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 明天再做回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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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告诉严黄,这个厂房有30万平方英尺,曾经是一个装配车间,厂子兴旺时,几条生产线同时开工运转。厂子倒闭后,被人租借过来用于组织黑市拳赛。 在拳台南侧找了一个角度合适的位置停下,李逵对严黄说,你等在这里别动,我去办事。 严黄看着李逵走到墙边顺着贴墙楼梯走上了三楼,楼梯扶手的门边有一个人在等着他。 正式比赛要在晚上九点钟才开始。 严黄四周看去,已经有三、四百百名观众进场,喧嚣声此起彼伏,有的人大声地议论着晚上的选手,有的人喝着啤酒吃着三明治,还有的人不断地伸展着躯体、挥舞着双拳嘴里发着怪叫声,仿佛他是守擂者或者挑战者一样。 半个小时后,李逵回来了,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低声问严黄:“下注吗?” 严黄摇了摇头,“今天就先看看,我对拳手不了解。” 李逵说:“我去下几注”。说完又挤了出去。 黑拳比赛组织者有时候赌注收入远远超过门票收入,从几百美元到几百万美元的赌注档次都有,少、多不拒。 等到李逵回来时,比赛也要开始了,现场的观众起码有千八百人,口哨声呐喊声咒骂声已经让人们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 随着一声锣响,四周的灯光暗淡了许多,突显得擂台光亮耀眼,万众瞩目。 从司仪口中知道第一对拳手是一名泰国人和一名波兰人。 泰国人明显比波兰人矮了很多,但是从身上的肌肉群尤其是小腿上鼓绷绷的肌肉来看,泰国人的力道不会弱于波兰人。 泰拳在世界上也有一定的知名度,严黄看过几部题材为泰国武者的电影。 严黄问李逵:“押注了哪一方?” 李逵一指泰国人:“你们亚洲人,祝我好运吧!” 比赛开始了,最先发动进攻的是波兰人,踏步上前就开展了贴身攻击,硕大的拳头交替击出,凶狠霸道。 泰国人却不傻,知道自己体型的弱势,挪闪的同时腿攻就接二连三地上来了,弥补了臂短的劣势。 两个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两分钟后,泰国人瞅准机会,跳起来一个“旋风扫”,脚背扫到波兰人的腰上,好在波兰人虽然趔趄了两步却抗住了这一击,反而伸手去抓泰国人的脚背,试图变被动为主动。 泰国人则趁机一个迅速转身对准波兰人的软肋一拳轰出,两个人距离很近,波兰人体型高大动作却慢,泰国人的力量很足,这一拳打在肉身上发出闷响,波兰人痛苦地侧身倒地,估计肋骨折了。 泰国人却没有停手,追上去对准波兰人的头部就是凶狠一脚,虽然波兰人一只手在护着头,依然满脸桃花开,嚎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满场欢呼雷动,严黄周围很多人包括李逵振臂喝彩,人头上方是布满青色纹身的手臂丛林。 泰国人打胜了,李逵赌赢了,5倍赌注。 第二场,是两名黑人拳手的搏击。两个人的体重都超过了100公斤,油亮的皮肤下滚动着健硕的肌肉。 一开打,两个人就是硬碰硬的模式,不管什么部位,只要有机会拳头就招呼,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很快,两个人身上全都是血迹斑斑,让人看的是心惊肉跳。 一会儿,两个人又各自用一只手臂抱住了对方,另一只手臂死命往对方身上招呼,就看谁先扛不住疼了。 随后,还是身高臂长一点的那个拳手站到了先机,一个重拳击到了对手的脸上,k.o对手。 严黄看向李逵:“又赌赢了?” 李逵一摊手:“这场我没下注,两个拳手实力相当,不好猜。” 接下来又是六场比赛,其中有一场,一个白人拳手在满场观众疯狂的“打死他、打死他”的呐喊声中,真的打死了自己的对手:一个菲律宾拳手。 因为是亚洲拳手被打死,严黄的内心震动还是很剧烈的,周围的人都是疯狂宣泄的声音,只有严黄脸上布满了黑线。 李逵碰了碰严黄:“在这里,不需要情感,把自己当成一个野兽,尽情发泄,明天再做回人去。” 严黄脸上忽然呈现出凶狠之色,如果自己知道是谁暗算了林可儿,如果严黄和这个人也站在这个拳台上pk,严黄相信自己一定也会像野兽一样杀死对方的。 整个晚上八场比赛,李逵投注了5场,赌对了三场,赌错了两场,整个算下来,只赢了3000美元,李逵对自己的战果并不满意。 严黄问李逵:“你最多时赢过多少? “李逵自豪地说:“10万美元。今天格斗双方大多场次实力一般,所以连带着赌注和赔率也比较小。明天还来吗,明天的更刺激,对手是前些天的胜利者捉对厮杀。” “来啊,我们连来三天,看有没有收获。” “看比赛的时候,害怕着吗?” “有一点,其实我觉得黑市拳也不需要一定把对手整死、整成重伤不可,分出胜负不就完了吗?” “那就不叫黑市拳了,来观看的人过瘾才最重要,没有血肉横飞的刺激,谁还花高价看这样的比赛?” 李逵在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平静,看来早就习惯了这里的野蛮和血腥。 这些现场观看的人们的疯狂状态和冷酷无情心理,会让人有一种文明分裂的错觉,阳光下,是文明时代。黑暗中,是野蛮时代。 现实社会就是这样复杂。 谁伤谁死谁活不是严黄关注的重点,严黄只祈求在这里幸运地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回到酒店的时候,钟遥和车前子还在等着严黄,严黄到黑市拳这种鱼龙混杂、野蛮暴力的地方打听消息,两个人还是很担心的。 严黄问车前子:“老五,和孙行者见面情况怎么样?” 车前子说:“已经见了面,孙行者名如其人,人还是不错的,有些正义感。 他对我说,在纽曼市权贵阶层,有些人的心理变态超出常人。比如在对待女人方面,有的人喜欢尝鲜,这种“鲜”不是所谓的不断地换女伴,而是有的人喜欢和不同肤色、不同国家、不同种族的女人进行身体体验。 有的人专门喜欢玩弄小女孩甚至幼女,还有的喜欢性虐,虐别人和虐自己求得异常快感。孙行者答应搜集一些这方面的人的动态信息,为这些人服务的也有专门的组织。” “孙行者有什么附加条件吗?”严黄问道。 “没有刻意提出,只是说能和我们成为朋友就够了。” “这个孙行者也许是在放长线呢。”钟遥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