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都市小说 - 禁戒无名在线阅读 - 第四十八章狐疑(4)

第四十八章狐疑(4)

    尽管方逮这男人心里有疑问跟微压抑的怒意,但还是依然冷静的没有表现出任何异状,反而沉稳的跟平时的样子,没什么两样。

    他心中不安的,只能又从新的在他妻子面前戴起面具。

    方逮不似平常,总是会温柔安稳的拥抱着她的,今日的他,反而有种很反常的黏腻跟占有欲,

    "不是跟你说过,不能直接灌洗阴道,女性的阴道有自动排除的功能,会慢慢地把精液给排挤出来的,你灌洗阴道反而容易导致感染,破坏阴道的菌群平衡。真的介意的话,泡澡时用泡盆,也可以会帮助阴道内的分泌物跟精液流出。"

    不过以往,这男人的安全意识都很高的,会因为浴室湿湿滑滑的,危险性太高,洗完澡就会回房,不然就是在浴室的外间,在椅上采取女上位。每次洗完澡,在妆化镜前,她就被他抱坐在腿上插弄,甚至被搂着腰,被按着腿不让她下来。可这姿势,她向来总是害羞,甚至放不开。

    但这男人今天的行为有点反常,甚至不愿意如往常。他先丢了一条足够大的毛巾让他们踩在地上擦干止滑,然后把她整个人压靠在浴间的瓷砖上。

    她的手臂跟背,全被瓷砖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印凉起了冷鸡皮。她总觉得这种冰凉又有些湿意的感觉,会让她想起,蛇那种光滑又冰凉的皮肤,盘粘在她身上的感觉。

    她甚至不太喜欢这种触感,因此撒娇的说,

    "老公我们别在这,回床上好不好。"

    男人不要,甚至表情有些低沉,负气的假装没听见。

    他就想在这干自己的妻子。

    瞬间男人的手掌,就从前面抚了过来,甚至从下而上,粗暴张狂的推揉她的胸乳。

    她被压着亲,那皮肤上的凉意,就像有条蛇此刻就贴在她手臂上,轻碰滑过她背上的触感,她不欣喜那冰凉之意,因此只能选择更靠近男人的怀里。

    可男人的大蛇已临到丘口,甚至就勃发昂然的占着地域性,去依赖盘旋她的巢穴外口,也不可避免的,会依存在软穴杯巢外磨蹭吐着蛇信。

    她看着他的眼睛里的性欲,像是载着火光一样,可她的后背面临冰凉。

    身子顿时像临至冷与火,红与蓝的世界,冷的让人讨厌,可是热的让人甜腻。

    她被半抱起的抬起一条腿来,像是在这一刻,她的大脑居然能被勾引出,甚至去回忆起,被男人由下而上所插入式的快乐。

    可是明明还没有开始呢,膨大的红口只抵在软处时,她的身体竟然会隐隐的期待,甚至让人匪夷所思的发烫,不只她的呼吸快速的吞咽紧张,连身子也极力的去回想要快乐。

    男人干她时,她是直勾勾的盯瞩着男人的眼睛的,她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他的眼睛像是兽,总是冲动且焦虑的,可是她觉得今日男人的眼睛里,多了一点冷漠跟戾气,就好像以前的自己不算是猎物,现在的自己在他眼里,才是只被他看上准备生剥活吞的兔子。

    可她不讨厌,甚至不害怕,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的。

    她是如此的,信任他...

    可善忌的大蛇红的发烫,一头就撞进女人的阴户密巢里,她的手掌就抚抓在他的背上,他使劲的胡撞猛干,叫她的手脚跟理智都有些麻木掉了,只剩下性知觉跟唇瓣在慷慨激昂,灼然生气。

    男人不停歇,甚至打算让它在里边安营扎寨,更是想在她的身子里,留下它曾经存在过的气味。

    就像是某种原始丛林里,雄性总是彼此竞争的情节。

    他也是个善忌反骨又小心眼的男人,因此更是觉得,他妻子的身上有他的气味,有什么不对?

    他怀里的女人被插的开始脸颊通红,唇口红的如桃李之艳,她身子一直规律的在紧束着他的性器,他了解他妻子的身体,如果他再不收着点,稍微缓缓,他妻子很快就能欲生欲死了。

    他微微让性器退了出来缓缓,让自己冷静一会,其实他很喜欢被她所需要,而温暖的感觉,那种潮湿温暖的感觉,可以让他可以消了任何的暴戾之气。

    蛇也喜食蜂蜜吗?

