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都市小说 - 校草失忆后总以为我在追他在线阅读 - 第83章

第83章

    潭冶微微用力,和他鼻尖互相顶着,唇瓣里的热气很快从其中一个传到另一个。

    不远处的电视里还在放小品。

    沙发上的两人却已经完全亲在一块儿,和之前的轻啄不同。

    潭冶完全倒扣着手,把人压在沙发里面,睡衣捞至腰间,不停用舌尖去顶这个唇瓣。

    他的吻很凶。

    都是男人,纪清篱也热烈地回应他。

    他也喜欢这个人。

    但亲着亲着就有些不对味,两人胯顶着胯,痒意渐浓,纪清篱下意识往后仰,嘴里发出猫儿般的叫声。

    --------------------

    啧啧啧,老潭啊老潭。

    -

    感谢各位小天使阅读,求收藏,求抱走,求——一个小小的评论,鞠躬!

    推一下自己的预收《捡回家的野狗对我上瘾》接地气现实向,愿各位宝宝喜欢。

    感谢在2024-06-16 12:55:47~2024-06-17 14:36: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鸽吻、虚软无力徐少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四十二章

    “嗯......”

    纪清篱感觉身体快化成水,从头到脚都软塌塌的,陷进底下的沙发垫里,十指牢牢地和对方扣在一起。

    潭冶覆在他颈间,细密的热流勾起两人的呼吸,完全浸泡在空气里。

    衣服捞至锁骨以下,露出平展白皙的肩膀时,两人都轻颤一下。

    纪清篱躺倒地抬眼睨他,胸腔朝天花板的方向上下起伏,捂着嘴吐出丝丝气音,“明天还要早起......”

    潭冶对准他锁骨,利齿在上面不轻不重地蹭两下,留下两截淡淡的牙印,嗓眼全压着在,“嗯,不做。”

    他带着人的肩从沙发上起来,五指把他头发往后扒拉两下,带走上面细密的汗。

    纪清篱刚坐起来还有些懵懂,红着对眼睛,眼角上下轻颤了两次。

    潭冶看着他,实在没忍住,又对准人唇瓣轻咬一口,哑着嗓子在他耳边道:“我先去洗澡。”

    分明凶得跟头兽类一样,又是十足的珍视。

    旁边的浴室又传出花洒的声音,伴着男人低沉的闷哼,顺着水流重新传到外面。

    纪清篱坐在沙发上,气儿都还没喘匀,往浴室的方向看了眼,拎起被子整个塞怀里,扭头去看不远处的窗。

    上面印出自己这张脸,红得快要滴出血了。

    没多久潭冶从浴室出来,这回记得穿睡衣了,发梢还滴着水,表情比之前平静些,眼底的欲望却还没完全褪去。

    初尝的亲密会让人更贴,潭冶几乎一坐下就重新搁边上搂着他,嗓眼里像住了片海,小声唤他的名字。

    九点的声音其实和任何柔软都不沾边,它永远是冷冽的、幽远深长的,像是对黑暗的另一种表达。

    但此刻的纪清篱还是从里面感受到无尽的温柔。

    这是只属于他的。

    “撒娇呢?”纪清篱从旁边兜起男人的下巴。

    “嗯。”潭冶没否认,凑过去在他额间浅吻一瞬,又像是轻叹,“感觉像做梦一样。”

    纪清篱微怔。

    下意识抬头去看,忽然想起潭冶在学校的那句,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他。

    从躺着的变成坐起来,戳戳他高挺的鼻梁,把之前问过的再问一遍,“那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潭冶看着他,忽然拉过鼻尖上的手,放在嘴边亲一下,“一开始是没法过去,后来就觉得,可能你不记得我了。”

    所以不想打扰,也不想真的被看见,怕尴尬。

    纪清篱眉头轻皱,张开嘴想说什么,末了又缓缓闭上。

    有些小时候不懂的事情,长大了就会明白,童年的玩伴谁能真陪着一块长大,大多是升个学,身边人就得换一轮。

    刚想开口跟潭冶再说什么,潭冶忽然道:“我初中的时候去你们学校找过你。”

    纪清篱眨眨眼。

    “我,当时看到你身边还有挺多人。”潭冶头偏到一边,说着有些不好意思,“我当时心态不好,也不成熟。”

    纪清篱几乎一听就明白过来。

    那会他在初中没朋友,也就程煜有时候会带着他,当时程煜身边永远不缺人,远远看着一大堆。

    但既然都到地方了,打个招呼什么的也好啊。

    纪清篱就要开口,可又一想,要求个刚处在青春期的孩子“成熟”好像有些苛刻。

    良久,他伸手揉揉潭冶的头发,指尖和上面凉了的水珠混一起,“我很高兴。”

    潭冶怕人凉着,硬是把他的手拿下来,“嗯?”了声,是疑问的语气。

    纪清篱忽然笑出来,把脸抵在他肩上,深深地往下压了压,“你来找我,我很高兴。”

    这天晚上两人睡得都挺实沉。

    潭冶是连着两个晚上没睡,赶了一上午的车又到现在,早就有些困了,沾上枕头就沉沉地睡过去。

    纪清篱则是心安。

    每年过年他都会回来,虽然在这个房子他住了十几年,但这毕竟也不全是他的了。

    陌生的气息混着父亲过世的味道,这种违和让他不可能不难受,每次回来都是凌点睡着,三四点就得醒。

    今天上午也是,虽然赖到十一点才坐起来,但后面六七个小时都是放空的,断断续续地闭眼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