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次卧(h)
尹茗汐其实挺费解的,以前他还不喜欢她的时候都鲜少带她来次卧,好像对她还有几分怜惜一样,怎么现在感情升温,他在床上的花样却越来越磨人。 她于是把困惑问了出来。 季彦臻笑了,手上娴熟地解开她内衣的暗扣,又挑开内裤上的细绳,把赤裸的小姑娘放到冰凉的大理石台上:“因为了解你。” 先前对她怜爱是因为知道她会怕,对于他,那时的她更多是敬畏和服从。现在诱她沉沦也无非是知道她喜欢,小姑娘看着清冷单纯,其实身体骚浪得很,更没有她嘴上说的那么抗拒这些花样。 双手被皮质的套索绑住,双脚则被半空中的吊环吊起,他不知道调整了哪个按钮,吊环吱呀地移动,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毫无保留地朝向他。 她下意识地想挡,可是双手被控住,动弹不得。 她看着男人从一旁的墙上取下了撒鞭,像猎人看着待宰的猎物一样,缓缓朝她走来。 她看见墙上的摄像机已经开始录制,这一晚注定是暴烈的,也注定很漫长。 季彦臻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他的女孩柔软细腻,也温驯乖巧,她闪闪发光,唯独在他身下,始终是娇嫩可口的模样。 “宝贝,你要知道我爱你。” 这是他今晚最后一句温柔的话。 尹茗汐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别怕,不管在性爱里如何粗暴,他都是最爱她的人,永远不会伤害她。 夫妻和主奴的关系总是可以丝滑地转换,一种是完全平等,另一种则是高低分明,有森严的从属。 撒鞭从她的锁骨处还是向下划动,羽毛一般扫过她敏感的乳尖,然后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引起一阵骚痒,最后划过她湿润的阴阜。 “啊......”女孩难耐地仰起头,拱起身子,一阵一阵地颤抖:“主人......” “就这么湿了?真骚。” 季彦臻的手掌大力地扇上她的乳房,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清晰的红印。 乳波荡漾,她的眼角落下泪滴。 “是主人,调教的好......” 他就是她在情事上唯一的导师,开拓她的身体,然后教她成为越来越会取悦他的模样。 他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了红酒和冰块,一起加进昂贵的高脚杯里。 尹茗汐的视线已然被泪水模糊,她看着他举起酒杯,浅酌一口,然后勾起嘴角看向她:“味道不错,带你也尝尝。” 她红唇微启,准备迎接他渡来的酒,他却未有此意,而是将杯子几乎满满当当的红酒和冰块全部倾倒,冰凉的温度落在她身上,随之而来的还有红酒的清香。 冰块一部分落在大理石台上,一部分停留在她身上,没有滑落下去。 “啊——” 过于冰凉的温度让她忍不住弓身娇吟,男人欺身而上,用嘴含住一块剔透的冰,带到她的乳尖上。 粉红色的小奶头早已硬起,敏感非常,他的唇齿带着冰块在她左侧的乳晕上打转,又用手指拾起另一块碎冰,眷恋着另一边的乳尖。 小姑娘早已泪眼朦胧,唇间满是破碎的娇喘,被吊起的双腿无助地乱蹬着。 “主人,主人......”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我要不行了......啊——” 冰块还停留在奶尖上,她只觉得身体被冰凉和火热两种触觉折磨得发昏,头脑却仿佛被冲进云端,身体漂浮在巨大的快感之上。 季彦臻抬起头,放过了她备受蹂躏的双乳,似笑非笑的:“骚货,光玩奶子就高潮了?” 她的高潮还在持续,双眼紧闭,张着小嘴,小身子抖得厉害,软软的小屁股随着她的颤抖在台子上磨蹭,粉嫩的小逼一波一波地往外吐着水,奶子随着高潮不自觉地晃动。 “尹茗汐,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说你是哈佛高材生谁会信啊?” 赤身裸体,面色潮红,被男人绑在情趣房间里,被用冰块调教到了高潮。 她的头发全数散在脑后,小脸蛋精致又迷离,漂亮的小嘴说出的话却淫荡万分:“我不是,我是,主人的骚母狗~” “主人...怎么对母狗都可以的......” 男人无奈地笑,眸子里却多了些狠意。 他就说吧,其实她比谁都骚,对这种粗暴的性爱她喜欢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