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世丨残红】第十章:夹的真紧
玉絮明白,韶渊喊她玉儿,喊的都是玉蝉。 便是在床笫之间,他那一声声低哑缱绻唤的都是玉蝉,他眼中那脉脉温柔瞧着的也是玉蝉。 玉絮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只能装作不知来粉饰太平,可她到底有些不甘心,她想也许韶渊初见她时,确实是因为她生得与玉蝉相似,但后来,这么多个日夜的陪伴,这么多回的抵死缠绵,她到底是那么一丝奢望,奢望韶渊是将她看做玉絮的。 是以,当韶渊将头埋进她胸前的沟壑,又舔又啃的去蹭她时,玉絮捧着他的头,微喘着,刻意将语气放的很平,像是随口问了一句:“将军,您为何只唤奴家玉儿,却不叫奴家阿絮。” 韶渊的动作顿了顿,玉絮心跳的厉害,怕他瞧出端倪,又忙说道:“奴家觉得阿絮唤起来也很好听。” “嘶!”胸上被他用力狠抓了一把,有些疼,玉絮0秀眉微蹙,便显得这张脸分外柔弱,惹人怜爱。韶渊粗粝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腰腹摩挲,他的凤眸幽深,凝着她,又似乎在透过她看着别人。 只听韶渊道:“你是玉儿,是我的玉儿,这是……我对你的爱称……” 他的声线迷人,语气也显得尤为温柔,玉絮曾经多么迷恋他这样的温柔,只是这双眼如今看她有多情深,她便有多痛心。 花径里的嫩肉被他肉棍上的青筋碾过,磨得她阵阵颤栗。他埋在她体内的粗硕烫热,他压在她的躯体同样炙热,但玉絮被他这样紧抱在怀里,只觉得冰寒彻骨的冷。 似乎是没听到她媚人的娇吟,韶渊用力顶了她一下,花心被他顶得又酸又痒,韶渊垂眸看他,一面拿硕大抵着研磨,一面轻轻抚摸着她的侧脸,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稀世奇珍。 “这么?我的玉儿这会便受不了了?”他的唇角挂着轻佻邪肆的笑,肉棒深入浅出的蹭磨着,那细嫩多汁的花穴像是一张小嘴,费力的吞吐着他粗硕的长物,紧紧吸绞着他,吸得他爽得头皮都紧绷起来。 玉絮贴上前去,与韶渊相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凄然一笑,然后柔柔说道:“将军的大肉棍一般人哪里受得住……嗯!啊!嗯……但玉儿喜欢,玉儿喜欢将军的大肉棒,玉儿想要……玉儿想吃……” 玉儿…… 玉絮想,只要玉蝉没有出现,她便是韶渊的玉儿。 只要她不出现便是…… 玉絮的撩拨,使得韶渊动情,将那一双玉腿分开扛在腰侧,将玉絮满是泥泞的小屁股都抬得悬空,将那诱人的幽谷呈现在眼前,只垂眼就能看见他那被淫液裹的晶亮的紫红,被她下面那张销魂的小嘴费力吞吐。 “啊!啊!恩……啊!嗯……啊!”韶渊大进大出,每一次都将龟头整个拔出来,带出娇滴滴的媚肉,又陡然塞进来还来不及闭合的小洞,猛地冲挤至甬道深处!腰身挺动,操得那粉嫩的穴口充血变肿,操得玉絮紧抓着身下的锦被忘情呻吟! 肉穴里湿湿滑滑,而内里层层媚肉却紧咬着他的肉棍不放,他奋力进出,动作勇猛无比,若不是被韶渊扛着腿,预习根本夹不住他不断耸动的劲腰。 她被他操得哭泣,即是难过,也是被他操得太爽了。 交合处声响淫靡,玉絮的呻吟里也带了哭腔,然而韶渊那埋在她深处的肉棒好像又涨大、涨长许多,后面那几下,她感觉肚子仿佛都要被他给戳破了。 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进深处,玉絮张着嘴喘息,她早已被他操得泄过一次,可他每回强而有力的顶撞进来,她又会颤巍巍的吐出新的花蜜…… “啊!”韶渊最后射进去时,玉絮脚趾蜷缩,小穴紧缩的厉害,颤巍巍的吃下了他的浊白,泪眼朦胧的瞧着他。 相拥了一回,韶渊将浑身瘫软,小穴更是一直往外滴着秽物的玉絮从床上抱了起来,带她去到一旁的浴池,动作轻柔的为她洗去那一声的粘腻。 