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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nine肉

    【四十章】下半部分

    “够了。”沉时反抓住女孩的手,肯定道,像看见宝藏一样望着她。

    这其实有些庸俗,人们不喜欢女人无时无刻的卖弄风骚,但又憎恶关键时刻的不解风情。反过来自然也是一样的,女人不喜欢男性没有分寸的举止,也不爱始终披着禁欲系坐怀不乱的君子之姿。差不多时候到了,可以完全不用再讲礼教之时,大家也就可以默契地揭下伪装了。

    沉时只想插坏她,现在,此时此刻,想看到她各种耽于快感表现出来的样子,语无伦次地尖叫,双目失神,涎水也没办法收回去从那张小嘴里掉出来,那对在他看来小的可爱的脚会无意识地踢他,十只脚趾始终用力收紧着,不能言语,无需言语。

    温阮只想被他狠狠干,就把她当破娃娃那样随便蹂躏,不要口交,不要手指,就用最滚烫最坚硬的东西,有多深捅多深。想看她被玩坏的样子,就掰开她的双腿,想让她夹地更紧就并拢它们。她知道怎么叫,也不对,老师教的那套用于演戏的东西根本派不上用场。她叫的好是因为从不端着,他用力就直率高昂,他随便弄弄就婉转低吟,很多时候,其实根本没办法叫出来,那种快感冲进头颅里的时候,真是恨不得用录音设备将它们录下来,然后在脑子里回放千万遍。

    这才爽。

    和他做爱实在是爽得一塌糊涂,不需要理智,她甚至不用保持清醒,都不必睁眼,身体会帮他们进行交流。

    这种时刻,对她而言真正陷入情爱的时刻,她甚至没办法接受任何外界的信息。她被欲望控制住,困在肉体里不能脱身,背部磕在石子上随着冲撞硌得生疼,本该求他退让,可嘴里念叨的却是,“我要再深一点。”

    沉时知道她的状态也变了,从她说出第一句求操开始。这样的场景他见的也不少,如果心里没点感情,他肯定会顺着她嘴里叫嚷的请求猛插进去,得撞开她的宫口叫她身体里的痛苦都冒出来,真的哭出声才行。但他睁眼,开口说的却是其他的事情,“乖,太深了会疼。”

    爱叫他疯,爱也命他止。他希望女孩记住的都是美好,是恰到好处的疯狂,而不是不计后果的一时刺激。

    可她的脑子早就混沌无序了,听不懂这些道理,她只想探寻两人的极限,爱了可以更爱,做了自然也可以更契合,譬如更疯、更快、更深,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对方刻进魂魄里,于是不依不饶,“这是爽呀,哪里疼,我不疼的。”

    说不过她,也舍不得教训她。他拉过女孩的手,将她从地上拽起来,然后将她抱回身上,再说,“你自己动。”主动权交给她反而能避免自己的没轻没重。

    温阮坐在他的胯间,只第一下顶弄就有些受不住,连忙伸手撑在他的胸口上。此刻居高临下,女孩红着双颊垂眸瞥他,嘴硬了一句,“就是不疼。”然后自主地摆弄起下身。

    比起像个螃蟹那样张牙舞爪地在他身上胡乱地上下移动,又累又不美观,她其实更喜欢前后摆弄胯,无论是前后还是打转,硬物都能很好的在她身体里留下运动轨迹,无论划在哪里都叫她欲罢不能。

    “啊——我快到了。”她半张着嘴,微仰着头,像男人快要射精那样腰间猛然发力,势必要在最短时间内迫出高潮那样,女孩疯了一样骑在他身上甩腰。阴唇湿哒哒地贴在他的肌肤上,溢出的水珠能在他身上汇成畦地,偶尔离开他还能拉出透明的丝。

    非要形容她现在的状态,其实和那些吃了春药的女人差不多,随便动两下就能高潮。但她要的不全是高潮的快感,她更喜欢小穴被涨满的感觉,这种拥有和被拥有,这种满足与被满足的状态。

    她寄情于此,她的欲望全部来自对他的爱,她还不懂收敛,所以她爱一个人一定会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通过眼神、言语、肢体动作,通过占有与被占有,通过无数次的吞咽、吐纳,和流连于碧波海浪之上的沉浮。

    “啊……”被海浪打的支离破碎,她在自己能掌握的最后一次高潮中抽噎着缩进他的怀里,然后抽搐、痉挛。下身泥泞的没法看了,这种原本该是在NTR剧情里,女主角被十几个男人操弄过后才能看到的场景,此刻尽收眼底。

    和他料想的不差,她不会被玩坏,但是如果太疯,她可能会在过急的高潮频率中晕厥。当然这种场景也是喜闻乐见的,大家都说被干晕,可那些都是坐落于想象的产物,普通同级根本达不到这份上,所以如果他们能在直播里呈现出来,一定会引发强烈的社会讨论和巨大的流量热点。

    忠于身体和大众的需求继续干她,还是听信内心的意见舒缓且平稳地度过最后的光阴。他在看到这种现象时,心口依旧不容置喙地冒出了这样的疑问。此刻,她就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喘息了数分钟之久都没办法缓过劲儿,不止是口水,眼泪也往自己身上掉,算不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叁个半小时,得有叁百快四百次了吧,也许更多,后面几乎不停歇,他都分辨不出来。

    对,真要仔细往下论,他不舍得。尽管刚才嘴上叫的凶,身体也实在,把她翻来覆去狠狠地继续操了两小时,可到了她表现出来受不住的这一刻,他又不舍得了。

    夕阳都红了半边天,剧组怕声音录进去也没出声催促他,可能给他打了暗示,但他根本懒得看。就这么抱着她,伸手轻拍她的背部,象征性地动动糊弄观众。

    这是他第一次在温阮的工作里带了他的主观意志,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一律配合,让他狠干猛干做什么他都不说一个不字,就像与她第一次见面那样,明知不可而为之。

    那么多不得不做的事情,他都做了,以后还要做的更多,罪无可恕。

    可人应该要在一众必须要做的事情里找到出路吧,找到能让内心变得强大而柔软的东西。他低头轻吻少女的额头,看着夕阳,说出角色该说的最后一句台词。

    一切虚假戛然而止。

    “阮阮,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