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四章 情敌舞剑,意在桐子
面对优吉欧和艾薇拉的吐槽,桐人不知怎么解释优纪和伶茵都是在另一个世界认识的,虽然学妹和他相互抱过是真的,可这说到底都是大小姐要求的女装让学妹不知真相,以为只是普通的女孩子间抱抱而已导致的吧? 这解释方式在一般常识上是几乎无懈可击的,可是,在这里这么反驳的话,只会之后吵得更凶而已,于是桐人只好当场认输。 时间也不允许他们继续争论,剑术大会还在进行中。 接下来是优吉欧和艾薇拉上场进行半决赛对决,胜者将和桐人进行决赛,两人也没时间纠缠这件事,便去做出场准备了。 可接下来发生的惨烈景象让桐人有些慌神了。 艾薇拉和优吉欧上场后,当场就让决斗变成了一场“特效”丝毫不亚于他和伶茵的对决。 要知道,前面那场的“特效”可是占了他和伶茵掌握的上位连续剑技更多且同为双持武器的便宜,两个只拿一把武器的剑士为何能在“特效”上不落下风啊? 艾薇拉的剑光不仅闪烁程度比过去都强,还隐隐出现了不断从空气中收束黑色雾霭般的样子——负面感情的心意,让化为暗红色的巨剑散发着类似【武装完全支配术】水平的威压。 这是要杀了优吉欧吗? 然而,优吉欧面对这样的艾薇拉竟也不落下风,尽管对手的武器是少见的以沉重和攻击距离堪比一部分枪矛著称的巨剑,但他手中的武器也是以斩击更强且重心如同斧头的翠色宽刃大砍刀,挥舞产生的冲击力可未必落下风。 此时他的翠色大刀闪耀的光芒也含有一层类似流质的浓郁之感,比常规剑技强大了不少。 两人的交锋竟然让之前几乎从未出现过破损的会场地面开始出现了一道道裂纹和剑气刀芒留下的划痕! 现在进入公理教会的资格放宽,按理来说只要进入这里展现出自己的实力让公理教会看上就有资格,不断赢下去的唯一作用就是增加展示次数和印象分罢了。又不是过去那种只有一人能成为候选还不一定能被看上的独木桥,干吗打成这样啊? “那两个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结怨了吗?我竟然毫无觉察,仔细一想……上级贵族的大小姐和开拓民优吉欧的关系怎么可能会好得起来呢?我作为挚友和侍从真是太失格了…………”桐人失措地想。 “你这点也是促使事情变成这样的理由就是了。” “虽说是感情指数上是正面意义上吧,这是元老院监测得出的结论。” 人形的夏洛特和凯特转瞬就出现在了桐人两侧,然后这俩便开始相互瞪眼—— 凯特:“哎呀,原来你还在啊。镰刀这就装回去了?” 夏洛特:“这不需要你操心,比起你那比普通人厉害不了多少的身体,我就算用肉身和整合骑士过两招也做得到。这点小事当然能轻松做到。” 凯特:“大主人大人的唯一对等敌人还抱希望吗?既然桐人会来参加四帝国统一剑术大会,就是说见识了公理教会的实力和权威后,也愿意走成为整合骑士的道路了。那小矮子可以滚了吧?” 夏洛特:“可桐人并没有盲从公理教会,也有自己的想法吧。他的同伴也一样,那么这边也一样有希望。” 两个人形虫子的眼睛似乎在放出电弧对轰一样。 “你们是在比试我更支持谁的上司吗?”桐人吐槽一句,问,“结果你们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于是,两个人形魔物各自做些代为做些添油加醋的解读—— 夏洛特(代优吉欧):“桐人是我的!” 凯特(代艾薇拉):“不给!没见我早就把他收为我的人了吗!” 夏洛特(代优吉欧):“我和桐人自踏上这旅程就一直在一起!早就坦诚相待无所不知了!” 凯特(代艾薇拉):“不过占了先手而已!我都和他一起同居三年了!” 夏洛特(代优吉欧):“那都是你用贵族权力霸道得到的!从来不考虑桐人的感受!不会把桐人交给你的!” 凯特(代艾薇拉):“你这贱民!我知道哦,你是为了艾丽丝·滋贝鲁库这个人而来的吧?她善良、对你好,所以要这样做吗,就觉得她是你的吗,那是村长大地主的女儿,本来就是注定进入教会成为神圣术士的人,就算不被抓走,你能得到她吗?现在则是公理教会的精英,你进入公理教会就能得到她吗?桐人也是,就算失去了记忆,但你也该注意到他各种行为代表什么了吧?你这贱民配得上他?人家不过想利用你的寒酸积蓄作为来央都的第一笔资金,才和你一起的,白痴,给我认清自己吧,贱民!” 夏洛特(代优吉欧):“真是看不下去……你这说法简直是把爱当做可以用金钱交易的东西放在天平上一样!也不是诸如索求抵押,依靠交易才能得到的东西。而是如同用水去浇灌花朵一般,仅是一心一意地不断给予……这才是真正的爱啊!” 凯特(代艾薇拉):“哈哈哈哈,不愧是贱民,说得出这种不害臊的话!浇花?可养花不就是期待花在眼前绽放吗?不会绽放给你看的花,你会浇灌吗?这就是回报啊?我能给予他各种各样的回报的鲜花,你能给他什么样的花?菊花吗?” 桐人:“你们加戏是不是多过头了?优吉欧和大小姐不可能说出这种粗口的话啦。虽然不能否定没有……这是不是强行把负面感情放大的那种啊?” 而且总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取了梦境空间里他和优吉欧击剑和告白时的台词? 夏洛特:“不敢否定,代表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了。” 桐人:“可我为什么还感觉你们是在借用优吉欧和大小姐来使劲夸自家主子的理念啊?” 夏洛特/凯特:“…………” 此时,正在场上战斗的两人,基本的气喘吁吁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