他贴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带来酥酥麻麻的痒,他说:“小妖精,你方才夹得可真紧……” 【第五世丨残红】第十一章:姜玉蝉 三秋桂子,十里荷花,风吹杨柳岸,湖光潋滟波。 休沐日,韶渊与玉絮在褚云楼用过膳,待华灯初上,便登上画舫游湖。 玉絮前些日子染了防寒,如今头还有些晕,上了画舫便有些反胃。她强忍着,面上施了薄薄的胭脂,也看不出她脸色不好。她想陪着韶渊,能够陪在他身边,她已觉得十分幸运和欢喜。 她早已不在乎自己在韶渊眼中,是玉絮还是玉蝉,总归是她陪在韶渊身边。 而玉蝉……她私下里托人打听过,姜玉蝉原本是姜尚书家的大小姐,与韶渊青梅竹马一块长大,幼时便定了娃娃亲,可算是郎才女貌没当户对。然而姜玉蝉却喜欢上了那时的三皇子,最后三皇子明调暗贬,被先帝遣去了漠北,姜玉蝉居然避过家里,与三皇子一同去了那苦寒之地。 姜玉蝉与韶渊这一段青梅竹马的过去,虽让人有些遗憾,但姜玉蝉勇敢追爱,为爱奔赴千里万里的故事,曾一时间在坊间广为流传。 而韶渊,在姜玉蝉与三皇子的爱情故事里,只充当了一个无足轻重的配角。 玉絮没想到的是,她原以为身处漠北,永远不会出现在韶渊与自己面前的姜玉蝉,如同一颗打破无波镜面的石子,忽然的,闯入了她的生命之中…… “碰!”的一声闷响,画舫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一阵摇晃。 “不要怕。”韶渊将玉絮揽进怀里,温柔体贴。 海棠福了福身:“奴婢出去看看。” 海棠出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韶渊见她表情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怎么?” 海棠看了看韶渊,又看了看韶渊怀里揽着的玉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方才她出去瞧情况,画舫是撞到了另外一艘小船,对面船上的丫鬟也上了甲板来看,那丫鬟她认识,是春香。而春香……正是姜玉蝉的贴身丫鬟。 “回将军……”海棠正犹豫着,便听身后珠帘一响,她转头看去,便见是春香掀了珠帘,而那款款而来的窈窕女子,正是多年不在城中的姜玉蝉! 玉絮见到姜玉蝉的那一霎,像是在做梦,又像是在照镜子,但同样,又像是梦醒了一样。 韶渊照着姜玉蝉的一切,装点着她,因此今日她二人穿的都是粉白色的襦裙,梳的也是姜玉蝉最喜欢的随云髻,头上的簪花居然是相同的水晶紫阳。她二人本就相似,原本看韶渊的画,玉絮以为自己与姜玉蝉不过是像个六七分,今日一见,相同的装扮下,乍一看……还真像是在照镜子。 姜玉蝉的目光落在玉絮脸上,稍有一愣,但随即却笑了。 那双带笑的眼瞧着韶渊,似乎并不觉得惊讶。 玉絮不知为何,有些忐忑的看向韶渊,韶渊已然放开了她,面上虽然平静,但手中的白玉酒杯却险些被他捏碎。 她听到韶渊极尽平静的开口:“回来了?” 姜玉蝉眼中只有韶渊,仿佛玉絮根本不存在一样,她极其自然的在韶渊面前坐下,伸手从他手中拿过酒杯,在玉絮惊慌的目光中喝下了余下的半杯酒。 她笑道:“阿渊,你说的对,漠北苦寒贫瘠之地,确实不大适合我。” 所以,她回来了…… 而她这次回来,就是要嫁给韶渊,成为将军夫人。 【第五世丨残红】第十二章:姜玉蝉的秘密 姜玉蝉回到城中已有些时日,诚然无论是她,还是姜家,都觉得这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 是以她深夜才被家人接入府中,且回的并非朱雀街的姜府,而是姜家另一处相对偏远的宅院。 姜玉蝉没想回来,至少是没想过这样回来。 想她姜玉蝉,尚书嫡女,朱门绮户,自幼锦衣玉食,绫罗绸缎,金玉环绕。初长成时,已然是才貌双全,名动长安城的才女。