    他也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的大蛇喜食...她的所有。

    那一下,除了爱,还夹带着丈夫的善忌跟不甘心,甚至干她干的再深再重,也敌不过他妻子可能移情别恋的不安。

    他环着她的腰,低头把口鼻埋入她的胸口颈上,本来是亲腻的吻,可他加重的吻在乳房上,他在丰软的酪原上,印上几朵属于他唇纹的红色小花,他其实很少会做出那么孟浪的行为的,可是他是刻意的。

    他在想,有了这印记,她就会顾忌这吻痕,会不会被那男人发现。

    他的抑声喘息就长在她的身子里,如风的,如雷,如雾又如雨的,在她的耳边、腿间、脑海里,交颈驰逐。

    可男人的莫名占有欲,对她来说反而是诡异的刺激点,男人几乎弄的她收缩发颤,毫无反抗之力。

    她被抱着,在空气中呼出气息,那原本该是暖黄的灯上,现在不只有一种颜色,更像是霓,觉得自己像在霓中旋转,瞳孔中微晕了,她看着浴室的暖灯,醉进眼睛里。

    而接迎来承受的盈冲,她被提着腰插续时,神经思绪感官临近崩裂,她的腿骨不由自主夹紧他的臀腿,任由他随意的顶进身体里的神秘深软之处,胸乳随着他的撞弄而被摇晃抖弄,直到她启唇的嗓音是有些破碎的,他才揉触了胸乳上的那对悬珠,一阶一阶的音调也被他揉碎成急促高昂,徊转流长,她像是耐不住身体的某处渴,软绵绵就闭着眼,用着气音夹带喘声喊他。

    她收起远端指节,深怕指甲不小心抓伤他,整个人就柔顺又焦虑的斜靠在刚才还觉得阴凉的瓷砖上,她眸中毫不掩饰的渗出湿漉漉的眼神,像是坦而然之的露水情欲,连腿间的潮湿软嫩,也像是急需以他的热烫来作为慰藉。

    她的身子,她的心脏,她的肌肤都像是被太平洋的热带低压给笼罩了,既闷又热,肢体又粘又湿,像是在云层底下,等待一场又大又暴的雷雨,就连前几天才刚烫好的卷发尾巴,也被仰头的披在身后。

    可她很确定,等会被眼前的男人干的时候,她发尾上的风情,定会沾粘在他的肩上、胸口、手背上的,甚至连手掌心跟心口处,都逃不过发梢上的风情。

    他知道她想要了,而且一直被他惯坏了。

    那个男人除了讨她欢心,会照顾她?甚至能了解她的身体,能带给她快乐吗?

    男女关系最脆弱的是,很容易从激情开始,却也容易从激情结束,然后就没有后续了。

    很多人在激情时,忘记了亲密跟承诺的重要性,自然在激情结束后,也不会觉得关系的维持是需要亲密跟承诺的。

    可他们是从信任依赖走到亲密承诺激情的,到现在的多年夫妻关系,她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他的胸口像是窝藏着一股悲愤的闷气,脑海中甚至浮现,一个女人不要脸的,就靠在铁窗上被男人狎玩的画面。

    她俯首帖耳的喘息,焦急的亲吻他的耳朵,双手就环着男人的肩,发丝就半仰的靠在墙上的壁砖上,有些发丝还是粘在墙上跟他的身上的。

    男人定然一瞧,她脸颊如芳菲透红,唇如胭,口如脂,一双温柔秀丽的眉毛跟娇憨的眼睛跟鼻子,却有着一副姣好的皮囊,乳胀腹软,丰臀细腰,他妻子真的有让男人为之癫狂发情的本钱。

    所以,他忌妒可能会让他的妻子,去背弃他们两的婚姻誓言,而冒险去爱的那个男人。

    像是因妒忌,而在阴影处发狂。

    他的手指在她的唇边轻抚,突然把手指放进她的唇口,"把嘴张开。"

    他第一次用这种有点威严跟命令的语气,对她说话。

    可她还陷在情欲跟信任里,反向有点着急的乖乖听话,因此眼里含水抬眸看他时,也随之含住着他的手指。

    她一开始还在疑惑她老公想做什么,可他的手指有些暧昧的在她的唇口里浅浅抽动,再怎么傻的人,都能懂,他是在刻意调情模仿性交行为,在故意欺负人呢。

    因此,她也随着很自然的行为,当着他的面,吸允了他的手指,甚至还轻轻舔了几下。

    她舔完,立马就看到她老公的脸跟耳朵,突然比刚才更红了。

    气氛像是突然安静了下来,男人的手脚四肢就像陷入一种三温暖的封闭浸润之中,慢慢的被狐疑猜妒给腐蚀掉理智跟身躯,忌妒甚至淹上口鼻的叫他难受。

    男人看到自己被勾引了,不仅没有喜悦之感,反而更是反向的确定,他老婆肯定跟别的男人有染,被外面的男人带坏了。

    胸腔里的怒气,几乎把男人的理智焚烧殆尽。

    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故意哄她,或是让她替他口腔性交过。

    都没有做过的事,她怎么会知道...

