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有金牌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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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后已是戌时。(19:00—21:00) 虞晚借口时间太晚,赶路太累,给虞父、虞母留了礼物就匆忙回屋了。 回了屋,春熙与凛冬在整理行李,看到虞晚进屋,春熙赶忙上前来,行了一礼,“郡主!” 许久没见这丫头了,还是这么温温吞吞的,四个侍女,就数她性格最是温和,凛冬有点冷冷的,盛夏可能是跟她学武有关,性格直·爽(这个爽字,说的不情不愿的),金秋经商,别看这人脸上随时笑眯眯的,跟个笑面虎似的,实则就数她最精明,毕竟无奸不商嘛! 春熙上前来替虞晚更衣,看着她消瘦的面容跟纤细的身形,眉头紧皱,“郡主您这才离开多久,怎么就瘦了这么多?这盛夏跟凛冬也是,太不会照顾人了。” 虞晚整个人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动,任由她折腾,赶了那么多天的路,可累惨她了。 “也不能怪她们,”虞晚打了个哈欠,两眼泪汪汪的,“实在是此行变动太多了。” 她回过身来,用手指挑起春熙的下巴,“小美人儿,本郡主要沐浴了,你还不走?是打算跟本郡主一起吗?” 看着虞晚没个正形的模样,春熙无奈摇了摇头,她家郡主最是爱玩,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变,春熙替她放好水后就退了出来。 这么多年了,虞晚还是没习惯沐浴时身边有人伺候着,她就喜欢一个人,独享这片刻安宁。 虞晚出来时,凛冬已经退下了,就只余春熙还留在屋里。 她上前来接过虞晚手里的帕子,替她绞发,“郡主,刚刚整理东西时,发现了这个盒子,看着还挺别致的,我就没有收起来!” 虞晚接过,里面是临走时那妇人让人给她的剪纸,她打开盒子,手指细细临摹,也不知那少年到哪了。 春熙瞟了一眼,“郡主,这是您吗?” “对啊!”虞晚抬了抬下巴,“好看吧?” “这人手艺可真了得,”春熙顿了顿,“只不过……这男子是?” 她看了一眼虞晚的脸色,见没有太大反应才继续问道。wap..OrG 虞晚将剪纸高高举起,让她看得更仔细些,“沈易安啊,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沈……易安?”春熙迟疑,她仔细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不曾听过此人。” “哦!”虞晚摸了摸鼻子,“我忘了你不知道他名字,就是镇军大将军啊!” “哦,那奴婢知道了。”春熙摸了摸头发,干得差不多了,行了一礼就退下了,“郡主,你早些歇息!” 看到人出去后,虞晚倒在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可算是能睡个好觉了。 她的人就这点好,不该问的坚决不问,看到了,那也是没看到。 一夜无梦。 ……… 次日,早朝。 靖安帝面色阴沉的看着殿中的大臣,一大早的好心情全被这些人毁了,真没点眼力劲儿! “还请皇上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陈御史跪在殿中央,也不顾靖安帝脸色如何。 “宣平郡主身为东陵郡主却不顾王法,白刺史乃三品朝廷官员,她怎能说杀就杀?” 看到陈御史老揪着女儿不放,虞肖霖也出列了,“你还称他为白刺史?陈大人怕不是还不知他们父子俩在扬州做了些什么吧?” 陈御史瞪着眼睛,“宣平郡主灭人满门是事实!”他来回就揪着这事。 “我又没说她没杀人,我还要拍手叫好呢。这等狗官,杀的好!这白敛他身为扬州刺史,纵容儿子强抢民女,手上沾满了鲜血,他为父不严,为官不仁,贪污受贿,剥削民脂民膏,为祸一方百姓,宣平郡主这一刀,那百姓是人人拍手叫好。这样的人杀了有什么好可惜的?不杀留着过年吗?”虞肖霖也不甘示弱。 陈御史听完虞肖霖的话,吞了吞口水,这个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他们家不是因为白刺史儿子撞到宣平郡主上青楼才被灭的吗? 他硬着头皮道:“即使白家父子有罪,那也应该是找到证据上呈陛下,再做决定,而不是私自斩首!” 看着底气不足的陈御史,虞肖霖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道:“她手里有陛下御赐金牌!” 陈御史:“她一个无封地的郡主,无权对一个三品大员行刑!” 虞肖霖:“她有金牌,御赐的,见牌如见陛下亲临!” 陈御史面色越发难看,“后宫不得干政,更何况是宣平郡主一介女流之辈。” 虞肖霖都懒得说别的了,就一句,“她有金牌!” 陈御史:“既然你说白家父子罪行累累,那就请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郡主就是私自用刑!” 虞肖霖叹了口气,他都不想吵了,这陈御史太烦了,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话,都没点新意。 “她有金牌!” 陈御史急了,怒吼道:“有金牌了不起啊?有金牌就可以胡来了吗?” 虞肖霖挑眉,点了点头,嗯,有进步! 他还是那句,“人证物证具有,你还要说什么?你说什么我都是她有金牌!” 有金牌当然了不起啊,全东陵就她女儿有一个,你说了不了得起? 陈御史:“……” 他欲哭无泪,心里有个小人,双手叉腰指着虞肖霖骂:你TN的不讲道理! 看着吵得不可开交,不对,是刚开始吵得不可开交,后来就是陈御史被怼得哑口无言的场面,不知怎的,后面的官员莫名有点想笑。 又替陈御史在心里点了根蜡烛,这陈御史也是,天天只会逮着宣平郡主弹劾,也不会换个人,就跟他们俩上辈子是仇人似的,咬着不放。 而且每次都是被陛下重拿轻放,或者是被虞御史大夫怼得哑口无言,偏偏他还不长记性,下次仍旧我行我素,照弹劾不误。 看着殿中的陈御史,靖安帝头疼不已,也不知宣平到底把他怎么了,是撅了他家祖坟还是抢了他银子?怎么总咬着不放呢? 看着场面就要熄火了,周明远状似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朝着站在尾端的年轻官员颔首示意。 那人唇角几不可见的勾了勾,随后恢复如初,往殿前一跪,“还请皇上重重惩治宣平郡主,切不可放纵,她仗着皇上的宠爱,如此目无王法,我行我素,以后只会变本加厉。” 一众大臣连声附和,“臣等附议,宣平郡主仗着皇上的宠爱跟郡主头衔如此无法无天,理应剥夺她的郡主头衔。” 殿中大半的官员都出列请命,余下的那些人都是默然不语,要么是两边不靠,要么就是皇上的人,静候指令。 “宣平郡主平时行事素来嚣张跋扈,整天无所事事也就罢了,可如今胆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将一个三品大员斩首示众,其野心勃勃,昭然若揭,请皇上做主,以正视听!” “请皇上做主,严惩宣平郡主,剥夺其郡主头衔,以正视听!” “臣附议!” “臣也附议!” 一时之间,殿中人的言论都是一边倒。青裳的我靠救人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