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晨昏线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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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招架不住。 稳了稳心神,江淮序移开视线,“是啊,时刻掌握老婆的喜好。” 右手垂下的修长指骨摩挲她的包,细腻的羊皮质感,里面装了一块坚硬的木块,手指不禁紧紧捏住宣泄内心的情绪,面上却不显。 “那你呢,你喜欢吃什么?”印象中,江淮序对食物没有特殊的偏好,不像她,这不吃那不吃,他一点也不挑食。 她今天问题太多,而且关心起他的喜好,如果不是看到了祈福牌,江淮序会受宠若惊。 按下楼层电梯,江淮序方答,“没有特别的。” 符合温书渝对他的了解,除了篮球和医疗,并没什么其他兴趣。 电梯内安静了几秒,一道清冽的声音出现在温书渝头顶,“我老婆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 温书渝嫣然一笑,“江淮序,你这么会讨老婆开心,是和谁学的啊?” 她见过沈若盈和孟新浩谈恋爱,也和陆云恒相处过,江淮序这样说话的男生,极少。 哄她的话,她的心里滋生出甜甜的味道,像小时候吃的麦芽糖,味蕾湮没在甜味里。 江淮序:“发自内心。” 电梯到了他们家在的楼层,温书渝站着换鞋,身体晃了晃,江淮序一把扶住她的胳膊。 顺便打趣她,“小迷糊。” 原本掌心的温热她还能承受,叠加宠溺的话,她的心不合时宜地漏了半拍。 仿佛他们是情侣。 温书渝撇撇嘴,“才不是,是饿的。” 距离中午吃饭到现在过去了快9个小时,没晕倒是她体力好。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江淮序系上围裙,叮嘱一句,“少吃点,一会吃不下去饭。” 从前放学便是这样,喊着饿狂吃零食,到吃晚饭的时候,吃两口就饱了。 温书渝咬下一口面包,冲他吐舌头,“我知道啦,你好像那个爹系老公。” 给江淮序留下一个背影。 爹系老公,他第一次听,明明一样大,他好似与她脱节。 难怪她总是说他无趣。 难怪她会被陆云恒拐跑。 温书渝回房间洗澡,江淮序在厨房做饭。自从结婚后,便是这样的节奏。 她洗完澡出来,看到厨房中江淮序颀长的身影,白炽灯落在他的肩颈上,格外俊郎。 想起妈妈和她说的话,说江淮序踏实、靠谱,感情可以培养,一个人优良的品性是十分难得的,让她抛开偏见,多去观察。 那时她嗤之以鼻,不以为意,直到接触了许多离婚官司,直到她自己结了婚,才明白品行的重要性。 她趴在吧台上,目光始终盯着江淮序,一会儿切菜、一会儿放佐料,悠然自得。 明明都是独生子女,他在厨房里游刃有余。 不像她,连调味品都分不清楚。 如果是在小说中,女主说不定会从身后搂住他,贴在他的背上撒娇。 温书渝想想这个画面,就瘆得慌,她是做不到。 没有等许久,江淮序端着一大份冒菜出来,花椒与辣椒的香味飘满餐厅。 温书渝鼻子痒痒的,“阿嚏”打了一个喷嚏,拿起碗,赶紧吃。 她现在饿的可以吃下一头牛,就是馒头放在她面前,她都能吃光。 更何况是一份铺满红油的冒菜。 吃的半饱,温书渝一抬头,清透的瞳孔撞上江淮序乌墨般的双眸,摸摸脸颊,“怎么了?弄到脸上了吗?” “没什么。”江淮序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掉下来的头发掖到耳后。 动作自然又亲昵,像普通情侣般。 温书渝才发现他吃的少,一盆几乎被她吃完了,想起他不太能吃辣,“以后你不用迁就我的,我想吃自己买就好。” 江淮序打消她的顾虑,“这点辣椒可以,只要不是上次的辣椒就行。” “你们挺幼稚的。” 是挺幼稚,遇到温书渝的事情,就幼稚的不像他。 温书渝摸摸鼓起的肚子,站起来消食。 皎洁朦胧的月光,洒落一地,浅浅映在晃动的躺椅上。 蒙蒙夜色裹着微风,温书渝慢慢合上眼睛。 时间已近11点,精神紧绷了一晚上,温书渝很快睡着。 