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章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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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郁尘欢也很爱笑,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总眯成一条缝隙,嘴唇上翘的很是明显。 除了这些之外,易心想到最多的,便是两个人那两次出格的事情。易心是第一次接触情事,她也从不知道,两个女子之间可以那般做。郁尘欢的声音和完美的身体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就连诵经都没办法安下心来。易心觉得自己入了魔,却又不知该如何解决这样的情况。若是以前她尚可找易初帮忙,可如今自己这事,又怎么好同易初去说。 这般想着,易心又走了神,完全没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院落门口已经多了一个人。这人将那头黑色长发挽在脑后,身着紫色镶金边的流苏长裙,耳朵上是闪亮的两个金色耳环,那一脸的笑意,正是易心日思夜想的郁尘欢。 其实郁尘欢这几日不找易心是她故意而为,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易心,反而是久经情场的老手。郁尘欢知道自己已经把易心的那颗向佛之心扰乱了,倒也不急于进行下一步。这几天她找了些其他女子作陪,今天想起易心这么个人,便来看看,谁知道,她竟然会在院子里看到阮卿言。 上次惊鸿一瞥之后,郁尘欢吩咐了手下在寺庙内搜寻阮卿言的下落,谁知竟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打听到她的住处。郁尘欢失望至极,以为自己就错过了那样一个美人,谁知竟然会在今天碰到。 见阮卿言身着一袭红色纱裙沐浴在阳光下,她不同常人的银色长发懒散的搭在肩膀上,敞开的红裙酥胸半露,圆润的肩膀莹莹泛光,不知道她是没穿鞋过来还是把鞋子脱掉了。此刻,那雪白的赤足露在外面,小巧的脚趾整齐排列着,且每一根都那般精巧细致。郁尘欢有些艰难的咽下口水,她觉得阮卿言到了床上绝对是一个尤物,恨不得现在便把这人吃干抹净。 阮姑娘,我们又见面了。郁尘欢快步走到阮卿言面前,笑着说道,却忽略了在不远处做吃食的易心。听到她的声音,易心猛地回过头,本以为郁尘欢是来找自己的,却见这人笑意盈盈的看着阮卿言。她的视线,半点没留给自己。 发现这样的事实,易心凝眸看了郁尘欢许久,有些失望的扭过头。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郁施主或许只是过来找阮卿言的,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自己又在激动什么呢? 比起易心的失落,阮卿言则是有些茫然,她抬起头,看着挡住阳光的人,仔细看了会才想起这个女子就是那天同易心交配的长头发雌性,身上的味道很不好闻的那个。 哦,是你啊。对于郁尘欢,阮卿言没什么好感,想到这人那天第一次见自己就对她动手动脚,身上的味道不好闻还很是饥渴,阮卿言回头瞅了眼易心,想知道自己的吃食什么时候才能好。她现在就想走了,她可不想和这个黑头发雌性继续说话。 阮姑娘,你上次还没告诉我你暂住在哪里,我想找你,却都寻不到人。好不容易再看到阮卿言,郁尘欢自然不会放弃询问到的机会,她瞄了眼正在做菜的易心,见对方并未注意到她们这里,才笑着坐到了阮卿言身边。 我不想与你交配。见郁尘欢靠过来,阮卿言直接明了的说。她真是讨厌死这个黑头发雌性了,身上的味道香的过头,让阮卿言觉得自己的鼻子都要被熏得坏掉了。 阮姑娘这是何意,我可是记得,你上次十分好奇的。若你与我一起,我可让你快活无比。 郁尘欢见阮卿言说的直白,也不愿兜圈子,她就是想要这个女子在她身下,毕竟阮卿言的样貌生的太好,身材亦是极佳,比起易心更让郁尘欢躁动。见她说完又要靠过来,阮卿言急忙起身,走到了易心身边。 易心,你怎么还没做好,我饿了。阮卿言打算用易心做挡箭牌,才刚一过去,却发现易心的眼眶通红,像是要哭了的样子。阮卿言察觉到,微微皱眉,刚想说什么,郁尘欢已经走了过来。 易心,你与阮姑娘也认识吗?郁尘欢虽然看到易心的反常,却也不戳破,而是笑着探听,继续对易心视若无睹。 恩认识。阮卿言,吃食快好了,你再等等。易心快速说完,便扭过头不再看郁尘欢,耳朵却不受控制的特意去听她们的对话。 阮姑娘,我最近几日打算去山下逛逛,你可愿同我一起?郁尘欢并不介意易心在旁边,而是对阮卿言发出了邀请。听到要下山,阮卿言不是不心动,可想到这寺庙对自己的禁止,便丧了气。若是她能下山,干嘛还在这里呆这么久。 我不去。阮卿言闷闷的回道。 阮姑娘,我 阮卿言,你的饭好了。 郁尘欢还想说什么,而易心在这个时候已经把炒完的几个菜摆到了桌上,见阮卿言快速从自己眼前蹿过,看都不看自己就一脸渴望的看着那些菜。