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再掀风暴
1、真假白若寒 方仲明、韩绪芳，要回北城的前一週，方仲明接到汪至诚从南城打来的电话……，电话中…… 汪至诚:「仲明，我是至诚，我有事要请你帮忙」 方仲明:「什么事你说」 汪至诚:「寒，在我身边，他受了重伤」 方仲明心想，寒不是在几年前就病死在医院了，怎么还活着，难道是邱亦寒……。 方仲明:「你说的寒是谁？」 汪至诚:「你怎么问我寒是谁？当然是白若寒」 方仲明:「你说他在你身边，可以让他跟我说话吗？」 汪至诚:「可以啊」 汪至诚，把手机递给了，身旁的白若寒 白若寒:「三哥，我是小寒…」 方仲明，听到电话一头叫自己三哥，又称自己为小寒，他确定这个人是真正的白若寒 方仲明:「你怎么了」 白若寒:「说来话长，你有时间过来南城吗？我们当面谈」 方仲明:「你现在在南城那里，我马上过去」 白若寒将手机递还给了汪至诚，汪至诚接过手机，告诉了方仲明确切的地址，和白若寒目前的状况，方仲明、韩绪芳两人简单收拾行李，带着的一些医疗器材用品，离开了平芫，连夜赶到了南城。 半小时后，方仲明、韩绪芳来到南城，找到了汪至诚、白若寒，一进屋里，看着白若寒一脸苍白，满身都是血的躺在床上。 白若寒:「三哥…」， 方仲明:「你先别说话，让我先看看」， 方仲明，看了看白若寒身上的枪伤，状况颇为严重，觉得应即刻送医院处理， 方仲明:「他这伤得送医院处理」， 汪至诚:「他送医院会出事」， 方仲明:「他的伤太重，我没办法在这里处理，不送医院他会有生命危险」， 汪至诚:「那怎么办，仲明我们得想想办法救他」， 方仲明，思来想去，想到南城附近有一所无照的小医院，只要有钱，不管什么状况都医，且不过问原因， 方仲明:「到是有一间小医院」， 汪至诚:「那就快啊」， 方仲明:「那里收费很高」， 汪至诚:「钱我有别担心」， 方仲明，马上连络了医院的同事，找到了那间小医院， 方仲明，与小医院的相关人员连络好后，小医院派了一台车将白若寒送到小医院救治，几个小时后，白若寒，腹部子弹已经取了出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一个月过后，白若寒身体渐渐恢復，汪至诚安排了他们在南城住的地方，方仲明、韩绪芳两人，也留下来陪着白若寒。 汪至诚:「你们先住在这里，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事」， 白若寒:「诚哥，可以麻烦到南城江芫接蒋叔、玉眉和她儿子吗？」， 方仲明、汪至诚、韩绪芳三人疑惑，怎么又是江芫又是蒋玉眉的， 方仲明:「到底怎么回事，又是蒋玉眉，又是江芫」， 白若寒:「事情很复杂，也很难说清楚」， 韩绪芳:「仲明和诚哥，对你那么好，你不说明白，叫我们怎么帮你」， 方仲明:「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可你又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该说明白点」， 汪至诚:「什么死了，我怎一点都听不懂」， 方仲明:「就几年前，我到江芫遇到蒋玉眉，她跟章悦城在一起，现在寒又让我们现在去江芫接蒋玉眉和蒋叔，是为什么？那蒋婶，章悦城人呢？而寒为什么你会受这么重的伤」， 汪至诚:「…」， 白若寒:「好，我就把一切事情的经过告诉你们吧」…… 白若寒语气沉重的说着…… 当时我确实生病了，那时候我妈妈……，不，应该说是小姨邱右茹也病了…… 小姨自幼身体不好，自从和爸爸认识后，就爱上爸爸，外公和妈妈邱敏茹一直反对，最终小姨还是不顾家人反对嫁给了爸爸，爸爸根本就不爱小姨，对小姨相当冷淡，小姨身体也越来越不好，妈妈常去探望小姨，爸爸对妈妈產生好感，爸爸趁机欺侮了妈妈，事后爸爸要妈妈跟他在一起，妈妈不答应，爸爸想尽办法纠缠妈妈，还恐吓妈妈要将他们俩人的事，告诉小姨，妈妈只好答应，当了爸爸的情人，后来妈妈怀孕了，爸爸不避讳的告诉小姨真相，为了爱爸爸他也只能接受…… 当时妈妈怀了一对双胞胎男孩，外公家只有妈妈和小姨两个女儿，并无其他子嗣，于是外公决定，不告诉爸爸，留下其中一个孩子，来继承邱家的庞大的家业。 妈妈生下我和哥哥后，我被抱回白家，取名叫白若寒，哥哥被留在了邱家，取名叫邱亦寒，妈妈生下我们兄弟后，爸爸更疼爱妈妈，搬出出去外面与妈妈同住，鲜少回家，外公深怕哥哥，放在妈妈身边，会被爸爸发现，就把哥哥寄养在一个亲戚家。 