    忌妒,好像会把所有事给无限放大。

    自卑,就好像把猜疑给随处种在忌妒之上,而沿着生长出来的果实,便会又苦又涩。

    "喜欢被男人干,是不是?"

    他语气阴沉,一直以来小心翼翼隐藏压抑着的兽性,锋利的如同手术刀一样,突然跟他唇口中溢出的性上的粗话,一起显现。

    男人突然离开她的身体,就粗暴的把她抱了起来,她人还晕眩着时,人已经被他抱到外面的妆化间了。

    瓶瓶罐罐被拨开的声音,突然惊醒了她,她还没反应过来她老公在干吗时,只觉得臀上一凉,还没意识到自己被男人置身何处时,双腿便被男人给撑了开来,她找不到支撑点,只能像是身首分离一样,头颅往后靠着镜子,一股刺冰凉的感觉还没适应,女人的性欲,刚被冷落的空虚,焦急的阴道,瞬间被阴茎塞进插抽。

    那种被填满,被抚慰的快意,瞬间就侵袭了她的全身。

    男人故意如兽,粗暴似的操弄她的软穴时,她还能仰高阴户,点着脚尖的迎合他的欲望,尽管小腿绷紧疲酸的快要乏力了,还是层层随着喘息递升,她无神智的屈从性欲。在这种时候,她的眼睛看着他时,是欲动晶透的发亮,像是只会主动对他摇尾乞怜的小狗,她是渴望他的。

    放纵且激烈的肉体声响,在浴妆间里放大环绕。

    男人一手掌压着镜子,像是看到镜中的自己正失控的以粗话,粗暴的方式侵犯惩罚他这个对婚姻不忠的妻子。他挤捏了女人的臀瓣,甚至以鼻息去亲吻会勾引男人的胸乳,他捧乳便在锁骨下的乳肉,在双乳间的盈软,吻上细细的红印子。

    他甚至听见从镜中传来男人的声音,他抬头就看到有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凶狠且粗喘的对幻镜中的女人,愤怒且恶劣的说了一些粗言秽语,例如:几天没操你就想男人了?女人都一样,无情又寡义。

    就好像人性在愤怒时,会是最为脆弱的,会需要麻醉,把痛苦当成梦游,也会把内心的阴影,人性之恶给完全的勾勒出来。

    可是他的妻子没有发现他的失控,只是依着本能,双手环住男人的颈子。

    男人的放纵粗暴,却诡异的替她的身子带来一些刺激的欣快感,就好像平淡的夫妻也是需要增添一些情趣的。

    她不讨厌,甚至因为信任,所以完全信任他。

    男人低喘粗暴的抓着她干的手劲,跟肉体重复磨撞的声音,就有种饿极了,正在狼吞虎咽的诡异痛快感,她的身体重复被索要,被男人的性器抵进深处胡撞时,也有种想要强烈进食吞咽饮食,渴望得到两重满足的愉悦欲望感。

    被男人入侵的软缝边裙是布满性兴奋神经的,茎口藏进阴道深处,像是超声波的探头汲汲营营的胁迫亲蹭她的内壁环花。

    他们性器相接触的隐秘之地,已经湿润到,像是死死的把男女的头颅,给按压沉进湖水中,去浸泡在欲望的酒窖猪笼里。

    她听到,被沉湖而滚滚浮动的气泡声,就像被茎体捣出来咕嘟咕嘟飞溅的水声。

    因此,男人难得没有怜香惜玉,见她酡红成霞的脸颊,就放松的往后躺,舒服的就把身子靠在身后镜子上。

    她眼中的迷茫,像是个行走在荒山野岭却衣不蔽体的迷踪女子,远远见到路的尽头有间传出药香的竹屋,竹屋里闪着微弱的烛光,像是一种活着下去的希望,她只能飞蛾扑火的投身而去。

    她饿极了,也渴的很,而且心无旁骛的只想活下去,因此可以为了果腹饮渴,被竹屋里的男人压在身下。竹窗外的夜风,起了,却没吹熄她手执烛台上的火光,那火光被夜风给吹的摇晃,在烛光的照耀之下,什么都隐藏不了...

