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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了一股浓重的怨气,刚想去看看,就被正英师傅给带了出来。 秋生和文才不是还在里面么? 被人这么赶出来,正英师傅也觉得有些丢人,干咳了一身,瞅了一眼旁边新鲜上任的僵尸女徒弟,说道:“那个,小月啊,我们去来来客栈,这里的事儿,之后在解释。” 秦月不作声,想着文才和秋生在这里,她总能有回来的机会,刚刚想要离开,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人盯着自己,猛地回头,马家别墅二楼窗口处站立的一个黑衣女人正看着这边。 隔得距离有些远,秦月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只是觉得心底极为不舒服,正待细看,那女人却不见了总计,只留下窗口的白纱在轻轻飘动着。 走远了的正英师傅催促了一声,秦月没有继续看下去,跟着正英师傅离开了。 不久之后,黑衣女人如同幽灵一般重新出现在窗口,她的手轻轻抚过手中拿着的瓷碗,精致得如同画出来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 夜色降临,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坐在客栈房顶上的秦月面无表情地看着头顶如同圆盘一般的银月,耳边隐隐传来的声音让她的面瘫脸有丝丝地龟裂。 有时候听力太好也是一场罪过,尤其是在别人进行生命大和谐的时候。 晚风徐徐,带来丝丝凉意,空气中传来若有若无的血腥气,隐隐约约有人类凄厉地惨叫声从那个方向传来。 救,还是不救?秦月沉思了几秒钟,朝着血腥气最浓的方向蹦去。 屋子里的正英师傅似有所感,想从床榻之上爬起来,却又被人扯了回去。 天色亮了起来,正英师傅打开房门,看到满身鲜血站在门外的秦月,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表情顿时沉了下去。 秦月自然明白正英师傅担心什么,抬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嗬嗬叫了两声,解释自己并没有伤人。 正英师傅这才稍稍方向,仔细一看,发觉秦月身上沾染的血液颜色不太正常,比普通人的颜色要深上许多,隐隐的散发着一股墓土的*气。 这是属于僵尸的血液。 “你昨晚去做了什么?” 一伙凶徒闯入了一户人家之中,家中的男主人被残杀致死,女主人被这伙凶徒凌虐,秦月赶到,打昏了这伙凶徒,救下了女主人。 她未曾防备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结果却被那人生生刺了几刀。 秦月的情绪很低落,想到那女人朝自己身上捅刀子的凶残模样,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的身体却隐隐作痛。 为什么要如此对她? 明明救了她不是么? 正英师傅叹了一口气,开口:“你是僵尸。” 秦月沉默,心情低落,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相公啊,你在和谁说话。” 屏风后转出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看到站在正英师傅跟前的秦月时,原本一脸娇羞之色的女人脸上露出凶悍之色,抄起放在桌子上的锤子便朝秦月扑了过来。 “敢跟我蔗姑抢人,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妖精。” 原本还在伤感之中的秦月瞠目结舌地看着被正英师傅拦腰抱住仍然不放弃朝着她挥舞着手中锤子的女人,这又是什么情况??? 昨晚和正英师傅进行生命大和谐的就是她啊,秦月看了一眼费力抱着蔗姑的正英师傅。 他的口味还真是与众不同。 费了一番力气,终于将一切都解释清楚,得知秦月是正英师傅新收的小徒弟之后,原本醋意大发的蔗姑立马换了一副模样。 “既然你是我相公的徒弟,那我就是你的师娘,来,叫声师娘。” “师娘。” 蔗姑:“......” “相公,她说什么?” 蔗姑这才想起来,自己并不懂僵尸的语言,连忙回头看向正英师傅。 正英师傅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她喊你师娘。” 这僵尸徒弟如此上道,蔗姑心情大好,夸了一声乖。 秦月:“嗬嗬。” 蔗姑这次出来,手里没带什么合适的东西,思来想去,从行礼中翻出一个拨浪鼓塞到了秦月手中。 “这是师娘给的见面礼,你拿着,别嫌弃哈。” 低头,看了一眼被硬塞在手里的拨浪鼓,秦月的面瘫脸更瘫了。 第30章 新僵尸先生 蔗姑虽然行事儿有些疯疯癫癫,说起话来嘴上也没个把门儿的什么都能往外冒,不过,她却是个很不错的人。 她并不嫌弃秦月僵尸的身份,除了最初照面的一点儿小误会,之后对她还是颇为照顾。 蔗姑是正英师傅的师妹,两人同出一脉,正英师傅会的,蔗姑也会。 很多正英师傅不方便做的事情,蔗姑便包揽了下来,头一个任务便是帮秦月仔细清理身体。 成了僵尸之后,秦月的身体僵硬,很多事情根本不能自己完成,比如洗澡,比如梳理头发,这样细致的活计,凭借她这副僵硬的身子根本没有办法做到。 洗澡之类的就去河里泡泡,长发没办法打理,就那么披在身后,乱糟糟的一片,看起来十分碍眼。 蔗姑帮着秦月打理干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只不过蔗姑的品味摆在那里,花花绿绿的衣服披在身上,得亏秦月的脸足够漂亮,才能压得住这么一身糟心的衣服。 有衣服穿,秦月已经很满足,天知道她之前身上的那套衣服已经穿了将近一个来月,那上面的味道简直一言难尽。 待在窗口晒太阳的秦月秦月只觉得浑身懒洋洋的,眯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蔗姑看了一眼站在光影中的秦月,若是不知情的,怕是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妇人而已。 真是造孽,也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那事情。 想了想,蔗姑还是没将自己发现的事情告诉正英师傅,两人掩了门出去,准备收服恶婴的东西。 今日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走到镇子最繁华的那条街上时,从东边儿来了一对出殡队伍,白色的纸钱漫天挥舞,跟着的孝子贤孙哭声震天。 蔗姑只觉得晦气,出门不利,竟然遇到白事,沾了阴气,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