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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eight肉

    没人知道,没人看见,他们终于可以像正常的男女那样欢爱了。

    她低着头咬唇偷笑,伸手就要去摸,准备帮他撸动几番,谁知道它比自己想的还要坚挺,勃起不过数秒,已然是坚不可摧的姿态,又硬又烫,他身体的热量也在顷刻间传来。

    这么直白的性暗示叫她红了脸颊,下身也跟着有了感觉,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试图让身体里的那些东西流得慢些。可谁能猜到,因为太久没和他发生关系,她又忽然紧张起来,觉得自己什么准备都没做好,支支吾吾地辩解道,“今天情况特殊,我来不及清理,你别在意。”声音细小,一如初见。

    “没事。”沉时的大手在她腰上的软肉上摸了两把,然后一路向下,抚过圆润的臀肉,最后垂于她的两腿之间,股沟深处。

    就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插入阴穴的时候,他准备狠狠地干她之前,他突然开口,说了另一件与现状毫不相干的事情。她都不知道男人的思绪是怎么转到这件事情上的。他说,“阮阮,如果我们都能出去的话,和我结婚吧。”说得实在认真,每个字都叫她听个清清楚楚。

    彼时,她正靠在他的胸口上,因他手指大力地搅动而不住的吟叫,腿脚也跟着轻微发颤。他忽然说这种话,少女始料未及,下一秒就仰起了头,诧异地看着他,也许是太过吃惊,同时大力地夹住了他的手指。

    “别咬这么紧,放轻松,我好进去。”他感觉到来自她身体里的巨大阻力,出言建议,更是不等少女回答就再次热切地吻上了她,大力地扣开了她的牙关,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又托起她的臀部,要她像只树懒那样坐于他的腰间。

    双腿被分得大开,她不能再憋住那些蓬勃的欲望了,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小口一股一股的溢出,先是顺着他的手指囤积于他的掌心里,而后坠在铺满名贵织物的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氛围足够旖旎了,一切都在弦上,不得不发。可她想说话,少女把双手放在他的胸前大力地推了几下,要把刚才那句话问个清楚明白。但沉时根本不许她分心,霸道地往里又塞了两根手指后,整只手掌开始夸张地抠弄着,不到十秒就将她推上了高潮。

    “嗯啊……”她呻吟着,两只手忙改了姿势转而抱住了他的脖子,同时身子跟着一松一紧,挂在他腰上的那双脚也是,先是用力的勾起来,不多时再松弛的落回去。太爽了。她整个人都柔软地倒躺在他的胸怀里,什么紧张、羞涩全都消失不见了。

    这只是男人要她做的生理准备。就在她的夹缩进行到最后的时刻,沉时扶着巨物强硬地往她的嫩穴里送,第一下就撞到了最里。那幽深的水潭立刻吸住了他,久不欢爱,男人没忍住,从嗓子眼冒出一声喟叹,心里正畅想着要把她干得高潮不断。

    少女与他的状态却截然相反,要把他往理智那边扯,先是松手在他的胸口上拍打了两下,要他停下,又颇为用力地咬住了他在自己口腔里胡乱扫荡的舌头。

    他望着着急地想给他答复的女孩,眼神里透露出笑意,但没有退让,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转身带着她往窗边走去,直到把她放在落地窗前及腰高的扶手上,直到把她的双腿死摁在透明的玻璃上,直到下身开始冲刺,才松开了她的唇,饶她一时自由。

    “沉时!你等等。”温阮还沉浸在刚才的错愕中,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撑在扶手上,着急又不敢相信地反问,“刚才说的是真的么?”

    男人见她不依不饶,没再犹豫,埋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间隙,还算清醒地回答,“嗯,真的。”

    她的呼吸在一瞬间停滞了,看着他满脸的认真,不可抑制地抿住了嘴唇。少女没想过这件事,她从没想过他们的未来,如今能见一面,能拥抱,能再做一回实属万幸。但他的语气是那样轻松,就像,就像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就像他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于是笃定的,甚至可以算是气定神闲,用着开玩笑一样的口吻有商有量地同她求婚。

    对,不是恋爱,是结婚。是性伴侣之外的更多,是两个人的自此一生。

    少女仰起头将其轻靠在玻璃窗上,模糊地看向置于黑暗中的巨型水晶灯,久久不能言语。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空气中只剩下两个人不容忽视的喘息声,以及肉体拍打时发出的声响,他们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相比于立刻回答他,沉时更希望她能认真的思考一番,所以没有出言催促,只低头热切地含住了她的乳尖,重重地吸吮着,同时用舌头挑弄她。少女则毫无章法的吟叫起来,声音里带着很轻微的,没法控制的哭腔。

    左右不过抽插了十几回,少女便再度倾泻,他不满足,刻意取出那物在穴口上拍打了几回后,逼出了她的尿意。一股清澈的激流从尿道里射出来,击打在他的小腹上,不多时,水流将尽,她又疯狂地开始夹缩,搅得他动弹不得,干脆堵在深处让她咬个痛快。

    硬物被她牢牢地牵住,男人勾了勾唇,出言挑逗她,“你好紧,夹得我快射了。”

    关于这点,少女曾一度怀疑自己被连日的性交操松了,因为近来越来越不能从那些人身上得到抚慰,如今看来,是他们太软太细。现下做这事的信心也回来不少,红着脸哑声骂他胡说八道。

    别看她身体配合的紧密,实际上心里真正在想的,是另一件。

    今天的情绪一直不稳定,笑了哭,哭了笑的,她深呼吸了好几次还是冷静不下来,鼻头都红了,一开口就是轻咽。

    他见状,忽然松了她的腿,把它们推至肩头。如此便能轻松地将她拥入怀里。人是他惹哭的,也该由他哄好,于是出言安慰,“别哭了。我再卖力点,弄得你更舒服。”又是不痛不痒的玩笑话。

    他怎么一点脸面也不要的。温阮瘪着嘴,伸手在他手臂上打了好几下,打到手心被硬实的肌肉拍红了才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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