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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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在你昏迷期间,杰和悟根本不让禅院家和京都咒高的靠近你,他们觉得这些人都是坏人,执意要把你送回东京去治疗。

    最终因受到禅院甚尔的制裁以失败告终。

    你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半夜,悟正趴在你床边睡觉,杰在距你很远的沙发上看书,大概是害怕光线打扰到你休息。

    你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沙哑:杰。

    杰立刻扔下了手里的书:你醒了?禅院妹妹?

    你用嘴唇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垂眸看了眼悟。

    杰突然就觉得悟变得异常碍眼起来。

    你四处看了看,用手在床上摸索着。

    杰猜出来你在找什么,他从一只诅咒的肚子里拿出了那只桃木匣子:它在这儿。

    你放下心来。

    杰喂了你一杯温水,他说你睡了一天一夜,姐妹交流会已经结束了,虽然东京咒高赢了团体赛,但是个人赛上输给了京都,他们已经和夜蛾老师打过招呼了,夜蛾老师让他们在京都呆到你痊愈。

    硝子和夜蛾老师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你释放了几个术式作为复健,然后用反转术式治疗起自己,外伤很快就恢复了大半,但是完全恢复还是需要时间。

    你想要坐起来。

    杰:做什么?

    你:厕所。

    杰:我陪你去。

    你:不要!

    杰:你去厕所带着匣子干嘛?

    你把杰按回床上去:哎呀你不要管啦!快点睡觉!你都有黑眼圈了!

    杰:不能让我知道吗?

    你:不是!因为,是不好的事,所以

    杰乖乖躺好:知道啦,你,今天晚上,会回来吧?

    你点头,忍不住学着他们的样子揉了揉杰的头发:乖~

    你左手睦月右手逆天鍂,一脚踢开了家主院子的大门。

    空荡荡的

    对哦,现在禅院家主是你自己。

    来人!!!

    所有人都被你折腾起来了。

    直昆人是第一个到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精神面貌饱满的很,你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没有睡觉。

    第二个来的人是穿着睡衣的甚尔,他懒散的伸了个懒腰:呦,醒了?精神不错啊,刚起来就这么能折腾。

    你:你来做什么?

    甚尔走到廊下盘腿坐好:来看热闹啊,你不用在意我。那边那个,给我煮碗茶。

    家臣陆陆续续到齐后,你看了一下时间,八分十四秒:散漫,最后到的一个人是谁?

    众人纷纷跪着后撤,露出最后入场的人来。

    家主大人饶命!

    你拢了下身上披着的罩衫,缓缓从首座走下来:呐,你们觉得,我脾气很差劲吗?

    没人敢说话。

    你走到路人甲面前:说啊。

    家,家主大人,家主大人饶命!家主大人饶命!

    让我想想啊,如果你们姗姗来迟是因为觉得我脾气好,觉得我不会怪罪下来,那就糟糕了啊,因为我脾气并不好呢,所以,我得做点什么

    你在路人甲面前蹲了下来,托着下巴看着他漆黑的后脑勺。

    那就你吧,去挖坟,禅院谦人的,现在。

    什么?

    没听清?那我再说最后一遍,去把禅院谦人的坟给我挖开。

    你带着禅院家的人站在墓园看着路人甲挖坟,有眼力见的赶紧送来了椅子垫子和茶水。

    更会一点的已经上去帮忙挖坟了。

    果然,去年所有的新坟都空了,尸体都不见了,包括禅院谦人的。

    你打开匣子把睦月倒了出来。

    你指了指睦月:你们,给我一个解释。

    直毘人大惊失色:睦月!?这不可能!

    禅院家的人看到睦月都跟见了鬼一样,你冷笑,装的还挺像。

    睦月抱住你的腿哭的稀里哗啦的:禅院妹妹,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把自己送给我的!

    你不理她,晃了晃匣子继续倒,前任禅院家主的尸体,小姓们的尸体,依次掉了出来。

    02

    远处的天守阁上方,站着一名身着黑色浴衣手撑红伞的男人。

    计划失败,你被禅院家的发现了。一只脑袋上顶着火山的独眼诅咒出现在男子身边:你不去救睦月吗?谦人。

    不用,那孩子不会对睦月怎么样的。竟然在那种情况下领悟到了如何使用领域,可惜,是个O

    从墓地回来后,你去洗了个澡。

    禅院家正因为睦月和前家主尸体被盗的事上下乱做一团,你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解决。

    你只关心一件事:禅院谦人,会不会还活着?

    不安

    你总觉得他似乎还在某处看着你

    那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疼痛,甚至是听到他的名字,你的身体都会条件反射一般害怕的发抖

    你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一股熟悉的燥热在体内翻腾,你的发,情,期越来越频繁了,而且攻势一次比一次猛烈。

    为什么?A信息素能压制的时间越来越短了,上次在红珠阁因为你受伤和失血,身体过多被迫中止了,而现在,身体察觉到你恢复了健康,就迫不及待的

    家主大人?您睡着了吗?家主大人?我送您回卧室吧?

    好吵,你轻轻撇了身边的侍女一眼,是早上那个小姑娘:水。

    是!

    温度刚好入口,还插着吸管,她倒是很会照顾人,缓解了喉咙了干渴,你趴在浴缸的边缘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莉奈!田所莉奈!

    以后你去我的院子做女中,给你双倍工资。

    谢谢,不,多谢家主大人!

    莉奈是B,对气味不敏感,所以她没发现你的异常。

    你出去,在门口守着,没我的允许别让人进来。

    莉奈走后,你背靠着浴缸,缓缓的用手抚摸起自己的身体

    你刚走悟就醒了,他想要去抓你的手结果却抓到了杰。

    悟嫌弃的放开杰的手:她呢?

