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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下(h)

    无边月色下,路边稳定性能良好的黑色大G震动着,惊飞车顶树上夜栖的小鸟。

    密闭的车厢里,活色生香。

    透过玻璃窗,隐约可见一只玉足在半空中一点一点地,雪白圆润的脚趾紧抓,脚背紧绷,又悠地放松下来,无力地耷拉在男人肌肉紧绷的肩头。

    一只大手从腿心处顺着细白的小腿滑过,握住脚踝,指缝间开可见脚踝上浅浅红红的指印。

    秦砚知她已经到了高潮,腰腹发力,重重地捣了百来下,募得俯身,颤抖抽搐着,精关大开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的小穴深处,冲击着某个点,安暖被另一种胀疼的异样感包围,想要逃开,却被紧紧的按住腰,花穴依旧死死的顶在肉棒上。

    小腹不受控制得抽搐着,两人同时感觉酸软舒爽感掠过头皮。

    足足半分钟,才停止了射精。

    他急促得喘息着,压在她身上,用鼻尖轻轻蹭着她汗湿的脖颈。

    安暖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鼻尖萦绕着暧昧的气息。

    缓了很久,秦砚才扣着她的腰慢慢退出自己肉棒。

    “啵”地一声,肉棒与小穴分离。

    阴唇红肿,穴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洞,穴边几近透明,穴内的蜜液和精液争先恐后地溢出,流淌到车椅上。

    下腹又有抬头趋势,秦砚闭了闭眼,深呼吸后才拿过储物格里的纸巾给她搽拭。

    纸巾一触碰到翻出的穴肉,穴肉便颤巍巍地缩回去,挤出更多的蜜液,稀释着浓白的精液。

    安暖想要闭拢双腿,又被他按着大腿,他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腿内侧,哑声哄道:“总不能流着回去,我给你擦一擦,一会儿就好。”

    安暖想了想,才顺从地任由他擦拭,纸巾在小穴上轻轻擦着,刚刚才几经高潮的小穴敏感异常,安暖紧抿着唇也无法抑制的发出小声的哼哼。

    落在秦砚耳中,仿佛是水一般的流淌缠绕在他心间,身下肉棒又再一次昂扬起来。

    秦砚喉结滚动,只敢草草给她擦了擦,将衣服给她拉好,遮住一身暧昧痕迹,才打开窗透气。

    微凉的风从窗外吹进来,安暖微冷,下一刻身上便披了一件西装外服,松木香包裹着她,她心里被抚慰。

    两人在车上乱来了将近一个小时,到家时,已经接近十点。

    秦砚将车内简单收拾了一下才下车去给安暖开车门。

    安暖刚从车上下来,腿一软险些站立不住,更要命的是,穴间还有液体在向外流,要不是有底裤包着,怕是会直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怎么了?”秦砚见她不走,问道。

    安暖眼含春水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擦过了吗?”

    秦砚被她一眼看得喉头发涩,顷刻便懂了,一把揽住她的腰,在她的娇呼中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进电梯时,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直到地上一层的时候,外面进来人,有些疑惑的在抱着女人的男人身上看了一眼,才转身面对着电梯门。

    腿间湿润不断流出,安暖扯了扯秦砚的衣服,将自己盖好,头埋在他的胸膛,并不去看别人,只当自己是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刚进家门,安暖想下地自己去浴室洗漱,秦砚颠了颠怀里的人,径直把人抱去了浴室。

    安暖已经被剥了个精光。

    浴室明亮的浴灯下,她身上红痕遍布,尤其是腰间胸前,指印咬痕红艳明显。

    秦砚带她站到花洒下,拧开水龙头调好水温,才往她身上浇。

    不似车内的昏暗,安暖放不开,抬手去推他,被他一花洒顶在乳上。

    几乎快被吸破皮的乳尖陡然被热水冲击,又辣又酥麻。

    “秦砚!”安暖腿软得往墙上靠,秦砚见状一把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赤裸肌肤相贴,他贴在她耳边回答:“在。”

    安暖推他作乱的手,“你别……别弄了,我明天要上班。”

    他挤进她的腿间,伸手探去腿心,“我给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安暖紧扣住他下滑的手,颤声:“我自己可以!”

    秦砚不再动作,在她耳后低低地笑,任由她自己动作。

    安暖紧抿着唇,自己伸手去摸阴唇,湿滑粘腻,却又只敢在边缘冲洗,不敢往里面探。

    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她细白手指去拨弄花穴的动作,完全落在了一旁的落地镜里,秦砚的眼里。

    秦砚喉头发涩发干,不敢多看,只埋头在她肩胛后颈亲吻流连。

    不会儿,安暖站起身,说:“我……洗好了,走了。”

    秦砚一把将她拉下,坐在浴缸边缘,安暖坐在他怀里,脊背与胸膛相贴,他含吮她的耳坠,将她大腿掰开,“我检查过关才算。”

    湿热的水柱突然打在花穴上,又麻又痒,安暖呜咽一声,花穴里的精液顺着水流滑落到地板上,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看来没洗干净。”秦砚两指掰开阴唇,露出粉红嫩穴,花洒对准小穴冲刷。

    中指探入内壁深处,朝里扣挖顶弄着,一股股浓精倾泻而出,还伴随着新的晶莹蜜液。

    安暖感觉自己又快要去了,偏偏秦砚大拇指还揉搓着阴唇里肿胀的阴蒂,以阴蒂为中心,在阴唇花穴内打圈抽插。

    湿热的舌尖舔弄着她的脖颈和耳垂,所过处吮出大片大片的红梅。

    与此同时,秦砚拿花洒的拇指调节了出水量,水柱陡然变粗变快,一下子几乎冲进她的花穴里。

    花穴抽搐着往小腹缩,安暖腰背弓起,花穴里的水就这么颤抖着喷了出来。

    她剧烈着喘着气,仰头倒在秦砚的怀抱里。

    从浴室在到床上,安暖早已被折腾地昏睡过去。

    安暖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参加了几十公里的拉练又被一群人胖揍了一顿一样。

    脑袋下枕着的是男人肌肉紧实的手臂。

    原来她在他怀里睡了一夜。

    安暖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正要起身,男人结实沉重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整个人又被揽了回去,后背撞上结实的胸膛。

    “早,秦太太。”暗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像是侵泡过一夜的玉石。

    “早。”后腰上顷刻被一根粗硬的物事顶住,安暖挺着腰往前挪,

    身后的人紧跟,“我抱会儿。”

    知道安暖快要挪到床沿,快要掉下去了,秦砚猛地将人揽进自己怀里,肉棒插入她的腿缝,“早上正常的反应,你再动,我就操你。”

    安暖感觉自己腿心快要被他的肉棒烫化了,分泌出蜜液。

    可是昨晚激烈后的疼痛撕裂感犹在,她老老实实没再动,闷闷道:“还很疼。”

    秦砚喉结滚动,轻轻推开她,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安暖看着他披着浴袍进浴室的背影,行动间宽肩窄腰,肌肉紧实健美。

    她想起昨晚的暧昧亲近,将被子拉高,盖过头顶,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