从小到大，只要小姨一住院，我就被带到外公家住，都是妈妈在照顾我和哥哥，那时候我就知道我有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样的哥哥，我回到白家，我跟小姨说，我有一个跟我长得一样的哥哥，小姨知道了，去问妈妈和外公，外公和妈妈让她不要告诉爸爸，小姨答应了，一如以往对我很好。 「之前在北城，都是哥哥邱亦寒，用我身份做的，至于为什么哥哥会换成是我…… 那因为……，有天我下课了，司机没来接我，我自己回家，在路上遇到了哥哥，哥哥正在和人打架，对方带着刀子，我帮哥哥挡下那一刀，【白若寒，边说边翻开，右侧腰间上的伤口，给三人看】，这个伤痕是当时留下的，我以为我要死了，当时哥哥一直哭，认识哥哥那么多年，第一次看到哥哥哭，外公将我带走去养伤，在医院把我和哥哥交换，哥哥回到白家，我被送到国外去养伤，外公跟小姨说，我已经死了，小姨悲痛过度，病情恶化，才去世，哥哥先是回到白家，闯了祸后跑回邱家，后来他去了仁德学院读书，遇到江子聪他们，江子聪以为哥哥是我，欺侮哥哥，被哥哥打断了一条腿，成了残废。 哥哥和章悦城的恩怨是因为蒋玉眉，哥哥进入仁德学院，喜欢上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就是蒋玉眉，哥哥知道蒋玉眉不喜欢自己，竟然喜欢自己哥哥章悦城，外公灌输哥哥很多错误的观念，又很溺爱哥哥，只要哥哥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外公总是满足他、帮他，连他喜欢蒋玉眉，喜欢到扭曲的程度，外公都在帮他，甚至他伤害章悦城，外公都觉得是对的。 汪至诚:「我很疑问你口中小姨和母亲，我听得有点模糊」， 白若寒:「小姨是邱右茹，就我爸爸娶的老婆，我妈妈是邱敏茹是她姐姐」 汪至诚:「所以原来你叫妈妈的是你小姨，而你大姨才是你亲生母亲」， 白若寒:「嗯」， 汪至诚:「怎么会这么复杂」， 白若寒:「小姨自小体弱多病，生小孩会要他的命，父亲从来没碰过小姨，怎么会有孩子」，三人惊讶， 汪至诚:「那你父亲为什么要娶她」， 白若寒:「因为外公有钱」， 汪至诚:「所以当时伤害蒋玉眉，章悦城是你的孪生兄弟邱亦寒」， 白若寒:「嗯」， 方仲明:「难怪我当时去你们家，他连我都拒绝见」 白若寒，看到韩绪芳，这段日子一直跟在方仲明身边，便好奇的问:「三哥，你们两个在一起啊…」， 汪至诚:「他们在一起很久了，不久之后，他们就要一起回北城办婚礼了」 白若寒:「恭喜」， 方仲明，韩绪芳:「谢谢」， 白若寒:「不好意思，还这样麻烦你们」， 方仲明:「对了，你不是说，你当时在国外，那你怎么知道，国内的事」 白若寒:「虽然我在国外养伤，外公不让我回国，你们别忘了，我已经不是的当年白若寒，我现在可是国际有名的生物技术专家，也是e.c【ecologycow】生态牛联盟会会长，要查个什么，易如反掌」 汪至诚:「哇！才几年没见，不同与从前呢？你不简单」 白若寒:「那里，我也是很努力，才有这样的成就」 方仲明:「你是什么时候回国的？又是怎么会受伤的」 白若寒:「我今年回来的，一回来忙着找蒋叔他们一家人，谁知还是晚了一步」， 方仲明:「怎么说晚了一步」。 白若寒:「我哥哥对章悦城有恨，一直在找蒋叔他们一家人，我在江芫找到蒋叔他们时，哥哥已经早一步到了江芫，我去的时候，蒋婶受伤当场死了，他们以为我是哥哥又掉头回去找他们，他们很害怕，蒋玉眉跪着求我说，【邱亦寒，放过我们，求你放了城哥】，当时蒋玉眉极度崩溃，一直磕着头，我扶起蒋玉眉，我跟他解释我是白若寒，让他把话说清楚，蒋叔对我说，几个小时前，哥哥来过，他逼着章悦城代替他去接洽一批货，章悦城不愿意，邱亦寒的枪机走火，波及到蒋婶，蒋婶当场中枪死了，哥哥让，人押走了章悦城，我让人去查，知道哥哥当天晚上有一批毒品交易，哥哥想要黑吃黑，我赶到码头时，他们双方已经开始火拼了，哥哥和章悦城，两人双双落海，我和随从被发现，才中了枪，在两个随从掩护下我才安全离开，而他们两个至今生死不明，我当时不知道找谁帮忙？只知道汪哥的电话，我就请汪哥帮忙，汪哥才派人来救我，我怕那些人会回头去找蒋叔他们，才让你们去接蒋叔他们」， 汪至诚:「好，我马上去带人去接他们」， 方仲明:「至诚，你小心点」， 汪至诚:「放心，我知道我会小心」。 2、一段没有目的地流浪的日子 汪至诚，照白若寒给的地址，找到了蒋志年、蒋玉眉和蒋玉眉的儿子蒋家文，祖孙三人，在汪至诚的护送下，三人安全到达南城与他们会合。 