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言情小说 - 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在线阅读 - 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 第81节

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 第81节

    在鱼崽儿的印象里,他其实不知道该喊傅朝闻什么称呼,俞寂还没正式跟鱼崽儿介绍过傅朝闻。

    平时被傅朝闻哄着骗着会喊他爸爸,其他时候就用短促的“啊”来称呼他。

    趁着傅朝闻去开车的时候,俞寂抱着鱼崽儿指了指远处的傅朝闻:“他也是崽崽爸爸,我们家小鱼崽儿有两个爸爸。”

    鱼崽儿似乎没听懂,又或许觉得害羞,搂紧俞寂脖子,黏糊着跟他撒娇:“爸爸......”

    领完结婚证,俞寂和傅朝闻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就是他们儿子鱼崽儿的户口问题。

    小家伙降临世界快满一年,一直以黑户的形式存在,派出所户籍科跟民政局离俩路口,他俩准备顺道给鱼崽儿弄个户口。

    材料准备得都很齐全,工作人员仔细审核过就开始往电脑系统里输入信息,准备打印户口簿的单页。

    戴眼镜的工作人员分别确认过俞寂和傅朝闻的姓名后,又问道:“宝宝姓名。”

    俞寂和傅朝闻不约而同应道:“鱼崽儿。”然后隐隐紧张,又满眼期待地望着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只觉得无语:“宝宝在医院出生时的姓名是十三产室男婴编号68958,现在又叫鱼崽儿,两位爸爸就不能起个大名吗?”

    俞寂和傅朝闻摸着鼻尖尴尬对视,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正当傅朝闻开始天南海北给他儿子起名的时候,俞寂笃定道:“傅俞,他的名字叫傅俞。”

    就用俩人的姓,简单好记,寓意还特好,听名字就知道是傅朝闻跟俞寂俩人生的崽子。

    傅朝闻也喜欢这名字,但他本来的意思是让鱼崽儿跟俞寂姓。

    毕竟他跟儿子才刚认识没几天,实在不能厚着脸皮要鱼崽儿跟自己姓。

    但是俞寂没那么在意鱼崽儿跟谁姓,跟谁姓都不能改变他们是崽崽父亲的事实,俞寂只是单纯觉得那俩字倒过来不好听......

    第102章 老公,我好难受

    俞寂和傅朝闻领证以后,日常生活并没有太多变化,湖景别墅的装修全权交给设计师,他们还是窝在出租屋住。

    最近忙着叶良民的股权转让问题,傅朝闻在集团待到很晚,便跟俞寂腻腻歪歪通电话,让司机先接着他回家。

    约摸着老板挂断电话,齐司封才试探敲敲办公室的门。

    跟美人老板娘领证以后,他老板最近的心情明显变好,在集团谁犯个小错基本没发火,其中最受益的就是齐司封。

    齐司封来跟傅朝闻汇报之前查的案,顺着司机小李的妻子李红秀这条线,几十号人探查半个月果然查到了八年前的航班信息。

    李红秀的确是已经带着孩子出国,而且目的地是消费较高的北欧。

    “确定是他们?”

    傅朝闻对此事有些怀疑,毕竟那么多年过去早已经物是人非。

    齐司封却笃定道:“傅总,李红秀当年确实是去了北欧,买的是比较正规的国际航班,我们查起来也相对容易。”

    傅朝闻若有所思点头,他其实没法儿确定作为小李妻子的李红秀对父亲车祸有所了解,也只能是试试。

    只要有哪怕一丝希望和机会,他都不愿意轻易就放弃。

    这件事困扰了他八年,八年没等来傅景明欠他的真相,而是从陈松口中听到更荒唐的。

    如果车祸的真相确实是母亲的失误,那就算结果再遗憾他也认了,但有疑点不查到底,将会继续给他造成无穷无尽的困扰。

    傅朝闻思索着道:“那就派人去北欧把李红秀请回来,我有事儿要问她。”

    齐司封低声应下,老板给他派的活儿是越来越难,但齐司封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知道在老板心里的地位,不敢有所懈怠。

    “给叶家安排的行程怎么样了?”

    傅朝闻仰头倚着椅背,嘴角浅浅地扬着,“不要耽误,时间点可要给他们算准。”

    “按您的意思,他们在家里启程时就把资料交给警方,到机场差不多已经布置好警力,畏罪潜逃就是罪上加罪。”

    傅朝闻不在乎解除婚约的舆论风波,他有反击的筹码,那段筹谋故意杀人的音频和叶良民的材料足以将叶家置于死地。

    有时叶清是有些小聪明,但他还是低估了傅朝闻的狠心,现在她或许仍然以为傅朝闻会念着他们以前的情分......

    可傅朝闻素来是狠心的主儿,何况叶清和叶良民把心思动到俞寂和傅氏集团上边儿。

    一边儿是他此生挚爱的伴侣和孩子,一边儿是父母和哥哥半辈子的心血,这都是傅朝闻最想守护的。

    有时候想想,傅朝闻甚至有点感谢叶清,如果没有她从中作梗,他和俞寂或许会继续那么稀里糊涂地过下去。

    就像搬不到台面的情人似的,俞寂处处受着委屈闭口不提,自己也不知道鱼崽儿是自己的亲骨肉,领会不到婚姻的真正意义......

