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科幻小说 - 养奸(ABO np)在线阅读 - 14.忏悔(12)(H)

14.忏悔(12)(H)

    “好像还有点红。”,宋辞初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分开了时芜的腿,视线落在她腿心嫣红色的花唇上。

    时芜羞耻的捂住了脸,“你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一个小时前,时芜喜欢的那颗巧克力冰淇凌球掉在了她的衣服上,在宋辞初带着时芜回到她刚离开没几个小时的房间里之后,她不得不又向宋辞初借了一条衣服。

    她把沾了一大片咖啡色污渍的衣服放在她昨天那件皱巴巴的衬衫上,正准备把宋辞初的运动外套穿上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害羞了?”,镜子里映出来的赤身裸体的少女被穿着制服的警察抱在怀中,双腿被托着向两边分开,露出腿心一看就像是被人疼爱过的花穴。

    宋辞初含着时芜的耳垂轻咬了一下,“在我的口袋里有消肿的药膏,自己拿出来涂,嗯?”

    “你先放我下来。”,时芜闭着眼睛拒不配合。

    宋辞初把时芜放在了洗漱台上,笑得不怀好意,“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是想自己涂,还是我帮你涂?”

    冰凉的台面让时芜瑟缩了一下,在宋辞初就要松手的时候,时芜也来不及细想了,“我自己涂。”

    “药膏在我口袋里,你自己拿出来。”,宋辞初一边欣赏着时芜羞窘的连皮肤都泛着淡粉色的模样,一边笑着说到。

    时芜闭着眼睛反手去摸宋辞初上衣外套的口袋,但摸了个遍都没摸到药膏。

    “在裤子口袋里。”,宋辞初这时候才恶趣味的提示。

    时芜忍不住睁开眼睛怒视着宋辞初,但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她的脸又红了个彻底。

    “是你没问。”,接收到时芜谴责的眼神的宋辞初无赖的说到,“在左边的口袋里。”

    时芜闭着眼睛伸手去够,隔着口袋里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摸到宋辞初的大腿上的肌肉,偏偏裤子的口袋很深,她努力的往里够,忽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她以为是药膏,想要抓着往外拿的时候,抱着她的人却忽然低哼了一声,声音低哑的笑道:“你想要拿这个上药?”

    时芜一愣,才反应过来的迅速松手,“你变态!”

    宋辞初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你这可是贼喊捉贼,乱摸的难道不是你吗?”

    他抱着时芜把她转了个身,一边拉下裤子的拉链,放出勃起的性器,笑得不怀好意,“既然你想用这个上药,那我只能满足你了。”

    时芜的目光落在那根直挺挺的翘起来的肉棒上,害羞的移开视线之后,又忍不住好奇的偷偷再打量几眼。

    “好看吗?”,宋辞初把药膏打开,捉起时芜的手,往她的手心挤了一些,“来,先帮我涂上。”

    药膏带着微微的凉意,时芜却觉得自己手里捧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

    她抬头看向宋辞初,“不能你自己涂吗?”

    宋辞初笑出了声,“一分劳动一分收获的道理知不知道?”,他也不等时芜继续磨蹭下去了,拉着时芜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带。

    时芜手心带着凉意的药膏被抹到阴茎上的时候,肉棒就像是被冰到了一样跳了一下,时芜被吓了一跳,但手被宋辞初握着,连缩回去都做不到。

    “别怕。”,宋辞初握着时芜的手圈在自己的性器上从上往下套弄。

    大约是因为原本应该是黑色的耻毛全部变成了银白色的缘故,这样近距离的触碰,时芜竟然不合时宜的联想到了斯芬克斯猫。

    药膏在掌心和肉棒的摩擦中慢慢融化,宋辞初拉住时芜自顾自的上下撸动的手,“不是给我消肿。”

    时芜的动作一顿,明明抹上去的是消肿的药膏,但肉棒显然又胀大了一圈,连紫红色的龟头都渗出了一点透明的前液。

    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晚被这根东西填满的感觉,饱胀、欢愉,她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向宋辞初。

    “馋了?”,宋辞初的手指在一翕一张的穴口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现在就来满足你。”

    他的手指没入湿滑的穴口,潦草的抽插了几下,里面的软肉就乖顺的不像话的贴上来。

    时芜扭了扭腰,不领情的说到:“已经可以了。”

    宋辞初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他咬了咬牙,“那你待会儿可别喊疼。”

    他伸手握着时芜的腿根,肉棒抵着湿漉漉的花穴往里面挤。

    紧窄的穴口不肯放行,被箍着的龟头却强硬的要往里面插,把穴口拉扯出一些疼意来。

    时芜搂着宋辞初的肩膀,娇气的想喊疼,但又想到刚才是自己说的可以了,改口说到:“你别动,等等……”

    宋辞初简直想给这位惯会折磨人的小祖宗跪下了,上次忽然说不想做了,这次又让他等等。

    “等不了。”,他一边腾出手去揉前面那颗花珠,一边轻声哄着时芜,“放松一点就不疼了。”

    时芜直接一口咬在了宋辞初的肩膀上,但隔着布料硬挺的制服,宋辞初感受到的力道就跟挠痒痒一样。

    “你想标记我?”,宋辞初不客气的嘲笑时芜咬人的行为,但娇气的少女上面咬着不肯松口,下面也咬着不愿意放松。

    宋辞初被紧致的甬道咬的头皮发麻,低骂了一声,挺胯把自己往里面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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