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怫然冰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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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之潼暗暗地吸气,才忍住狠操她的欲念。 “不走,我去解决一下。” 俞之溪看到他内裤里被顶出个大包:“别自己弄啊,我帮你。” “不用。” “我帮你。”她不容拒绝地重复,“我不用嘴,用手。” 向之潼摇摇头。 他觉得,只要自己忍得住,就不会发生—— 俞之溪站起身,她环住了他的腰,就在胸口仰视。 她拿过刚刚脱衬衫丢在地上的领带,递给他。 “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绑我啊。” 他偏过头。 俞之溪踮起脚尖,又去索吻:“好吧,那再亲一下。” 她很会找弱点,也很会谈判,深知他不会拒绝接吻。 她顺着吻推倒,两人陷在被子里滚了几圈。 气息交错,在哥哥沉溺于情欲时,俞之溪终于找到机会,拿起领带,在他手腕紧紧缠绕,绑在了床头。 这张楠木床还是妈妈给她选的,刚好床头顶处有个柱球突起,能禁锢住哥哥。 “你干什么!”向之潼也没想到,一直被他撩拨的妹妹,会突然将他绑住,他双手被抬高钉在床头,动弹不得,只能倚靠。 “不这样的话,你肯定又想跑。”俞之溪也很为难,她跨坐上大腿,低头吮他的唇,偶尔用她的虎牙轻咬,勾过柔软的舌头。 是这个东西,刚刚狠狠舔过自己。 她想报复,但也夹杂着炙热爱意,她用牙咬破了舌尖。 浓烈血腥连着喘息溢出口腔,滴落在哥哥的胸膛。 绮丽抹红宛若曼珠沙华般,烙印在心脏的位置。 “哥哥,你喜欢我吗?”俞之溪吻过他的嘴角,停留在了脖间,牙齿摩挲着那脆弱的血管。 向之潼紧闭着双眼,他此刻有种说错话就会被咬断喉咙的臆测。 “就算喜欢,也不一定非要做。” 他的话,让她笑意更深。 “不做怎么知道喜欢。”俞之溪勾开他的内裤,那暴胀的肉棒瞬间拍在她的腿心,“哥哥总是这样,不直说,拐弯抹角。” 向之潼的头垂得更低,有气无力,像个被任人玩弄的人偶。 “这里很难受吧。”她扯下裤子,连着内裤也一起扔走。 本来她也想把衣服脱了,可惜手被绑着,没法完整脱下。 “小的时候,我就总学你。”俞之溪将颊边长发拢到耳后,露出颈脖,趴在他的腿间,握住那根,用脸蹭了蹭,“你做什么都要跟着。” “俞之溪,别……”向之潼面容带着哀伤。 “现在也没变呢,你舔了我,我也想要舔你。”她说完,就张口吞下。 这次俞之溪更能察觉出肉棒的滋味,有点涩,很强烈的男性味道。 深喉会难受,但并不讨厌,因为能听见哥哥的克制呻吟。 沙沙的,是初长成的少年低沉轻喘。 原来男孩子喘起来也这么好听。 少年咬着下唇,额头紧贴大臂内侧,这种被紧裹的酥麻感,让他精关大张,马上就想射了。 俞之溪真的与他有心灵感应般,马上察觉,又深吞下更多茎部。 “走开,我快……” “射吧。” 她拔出来,活动下颌,刚刚猛吞让她差点颞关节弹响。 接着,她又重新含住,来回舔,上面沾满了唾液和体液,肉身湿乎乎的。 “我想吃。” 向之潼即使再能忍,在此刻也难免失神。 “不、不行……” 嘴上这么说,可被亲妹妹的舌尖抵在龟头和冠状沟的时候,他还是动情至极,难忍地弓身挺腰。 俞之溪牙关酸麻,喉咙里都被顶弄疼了,但青筋暴起的性器在口腔里一股股跳动,这种心理满足感让她欢喜绝顶,殷切地上下套弄。 细舔碾拭磨人心智,时不时还会被牙齿磕碰,向之潼只渴盼立马按住她的头,痛快猛插进喉咙尽兴,他边想腰上更加使力,在少女头颅下行的刹那,他用力向上顶去。 “唔……” 俞之溪喉咙止不住吞咽一下,舌面慌张抖动,整个人都被顶的想干呕。 这吞咽动作简直就像肉穴嘬吸,他气血下涌,全一股脑地涌向小腹,精液泄洪而出,滚烫的白浊全射进了喉咙深壑。 妹妹就这么乖巧地含着哥哥的精水,连脸颊都被撑鼓了。 “咳咳——”俞之溪被浓精呛得眼角含泪,虽勉强咽下了些,可大部分还是被她咳出来了。 也不知道向之潼有多久没自渎,射了满嘴还不够,脸上身上,甚至刘海发丝也沾了不少。 “好多。” 她探出舌尖,嫣红上赫然呈现着浊液。 向之潼盯着那团白,呼吸沉沉,满脸臊红,嗓音被蹂躏过般哑涩:“溪溪……” 她先是一愣,随即上前紧搂住他:“好久没听到哥哥这样叫我了。” 两人唇舌绞缠,嘴里都是腥臊气味。 向之潼射了一通,理智渐缓:“放开。” 俞之溪摇头:“不要。” 她让哥哥跑掉那么多次,说什么都不会放开他了。 “你腿还伤着。” “已经不痛了,多亏哥哥帮我按摩。” 她才发觉,上午两人刚接过吻,现在就已经进展到互相口交的地步。 俞之溪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前后蹭着半软肉身。 但这还不够。 她湿滑私处磨蹭几下,那茎身立马昂扬苏醒。 “就这样进去。” “不……” 她的手指按他的唇,眸色幽幽:“哥哥,你知道吗?你说不的样子,真的很像索吻。” “不能做,我们,而且还没套。” 向之潼语无伦次,词穷理尽,与亲妹妹做爱更过分的,就是内射她。 “是哦。”俞之溪想了想,“就一次没关系的,射进来。”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相信我,没事。”她目光如炬,很有说服力。 平常男人大概早就兴冲冲提枪上阵,可向之潼不会。 “没事?你也不是不懂。” “真的。”俞之溪捧起他的脸,“我可以吃药。” 向之潼要不是手被绑住,真要捂她的嘴,最好狠扇两下,这都是什么污七八糟的话。 “俞之溪!”哥哥嗓音嘶哑可怖,是真生气了,她见他黝黯阴森表情,有点发怵。 “那我现在去买套。”俞之溪很后悔,应该就多准备点的。 “松开。”向之潼从牙缝里挤出二字。 她怯生生松开领带,他的手腕因挣扎泛红。 “对不起哥哥……” 俞之溪被推开,不知道该怎么哄了,坐在床上发呆。 向之潼四处搜寻着衣服,随意套上,最终走到床边搂过她的腰,抱起。 “去洗澡。” 俞之溪房间里有浴室,刚回国那天,因为没沐浴露才去外面。 “这个是你照着买的?”向之潼发现架子上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对啊,每天都能闻到哥哥的味道,很安心。” 向之潼闻言微滞,浴缸里的水快溢出才关上龙头,用手背确认了温度,将她缓缓抱进去。 “对不起。”他边洗着残留精液边低声,“弄脏了。” “不脏,我喜欢。”俞之溪歪头奇怪地问,“为什么脏,哥哥不是也吃了我的吗?” 向之潼觉得她说的对,又不对。 她拉了拉衣角,眼巴巴望他:“一起洗。” 哥哥现在衣服扣紧,裤子也都穿好,可能是怕了。 “我们小时候也这样啊。”俞之溪竖着四根手指在头侧,“真的真的,就只洗澡,不骗你。” “那时候小,现在不一样。”向之潼敛了敛眸,“头靠边上,我帮你洗。” 俞之溪好久没享受过这个待遇了,激动地点头:“好呀好呀。” 他拿了块毛巾垫在颈后,打开恒温花洒淋湿头发。 妹妹和自己长得像,身上的毛发也像,柔软墨黑,手感很好。 而且在右肩膀一样的位置上,都有颗痣。 向之潼上手抚过那颗与自己一样的痣,激起少女的颤栗。 “干嘛。”俞之溪语气软软,像是埋怨又像撒娇。 “不自觉地就……” “哥哥喜欢这个?”她拉过他,放在痣上,“那就多摸摸。” “不摸了。”他轻轻挣脱,双手挤上洗发水,在手心搓出泡沫抹上。 发丝摩擦,泡沫渐渐变多,向之潼小的时候帮妹妹洗过很多次头,但那时候她是短发,现在长发过肩,他很怕自己扯疼她。 可力气太小又会洗不干净,所以他只能用力一阵观察反应,又放轻手劲。 “有哪里痒吗?”他问的人没回应,近看才发现妹妹已经阖眼,呼吸均匀。 睡得真快。 平时的俞之溪总有用不完的精力,表情也很生动,现在睡颜乖巧恬静,与她本人反差极大。 他眼底波涛簸荡,没忍住偷吻几下颊边。 冲干净泡沫后,向之潼又仔细擦洗了一遍,才把她抱起擦干。 但妹妹的床已经斑驳不堪,左一块水渍又一块精斑,他苦思冥想,最后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居家的向之潼还在善后,俞之溪只是挠挠下巴,在充满哥哥气味的床上翻滚一下,香甜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