    总之对傅朝闻而言,俞寂和崽崽好好的,作恶之人受到法律制裁便是最好的结局。

    不过作恶之人有条漏网的鱼,傅玄出院后至今不见踪影。

    傅朝闻觉得傅玄就像是颗地雷,指不定埋在哪里看不见的角落。

    他尽可能地对俞寂崽崽和梁漱做了保护,但是傅玄一日不出现他就一日不安心。

    傅朝闻到出租屋时将近九点半,俞寂和鱼崽儿盖着棉被搂抱着,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轻手轻脚地把鱼崽儿抱进婴儿床,再回过身俞寂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声音沾着浓重的睡意,“回来了,今天累不累......”

    “不累。”

    傅朝闻坐在床沿儿,抚摸着俞寂的头发低头亲着他的唇,“宝贝儿继续睡吧。”

    俞寂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抬手勾住傅朝闻的脖子,仰着头尽力迎合他的亲吻。

    俩人亲了会儿,俞寂道:“明天梁漱要来我们家,说是庆祝我们领证。”

    傅朝闻失笑:“我们领证,他庆祝什么。”

    俞寂也笑:“这样经常聚聚挺好的,所以我想把沈医生也请来,如果他不嫌弃的话。”

    “好,听老婆的。”

    “还有......”

    “嗯?”

    “再有半月,就是宝宝一周岁生日了。”

    傅朝闻会意:“嗯,我知道。”

    自从俞寂在医院的诊疗室,偶尔提起鱼崽儿的生日,傅朝闻就时刻把这日子记在心里。

    他在网上浏览了很多方案都被自己否定,那种场面浮夸到能吓到他乖儿子。

    俞寂满眼憧憬地提议道:“我们带他去游乐园吧,玩旋转木马。”

    傅朝闻有点意外:“这么简单?”

    俞寂点点头:“他从来没有去过游乐园,看见布偶书上有旋转木马就一直说崽崽要玩,他以为那是真的,我们带他去好不好?”

    傅朝闻脑袋里所有的方案全部被那种温馨的场面打败,他笑着答应俞寂:“好。”

    其实别说是游乐园,在傅朝闻印象里鱼崽儿几乎很少出门,祖宅时是这样,出租屋也同样如此。

    以前俞寂是傅景明的情人身份特殊,不敢爆出他有孩子,现在傅朝闻更深陷舆论风波,似乎更不能公开他的婚姻和孩子。

    傅朝闻翻身上床抱着俞寂,或许除去陪崽崽去游乐园,他还可以有别的礼物送。

    跟沈璧梁漱约定的时间是下午四点,他们提前十五分钟就带着礼物来了。

    梁漱带的是两道地道的京城名菜,沈璧则带了瓶收藏已久的红酒,他记得俞寂喜欢喝。

    俞寂跟沈璧在客厅聊天,厨房的事儿则交给傅朝闻和梁漱。

    梁漱笑着打趣傅朝闻:“怎么样傅少,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滋味儿好吧?”

    傅朝闻切着胡萝卜丝,不由得低头笑笑,“你说得没错,俞寂值得最好的。”

    他们是这辈子注定的缘分,鱼崽儿长大了跟谁都得吹嘘,谁能想到阴差阳错之下,俩爸爸还能莫名其妙地重逢。

    做饭期间,傅朝闻接到了齐司封的电话,随即发过来几张照片。

    收到相关举证材料后,叶良民和叶清在机场被逮捕,被通知的几家媒体及时赶到现场,进行第一时间的报道。

    此消息出来,迅速霸占了热门话题,关于傅朝闻同意解除婚约的舆论风波也不攻自破,叶家父女成为口诛笔伐的对象。

    这就是傅朝闻想要的效果,他从渣男变成了及时抽身的智者。

    回身傅朝闻就见梁漱蹙着眉,“我说您这也太不够意思,有这报道不先通知我们报社,我也好跟领导请功给我升职加薪。”

    傅朝闻收起手机,继续切他的胡萝卜丝,“现在你那边儿的危险还没解除,先别出头。”

    梁漱撇撇嘴,悻悻地退回去,他知道傅朝闻所指的危险是傅玄。

    自那天从医院离开梁漱就没见过傅玄,他现在是什么状况,梁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傅朝闻道:“很快警方就会发部通缉令,封锁出市的所有路线和关卡,他逃不掉的。”

    梁漱脸色不好,有些心不在焉:“他如果被逮捕,大概判多少年?”

    “他这种情况属于买凶杀人或故意杀人且情节比较严重,按照法律会判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当然如果是主动投案自首的话,会有相应的减刑措施,加上服刑期间表现良好的话,提前放出来也有可能。”

    梁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吃饭时席间的氛围融洽,就像经年不见的好友天南海北地聊,就算不喜欢说话的俞寂,看着也比平时开朗很多。

    他高兴就没忍住多喝了两杯,到楼下送梁漱和沈璧的时候,靠着傅朝闻都快站不住了。

    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脸蛋浮着两团可爱的酡红,眼尾也红,像是刚刚哭过似。

    他两手捂着腹部,边哼哼唧唧撒着娇往傅朝闻的怀里钻,“肚子好烧啊......”

    “酒量不好,还喝那么多,现在知道烧得慌。”

    傅朝闻嘴里抱怨着,眼睛里却满是心疼,立刻招招手让附近的保镖过来,“去附近的超市买点蜂蜜和酸奶,越快越好。”

    保镖答应着,很快就跑没影儿。傅朝闻给俞寂裹好衣服把人打横抱起来,准备上楼。

    俞寂搂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凑到傅朝闻的耳边儿:“老公我好难受......”

    傅朝闻动作瞬间顿住,呆呆愣愣地张着嘴被冷风一呛,不受控制地剧烈咳嗽起来。

    他低哑着嗓子:“俞寂,你再给我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