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疯言疯语!其实我也分量十足!
书迷正在阅读:万神主宰、闪婚新爱:季少的心尖宠、风起2005、反派:曹恶獠,开局逆反天命女帝、我女子野战团,有点黑科技怎么了、聂先生又苏又撩聂铮封筱筱、穿越原始社会的我,被直播曝光了、七零:落水后,被最富知青带回家、穿成女配,我靠演技攻略残疾男主、神奇宝贝之乱世纪
“你说什么?” 那一瞬间,聂桑桑真的以为自己的幻听了。 “我说的不够直白?”薛让笑着走到她面前,双手撑着梯子的边缘,封住了她下来的路。 “即便离开傅锦州,你还有选择的不是吗?何必仗着心高气傲处处受累?” “做我的女人,我保证,不管是钱还是其他,会比傅锦州给的都好!” “薛让,你疯了吗?” 居高临下的角度让聂桑桑觉得此时的薛让仿佛被什么顽固的执念绊住,一字一言都透着病态的违和。 “你觉得很不可思议?明明我之前那么看不起你,现在又眼巴巴的想捡傅锦州的破鞋?” “哈哈,那你呢?聂桑桑,你又好到哪里去?为了钱成为傅锦州的女人,又为了逼婚离婚出走,看着他有妥协的趋势又恬不知耻的回去找他。” “你怎么那么贱啊!” 薛让松开手,一下剥开了伪装的面具,露出原本那刻薄讨厌的样子。 大概是听了太多他说的难听的话,以至于聂桑桑都能自动抗敏了。 聂桑桑从梯子上下来,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显得异常平静。 “你说够了?” “这幅画只是在悬挂的时候角度歪了,并没有质量上的问题,我可以离开了吧。” “如果我说不呢?聂桑桑,现在这里就你和我两个人,你也不用装着一副淡然的样子。相信我,我不比傅锦州差的,不管是那方面。” 薛让靠了过来,突然伸出手想要摸她的脸。 聂桑桑躲开了他放肆的手,皱着眉声音冷了几分。 “薛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也不记得有得罪过你的地方,但正如你所说,我现在已经不是傅锦州身边的人了,所以我现在也没有义务再忍下你那些因为嫉妒的脏言脏语!” “嫉妒?你说我在嫉妒傅锦州?” 薛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难道不是吗?” 聂桑桑无所畏惧的直视着他,沉静悠然的目光仿佛一下穿透了他的内心。 “我有什么好嫉妒他的?我们薛家虽然比不上傅家势力大,但我也没有一个会把亲生儿子赶出家门自力更生的混蛋老爸吧,而且我还没有继承家业的压力,作为家族的次子,该享有的利润丝毫不差。傅锦州能有我这么闲适?什么北城首富,不过是傅家那几个老古董的工具人罢了,你信不信,只要傅氏在他手中股价一旦开始下跌,他立马滚蛋一无所有。” 他一口气说了好长,甚至还因为情绪激动,大口喘气后剧烈的咳嗽。 良久,好不容易恢复的他又喃喃重复着,像是怕聂桑桑不信。 “所以,你说我嫉妒他什么呢?” 可是,聂桑桑信不信有什么重要的呢?他不过是想说服自己相信而已。 “你不嫉妒他,那你为什么总是在不经意间生出跟他比较的心思?他买过的房子,他的车,他会穿的衣服款式,甚至于,他的女人!他看中的东西,你够得着的就花高价买,够不着的就贬低的一文不值。” “所以,除了嫉妒,我想不到什么更好的缘由。” 想不到? 呵呵! 薛让瞬间发了狠,一把钳住她的手腕。 受到惊吓的聂桑桑忍不住脸色发白。 就好像他第一见到她那样。 不,那时的他比现在的她看起来要可怜多了。 水润的双眸泛着惊惧的水光,那只单薄又无助的小鸟,在四处寻找着能够带她走出深渊的宿主。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薛让就起了带她走的心思,甚至为了能够成功买下她不惜提前打电话给他大哥借钱,提前背上了一个色令智昏的标签。 可谁知,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聂桑桑就攀上了被他带来的傅锦州。 她成了傅锦州的女人,也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随时随地,只要看到她的脸,就会让他想起那段自作多情的英勇。 可是,她居然一点都没想起他。 即便他是比傅锦州更早注意到她的那个。 既然她看不上他,那就恨他! 薛让被刺痛的同时,也想让聂桑桑痛,所以,他选择了那样的方式,对她大肆贬低。 所以,与其说他是嫉妒傅锦州,倒不如说他是被聂桑桑没选他的那种不甘充斥到发了疯! “薛让,你放开我。” 聂桑桑用力挣扎。但薛让的力气越来越大。 “既然你都说我嫉妒他了,那我便来尝尝傅锦州女人的滋味!” 然后,在他欺身而上准备将她抱住时,忍无可忍的聂桑桑给了他一巴掌。 “啪!” 安静的大厅回荡着耳光的脆响。 薛让不可置信的捂着脸。 “聂桑桑,你特么居然敢打我?” 趁着这个空隙,聂桑桑挣脱掉他的束缚,然后一把抄起放在角落的高尔夫球杆对准薛让。 她防备的样子显然是将薛让的怒火撩到最高。 她不愿意! 因为她认定他比不上傅锦州。 薛让将拳头捏的嘎吱作响,似乎迫不及待的想将聂桑桑撕碎。 然而,当他的情绪到达制高点时。 身上的力道却诡异的被瞬间抽空。 视线中的聂桑桑似乎有了重影。 薛让两眼一黑,就这么在聂桑桑面前晕了过去。 他摔在地上的声音很大,但聂桑桑并不确定这是不是他为了耍流氓的苦肉计。 凝滞的五分钟,薛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即便聂桑桑用球杆戳他的心窝他也没了任何动静。 心里腾升起不好的预感,聂桑桑扔下球杆上前一看。 面色异常惨白的薛让好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气若游丝。 此时的聂桑桑陷入了挣扎。 她是很讨厌薛让不说,但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凡他出了任何的差错,最后的锅都可能会算在她的头上。 所以,今天她眼皮跳根本就不是要发大财,而是要倒大霉! 聂桑桑用力掐着薛让的人中,心中逐渐慌乱起来。 “出了什么事?” 令人意外的男声响起,聂桑桑回头,慌忙将薛让扔在地上啪嗒一声。 “我,我什么都没做,他自己晕倒的!”酥炸田七的难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