郁尘欢想了想,不再自讨没趣,既然知道易心和阮卿言相熟,那自己之后再来打听便是。 你们先吃,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郁尘欢抛下一句话就离开了院落,连头都没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易心的眼眶又隐隐泛红。她想了她几天,可她来了这里,却只和自己说了一句话。分明这才是正常的,可为什么自己心里会这么难受呢? 易心,这个菜好咸,唔这个没放盐。易心,你今天做的菜都好难吃。阮卿言撇嘴看着那几道菜,不停的扇舌头,她本以为易初做菜就够难吃了,谁知道易心今天做的也这般难以入口,简直折磨死蛇了。 难吃就别吃!易心说着,把那几盘菜都端走了,看着易心生气的样子,阮卿言歪了歪头,急忙离开了易心的院子。走在回去的路上,阮卿言竟是有些想念易初了。 嗯,还是易初好一点,虽然做菜也难吃,但不会凶我。 第十七章 阮卿言回了易初房间,推门就看见易初正弯着身子整理床铺,她迈着步子进来,慵懒的趴伏在桌上。蛇本就是没有骨头的动物,即便化作人,那软弱无骨的习性在阮卿言身上也是不减反增。她觉得人身虽然很多事情方便多了,可就是平日里走路太累了,哪像蛇身,在地上扭几下就好了。 这会走了那么一小段路,阮卿言便觉得累,她微眯着眼睛看向不理自己的易初,有些不满的挑起眉毛。易初很专心的在整理被阮卿言弄乱的床铺,自然没工夫搭理她,宽大的道袍随着易初弯腰的动作贴在身上,阮卿言看了一会,这才发现,易初的腰很细,平日里都藏在道袍里不见天日,而今看来,倒是同自己的差不多。 阮卿言看了会,跃跃欲试的想上去摸一下,这个念头才出,她也真的去做了。易初只觉得身体上忽然多了一个重量,紧接着,小腹之上便多了一双手,闻着那忽然萦绕在鼻尖的香气,不用回头易初都知道是谁又来捣乱了。 这是作何。易初回头瞄了眼阮卿言,就见对方正慵懒的靠在自己身上,用手紧紧搂着自己,一副抱到什么好东西不想放开的样子。 尼姑,你身上好香好暖,腰怎么这么细呢?莫不是每天吃馒头饿的? 阮卿言煞有其事的说道,她觉得这尘缘寺虽然住的不错,但伙食却很差。不看别人只看易初,阮卿言曾经留意过易初的一日三餐,这人除了早上喝一碗清粥之外,中午和晚上除了吃几口斋菜就是干嚼那没滋味的馒头。听闻易初从小就在寺庙内长大,这么多年没沾染过半点荤腥,阮卿言便是知道,易初为何腰这么细了,绝对是吃不到肉给折磨的。 蛇妖,我在收拾床铺,你先放开我。易初并不介意阮卿言抱自己,即便那后背上贴着的软物有些碍事,但她晓得这蛇向来喜欢粘人,喜欢往温暖的地方钻,她也早就适应了。但此刻自己还在整理床铺,这蛇又抱着她不放,着实麻烦。 易初,你说你为何不吃点其他东西呢?你的软软肉这般小,定是饿小的,女子的软软肉越大便越好看,你这么小,怪不得只能当尼姑了。阮卿言自然而然的无视了易初的话,反而关注起其他地方。她的手不老实的在易初胸前轻轻揉动,揉了几下之后,又用自己的胸蹭了几下易初的后背。 她觉得自己的软软肉比易初大好多好多,易初的这个一只手就握住了,几乎没有存在感,可自己的就算压在易初的后背上,压得有些瘪了,却还是比易初的大。想到这点,阮卿言笑的开心极了,易初的软软肉这般小,还不同自己交配,怕是一辈子都没人与她交配了。 感到阮卿言摸着自己的胸部许久还不放手,易初只得挺直了身子,伸手将阮卿言的手拿开。她回头看了眼阮卿言极为丰满的某处,只瞄了一眼便快速挪开,低头不再看。 阿弥陀佛,人之皮囊本就是虚幻一场,又何必太过在意。更何况,我也并非无其他食物。 尼姑又说些难懂的话,既然你有其他食物,为何不吃? 诶你这蛇妖,今日问题怎的这般多。 易初见阮卿言还在说些废话,自是懒得理她,转身继续去整理床铺。她听到背后的声音,见阮卿言又去柜子里翻吃食,有些无奈摇摇头。她本就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吃馒头和吃其他东西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曾有不少香客给过她自制的吃食,她大多都会婉拒,就算迫不得已收了,也都会分给寺庙内的其他小弟子,自己不曾留一点。 而如今...若有香客再给自己东西,易初倒是会不客气的收下,然后带回来给阮卿言。这蛇妖吃东西向来快,且每次都吃的干干净净。自己若是在她面前吃东西且不给她,阮卿言又岂能老实。所以,并不是易初不吃,而是吃食都进了阮卿言的嘴里。如今这蛇妖竟还来问自己,为何不吃其他食物。 今日你在易心那吃过,省着吃些,免得又撑坏了。见阮卿言没过一会就把盒子里的糕点吃了个精光,还要伸手去拆另一盒,易初急忙阻拦,给她倒了杯茶。 易心没有给我做东西,还凶我。阮卿言说起谎来面不改 色,且嘴上吃东西的动作亦是不停。在她心里,易心做的东西难吃便是没做,对她稍微大声说了句话,便是凶她。 易心不是会随便发脾气的人,定是你做了什么。在一起相处多年,易初还是了解易心的,这会听阮卿言说易心凶她,自然不信。 尼姑,你作何护着那小尼姑,她今日做的吃食尤为难吃,我只说了难吃,她就将那菜拿走不给我吃,这还不是凶我吗? 