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晨昏线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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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若冠玉,剑眉星目,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朝着温书渝,一步、一步迈近。 “鱼鱼,我来娶你了。” 他今天真真好看。 温书渝接过江淮序手中的蜜桃雪山玫瑰,抿唇笑,“噢。” 出发去主会场。 未到迎宾的时间,换好婚纱的温书渝坐在休息室休息。 沈若盈和时予安陪着她聊天。 两个人轮流打趣她,“今晚洞房花烛夜,鱼鱼不验货吗?” 时予安:“鱼鱼,你和江淮序睡这么素啊。” 验货,又是睡,温书渝想起了那天的春.梦,收起手机,“打住,我和江淮序,那就是革命友谊,很纯洁。” 忽而,手机有了响动,温书渝打开手机一看。 不禁睁大双眼,怔在原地。 发送消息的是,陆云恒。 【鱼鱼,祝你新婚快乐。】 收到陆云恒祝福信息的,还有一墙之隔的江淮序。 第12章 婚礼 陆云恒知道并不奇怪, 南城黄金地段的大屏,从一周前滚动播放温书渝和江淮序的婚纱照。 双方父母不在乎低不低调,只想将喜事传递出去。 得益于大屏的投放, 陆云恒从网络平台上刷到了视频。 评论里全在夸赞他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更重要的是, 刚刚江淮序特意发了一份请柬给他。 【欢迎老同学前来参加我和鱼鱼的婚礼, 恭候您的光临。】 看到这个时间点,陆云恒明了, 婚礼即将开始,怕他抢亲。 雄性激素作祟,即使人不喜欢, 但也要炫耀一番。 陆云恒秒速给江淮序回消息,【没办法祝你们新婚快乐, 即使是凑合的婚姻,对鱼鱼好点。】 凑合?对鱼鱼好点? 陆云恒哪儿来的立场说这些话? 江淮序压着一股气, 【鱼鱼是我老婆, 自然会对她好。】 陆云恒:【别因为其他女孩让她难过、让她伤心。】 江淮序:【我不是你,不会抛下鱼鱼, 更不会让她受伤。】 最后一句话,戳中了陆云恒的心肺,对话到此为止。 新娘休息室里, 温书渝瞥了一眼手机的好友添加请求,按下锁屏键。 他哪有资格来祝福, 连前任都算不上的一个人。 电话再次响起, 是江淮序打来的, 温书渝滑动接听, 听筒里传来一句轻声询问。 “鱼鱼?” “啊,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清冷音色, 以及旁边沈若盈和时予安的聊天,江淮序放下了揪起的心。 江淮序闭上眼睛,随口答道:“没什么,按错了。” “噢,那我挂了。”神经兮兮的,温书渝没有当成一回事。 11点25分,婚礼即将开始。 江淮序站在空旷的舞台上,目光紧紧锁住前方的大门。 每一秒的焦虑,胜过往日的千分万分。 当下的折磨,如入虎口,濒死一般。 他害怕温书渝逃婚。 紧张、兴奋各种情绪交织,江淮序昨天一整晚没睡,刚刚眯了一小会儿,做了一个梦。 梦到他现在得到的一切,只是虚幻。 梦到陆云恒回来抢亲,梦到温书渝果断摘下头纱,牵着陆云恒的手走了。 陆云恒不忘回过头嘲笑他,“看到了吗?鱼鱼只爱我。” 太可怕的梦,江淮序猛然惊醒,额头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梦在作祟,激活了内心的不安全感。 突然,前方大门缓缓开启,温书渝出现在聚光灯下。 江淮序特意挑选的歌曲,在会场内播放。 “老街里跑过一圈,当周游天地,回来能讲三百个传奇,春和秋,雪和雨,排成小四季,两个人,翻开书,没找到颜如玉。” 踏着歌声,温书渝要成为他的新娘了,梦里发生无数次的场景,终于要成真。 从他确定喜欢温书渝的那天起,梦想的婚礼,终于成真。 “我有满怀欢喜,只除过世界太挤,头顶月,眼中你。” 歌曲结束,身着洁白婚纱的温书渝走到江淮序的面前。 江淮序自然而然地牵起温书渝的手掌,如同小时候带她去海边玩,怕她滑倒,紧紧牵紧她。 温书渝余晖一瞥,男人身着黑色的笔挺西服,硬朗的轮廓间自带清冷的气质,眉宇方又可见淡弱的喜悦。 司仪:“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是最适合形容新郎新娘的诗,让我们来看一看他们的故事。” 视频中,出现了许多温书渝未曾见过的照片,她的背影、她的侧颜。 什么时候拍下的,温书渝浑然不知。 在这个故事里,江淮序和她感情甚笃,青梅竹马,修成正果。 专业公司的确不一样,毫无感情的两个人,竟然可以做出这么唯美的爱情故事。 她都要相信了。 华丽的水晶吊灯亮起,温书渝仿佛置身于花海中,空运而来的玫瑰、绣球铺满了整个会场,简直是莫奈花园的现实版。 显示屏两侧是整面的蝴蝶花墙,渝&序。 两盏巨大的蝴蝶灯,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仿佛沦陷在夏日浪漫 中。 江淮序偏头问:“满意吗?老婆。” 温书渝点点头,“还不错。” 视频结束,司仪:“接下来交换戒指,悄悄透露一句,婚戒是新郎为新娘特意设计的哦。” 伴娘时予安端上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款鱼的戒指。 主钻是一颗和鸽子蛋一样大的绿钻。 是她喜欢的颜色,记得是前年拍卖会江母拍回来的。 对戒已经很用心了,结果还有主戒,一个理工男,哪里来的设计灵感? 将戒指缓缓推进对方的无名指,礼成。 司仪:“到了万众瞩目的环节,新郎新娘接吻。” 江淮序揽住温书渝的腰窝,低头缓缓向温书渝靠近,如曾经的梦。 熟悉又清隽的面容,向她靠近,差点要亲到的时候,温书渝头偏了一下,江淮序的薄唇从她的脸颊擦过。 如蜻蜓点水的温热触感,转瞬即逝。 她还是做不到。 她尝试过,努力过,终究失败了。 江淮序贴着她的耳朵,嗓音微沉:“江太太,你不乖。” 温书渝手掌搭在江淮序肩膀,保持借位接吻的姿势,从容地说:“江淮序,逢场作戏而已,别太入戏。” “如果,我说不呢。” 不知何时,江淮序的手掌从温书渝的腰窝移至后脑勺。 不经意间,滚烫的唇顺着气息即将将她覆盖。 戛然而止,江淮序的唇停在她唇前一厘米的位置。 一刹那的怔然,心脏漏了半拍,温书渝条件反射后退,却被紧紧箍住。 不得不直视江淮序。 察觉到温书渝的抗拒,江淮序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嘴角露出一抹暧昧的笑,“乖一点,鱼鱼,再动,就真的亲到了。” 下一秒,江淮序墨黑的眸夹着笑,似笑非笑地说:“还是说,你想我真的亲你。” 温书渝睫毛颤抖,“怎么可能,接吻又不好玩。” 江淮序追问:“你接过?”之前问过一次,再次确认。 温书渝扬唇笑了一声,“当然,经常的事儿。” 会场里空调调的极低,刚进来甚至立起汗毛,而温书渝手心冒汗,氧气被眼前的男人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