若非有与将军府的娃娃亲挡着,只怕她还未到及笄时家里的门槛早就被四方媒婆给踏破了。 说起韶渊,他同样是个家世显赫,文武双全,丰神俊朗的男子,也不知是城中多少贵女倾慕的对象,这一点上,他们倒也很是相配。 可她那时想必是被那风吹漫天的乱红迷了眼,竟对那时的三皇子李墨一见倾心,勿将贼子当做良人,芳心错付。她对他情深一片,甚至不顾家人反对,抛弃待她如父如兄般体贴温柔的韶渊,抛却长安城的繁华与虚名,追随他去了那苦寒之地。 离去时,她留书一封,告诉父亲,这一辈子她生是李墨的人,死是李墨的鬼,此去漠北,就算病死,饿死,累死,冻死,只要能与李墨在一起,她绝不后悔。 更何况,李墨曾那样受陛下宠爱,她不信父亲说的什么明调暗贬,他相信陛下只是为了历练自己心爱的儿子,并且是出于信任才将这边关交托于他。她现在若是追随李墨,陪伴他身旁,等他日李墨衣锦还朝,她不但是他的王妃,还可能是未来的王后。 幼时曾有一瞎了眼的道士,摸过她的面相,说她天生凤命。 姜玉蝉信命,更信她生来就应该是那个位置。 正如她求韶渊解除婚约时所说:“阿渊,你总说你的玉儿值得这世间最好的,你也愿意将这世间最好的东西,都送到我面前,现如今,我有了更好的归宿和前程……” 她千里追李墨,为了便是赌一把自己的前程。 李墨起初见到她时,是欣喜的,也是感动的,那怕那时他的情绪已然暴怒无常,但对她多半也是温柔的。她知道他心里有气,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她甘愿当一朵这漠北唯一的解语花,温柔的陪伴在他身侧。 她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他,将自己清白如玉的身子也给了他,她同他在漠北做了夫妻,没有凤冠霞帔,没有十里红妆,但李墨说过,总有一天会补偿她,会让她风光大嫁,让长安城中所有贵女艳羡。 她信了。 她怎么就信了…… 她信他的结果,全无保留去爱他的结果,是李墨为了讨好敌方的将领,竟将怀有四个月身孕的她灌醉送去了蛮夷之人的营帐!第二天醒来,下身剧痛,仿佛被马车碾压一般,而那孩子,早就在她身下化作一摊血水。 她的噩梦也是从那一晚开始,从那一晚开始,她在敌军的领地,不知被多少个“兄弟”压在身下,肆意凌辱。在那些粗陋的蛮夷人眼中,她不是一个女人,更像是一条牲口。 哦,他们喝醉了酒,还真让她去和发情的公狗交配。 她在那儿落下了一身病,病的快要死的时候,被人丢了出去。也庆幸他们不希望她死在营地里,而将她丢在了荒野地里,这才使得路过的商队救了她。她留住一条性命,悄悄回到长安,暗中找大夫勉强治好了身下的恶露。 但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被旁人当做笑话,被家人当做耻辱。 她听说韶渊这些年,身边从未有过女人,她想,韶渊心里一定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着她的。她后来又听说,韶渊为了一个女人,当街斩伤了公主的亲卫,而那个女人像极了她,她便更加确信,韶渊爱她,忘不了她。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她不会再去漠北,更不会爱上李墨。 她会嫁给韶渊,当他的将军夫人,嫁过去年纪轻轻,便有一品诰命在身,论尊贵,也就宫里的娘娘和公主能压她一头。有韶渊在,便是这些娘娘公主,也要敬她几分,更别说韶渊与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皇帝不同,将军府里只会有她这么一位女主人。 她现在回来了,她同样可以…… 只要她嫁给了韶渊,便依旧是长安城无比尊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