    例如:她被性欲给侵蚀入骨的面容,甚至是坦然的享受被填饱欲望的姿态。

    她舒服到小腿就放纵似的,勾住男人的大腿,她的情绪、晕红的面容、放荡的肢体语言,都像是个赖以吸食男人精气为生的女妖。

    其实,她只是喜欢满足,他的性需求,同时也愿意享受,他的性索要。

    可男人沉默且脸色低沉,倒是意外看见在幻镜中,在某一角处的男人,正粗鄙恶劣丑陋的把女人压在身子下狎玩性交,女人俏臀跟奶子都被抽打出几个红掌印,甚至把女人当发泄物似的污言秽语。

    他知道这是一种想用性伤害,性羞辱的方法,来训练女人乖乖听话服从的男人劣根性。

    幻镜中的他,像是个被阴影处的幽灵给迷骗了神智,所以总会疑神疑鬼,处处的怀疑自己的妻子会对他不忠,会对他无情无义的窝囊废物丈夫。

    恍然之间,他好像发现,镜中的男人是不受控的,可镜中的男人,却是可以快意发泄的。

    男人眼中有些红丝,胸腔中的怒气,更是仿照镜中的粗暴,推握着她的腰臀,过分的以性器操撞她的下身,想象她是糜烂的红芍药,被占玩的金丝蕊,又绽翻了红裙绡。

    他也想快意一回。

    男人突然恶狠狠地就斜抵着她干,虽然沉默不语,可眼神跟肌肉紧咬的走向,都在诉说占有情节,她斜躺在妆化台上,像是被他押解回来的女人,被支配着双腿,袒胸露乳的成为他承欢雨露之下的俘虏。

    男人捏揉一直被忽视的乳尖,偶尔以手掌面抚动,偶尔以手指间夹弄。他的手指上的劲,重到她全身发着抖,像是粗实的指面去揉碎了一颗颗的南烛子,直到指间碾磨的果实被恶意挤压出的美丽纹路。

    男人恶劣的在阜唇之间压撵,又压着她的双腿胡干,她脑子一片空白,屏息的放纵呻吟,捏着妆化台的手指也逐渐发白,连脚尖跟小腿也绷的笔直美丽,快被操坏的阴道也瞬间紧咬住阴茎紧缩撒娇,像是个不舍爱人即将远航的女子。

    情欲,就在一瞬间泻川流放,她的口鼻全被沉浸在能忘却千凡之苦的潮汐之下。

    她知道自己又在这男人的身下高潮了,她是离不开他了。

    被自己的男人,以这样原始的冲动方式去性占有,让她的神经知觉顿时被完全阻断。

    像是因爱献身于他,所以对他张开双腿不再是罪恶,毁了贞洁牌坊的事。

    她卸下心防。

    此时此刻,除了想被他占有,什么都不想要的晕头转向。

    他看着怀里女人的脸庞跟胸前,全布满了红晕,像是一瞬间的潮红就淹没了她的神智。

    男人一直都知道他妻子的身体,只要前戏拉的够长,足够动情放松,不管之后的正戏有没有技巧,或是温不温柔,粗不粗暴,就算他只是随便的插弄,她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享受到当女人的快乐,同时也满足了他的男性自尊。

    有时在这种时候,他会刻意问她,

    "我们生一个像你那么可爱的女孩,好吗?"

    每每她都会眷恋的说好。

    或是趁这种时候放纵的吞食她,因为这时候不管他做些什么,她都不会拒绝,还会配合在他身下享受男女韵事,甚至还故意对她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可是,他从来都舍不得,在性上以恶意故意的去欺辱她。

    可是他妻子从来都不会像今日,会拒绝让他完全拥有,还说谎,也不主动告诉他,为什么有男人跟她那么亲近,这一切切都让他很是郁闷跟烦躁。

    因此,他任性又饱含忌妒的,故意捏含住她的脸问,

    "睁眼看看我是谁。"

    其实他更想问怀里的女人,是不是更喜欢别的男人了,他哪里对她不好,为什么不喜欢他了。

    她听见声音,她的小鹿眼微睁,却看不清眼前男人的反常。

    在这种时候,她完全没有什么甘不甘心的胜负欲情绪,甚至觉得永远输给他也没关系了。

    她的身体,早就成为他身体中的一部份了。

    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们的呼吸心跳是融在一起的,一缩一放的朱唇艳肉,也不知改其色,不改其润的含吐他的茎身。她像是个饱足过后,还吸允着手指,心满意足的婴孩。

