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显示:谢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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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南枝像是在品味一道佳肴一样。 他的手指在湿软的花穴里慢慢摸索着,他在找那块随便碰一下就会让沉嘉禾的水流个不停的地方。 但沉嘉禾不知道贺南枝在干什么,还乖顺的没有一点危机意识的任由贺南枝探索她的身体。 滑腻的淫水流了贺南枝一手,在沉嘉禾就要忍不住这样温水煮青蛙的感觉的时候,让他直接插进来的时候,贺南枝总算找到了地方。 刚开始体会情欲的女孩青涩的不知道该怎么掩饰身体的反应,贺南枝的手指一按上去,她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喉咙里就发出了一声轻哼。 “别碰那里……”沉嘉禾把手伸下去握贺南枝的手腕。 这种感觉和单纯的被插入的感觉不太一样,又酸又麻,还有点想让人尿尿的感觉。 但贺南枝却反过来抓住了沉嘉禾的手,指腹压着敏感点用力的碾动。 “唔……哈、不要……” 沉嘉禾像是是被捏着后颈的小猫一样不停的呜呜呜的叫,小腹酸软的让她不得不蜷起来抵御这样陌生又激烈的快感。 但是没有用,水越流越多,花穴也越绞越紧,沉嘉禾都已经准备好迎接这次不太一样的高潮的时候,贺南枝却在这时候突然把手指给抽了出来。 房间里的光线很昏暗,原本盖在两个人身上的被子早就滑到了他们腰上。 两个人的上半身看起来还穿的工工整整,但是下半身都已经光溜溜的贴在一起了。 “不许高潮。”贺南枝无情的留下一句话,坐起身来从扔在旁边的裤子口袋里摸出套来自己戴上。 等他的视线再回到沉嘉禾的身上,就看到她侧躺在床上,头发凌乱、面颊绯红,一只手在自己的腿间不知道在干什么。 沉嘉禾在摸自己的阴蒂。 虽然刚才贺南枝怼着她的敏感点摸的时候快感强烈的让人受不了,但他一把手抽出去她又觉得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腿心还酥酥麻麻的,她往下摸了摸,全是滑腻腻的水。 手指不小心摸到穴口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湿软的穴口翕张了一下,像是还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一样。 沉嘉禾不敢在贺南枝的面前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但刚才极致的快感像是香甜的蜂蜜一样引诱着她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花蒂上。 缓缓消散的快感重新凝聚起来,但她自己不敢揉的太用力,不轻不重的弄了一会儿不仅没能到高潮,反而把自己弄得更加难受了。 专心玩着自己的沉嘉禾根本没注意到贺南枝的动作和目光,直到她的手腕突然被人捉住了。 “你在干什么?”贺南枝故作严厉的说。 沉嘉禾被吓了一跳,雾蒙蒙的眼睛看向贺南枝,委屈的说:“我、我没在干什么。” 贺南枝忍着想笑的冲动,松开沉嘉禾的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站到床边,我给你高潮。” 沉嘉禾内心挣扎了一下,从床上爬起来,站到了床边。 她不好意思和贺南枝面对面,还特地转过身去对着墙站好。 贺南枝实在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他下床走到沉嘉禾的身后,手放在她的腰上往下压的时候,俯身在她耳旁问:“喜欢后入的姿势?” 沉嘉禾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但再想转身已经不可能了。 贺南枝握着沉嘉禾的腰,扶着肉棒插进了还在往外淌水的花穴里。 花穴里已经足够湿润,但是这个姿势让里面紧的可怕,沉嘉禾被插得往前一冲,下意识的扶住了墙。 贺南枝很难不联想到他做的第一个和沉嘉禾的春梦,潮湿闷热的浴室里,柔软湿热的感觉第一次将他完全包裹起来。 他感觉自己现在有点过于兴奋了,他的手往上压了一点,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肉棒强横的挤开里面的软肉插到底。 沉嘉禾被撑的有点疼,性器插进去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清晰,里面胀的厉害,但刚才被打断的快感却又被再次唤醒。 沉嘉禾在小声的呜咽,贺南枝在低声的喘气。 两个人都在情欲上头的时候,房间里没有说话声,只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啪的屁股撞在大腿根的声音。 贺南枝肏进去的每一下都故意碾着沉嘉禾的敏感点过去,花穴越插越软,里面的水越肏越多,没插几十下穴肉就开始挛缩起来。 这次贺南枝没再恶劣的吊着沉嘉禾,他的手伸到前面揉沉嘉禾的花蒂,刚揉了两下,沉嘉禾就突然弓起身,花穴周围的肌肉猛地收紧,像是哭一样的低喘了起来。 贺南枝的手没松开,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揉,肉棒也慢慢的插进去再抽出来。 但他的动作再轻,他每动一下都让沉嘉禾跟着微微一颤。 “别摸这里。”沉嘉禾软软的去抓贺南枝的手。 贺南枝还不打算放过沉嘉禾,这时候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界面上显示:谢珩。 沉嘉禾也看到了,最直白的反应就是她差点直接把贺南枝给夹射了。 贺南枝忍住尾椎骨窜上去的酥麻的爽意,弯腰把手机拿了起来。 沉嘉禾本来以为贺南枝会把电话挂断,但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听到贺南枝问:“什么事?” 贺南枝还在九浅一深的肏穴,沉嘉禾紧张的要命,强烈的羞耻感将她的感官无限放大,她觉得自己都能听到花穴里的水液被肉棒挤出来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会被听到的。沉嘉禾根本没想到当了十八年乖乖女的自己有一天会面临这样的场合。 她正在和才见过几次面的便宜男友做爱,而这个便宜男友还在这时候接了前不久刚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的电话。 沉嘉禾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飘忽,这时候她听到从贺南枝的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 “你在怀州?见到沉嘉禾了?”是谢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