阮卿言有些委屈的说道,表情夹带不满,见她那双狭长的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像是在等待一个结论,易初瞄了眼她漂亮的脸,沉默不语,心里更加无奈。 原来,在阮卿言的定义里,这便是凶她了。易初忽然觉得这蛇妖被自己照看,比被自己的师傅照看要好了许多。若换成师傅在,这蛇妖莫说吃这些吃食,怕是连馒头都分不到。如今易心那般做就被蛇妖认为是凶她,还委屈的跑来自己这里告状。易初瞄了眼阮卿言大敞四开的衣衫和嘴角残留的吃食,拿起手帕给她擦干净,又替她把衣服整理好。 尼姑,你为何不回答我?阮卿言显然没放弃告状之事,她见易初站在自己面前,拿着手帕给自己擦脸。因为这个动作,她们靠的很近,呼吸之间,便把对方身上的气息也都吸入其中。阮卿言静静的看着易初靠近的脸,她发现易初虽然没有头发,但五官其实生的十分精致。 易初的眉毛很细,有点浅,但不稀薄,且还十分整齐,像极了她那副认真的性子。易初的眼睛也是大大的,黑色的眸子颜色很深,其中总是藏着淡然和冷静。就像此刻,她认真的给自己擦着脸,单薄的唇瓣柔和的贴服在一起,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样子。 饱暖思淫欲,阮卿言看着还剩下一块糕点的盒子,忽然有些吃不下了,反而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易初身上。她觉得易初给自己擦脸的时候变得漂亮许多,身上的味道很香很香,眼中也充满了柔和。阮卿言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同易初交配的场面,想着自己的身体和易初纠缠在一起,自己被易初搂的紧紧的。 这般想着,阮卿言的视线变得有些迷离,喘息也重了几分,她浅笑,忍不住伸手去摸易初的脸,将她慢慢带到自己身前。这个时候的阮卿言显然同平时不同,她的笑容很浅,隐隐带了几分邪气,上翘的嘴角有着勾人摄魄的魅力,一双金珀色的眸子散发出浓厚的渴望。 同这样的眼眸四目相对,易初只觉得阮卿言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似乎有千斤重,自己躲不开,亦是不想躲,竟是由着阮卿言与自己慢慢凑近。身体不知在何时被按坐到了椅子上,易初愣愣的看着阮卿言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阮卿言此刻的神态勾人极了,她继续朝自己靠近,往日里的慵懒和轻佻被她展现到极致,她全身都软弱无骨的黏在自己身上,呵出的香气极为香甜,让易初忍不住想闻到更多。手在这个时候不受控制的摸上阮卿言的腰,将她轻轻拥住,许是在过程中碰到了她腰上的什么部位,阮卿言轻哼了一声,笑意更浓。 易初再靠近一些。阮卿言轻声说道,声音比往常沙哑几分,她刚刚整理好的衣衫又散落开来,露出那两条突出笔直的锁骨,丰满的胸部亦是在绸缎之下呼之欲出。这样的装束,衬着她浅薄勾人的笑,将妖天生蛊惑人心的本事发挥到极致。易初的眸子亮了又暗,像是受到蛊惑一般靠近。两个人的脸颊越贴越近,易初渐渐闭上眼,由着阮卿言光滑的脸贴着自己的脸颊,在自己耳边轻轻低诉。 易初,和我交配吧。忽然,耳边响起这一句话,像是一把疾箭刺进易初的脑袋,让她的神智瞬间恢复清醒。她恍惚的看着自己搭在阮卿言腰间的手,还有两个人这般暧昧的动作,急忙起身,有些自责的不停念着阿弥陀佛。 师傅早就训斥过她,蛇妖蛊惑人心的能力十分厉害,且到了一定程度,只是与其对视便会迷离神智。易初之前还不信,可如今这样的情形,却由不得她不信。感觉心情平复下来,易初皱着眉看向阮卿言。她不怪蛇妖,却只怪自己的修行还不够,居然这般就被轻易蛊惑了去。她不该因为蛇妖平日里的举动便放松了警惕,妖终究是妖,当初师傅将阮卿言困在寺庙之中,并非没有道理。 蛇妖,以后莫要做这等事情,蛊惑人心,乃妖之大忌。易初低声道,她并非训斥,可阮卿言却听出了责怪的意思。其实她方才什么都没做,只是心里想和易初靠近,身体便动起来了,却没想到易初会这么说她。 秃驴尼姑,我分明什么都没做,你作何凶我。阮卿言又觉得委屈了,她这般漂亮,偏偏易初还在那摆架子。她的软软肉那么小,若自己不与她交配,她日后定是找不到人愿意与她交配的。自己不嫌弃她,她竟还凶自己。 阮卿言不满的变成蛇身,上床将易初刚弄好的床铺搞的一团糟,不停的用蛇身在被子上蹭来蹭去,这才觉得舒坦。看到阮卿言的举动,易初觉得无奈极了。她方才不过是告诫,怎么到了阮卿言这里,便成了凶她? 看着桌上剩余的一块糕点,还有阮卿言埋在枕头里的蛇头,易初觉得若是自己不把这蛇哄得老实了,今夜定是无法休息。她索性将那糕点拿起来,缓缓走到床边。 蛇妖,莫要耍性子,我方才并非是凶你。 第十八章 常年待在尘缘寺之内,易初没有哄人的经验,更不会做哄人之事。这会,见自己拿了糕点来,阮卿言竟还是没有反应,易初无措的坐在床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始终觉得师傅这次走的太不是时候,便是将这蛇妖托付给了自己照看。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易初并非在怪阮卿言,她只是觉得自己修行还不够,才会轻易被对方诱惑了去。