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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苏龄玉的威胁,还真的有人不放在心里。 “我呸!你一个女人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京城的大夫都死光了吗?居然让你大放厥词,我们夏城有我们夏城的规矩,皇上让你们来治病,你们还敢说三道四?告诉你,我李大显头一个不答应!” 一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人,从人群里跳了出来,五大三粗的体魄,凶狠的目光,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 他说完便撸了撸袖子,朝着苏龄玉投出一抹轻蔑的笑意,“娘儿们就该在娘儿们该待的地方,绣绣花织织布,伺候伺候爷们儿,性子温柔些才有人喜欢!” 李大显自以为说了一些幽默的话,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可是让他奇怪的是,除了夏城的人陪着笑了两声,京城的大夫里一个人都没有笑。 他们哪里敢笑?呵呵呵苏龄玉还会没有人喜欢?叶少臣难道是假的吗? “你说完了?” 苏龄玉淡淡地开口问到,李大显脖子一梗,“说完了又怎么样!有我李大显在的一日,你就别想为所欲为,那些尸首你敢动一下,我要你好看!” 杜鹊然忍不住了,这种人简直是不讲道理!眼看着还有人打算附和,他赶紧跑到苏龄玉的身边。 忽然,一声惊叫打乱了杜鹊然想好了要说的话,他有些茫然地回过头,又听到了无数声惊叫,惊慌失措,充满了恐惧。 刚刚昂着脖子站在那里的李大显,此刻,已经软倒在了地上,身边一滩红色的液体,正在往外慢慢地扩大。 杜鹊然完全呆住,木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还有意见的人,现在可以站出来了。” 苏龄玉清冷的声音并不大,却奇异的盖过了混乱,所有人的惊叫声都死死地憋在了喉咙里,惊恐地盯着她。 “没有吗?没有的话,那我再说一遍,不想死,最好乖乖配合我们所有的要求,听清楚了就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 有人反应得快,立刻转身就跑,太可怕了,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杀人! 她还有没有王法了?要告诉大人去,一定要告诉大人去!这哪里是来了大夫?分明是冷血的杀人魔!” 聚集在前面的人很快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那个李大显的尸首,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将人一起送过去,一并烧了。” 苏龄玉面不改色地吩咐,之前躲得远远的大夫们,才一个个手脚冰凉地回过神。 “苏大夫!你都做了什么!你怎么能杀人!”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是大夫,是治病救人的,而这个女人就在刚刚,就在他们的面前,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给杀了! 她是疯了吗! 苏龄玉转头,刚刚说话的人立刻后退了一步,他也知道自己的样子很怂,可他没办法,这女人刚刚才杀了一个人,他怎么可能不怕? 苏龄玉歪了歪脑袋,声音轻柔,“你有什么意见吗?” “……” 明明是很温和的话,听在那人的耳朵里,却仿佛催命符一样。 刚刚那个李大显死之前,不就是说了他的意见吗?! “没、没有……” 那人立刻低下头,转头快步离开,落荒而逃。 苏龄玉于是去看别的人,她目光所及一个人,那个人立刻就身子一抖,转身离开。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苏龄玉很纳闷,她真心想问问他们有没有更好的意见,没有就没有,跑什么呢? 第二百四十三章 天无绝人之路 丫头……” 杜鹊然的声音有些干涩,苏龄玉回过头,看到杜老脸上的矛盾和纠结。 她笑了起来,“杜老,这是我一个人做的决定,跟你们都无关,若是以后追究起来,也只是我一人的问题。” 苏龄玉知道,这件事恐怕吓到杜老了,可她能怎么办呢? 本来就时间紧迫,每日都有死于疫情的人,每日都有新感染的病患,他们到目前为止都只能延长发病到死亡的时间。 他们需要的是争分夺秒,哪里来多余的时间让夏城的百姓认同他们的决定? “你这丫头……” 杜鹊然叹了口气,“若是知府那里来人,我跟你一块儿去,这件事,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 “杜老,这跟你没关系。”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 杜鹊然也难得不讲道理一次,手在她的肩上重重拍了一下,“去做事了。” 他确实被吓到了,他没想到苏龄玉能做出杀人的事情来。 可是很快他也明白,还能怎么办呢? 他们手里握着的,是夏城幸存的那么多百姓的命运,和他们自己的性命。 耽误了预防和治疗,死的人将会更多,更多更多。 杜鹊然忍不住感叹,他活了这么大,恐怕都没有这个丫头这样的魄力,和胆量…… …… 夏城百姓过来闹了一次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来城南这里,仿佛这里有洪水猛兽一样。 病死的尸体被统一烧掉,苏龄玉还让官府的人去剿灭城中的鼠虫,又让人支起棚子散药,要求所有人做好预防措施。 一旦发现病情,必须立即隔离,如果有人隐瞒不报,将会受到重罚! 苏龄玉的要求都被立刻实施,之前李大显的事情知府也知道了,请了她过去谈话。 等到苏龄玉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这件事就仿佛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夏城的百姓敢怒不敢言,只得配合着执行苏龄玉的要求。 …… “龄玉丫头,快,跟我去看看,白归的那个病人今日已经是第七日了,非但没死,腹部的溃烂之前竟然有变好的趋势。” 一日,杜鹊然急忙拖着苏龄玉去了白归那里。 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面罩,手上也是特殊制作的手套,那个病人就躺在床上,情况并不乐观。 可是苏龄玉见过他,他已经发病第七天了,却还没有到最可怕的地步。 “我用的是曾经在一个村子里见过的方子,虽然症状并不完全一样,但是很像,只是那次的病并不具备传染性。” 白归将方子递给苏龄玉,苏龄玉认真地看了一遍,莫名地觉得似乎有点眼熟? 她在哪里见过? “这个病人用的就是这个方子?” 白归点头,“也配合了针灸,前两日控制得还算不错,可是今日……” 他伸出戴了手套的手,揭开那人腹部盖着的白布。 看得出来,之前的溃烂已经停了,也如同杜鹊然所说,真的有了细微的好转,可此刻溃烂的边缘,又开始有了蔓延的趋势。 苏龄玉完全凭着自己的直觉,将药方上三味药换成了别的,让人赶紧去熬了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