    软软的,烫烫的,被撑到底的。

    她的阴道内壁,还迷恋且亲密的,正在亲吻这粗暴且不安的阴茎。

    她很喜欢他的东西,就像是男人会忘情的深埋进她的身子里,可以让她好好拥抱着。

    女人只要有哪方面能完全的被满足了,就很容易由内到外的产生,强烈的依恋情节。

    更别说,她是身、心、灵,完全被满足了。

    所以男人,可以很容易的利用,女性的依恋心理,来加以伤害跟利用。

    他心中的天平开始反向的失衡,愤怒忌妒都迭加在兽性跟人性之上。

    可商容突然依恋的,轻轻吻他的脸颊,像只粘人撒娇的小狗,就赖在他的身上,连脸庞都情不自禁的,靠在他的肩上厮磨,轻轻地喊他,"老公,老公。"

    她的声音,突然让他有瞬间的屏息,镜中里的男人像是剎那地意识到,他怀里的女人不是他记忆中,会令人憎恨羞耻的女人,而是他说过,他此生都会尽力去呵护,要保护一辈子的人。

    幻镜突然破碎了一地,他跳动的心像是有股强大的力量,把他从阴影处给硬拉扯了出来,他的知觉像是活生生被赏了一个大耳光,镜碎裂了,他的心跳也快的,几乎从喉中跃了出来。

    方逮骤然回过神来,勒令自己冷静下来。

    刚才,他是不是差点想伤害她了?甚至还对她说了过分的话。

    他思虑重重的确定,愤怒跟怨恨是会让人性失控的。

    甚至,人的恶意跟愤怒如果不加以制止,他便会失控的做出伤害她的事。

    尽管他是气急败坏的,是不安的着急着,他的妻子正在另结新欢,而可以不顾念夫妻情份的伤害他。

    但眼前的女人,不全然只有给过他伤害的。

    她还给过他,温暖、满足、快乐的感觉。

    以前对他种种的好,都不能因为眼前的绝情,而否决掉曾经的好。

    所以,他不该伤害她,也不能伤害她。

    天平开始微微倾斜,神性压过了人性跟兽性。

    男人的胸腔起伏不定,像在压抑自己,由愤怒产生出来的恶念。

    他想起自己在星空下第一次吻她,亲耳听到她想嫁给他的悸动。

    他知道,她总是能抚慰,他这颗满是伤痕又不安敏感的心。

    所以不管她做了什么,他根本舍不得伤害她。

    他愧疚的轻轻地以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低头轻碰若羽的亲吻她的鼻息,待蜻蜓点水之后,唇吻像是融进冰湖,他甚至喘气的重重地亲吻她。

    方逮心虚的抚抱着她的背,小声的问,

    "喜欢吗?我刚才会不会太过分了?"。

    他见怀里的女人神魂未觉的点头,又摇摇头的把发软身子伏贴在他的胸口上,乖的像只快昏睡的兔子,更像是被抽取掉灵魂似的,有短时间的失神,直到缓了后,才有着快要睡着了的困意。

    他垂眸看着自己怀里有些慵懒的女人,不由自主地揉揉她的头发,尽量的隐藏自己的反常,他心里不安,因此想逃避的说,"我去另外间淋浴间洗澡,我突然想起早上有个急事要处理。现在还早,你洗完澡再回去睡一会。"

    男人拿了条大毛巾盖在她的身上,把她从妆化台上抱了下来,她乖乖点头,理解方逮的忙碌,也习惯他的忙碌了。

    在他的目送之下,商容乖乖的披盖着大毛巾去洗澡。

    方逮看着满地的妆化品罐,他习惯的把地上散落的东西给收拾好,还依序按照化妆品跟营养品给区分开来,维生素也按照功能性的不同,给分门别类的排放好在妆化台上,这才去别间浴室洗澡。

    就是方逮洗完澡后,听见淋浴间还有声音,他知道他妻子不会那么快洗完澡的,他便悄悄地进房。

    男人在左思右想之下,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他便偷看了他妻子的手机。

    他知道他妻子的手机密码,一直是家里的地址号加他的生日,因此他顺手就打开了。

    他盘查细看,也没有什么可疑暧昧的讯息,就是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

    顾久?

    他仔细查看,这才发现,好像每隔几日,他妻子就会跟这男人联络,甚至有几通电话,还聊的特别久,而且均集中在这两三个月的时候。

    也就是说,他们是最近才开始恋情升温的?

    方逮悄悄地把手机给放了回去,才换了衣服出门。

    只是他这疑虑,远远没有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