即便阮卿言是无意之举,也并非故意做了那等事,可易初晓得,若是自己向佛的心更加坚定,便也不会做出方才那等事。 愧疚和自责让易初沉默下来,她闭上眼,静静听着外面树枝被吹拂的沙沙脆响。看着她微微弯着的后背,阮卿言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她记得易初每次不开心的时候似乎总是这么沉默的坐着,不说话也不念经,阮卿言知道易初也不开心了,且比自己还不开心许多。 这般想着,阮卿言看了眼被易初摆在床头一旁的糕点,伸了蛇头过去将其吃下,索性变成人,从后面搂住易初。这一举动在阮卿言看来是道歉讲和之举,易初却把这当成对方平日里的习惯,见易初没反应,阮卿言想了想,还是小声的叫了声易初,这还是她第一次叫易初的法号。 易初,你可是在生气?不是说出家人从不生气吗?阮卿言轻声问道,听得她这番话,易初摇摇头,却也不打算转头看她。蛇妖,我只是在做自我反省,而非与你置气。若非我自己定力不足,便不会被你蛊惑了去。说到底,是我的错。 易初的声音很轻,微微低着头,只露出半张好看的侧脸,听到她这番话,阮卿言心里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悦。她索性躺到了床上,不再说话。见她安静了,易初也除去了外袍上了床,和阮卿言并肩躺在床上。 如果换做往常,一旦自己躺上去,阮卿言绝对会循着热源缠上来,可如今却是背对着自己,将那赤裸的身体蜷作一团。看了眼她白皙的后背,易初又在心里默读了一遍经文,便静静睡去了。她睡的一向很沉,自是不知道晚上阮卿言睡了被冻醒,小心翼翼的转过身,钻到了她的怀里。 第二天一早,易初提前醒来,神智尚未清楚之际,便感到了压在自己腹部上的重量,她慢慢睁开眼,脖子上的热源让她无法忽视,低头一看,便见阮卿言正把头埋在她的脖间,睡的十分香甜。她那修长的腿压在自己的腹部上,双臂紧紧的缠着自己,比之用蛇身缠人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易初不想吵醒阮卿言,可现下已是到了诵经的时间,若自己再不起来,只怕会耽误早课。这般想着,易初只得轻轻抬起阮卿言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臂,又十分小心的将她的腿抬起。易初的动作十分轻柔小心,若换做普通人定是无所察觉,可作为蛇的阮卿言却是有半点风吹草动就会醒过来。 易初没想到自己还是吵醒了这蛇妖,对方睁着一双金珀色的眸子看自己,里面带了一些尚未睡饱的混沌。尼姑,你怎么起这么早。经过一夜,一人一蛇似乎都忘了昨晚的不愉快。阮卿言趴伏在枕头上嗅着易初残留的味道,竟是隐约又有点饿了。 昨日你说易心最近不太好,我有些担心她,这几日她确实不够用心,怕是发生了什么事不与我说。易初之所以起这么早,除了心里不放心之外,亦是因为被阮卿言压得喘不上气,这才早早起来。 听到她说的,阮卿言皱眉想了想,她隐约觉得易心反常的原因和郁尘欢有关,却不知道该不该把两个人交配的事和易初说。想来若是易初知道定会生易心的气,万一罚易心做什么,自己岂不是吃不到易心做的糕点了。这么想着,阮卿言便把话压了下来。 尼姑,你要去哪?见天色还暗着,易初便穿着道袍要出去,阮卿言急忙起来,脚下一滑踢到了床下的柜子。虽然妖身比人类要结实许多,可阮卿言却是个娇气的。看着自己被撞红的脚趾,她抬头看了眼分明知道自己撞到却还对她不理睬的易初,委屈的低着头。 我要去后山采些东西。易初轻声说道,在一旁用清水将脸清洗干净。她本想今日去看易心,但想到厨房的青菜昨日已经没了,自己也是时候该去采一些,另外再找找看有没有适合阮卿言能入口的吃食。不然这蛇妖一直吵着想吃肉,着实太烦了些。 尼姑,你不关心我,我都受伤了,你也不问我疼不疼。看着易初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阮卿言不开心了。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踩在地上还有些红的脚,抬起来缓缓伸到易初面前。看到她那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易初微楞,低头瞄了眼那根连破皮都没有的脚趾,转身出了房间。 阮卿言: 日头渐渐升起,许多寺庙内的人起身准备诵经,更有人是一夜未眠。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因为长时间的运动,嘴巴和舌尖已经有些发麻,可听着身下人不停的呼唤,易心却舍不得停下来,也没办法停下来。 易心嗯你真好要来了喝下去。在身体绽放的瞬间,郁尘欢抱紧了易心,将她的头紧紧按住,易心只觉得有一阵阵热源顺着某个部位涌出来,她知晓那是什么,也并非第一次尝到那滋味,便张口将那些带着微酸的液体慢慢舔去,再渡入口中。 郁施主,已经一夜了,我我该去早课了。易心从郁尘欢腿间出来,她拿起一旁的手帕将唇瓣上残留的液体擦掉,便想起身下床,谁知她刚一动,郁尘欢已经扯过她的手臂,让她重新跌回到床上,准确的说,是正好压在了郁尘欢柔软的身体上。 