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不许脱裤子,也不许脱我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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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鼓鼓的少女诘问杜永城,凌乱的发尾搭在杜永城胸前,领带勒得他脖子发紧,他兴奋得发晕,恐怕杜棠自己还没意识到,她已经开始吃醋了。他眼底流出几分餍足,顺从配合做出窒息的表情,“饶命啊棠棠,我发誓只吻过你一人。” 杜棠睁大眼睛,半信半疑地摇头,攥住领带的手慢慢松开,“我不信,你刚刚那么熟练……” 同杜永城是养父女的关系时,杜棠虽然不情愿杜永城娶妻,但也清楚一个男人——单身男人——找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毕竟她做不了杜永城的主,只要不让她看到,不影响杜永城给她钱花,杜棠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管是杜永城瞒得好还是杜棠不在乎,总之这么多年她从来没见过杜永城跟哪个女人亲近过。 只是……现在她和杜永城是那种关系,他熟练的吻技让她稍微有点失落,想她杜棠这些年从吃到用,除了屋里的古董摆件,还没有二手的东西,杜永城很好,可……怎么让她心无芥蒂地接受一个二手的男人呢? 杜棠郁闷,表情幽怨。 杜永城心里清楚,绝不能把偷吻棠棠的事情说出来,不然他好色流氓的形象就会在她心里扎根。 “我在梦中亲过你无数次。过去许多夜晚,我一闭眼就看到你光着身子,我是个正常男人,怎么能忍住,更何况是在梦里。” “真的没有吻过别人?” “只有你,我连别的女人手都没牵过。” “那……有没有……”杜棠吞咽一口唾沫,不太好意思说出这个词,占有欲压过羞怯,她谨慎开口,“上床?” 话说出口,如同覆水难收,她怀着难以言说的心思紧紧盯着杜永城的脸,生怕错过一个表情。如果答案不让她满意,杜棠一定……一定不会跟眼前的老男人再有进一步亲密行为。 杜永城磁性深沉的声音落在她耳畔,杜棠竖起耳朵,唯恐错过一个字。“杜棠,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做过爱,没有亲过、摸过除你之外的任何人。” “你没有骗我?”怀疑不定的话语难掩少女脸上的欣喜。 “我骗你做什么?”杜永城握住杜棠的手慢慢摩挲,耐下性子哄,“你何曾见过我与别的女人亲近?我这些年心里只有你一个。” 杜棠垂下眼,小心翼翼继续问:“可是你都这么大年纪,为什么没有……” 少女眼神似有若无地落在杜永城的裆部,意味深长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么大年纪?嫌他老,没良心的小骗子。杜永城仔细斟酌措辞,竭力按捺住压住少女狠狠操干的冲动,“为什么没有,你应该最清楚才是。我从二十几岁就开始养你,每日不是工作就是看孩子,人家都嫌我带个小拖油瓶,不肯跟我,拖到现在都三十好几了,只是没料想到我一手养大的人,竟然也开始嫌弃我年纪大。” “拖油瓶”一脸愧疚,埋在他肩头,“七叔,我没有说你老,我……你什么样子我都不会离开你,我喜欢你,我刚刚问只是好奇嘛。” “棠棠,你想试试吗?”杜永城暧昧不明地呼出热气,杜棠近似表白的话让他无法再顾忌她还尚未成年的事实,“我每次拿着你的内裤自慰,都想象是在干你。” 杜棠脸发热,那日被杜永城含胸欲生欲死的感觉再次涌入脑海,记忆刺激得她呼吸变重、心里发痒,她有点——发誓只有一点点——想再来一次,可是伦理约束依然无法完全从她脑中剥除,于是杜棠小声说:“你只能亲我,不能那样。” “那样是哪样?”只给亲不给干,杜永城故意逗弄她。 “就是,你不许脱裤子,也不许脱我的裤子。” “怎么?棠棠说不出那两个字,嗯?七叔教你。”乱伦的刺激感让杜永城喉咙发痒,“跟我念,插穴,做爱,操逼。” 杜棠脸通红,像只鹌鹑死死埋在他胸口,怎么拨弄都不动。杜永城不急,用手一下一下梳理她的长发。 柔顺的黑发乖巧趴在淡黄色吊带睡裙上,矜持的少女温顺趴在他怀里,杜永城再问一次,“做吗?我不操你。” 他知道杜棠的答案,直白又问一次只是出于他的恶趣味,杜棠想做又不肯说出来的别别扭扭的动作表情总是让杜永城性欲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