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玄幻小说 - 无A生还在线阅读 - 第25章

第25章

    苏星禹的喉头轻轻吞咽了一下,顿了顿后,他觉得自己应该负起责任,于是也走入到厨房当中,“泡面没营养,我给你下碗挂面吃——”

    结果还没跨入到厨房当中,就被拦了下来,宸昇的高大身影挡在了前面,正在转头沉沉盯着他。

    他率先走入到厨房当中,嗓音非常轻巧,“我来。”

    万万没想到,宸昇居然愿意给自己一直不对付的情敌煮面——

    不仅仅是在场其他,连裴时深本人都感觉到了错愕,双手环抱在胸前,瞳孔微微张开了些许,“……”

    一顿操作之后,宸昇咣当一声将一大碗素面放在了岛台上,“好了。”

    裴时深低头看着,这碗别说鸡蛋就连根青菜都没有、实实惠惠足有两斤的挂面,陷入了长长久久的沉默当中,“……”

    “不是男人吗?”宸昇的嘴角在这时微妙勾起,哼笑了一声,“连碗面都吃不完?”

    作者有话说:

    感谢阅读。更新时间暂时根据榜单来,若无意外,周三休息。

    第16章 天台吻

    闻言,裴时深抬起头来跟宸昇对视,眸色极深极复杂。

    但是宸昇就是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模样,板着张脸,也没什么表情,随便他怎么看。

    也不知道是过去多长时间,裴时深才收回视线,坐在了餐桌边,伸手把那碗沉甸甸的挂面端到了自己面前。

    他一口一口,吃得斯文,但却也极其沉默。

    最后还是陈不厌看不下去,叹息一口,将一碟子鸡蛋酱推到了他的面前,这面条光看着就清汤寡水没什么滋味,吃到嘴里得有多难受。

    这一顿晚饭算是不欢而散,主要是大家都不敢说什么,而且看破不说破。

    苏星禹把自己关在了顶楼天台,蜷缩在一张躺椅上,端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时不时啜饮一口。

    不多时,天台门扉被嘎吱一声推开,下一秒钟一道熟悉嗓音响起,“怎么连衣服都不披——”

    苏星禹出口打断,“宸昇。”

    在他身后站着的果不其然就是宸昇。

    他脱掉了外面的西装马甲,就只穿着件黑色衬衫,解开了两颗领扣,头发松散垂落额前,显得眸色极其深邃。

    沉默了片刻后,苏星禹张了张嘴,但是声音却莫名喑哑,“我没有惩罚你的意思。”

    能够听到背后宸昇的呼吸瞬间就紧绷深沉起来,但是他并没有停顿,而是继续往下说。

    再开口时,苏星禹甚至能够感受到冷风直接灌入胸腔,以至于喉管好像黏连到一起去,“就是——”

    “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他转过头看去,眉头颦蹙,“你懂我的意思吗?”

    宸昇在原地静止不动了足足三秒钟,然后他双拳忽然捏紧,手背上甚至紧绷出道道突兀青筋。

    他就好像发怒了,却不得不强行压抑着自己,“所以你当真要在他们中间挑一个——”

    苏星禹低垂着眼眸,又开口打断了,“宸昇!”

    他的指尖不断抠挠着手中咖啡杯,就如同犹豫着不知道怎么把这话说出口,“我们不太合适,可能从一开始就错了,所以分开只是让我们彼此都不再继续错下去……”

    宸昇忽然沉默了一会儿,顿了顿后,他的眸色忽然变得分外阴沉,连嗓音都喑哑下去,“你是在生气我偷偷更换你的抑制剂吗?”

    “……还是生气我床上不听你的话?”

    苏星禹的目光瞬间流露出些许怔愣惊悚,胸腔深处心脏砰砰狂跳,心想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自己全都不知道……

    僵硬片刻后,他伸手按住了自己鼓胀跳动的太阳穴,有些勉强道,“我跟你说原谅就是原谅——”

    宸昇在这一刻就好像彻底绷不住那副绅士有礼的外表,几乎是心有不甘地吼了出来,“可你原谅的方式就是把我给原谅没了!”

    “没有不合适。”他高大的身躯忽然单膝蹲下来,姿态放的很低,却也倔强地不肯承认,“我们大小尺寸都合适,根本就没有——”

    苏星禹瞬间感觉面红耳赤,而就在他们视线相触的刹那,就如同点燃了电光火石。

    宸昇忽然猛地扑了上来,苏星禹猝不及防,跟随着躺椅一起轰然向后倒塌。

    然而宸昇竟然一把将他从地面上拎起,轰然按在了墙壁上,下一秒钟柔软炙热的嘴唇便强行堵了上来,几乎就就如同人工呼吸一般,用能够吻死人的力度。

    苏星禹的喉咙被捏在掌心,剧烈缺氧让他下意识张嘴,却不想给了舌尖可乘之机,蛮横索取搜刮,连一丝理智都不留,完全就是强盗行径。

    唇瓣相互挤压啃咬,分开时黏连着一道道银丝,却也仅仅只是片刻喘息,下一秒钟便更加用力地紧贴搅合。

    “不合适吗?”

    “不合适在哪里?你说啊——”

    仅仅光是亲吻,苏星禹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顶碎了,强行往下吞咽了好几口,他忍不住开始呛咳,那一下下当真是嘶声裂肺,好像五脏六腑都快要跟着一起震碎,“咳咳——咳咳——”

    宸昇那狂乱野蛮的动作忽然就停下来,他只是双手紧紧抓着苏星禹的领口,做出头颈相交的依偎姿态,下意识偏转脑袋,好似一只丧家弃犬,用鼻尖抵住后颈那脆弱的、熟悉的窄小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