易心,为何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叫我郁施主?你难道不该改口吗?在欢愉之后,郁尘欢比往常还要慵懒几分,且因为一夜的放纵,她的声音异常沙哑。贴着她软软的身子,易心有些微楞的看着她,思绪却渐渐飘得越来越远。 这些日子以来,她每日都陪着郁尘欢,两个人说是形影不离也不为过。易心时常在想,自己和郁尘欢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她很清楚她和她不再是普通的关系,自己身为佛门之人,却破了色戒,乱了伦常同郁尘欢做了这种事。 易心每天都在自责和愧疚,同时也是在担惊受怕,怕佛祖惩罚她,怕易初发现之后该如何。可纵然心里有那么多害怕,易心却能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正在一点点被郁尘欢侵蚀。似乎从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时,易心便觉得郁尘欢生的极美,若自己能与她多说上几句话,就会十分开心。 当郁尘欢第一次要求自己为她做那种事,易心很清楚,自己心里除了害怕,还有顺从和放纵。有一就有二,再二又再三,易心已经忘了自己同郁尘欢到底做过多少次亲密之举,自己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变作了如今的顺从,甚至是对这种事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瘾。 这些事情易心没办法同任何人说,更不能和郁尘欢讲。可她是打心眼里喜欢和郁尘欢在一起,哪怕这人总是做些伤了自己的事,那日更是只顾着和阮卿言说话,将自己视若无物。可每当郁尘欢过来同自己道歉,用那温柔的声音叫自己易心,她便觉得再多的气,也都在那声呼唤里融化了。 佛曾说过,向佛之心,在乎于静,而今的自己,却乱了最根本的心。易心知道自己怕是动了佛门最忌讳的情,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偏偏郁尘欢又粘人的紧,让她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易心,怎么不说话?见易心始终沉默着,郁尘欢笑着问她,在她光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我只是不知该说什么,你想让我怎么叫你? 你想怎么叫都可以,只是不许再叫我郁施主。你可以叫我尘欢,平时可以这么叫,那个的时候,也可以。 听着郁尘欢意有所指的话,易心又红了脸,她意识到两个人还不着寸缕的抱在一起,匆忙的要起身,偏偏郁尘欢用力抱着她不让她起来。在挣扎过程中,郁尘欢的膝盖不小心顶入易心腿间,和预想中的干燥不同,那处地方竟是比自己的还要湿润,这让郁尘欢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看易初的眼神忽明忽暗。 郁施主,让我起来吧。易心低声说道,她晓得郁尘欢的腿正抵着自己那里,身体的变化易心又怎么会不知道,可越是清楚,她就越是觉得难为情。自己分明是出家人,怎可动这种感觉。 易心,你又忘了,你该叫我尘欢,不是郁施主。我本想让你走的,可是你现在这样,我怎么舍得让你难受下去。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给我呢?分明那里都变得那么湿,这般忍耐也是不好吧。 别说了 听着郁尘欢说出这番话,易心的脸更红,就连眼眶都羞得有些发红。她把头扭在一边,不想让郁尘欢再用膝盖顶自己那里,偏偏这人还一次又一次的磨蹭着,莫名的碰触让易心手忙脚乱,她觉得被郁尘欢碰过的地方好舒服,好麻。 易心,你可知道那种事有多愉快?看我的样子你便清楚了吧?为什么要忍耐呢?让我帮你,好不好?郁尘欢说着,已经翻身将易心压在了床上,看着身下人错愕的样子,郁尘欢脸上的笑意更深。她已经等了太久,本以为还要自己多享受一阵子才能把易心吃下去,却没想到这小家伙对自己动心那么快。看来,撒下去的网,是时候收回来了。 郁施主,不行真的不行我已经破戒多次,我真的不能再破戒了。 易心这般说,可真的让我好伤心啊,分明每次都是你在对我做那等事,却不让我对你做同样的事。你可知这样很不公平,更何况,破戒一次和破戒十次,有什么不同吗? 郁尘欢的话让易心有些无言以对,她抬起头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却总觉得此刻的郁尘欢同往常不太一样。在易心恍惚间,她没有注意到郁尘欢已经分开她的腿,右手快速的来到那隐秘的部位。 易心对我做了那么多事,今日也该还回来了吧。郁尘欢说着,完全不给易心反应的余地,两根手指直探而入,毫不留情的进入到易初的体内。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故意弄痛易心,好让对方记住自己占有她的感觉。 从未经过人事的身体紧致而稚嫩,即便湿润,却依旧寸步难行,且第一次就进入两根手指。