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玄幻小说 - 刺杀魔尊后被附身了在线阅读 - 第140章

第140章

    凌乱一声响,长秋应声看去,严宁也顺着他的目光回头,好巧不巧,画册落在案边,摔在地上,某一页正摊开在净白月光下,正是她刚才看的第一幅。

    突然,风吹了起来……

    “乱七八糟的,看什么看!”严宁赶紧推着长秋离开卧房。

    “没,没看……”长秋恍然回答,回想中已经被推出了门外。

    刚到外间,屋外零碎的脚步声越靠越近,一个人影经过廊窗走近房门。

    严宁刚打量周围,立刻被长秋揽住腰拉进东侧书房。

    “吱”一声,门被推开了,他们已经躲在书柜和门廊间一人宽的缝隙里,严宁靠在墙上,长秋在她面前,他们紧贴在一起,藏在深色垂幔之后。

    长秋宽阔的身形完全护住了她,他正侧头凝视身后。

    脚步声响在室内,正向他们面前的书案靠近。

    「阿宁,我们先等等,实在不行再打晕他。」

    「好。」

    对他们来说,此行并没有任何难度,梁在生的实力平平,对他们没有威胁,但唯一的限制就是必须隐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里出现了不速之客。

    一个深色背影出现在桌案前,这人伸出手随意研磨了两下砚台,抓起架上的毛笔,摊开一张纸。

    「身形气质应该是梁在生,他在写信。」长秋将情形复述道。

    严宁并不在意梁再生在干什么,她在长秋怀里,明明是这种紧张场合,她的心却起了涟漪。

    长秋右耳垂下的红珠就落在眼前轻微摆动,严宁的目光向右移,他侧脸的轮廓被微弱的月光勾出一条细细的银边。

    眉骨、鼻尖、微翘的唇。

    严宁悄声吞吐了一口气,她收回眼神,却看到了长秋下颌与锁骨因为扭头的动作,脖颈拉扯出清晰流畅的线条。

    这人怎么每一处都生的如此恰到好处。

    严宁心猿意马时,桌案前传来轻微的摩挲声,像叠起信纸放入了信封。

    「他应该要离开这了。」长秋专心传声,他看到梁在生已经站起离开书案。

    严宁无意识地点头,又抬头看长秋,眼神是在欣赏他俊美的侧脸,可心中想的却是刚才那本册子里的模样,并且,画上的脸庞似乎在慢慢变化。

    长秋身后脚步声最后进了卧房,这个时间,梁在生也该歇息了。

    垂幔掀开,正当严宁和长秋打算离开时,卧房一声招喊又把他们按回缝隙之中。

    “来人!”

    屋外脚步渐近,停顿后,一人说话:“长老有何吩咐。”

    “把卧房收拾了!”梁在生走了出来,“还有这信,连夜送去青连宗。”说罢他径直出了门。

    “是。”那人立马恭敬应答。

    长秋的侧脸从银白月光下转了回来,对恍惚躁动的严宁轻声说道:“阿宁我们可以回去了。”

    严宁恍惚应答。

    ……

    子时刚过,他们回到了客栈,刚进门还没点灯,严宁就把长秋抵在门板上落上亲吻。

    “阿宁……嗯!”长秋勉强侧开趁着缝隙喊她,可又被追上来,很快他无力招架,在亲吻的暴雨中脱不开身。

    严宁内心澎湃,只觉得方才他过分美丽动人,她一言不发忍回客栈,这会像个登徒子一般急不可耐地伸手解他的腰带,扯他的衣襟。

    轻吻喘息声不绝于耳,门板一直哐当作响,门外上楼的脚步与交谈靠近。

    意乱中的长秋留存一丝羞耻提醒他这声音太引人注意,于是回吻中将严宁往房间内推去,他的外衣已经落在臂弯,衣摆绊住脚,他觉得碍事,放下手落在了地上。

    但这像进攻似的回吻与渴求般的回应,加速撩动了严宁焦灼的心。

    她的脑袋发胀,情迷之中她脑海里是那个男色春.宫里仰头欲泣的画面,还有那人的手,明明是龙阳之好,她却萌动出不合时宜的想法。

    原来没有那物件也可以,后面几页她都看见了,似乎那画里的脸不是旁人,正是长秋。可自己是女人,这种想法她甚至觉得有些龌龊与难得一见的羞耻。

    但身体的行动总是快人一步,刚到床前,严宁揽着长秋的腰将他翻到一边的床架底住,手在他里衣上下。

    长秋浑身又烫又软,似乎腰被人抽去了力气,怎么都站不住。

    “阿宁……”

    “等会再说话……”

    “我……站不住……”

    可倒在床上,形势越来越诡异,此刻长秋雪白着上身,亲吻抚摸中,严宁压在他分开的身体间,也能感受到他炙热硬.挺的情动。

    “阿宁……”他低低喊着嵌在身上的严宁,不太明白两人这个状态,只觉得有点羞涩与奇怪。

    他的轻喊无异于火上浇油,严宁心间像有一个银铃,只要他轻轻出声,那银铃便响动,清脆动听的声音如同带电的低语一般递进全身。

    她顾不得什么羞耻及女人的身份,只想霸道的侵占他,拥有他……

    但他肯定不会喜欢的……那样肯定很疼,想到“疼”,她飘荡的心神收回一些,似乎自己应该得到他的同意。

    “长秋……”

    她停下腰间即将下滑的手,头埋在他颈侧,重复低唤着他的名字,声音是难得一闻的低沉湿软,甚至带着祈求。

    “长秋……我……”

    她似乎问不出口,自我鄙夷扼住了她的嗓子,这回竟然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