阳台角落里盛开的重瓣绣球花,飘来淡淡的蜜香,悬挂的鱼儿风铃“铃铃”作响,似是朦朦月色送来的摇篮曲。 江淮序出来寻不到人,在阳台里找到了她。 与夜色融为一体,风铃为她伴奏,月光为她照明。 不舍得打破沉醉迷人的画卷。 如同,他不舍得放开得之不易的美好。 担心她着凉,江淮序轻轻走过去,环抱起温书渝,“睡吧,我抱你进去。” 轻抚怀中因扰乱即将苏醒的女人。 “你真好。”温书渝在江淮序的怀中,抚慰了她晚上的胆战心惊,蹭了蹭他的怀抱。 下意识环住他的腰身,不愿放开。 鼻尖萦绕淡冽的香味,是她熟悉且喜欢的味道。 陷入到棉质柔软的被单中,温书渝睡得更熟。 自然听不到旁边男人的喃喃自语,“鱼鱼,我应该放你走吗?” “鱼鱼,我不想,也不愿,我们就这样相处,也好。” “鱼鱼,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 很快敛下双眸,眼里闪现一丝不甘,说服自己,“鱼鱼,我不会放你走,即使你还喜欢他,即使你不喜欢我。” “江淮序。”温书渝梦中呓语,喊了他的名字。 同时越过中间无形的分隔线,双手、双脚抱住他。 她又跑到自己怀里,白天对他再客气、疏离,一到晚上就显露本性,把他当抱枕使用。 床尾的小夜灯听到动静开始发挥它的作用,借着昏暗的光线,江淮序看清温书渝蝶翼般的睫毛颤动,粉唇微张,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 对他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她以为,他对她没有觊觎,没有身体上 的想法,才会如此。 实则,他20多年的隐忍、克制,不是一朝一夕养成。 温书渝的胸脯起伏,莹润的唇吹出的热气熨在他的脖颈,江淮序攥紧拳头,想把人推过去,但不如他所愿。 甚至扒的更紧。 怀中的女人似是有所察觉,和他作对,警告他,“江淮序,你不要动。” 她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这声警告毫无威慑力,娇嗔的意味更足。 一翕一合的唇,像是引诱他坠入深渊的诱饵。 江淮序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哼哼唧唧,她是真的懂,如何撩拨他。 即使这一切是无意的。 温书渝的脑袋逐渐发昏,手搂上他的脖颈,仰头回应他的吻。 身体的血液尽数涌入头顶,神经末梢肆意蔓延,全身太热,中央空调仿佛失去了作用。 温书渝踢开身上的蚕丝被,一个动作,灭掉的小夜灯倏然亮起,睡裙被撩起。 太过美艳的画面。 江淮序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的手慢慢移到温书渝纤细的腰肢上,捉住温书渝作乱的手。 她怎么这么喜欢摸他。 温书渝挣扎着嗔他,“江淮序你好讨厌,都做梦了,还不让人摸,真抠。” “你是我老公,摸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她以为是做梦,那便满足她。 起初温柔又克制的吻停了下来,转而取代的是,汹涌又急切的亲吻,吻得越来越深入,呼吸也越来越重。 舌尖滑入,重重落下,一点一点的,将滚烫的气息,渡到她的唇中。 双腿来回滑动,像被电流击中,又麻又痒,唇又被封住,无法动弹。 温书渝推着他的胸膛,想说让他轻点、慢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是本能还是其他,温书渝的手忽然伸向了其他地方。 “列车”失控之前,江淮序紧急刹车,停下了湿热且漫长的吻。 温书渝砸吧砸吧嘴唇,扯上被子翻了个身睡去了。 睡眠质量是真好,活脱脱一副渣女的模样。 江淮序指指她的额头,“没心没肺的鱼。” 轻手轻脚地走下床,去卫生间。 一地银辉透过磨砂玻璃门落在卧室门前,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玻璃门上却无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