那种身体被一分为二的疼让易心闷哼出声,她咬紧牙关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声音却化作了哽咽。 郁施主,不要好疼好难受 易心,别怕,很快就不疼了,我会让你舒服到忘掉你的佛祖,让你的身心都只有我一个人。 第十九章 不要郁施主别!带着一声惊叫从床上坐起来,易心愣愣的看着周围熟悉的摆设,只有自己的床铺,全身都僵在在那里。她不会傻傻的以为昨晚的一切是场梦,毕竟身体上残留的感觉还那么清楚又清晰。 身上脖子上布满了郁尘欢留下的痕迹,腰肢酸疼的像是在寺庙打了十几桶水那般,而更加私密的地方,泛着火烧般的刺痛。易心不记得自己昨晚是如何睡着的,她只知道郁尘欢要了自己很多次,哪怕自己哭着求她也不肯停下,后来自己便晕过去了。 易心摸了摸脸上已经干掉的泪痕,那痕迹还很明显,带了苦涩的味道,她起身想下床,可双脚才一碰地,便跪倒在了地上。她回头去看床上,白色的床单上印着一滩凝固变暗的血红,几乎可以想象到昨晚浸染之际是怎样的鲜艳。易初慌张的用棉被盖上,眼眶渐渐泛红。 佛祖,弟子又做了不可饶恕之事,弟子已经不敢再恳求佛祖的原谅也没资格求得原谅了。易心僵在地上跪了许久,直到膝盖发疼发麻她才艰难的起来。她换上道袍,用高高的领子遮住自己这一身的痕迹,慢慢朝着诵经的祠堂走去。 她没打算找郁尘欢追问什么,更不打算让对方负什么责任。自己是出家人,一辈子都不会出嫁,所以处子之身对易心来说也并不重要。可是,为什么心里还会这般难过呢?怕只是因为,今早起来,她没留在自己身边吧。 易心,你可是身体不适?易心快到祠堂前,身后传来易初的声音,几日不见,易初的声音还是淡淡轻轻的,带着关心的语气让易心听得有几分鼻酸,她吸了吸鼻子,转过头去看易初。 师姐,我没有不舒服,只是这几日太累而已。易心轻声说道,即便她的谎言太容易拆穿,易初也只是看了眼她哭得发红的眼睛,没有说什么。 方才她还隔着老远便看到了易心,只是觉得易心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像是每走一步都很艰难,才会觉得她是不是生了病,这会看到她哭红的眼睛,更觉奇怪。她料想定是郁尘欢为难了易初,才会让自己这个成天都笑嘻嘻的师妹变作这般。 两个人一起到了祠堂里,见易心跪在蒲团上轻声诵经,眉头却紧皱着。易初叹气,拿起一旁的戒尺,轻轻敲在易心肩膀上。 师姐?忽然被易初用戒尺打了,虽然不疼,还是让易心有些恍惚,这戒尺本是师傅平日里用来训诫弟子的,师傅云游后,自然也交给了易初。不过易初从来不怎么用,如今却忽然用在了自己身上。 易心,你心绪不静,念多少经文都无用。 对不起,易初师姐。易心有些气馁的低声道歉,忽的,脸上多了一只手,轻柔的,将她流下的泪水擦去。 易心,我并非责怪你,而是想告知你,若有谁欺负你,便和我说,虽然出家人戒骄戒躁,可我断然不允许有人对我的师妹做出过分之事。 易初的声音虽小,却一字字都敲进易心的心底,她紧紧的抱住易初,所有的防备和逞强显得微不足道,忍耐了太多天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全数释放。看着窝在自己怀里泣不成声的易心,易初轻皱眉头,果然她的猜测没错,易心,定是心里有事。 阮卿言在屋里等易初回来,谁知早课时间都过了却都不见易初的身影,她闲不住,便穿了衣服过来祠堂找人,还没进去就看到易初正和易心抱在一起,而且易心还哭哭啼啼的,易初竟还摆出了一副比面对自己还要温柔的样子。 这一幕被阮卿言看在眼里,分明是很美好的画面,可她却看的极其不舒服。在她看来,易心又没受伤,只不过是哭鼻子了,可易初就那般温柔的对待她。今日自己脚都被撞疼了,易初却都不来安慰自己。 阮卿言躲在树后不满的皱着眉头,她觉得易初一点都不关心自己,或者说,比起自己,她更关心易心。可是自己有头发,也比易心好看,软软肉都比易心大很多,为何易初还是那般喜欢易心而不喜欢自己呢?阮卿言这么比对,心里更加不舒服,她在树后站了许久,直到易心起身离开,她才进去祠堂,站在易初面前。 蛇妖,你可是想听经文了?见阮卿言忽然出现,易初心里有些诧异。毕竟这蛇妖平日里懒得很,除了吃和睡,自己从未见她修炼过。这会她主动来了祠堂,易初心里猜测是不是这蛇妖开了窍,想要接受经文的洗涤,谁知这蛇妖并不作答,反而抱住了自己,还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易初,你不关心我。阮卿言低声说道,眼里有了几分委屈。 作何这般说。被她抱着,让易初觉得十分不自在,可妖的力气比自己大许多,易初发现自己根本挣不开这个怀抱。 你方才搂了那易心,还安慰她,早上我受伤了,你都没理我。 你何时受过伤?听阮卿言这么说,易初更加困惑。这蛇妖每天都享受的要命,寺庙的人怕她,根本不会靠近她,谁有本事让她受伤? 就是早上,我的脚撞在床边。作为一只蛇妖,阮卿言的小性子可说是十分记仇,即便已经过了数个时辰,她可还把易初没理她的事记得清清楚楚。听了这番话,易初有些哭笑不得。如果撞到柜子也算受伤,那寺庙中的弟子怕是每天都伤的不轻。更何况,这蛇妖只是撞红了一点,怕是根本都不怎么疼吧。 莫要胡闹,我要诵经了。