有消息传出，白若寒，走私毒品黑吃黑，黑白两道都在找他，方仲明、韩绪芳，为了白若寒，耽搁了回北城时间，也没来得及跟韩家人联络，。 这时，韩家人派人来到平芫接方仲明和韩绪芳，却没接到人，两人已经不知去向，两人手机也完全不通，韩母因思念女儿，一病不起，日渐消瘦，最终撒手人寰，离开了人世，韩母的丧礼，方仲明、韩绪芳依然没出现。 就这样五个大人、一个小孩，一车六个人一路开着一台中古厢型车离开了南城，一市走过一市，一镇走过一镇……、一乡走过一乡，没有目的地，过着如流浪般的生活。 回到北城的汪至诚，为了让这六个人有一个安定之所，汪至诚，出了趟国外。 汪至诚，这一离开就好几年，根本没注意到韩母已经去世的消息，他一回国，就马上连络方仲明，当时方仲明一行人，已经来到了遥远的东城。 汪至诚告诉方仲明，在自己母亲名下有一个农地，适合他们，方仲明和白若寒，两人接替的开着车，几天后，他们到达了南城静乡时，当时，韩绪芳已怀有身孕八个多月，为了让韩绪芳能好好的静养生產，他们选择静乡这个偏远地区，定居了下来。 白若寒答应蒋志年要照顾蒋玉眉，把蒋玉眉的孩子蒋家文，改名为白玧山，为了生计，方仲明，到静乡附近医院，每週两天帮忙看诊，其馀时间在这遍的山坡地上，做整地修园的工作，白若寒则专心做研究工作，蒋玉眉身体经过多次的伤害，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蒋志年除了在平芫市一间餐厅，做打杂工作外，还要照顾蒋玉眉，怀有身孕即将生產的韩绪芳，还得帮忙家事。 在日子渐渐好转安定下来后，韩绪芳临盆之日，难產大量出血，方仲明在狂风大雨中带着韩绪芳，准备医院去生產，途中道路损坏严重，联外道路受阻，他只能送韩绪芳，到附近產婆家生產，才顺利生下孩子。 韩绪芳，生產完后没几天，蒋玉眉，突然口出鲜血，还来不及送医便去世，蒋玉眉突然骤逝，就将她葬在牧场的后山。 方雨庭，年幼之时，韩绪芳突然昏倒了过去，清醒之后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最终仍不敌不过病魔的催残，韩绪芳也过世了，方仲明，因妻子过世，悲伤万分，身体状况也大不如前。 汪至诚也在这个时候，陆陆续续出现在牧场，带来好几个孤儿。 白若寒，将其一生用在研究上，在终于有了点成就之时，谁料一声不响睡着后，再也没有醒过来，悄悄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白若寒死后不久，汪至诚带方仲明去见了一个人，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失踪多年的章悦城，方仲明，看到毁容的章悦城一眼就认出来。 汪至诚，和章悦城接触的少，根本不知道被唤作章叔的那个人就是章悦城，方仲明见到章悦城时，他满身是伤，又不能说话，他便带他却到南城大医院帮治疗，才知道他的声带，是被某种不知明药物毒哑，让他不能说话。 之后，章悦城，为了感谢方仲明的帮忙，主动用文字跟方仲明对话，也说出当时出事全部情况。 章悦城在纸上写道…… 出事当天，他章悦城和邱亦寒两人都懂水性，落海之后并没有死，之后邱亦寒用药控制章悦城，邱亦寒还让章悦城做很多伤天害理的事。 有次……有人要加害邱亦寒，邱亦寒知道后将药强硬灌入章悦城的口中，让章悦城嘴巴到深喉部位，足足灼痛好几天，害得章悦城差点死掉，章悦城每天都巴不得邱亦寒这个魔鬼赶快死掉，章悦城趁着邱亦寒喝醉酒，四下无人，看着桌上的枪对着邱亦寒开了好多枪，确定邱亦寒死了，他终于逃离了邱亦寒，杀死邱亦寒后他一直打听蒋家一家人的消息，无意间遇到了汪至诚却昏倒…… 看完章悦城，一笔一字的写出他这几年的遭遇，方仲明，着实感到痛心。 方仲明，安慰着章悦城，「没事都过去了，你以后就跟我们一起生活吧！我会照顾你的」 章悦城落泪频频点头，直到章悦城，身体终于好转，方仲明，帮章悦城办了出院，带他回了牧场，这期间章悦城要方仲明，不要说出自己的身份，方仲明答应他的请求，就这样章悦城，用章叔这个身份，留在了牧场里。 来到牧场生活的章悦城，没看到蒋玉眉，章悦城用文字写出…《玉眉人呢？》，方仲明才告诉章悦城，蒋玉眉已经去世的消息，并告诉他蒋玉眉葬在何处。 章悦城每天只要一有空就会到安葬蒋玉眉的地方陪她，就如同方仲明，天天会去陪韩绪芳一样。 就这样两个痴心的男人，守着两个永远不会再出现，自己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