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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接通电话,约莫半分钟后,他喜道:“老师真的让我回去继续教书吗?” “好,我下午过去。” “好……给您添麻烦了,真的谢谢您,改天请您吃饭,好,再见。” 挂断电话,明镜吁了口气,温和的脸庞染上几分淡淡的喜悦。 明镜毕业后去过一份外企工作,结果不到半年他就辞职了。后来他的中学老师,亦是他这辈子遇到过最重要的长辈,推荐他去一所小学当老师。 明镜喜欢小孩子,加上他面善人俊脾气好,自然很多小孩和小孩子的家长都喜欢他,这份职业他一做就是几年。 给祁禇发了短信,明镜换了身比较正式的衣服就去了学校办理复职手续。 他的老师,现在已成为这所学校的校长,此刻正站在校门外,笑容和蔼的等他。 明镜自幼孤身一人长大,直到遇到老师,老师待他如他的父母,他这辈子都会牢牢记在心底,记住这世界上他的第一位亲人。 眼眶微微泛红,明镜也不管这里是校门口,当场给了老师一个拥抱。 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孩子,回来就好。” “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老师呵呵笑道:“这回我这把老骨头确实为你担心坏了,以后不许这样了,有什么事我们进去说。”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明镜都在和老师叙旧聊天。情难自抑时,还流了几次泪。 和老师告别出了学校,祁禇正好来了电话。 电话里祁禇告诉明镜他下午会晚些回去,明镜微微笑着,招了辆出租车往研究所开去,打算给对方一个惊喜。 二十分钟后,明镜被放行进了研究所,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却是第一次仔细的观察着这个祁禇工作的地方。 简洁,干净,一丝不苟。 回头,视线恰好与手上抱着一堆东西的祁禇撞了个正着。 “小镜,过来也不告诉我一声?”祁禇笑着朝他走过去,有不少研究所的工作人员认识祁禇,纷纷投来友好善意又好奇的目光。 明镜笑笑,眨眼道:“告诉你就不是惊喜了。” 祁禇轻声低低哼了哼,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一边,整了下衣服。 众目睽睽下,祁禇牵着明镜的手腕,唇角愉悦弯起。 明镜有些惊讶,研究所的人知道祁禇有伴侣,却一直不知道是谁。现在他这么做,不就是要把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 他们身边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印证了明镜心中所想,祁禇深情款款的注视着他,对研究所的工作人员道:“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待在这边,趁着大家没离开,我想请你们为我见证对我而言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 身边有人开始鼓起了掌,渐渐地,掌声,起哄声越来越大。 明镜慢慢红了脸,心脏不争气的加速跳动。 祁禇行为低调,之前的求婚都是在家里两个人顺其自然时说出来的,他和祁禇同居几年,大争吵大矛盾从来没有发生,日子也像流水一样平凡而温情的度过,他自以为琢磨清楚了对方的性子,哪里会料到已经求过婚的人会再求婚一次,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祁禇单膝跪地,执起明镜的手,在上面落下轻轻一吻。 那无名指上,一直戴着祁禇给他套上的戒指,哪怕之前明镜没来得及当着他的面答应,就已经被这人不容拒绝的戴上,说‘你可以一边戴着戒指一边考虑’之类的话。 祁禇神色郑重,深邃的眼睛倒映着对方的身影。 “小镜,虽然之前向你求过婚,但我今天想要再求一次婚。我爱你,我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的可以不是我的。”围观群众笑出声。 明镜也忍不住轻轻失笑。 “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们结成合法伴侣,永远在一起。曾经我没能等到你的答案,今天我再来一次,认真的请求你答应我。” “我们结婚,好不好?”执着又无赖。 在大众面前睿智绅士的祁禇此时此刻表现地这一面,足以让大家尖叫,围观群众纷纷表示‘结婚’‘结婚’,呼声一片比一片高,其他科室的小伙伴也来凑热闹围观了。 起哄声此起彼伏。 明镜按耐住紧张,温柔而平静的把祁禇拉起来。随后把对方的脖子微微往下一拉,欺身吻上,深情回应。 “我们结婚。” 回到家里,火花一触即燃。 明镜几乎是被祁禇半抱半拖扯进房间的。 男人现在的情绪高涨异常激动。 衣服一件件落在地板,明镜被压在床角,赤裸着,颤抖着,冒着动情的粉红色。 乳尖被对方缓慢的舔舐,湿热的舌头挑拨似的一咬一吮,发出啧啧的水声。 明镜颤抖的碰上祁禇结实的下腹,试图回应对方,撩拨他的敏感点。 手指摸到那抵在他小腹的粗壮性器,男人重重一喘,惩罚性的在他的乳尖牙齿咬了一下,换来明镜浑身一颤。 “别……别咬。” 祁禇低低笑着,凤眼深沉得像是能把给吸进去。 将明镜的腿压住,他俯下身,含住那挺立起来的东西。顶端的液体被他吮进喉咙,湿热的舌头灵活的伺候那可爱的性器,明镜压抑的呻吟听在耳边,如催情剂一样令他亢奋。 明镜射了第一次,祁禇如数咽进喉咙,还有的落在他的面庞。 平时成熟又绅士的男人,此时这副充满情欲的样子,直叫明镜看红了眼睛。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起身,和祁禇换了个位置。 祁禇想反压回来,明镜哑声说道:“你别动!” 说完,他滑下身体,半跪在祁禇腿间,低头,含上那挺立的性器。 东西太大,他双手握着,咬了半天才勉强吞进一半。 祁禇敞着腿坐在床角,垂眼看着明镜这样的行为,眼睛红的像是要滴血。胸腔重重起伏,他再也按耐不住,粗暴把明镜拉起来,就着对方骑在身上的姿势,把粗长的性器送了进去,迅速抽动。 急促的喘息在房间响了好久,喊到最后嗓子都哑了,运动还在持续。 天蒙蒙亮时,祁禇眷恋的亲着明镜,动作轻柔小心地把人清理干净。 恩爱了几乎一夜,恐怕不睡上一天,明镜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的。 祁禇露出餍足的笑容,给明镜换好衣服,把人平稳抱在怀中,往外走去。 车子已经在外面等候,飞机也随时可以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