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玩与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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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俞粼回了一趟家到底干了些什么。 她自己知道。她吃了顿饭,告诉母亲,最近都会在同学家学习,防止母亲怀疑,她还特意勾结了同学串通了口供。 Alex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沉沉的呼吸,连被随意搬弄手脚,都没法惊醒他。 俞粼看着毛毯被呼吸顶起,落下,仿佛回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她就这样观察他的睡颜,给他套项圈,偷拍。 然后,她被这条狗威胁了。 这世上很多事看起来是走投无路,其实都是打心底里的心甘情愿。就好比恋上人渣每天苦苦挣扎,看似可怜的恋爱脑,旁人笑他们疯癫,当事人们却极度享受这种相爱相杀的快感。 她说不定也是自愿上套的。 她第一眼就能越过血缘这层关系,只用一个纯粹的女性的视角欣赏他柔软的金发,高挑宽厚的身型,透亮特别的瞳孔。 连这么没有安全感的睡姿,都有种让人想破坏,蹂躏,又想拥抱他的情欲色彩。 他有时候真的很懂要如何诱惑她。利用长相,利用身体,怎么恰到好处的示弱,再到性事上恰到好处的施力。 可有时候,他又纯真无邪到可怕,他像个缺爱的小孩,或者说真的像街边捡来的流浪狗,害怕被抛弃,被惩罚,哭泣求饶的样子让人心疼,明明自己也是张白纸,却敢用如此黄暴的游戏引起注意,目的只是为了赖在家里不走。 地板上的人乖巧安静,鼻息平稳,双唇微张,完全没有意识到试探,炙热的视线扫遍他的全身。 手指抚过他的下唇,抵在他的齿上。 这里发出的声音,喘息,其实很好听。 他说英文有磁性,说中文很有趣。第一次见面,中文还是那种很顿挫的方式,即使口音正统,却带着浓浓的外来腔调。如今已经能很地道的表述,还会学她的语气,用一些高中生的网络词汇。 她明明才是那个被养成的主人,她从一个对游戏陌生,未知,到逐渐了解,再到掌控游戏过程,和结果。 她发现这是相辅相成,互相成就,他也在慢慢改变,从野性难驯的野狗,变成称心如意,专供自己玩乐的宠物。 男性的晨勃通常会在不自知的情况之下,即使是熟睡,也会勃起。俞粼先是隔着裤子抓着它,从头一路往根部摸,看见他不安分地动了动,才开始往裤子里伸。 “呃……” Alex哼了好几声,身子都往地板上躺了,硌着疼,才睡眼惺忪,他先看到了她的脸,再往下,就是她的手,正握着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 俞粼看他醒了,也旁若无人地继续撸动,愈发对它施力。 “等下……” 他被痛感激地往后退,上半身已经靠着墙了,刚醒还很懵,莫名其妙被摸着下体,本来只是一种生理状态,没什么性欲的晨勃,被她这么一碰,立马变了味。 “躲什么。”她不满地啧了一声,干脆压着大腿,往上一坐,凑近他的鼻尖,“我摸你,你讨厌?” “不讨厌……” 他别过脸,又被捏着下巴转了回来,积压的快感化作血液,往下半身涌,频率越来越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脸好红。俞粼光看表情,就知道他很想接吻,可嘴唇屡次叁番擦过脸颊,都不敢真的往上亲。 “舒服吗?”她手上速度加快了,阴茎暴露在空气里,透明汁液反射着初升的阳光,亮晶晶,水淋淋,浇了她一手。 “你好硬啊。”她笑着,手指来到顶端,伸出大拇指在上面打圈,扯出黏腻的细丝,他和它都烫得像烙铁,烧得通红。 “喜欢?” 阴茎跳动了一下,变得更硬,更涨,像是替代了语言回答。 然后她的手停下了动作。 Alex不知道主人有没有彻底原谅他,他就算难忍到低喘,也不敢翻身,继续下一步,也不敢往上多凑半厘米,去吻她。 接着,他的紊乱的呼吸,微微干燥的唇,被一直向往的柔软蒙盖住了。 唇舌几乎是侵略性地进入他的口腔,他克制住伸手按下她后脑的欲念,闭上眼睛享受此刻来之不易的亲吻。 男性一直执着于对女性强占性的插入行为,经历恋爱约会,慢慢暴露兽性,到性爱这一步才是最终目的。雌性同意交配,繁衍,对于雄性生物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认可。 可他却执着于,在唾液交融之时,透过胸膛感受她的心跳,她情动时的逐渐上升的体温,乳肉轻微挤压他的柔软。 还有湿润搅动的声响,从口腔一路到大脑,再到耳廓,那些失控的轰鸣。 清晨,唾液交汇的声音渐渐消融,随之而来的是被子与纯棉衣料的摩擦。 俞粼调整坐姿,环住他的脖子靠得更近,偏头重新覆盖。 动作这次变得缓慢,圆润丰满的胸脯贴紧他的,将两人距离无限拉近,就算他的手抚上了她的后腰,她也未出声制止。 轻柔,没有唇舌交战的吻,已经脱离了欲望,心跳却越来越吵。 她的胸口滴落了两人之间扯出的口水,手缓缓下滑,碰到龟头时,刻意发出惊喘。 “接吻好像会让你变得更湿。” 她笑了一声,用力握紧顶端,手指不断挑逗最脆弱柔软的地方,听着几不可察地缓缓溢出喘息,她心满意足,微微张开手指,给他喘口气的机会。 然后再次蛮横无理地挤压。 她早就对他了如指掌,揉摁,撸动,动作并不迅速却极度有效,偶尔巴掌会突然代替手指落下,听到他喘了,会主动张开嘴掐断他的呼吸,用吻细致安慰一番。 “别……” 他不胜其苦,被迫抛向高点又重重跌落,接着安慰他,让他努力起来继续享受。 不,不算享受,这是折磨。 被玩弄实在是太痛苦了,Alex难堪地压抑呻吟,不厌其烦地喊她,希望她能手下留情。 俞粼一声不吭,也不回应,只是继续在冠状沟打圈,最后关头它突然变大了,变得和他的声音一样起起伏伏,颤抖的时候,她松了手。 他无措地看了她一眼,那些快要喷发的高潮瞬间跌落,只剩无处着落的怅然若失。 主人只穿了睡裙,湿透的内裤紧紧贴着他硬挺的性器,上下摩擦。 那地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她内里的潮润和巨热,仿佛隔着内裤就要被吸了进去。 他如此躁动,俞粼却游刃有余,正因她明白,他害怕越界,害怕再次激怒她,所以就算忍到无奈舔唇,也不敢动用她一根手指。 她突然掰开了内裤的边缘,仿佛要就这么坐进去,可又在快进去的时候,猛地退出,重复几次,那上面水液早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他感觉自己,真要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