易初懒得和蛇妖继续说,便下了逐客令。听她要赶自己走,却都没有赶走易心,这下子阮卿言更加不开心了,她闷闷不乐的离开了祠堂,变成蛇身趴伏在易初的床上,心下已是决定,三日不理易初。 到了晚上,易初回去房间,看到的便是阮卿言将整个床都霸占了的场面。平日里这蛇总喜欢化作蛇身窝在床上,模样却是很小一只。而此刻,这蛇却变大了许多,将整个床都占了去,还将蛇头放到了枕头上,若其他弟子看到这场面定是会受惊,可在易初看来却十分幼稚。她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因为上午那事,此刻这蛇妖正在闹脾气。 蛇妖,快些变小些,莫要胡闹了。易初几步走上前对阮卿言说道,听着她同往常一般的语气,阮卿言只吐了吐信子,没理她,继续用那庞大的身躯在床上蹭来蹭去。见她不肯妥协,易初也是无奈,可心里并未真的生气。 她接了一盆水洗脸,见阮卿言正瞪着一双金珀色的眸子看着自己,若是人身自然无碍,可此时对方却是一条巨大的蛇。所以画面就成了,一只巨蛇用头压着枕头,死死的盯着你。易初全然不怕,完全明白阮卿言那点小心思,她嘴角勾起很浅的笑容,把柜子里她早上采来的红薯拿出来。 蛇妖,这是我今日去后山为你找的,若想吃便不许再耍小性子。 尼姑,这是何物。听说有吃的,阮卿言便将之前那三日的期限忘得一干二净,她化作人身站在易初面前,看着她怀里那两颗紫红色的物体,好奇道。 这是红薯。易初轻声解释道,见阮卿言直勾勾的盯着,知这蛇妖定是想吃。 易初,我饿。果不其然,听到有吃的,怕是天大的事,阮卿言都不会再计较,听她服软,易初拿着红薯去了院子里,将柴火捡一些,升起火,开始烤红薯。 一人一蛇坐在院子里,看着红薯渐渐烤熟,散发出浓郁的香味,阮卿言时不时就想去偷吃一口,却都被易初用树枝打退。等到红薯烤好,易初将两个都给了阮卿言,见她都没留下一个,阮卿言第一次有了想把食物分出去的冲动。 她觉得易初还是很好的,虽然早上没关心自己,却是去为她找吃食了,阮卿言心里对易初的那点不满,随着两颗红薯消散不见了。 尼姑,你不吃吗?阮卿言捧着两颗烤红薯,轻声问道,看她那想给又舍不得给的模样,易初摇摇头。这红薯本就是她找来给阮卿言的,自己吃什么都没关系,倒是这蛇妖,挑剔的很。 哦,你不吃我都吃了,免得浪费。 阮卿言说完,捧着红薯吃起来,甜甜香香的味道融进口中,阮卿言享受的轻哼几声,双眸都因为吃东西而幸福的眯起来。看她有了吃食便这般满足,易初淡淡的笑着,似乎只是看着也能体会到喜悦之感。她来寺庙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心如止水,她不知道快乐是何种感觉,也不知道愤怒和伤心该是如何。 可阮卿言却让她近距离的看到了快乐,而易心也难过的在自己怀中哭泣。想到这些,易初在心里默默诵读了一遍经文。她发觉自己方才竟是对喜怒哀乐有了向往,此乃出家人的忌讳。自己一直都是如师傅所说,是个最通佛理之人,因为易初的性子太淡,欲求也太少。 尼姑,让我靠一下。阮卿言说着,便朝易初靠去,软软的身子窝在她怀里。看着她一头银丝散在自己肩膀上,易初愣了下,继而抬起头。忽的,天空中升起一点亮,紧接着,那小小的亮光散开,化作璀璨的花瓣绽开。 易初是第一次看到烟花,她十分好奇的望着天上升起又散开,再慢慢消散的火光,看的出神。她并未注意到,在她专注看烟花之际,阮卿言却在看她。 第二十章 易心,你可喜欢我为你放的这烟花?微亮的院子里残留着烟花燃放过的痕迹,绽放时灿烂,也消逝的太快。看着郁尘欢的笑脸,易心也回以一个淡淡的笑容。 郁施主,谢谢你,我好久没见过烟花了,真的很漂亮。易心轻声回道,便又低下了头,看到她有些失落的样子,郁尘欢几步过去抱住她,揽着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那里可还疼?我昨日的确是要的太多,下次我会注意。郁尘欢轻声说道,这番话让易心想到了两个人昨晚交缠的场面,再加上那番意有所指的话,想也知道对方所指的那里是什么地方。脸在一瞬间变得通红,易心有些庆幸现在是黑天,郁尘欢看不到自己紧张无措的样子。 经过这一天,易心想了许多。她虽然常年在寺庙呆着,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不代表她无法看透自己的心意。出家人最忌讳之情,便是情。在以前,易心有疼爱她的父母,普通的家庭。那时的她很粘着娘亲,娘亲总会说,若日后自己有了喜欢的人,便不会再粘着她了。 易心小时候也想过,自己会喜欢怎样的人,却没想到,如今她会在这种时候,遇到郁尘欢。易心清楚自己看到郁尘欢的第一眼便被她身上的气质吸引了,才会有后来发生的这些事。她明白郁尘欢的底细自己不清楚,却也知道两个人身份的悬殊。 自己只是一个寺庙内的小尼姑,而郁尘欢却是洛城第一首富的千金。说到底,郁尘欢还是会离开,她还是会找其他人在一起,而绝非是自己。哪怕已经提前预知了结果,易心还是无法否认,她动了一颗不该动的心。分明在寺庙里呆了快十年,而今却只因为郁尘欢的出现,将自己的整颗心都搅乱了。 此刻靠在郁尘欢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味道,易心苦涩的笑着,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才好。郁尘欢的不断接近她拒绝不了,可是她又发自内心的渴望着郁尘欢。原来这种感觉,就是喜欢的矛盾吗?若佛祖显灵,怕是会十分厌弃自己这种嘴上说着佛理,心却违背佛祖的人吧。 易心,你在想什么?见易心沉默许久不开口,郁尘欢问道。她本以为自己吃到了这个小尼姑之后就会觉得无趣,却没想到在得到之后,兴趣不减反增。毫无疑问,易心在被自己占有的时候依旧表现的十分木讷,笨拙的反应也完全没有风情可言。 然而,也就是那种稚嫩的反应,却让郁尘欢像是捡到宝贝一般,觉得乐趣无穷。她吻她的时候,这个小家伙永远都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摸她碰她的时候,她却羞得像是要哭出来一般。而在绽放之际,她忍耐着,不肯发出声音,只是在自己怀里颤抖不已,这些可爱的反应让郁尘欢觉得自己对易心上了瘾,竟是还不想结束这场游戏。 罢了,在回郁家之前,自己便一直和易心纠缠下去吧。 郁施主,天色不早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两个人在院落里坐了好久,易心有些疲倦,便对郁尘欢下了逐客令。听她让自己回去休息,郁尘欢笑了笑,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按着易心的肩膀,将她的头抬起来面对自己。 易心,你这可是在赶我走?郁尘欢掩去脸上的笑容,故作难受的说着,易心自是看不出她在装,只以为是自己说的太直白,让郁尘欢不开心了。 郁郁施主,我没有赶你走,我只是只是觉得你该休息了,才会那么说的。 易心忙着解释,双手紧紧的攥着道袍的下摆,看她那副样子,郁尘欢越发觉得逗弄易心是件有意思的事。她站起身,走到易心面前,趁着对方不注意之际,轻轻吻上易心的唇瓣。起初后者还有些抗拒,可郁尘欢却用极其温柔的力道轻轻舔舐着她,这份温柔让易心软了下来,推着郁尘欢的手改为环上她的肩膀,逐渐沉沦。 易初,这红薯好甜。半个多时辰,阮卿言已是把两颗烤好的红薯吃了个精光,只留下了烤焦的皮。见她满足的用舌头舔了舔唇瓣,易初点点头,起身将院子里的火扑灭,只是心思却飘到了别的地方。 今天在祠堂里,易心在她怀中哭了许久,甚至比以往想到父母的时候还要难过,加之这几天易心奇怪的举动,易初实在担心自己这个师妹是不是被什么人欺负了去,或是有心事却又不与自己说。她本就打算好好找易心聊一聊,如今看她上午的状态,易初便觉得不能再拖下去。 这会见阮卿言吃饱了又要找地方躺着,易初捡起烧完的柴火,朝着院子外走去,谁知她刚踏出门口,身子却被一股力道拉住了。 尼姑,你去哪。 我去看看易心,你回去休息就是。易初觉得阮卿言从进寺庙起就十分喜欢跟着自己,虽然师傅将她交给自己照顾,她跟着自己也是无可厚非。可自从默认了她睡在自己的院落之后,每当她出去之际,这蛇妖都要问一番,时不时还要跟着一起去,着实让易初无奈。 我也去。果不其然,阮卿言又要一起了,听了她的话,易初抬眼看了看她,不明白阮卿言干嘛要跟着。 我此番去找易心是为了与她说些要事,并非做吃食。言下之意,你去了也没吃食,还是不要去了。 我又不是为了吃才跟去,我是怕你只顾着和她谈话,忘了我。怎么?你不愿带我去吗?作为妖,阮卿言的小心思可是藏了不少。今日上午她看到易初那般安慰易心,已经把易心当做了自己头号的敌人。她觉得易初一定要最重视自己才好,不然以后若挖了红薯,便不是给自己了。 好,若你想跟着,那便去吧。见自己怎么样都甩不掉阮卿言,易初无奈的带着她去了易心的院子。刚一推门而入,地上却满是一些燃放烟火之后残留的纸筒,看到这些,易初更加疑惑,难道方才的烟火是易心放的?可是寺庙内并没有烟火,她又是从何而来的? 只是还没等易初想明白,易心的屋内却忽然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和易心共同在寺庙待了许久,易初能判断出这是易心的声音,却同往常的不太一样。易初虽不是对床事全然不知,在这种时候却断然不会想到那方面。而阮卿言却不同,她见过郁尘欢和易初做那种事的场面,也能判断出这是易心的声音,这会听到,第一个想法就是易心又在和郁尘欢交配了。 不知道易心在做什么,而房门又开着,易初想了想,便缓缓走过去,站在门外向内看去。屋内的场面在一瞬间映入眼帘,地上满是散落的衣物,包括紫色的纱裙,亵衣亵裤,还有藏蓝色的道袍。除此之外,那狭窄的小床上此刻正躺着两个不着寸缕的女子,其中一个是自己熟悉的易心,而另一个,竟是郁尘欢。 易心,舒服吗?郁尘欢此刻正压在易心的身上,而易心的神情亦是迷离动情的样子。看着她们交缠在一起的身体,易初的眉头紧紧皱起。她刚要出声,嘴巴却被一旁的阮卿言捂住,这蛇妖竟还一副责备她的样子。 尼姑,她们在交配呢,我们只能偷看,不可打扰。 本文已完结,全文可以在淘宝店铺【暴攻保健食堂】购买哦。 百合写手晓暴,目前主要在微信公总号【弃车从良的清新暴】和【晓暴很清新】发文 欢迎大家关注。 微博:弃车从良的清新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