    杰枕着留有你味道的枕头,闭目养神:去解决禅院家的事了。悟,咒术界,都是这样的吗?还是只有禅院家?

    悟:不知道。御三家里,禅院家喜欢购买有咒术天赋的孩子,把它们培养成好用的工具,加茂家明目张胆的进行人体实验,让人类和咒灵交姘。而五条家,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近亲相奸,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姑姑。你觉得,我们谁又比谁干净呢?

    杰:对不起。

    悟:没关系。我不会变成那样的,我也不会让禅院妹妹变成那样的。

    杰:悟,这样的咒术界,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吗。

    悟还来不及细想杰的问题,就敏锐的察觉到一阵馥郁的果香。

    杰也察觉到了,他很烦躁,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他总觉得怀抱里少了什么。

    悟伸手揉了一把肿胀的裆部,起身出去找你:不会吧,这才过了几天

    03

    你的双眸湿润,口中不断哈着热气

    就这样,沉溺在欲望里也不错。

    O的本能让你无心去想禅院谦人的事,温暖的水流让你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知道杰和悟不在这里,你手下的动作和呻吟声更加放肆大胆了,你轻声呼唤着杰和悟的名字以求慰藉。

    你假装他们就在你身边,假装自己的手指是杰的,或者悟的,他们紧紧的拥抱着你,温柔的亲吻你的后颈。

    杰会温柔的说,别怕,我们会保护你的,你可以放心依赖我们。

    悟肯定会嘲笑你因为一个死人害怕到浑身发抖,然后说不用害怕,老子是无敌的。

    你趴在浴缸里,一只手扶着墙壁,一只手伸到身下小心翼翼地摩擦着自己的花穴,哆嗦着插入了一根手指。

    不够啊,不够

    小腹空虚到发痛,穴内的空虚让你的寂寞的发疯,眼泪流了满脸,你对着根本不存在的杰和悟撒娇:疼啊,好疼啊,谦人弄得我好疼啊啊啊,气死我了!应该把他撕成一千块的烧成灰再倒进下水道的!

    你不停摇晃着腰肢,花穴和后穴水流不止,想要被什么填满,炙热的体液烫的你浑身发抖,充血的乳头肿胀的难受,渴望被人狠狠蹂躏

    悟,抱抱我,杰插进来好不好,前面,后面都想要哈啊,杰,用力悟,悟,再,再粗暴一点喜欢,好喜欢啊啊啊,去了!

    悟:既然这么想要,就和我们说啊,我们一定会满足你的,对吧,杰?

    杰:禅院妹妹竟然喜欢粗暴一点的吗?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不是,幻觉。

    悟,还有杰,真的出现在浴室里了。

    你被吓的直接高潮了,身子一软,扑通一声摔进水里,你蜷缩起来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声音软糯的冲他们喊:出去啊!!!

    完蛋了

    被看到了,好羞耻,好想死

    悟一边脱衣服一边用语言戏弄你:你经常这么玩自己吗?一边玩奶子还一边插逼?嘴里还喊着我和杰的名字?下次想要可以直接来拜托我和杰嘛,只要你开口我们随时奉陪哦,还是真人更舒服吧?

    你眼眶含泪,羞耻的浑身通红:闭嘴!不准说了!再说杀了你!

    可惜,软绵绵的嗓音比猫崽子大不了多少,没有一点威慑力。

    悟:别害羞嘛,你不是很想要我们吗?而且,【如果这次能活着出去,我就让你们标记我】,你自己说的!

    你往出扬水花浇他们:不行!只要我活着就不行!出去出去!快出去!!!

    杰笑眯眯的晃了晃食指:禅院妹妹难道要食言吗?会信用危机哦。

    你自暴自弃:无所谓,反正我就是戾气重、脾气坏、小心眼还出尔反尔!

    杰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哎,那又能怎么办呢?谁让我就是喜欢戾气重、脾气坏、小心眼还出尔反尔的你呢?

    你锤着水面:不要重复一遍啊!!!

    悟已经把自己脱光了,他硬是挤进你的浴缸里来,水位瞬间上升漫了出去,哗啦啦的淌到地上。

    悟一手扶着你的肩膀,一手捏着你的下巴吻了过来,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你的恐惧和不安,强大的A信息素不要钱一样的散发出来,蛊惑你,安抚你。

    悟凑过来亲了亲你的眼睛:来~抱抱你!

    你用手推开他的脸蛋:不要!走开啦!

    悟:诶,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你崩溃:给我忘掉!把刚刚的事都给我忘掉!忘掉啊!

    悟:怎么可能忘掉,印象深刻的很呢,太刺激了,我差点射出来,你高潮的样子,现在还在脑内循环播放着

    你在杀人灭口和自杀谢罪之间犹豫着。

    杰也挤了进来,本来很宽敞的浴缸因为杰和悟两个大个子瞬间变得拥挤了起来,你们不得不紧紧贴着彼此。

    杰从后面抱着你,宽厚的胸膛贴着你的后背,他一手在水里抚摸着你的小腹,另一只手覆上了你饱满的胸部,用掌心摩擦那粒硬挺的乳头。

    杰含着你的耳垂,暧昧的对着你的耳朵里吹气:我可以领取我的奖品了吗?禅院妹妹?

    什么?

    悟怕你反悔,他握住你的手腕,用腿压住你的腿:杰,咬她。

    杰张口咬住你的后颈时,悟也低头咬住了你的手腕。

    你像被猎豹叼住喉咙的羚羊一样,垂死挣扎的扑腾着四肢,杰用手捂住你的嘴,为了防止你咬到自己还插入了两根手指。

    你含着杰的手指痛苦的呜咽起来,你怎么舍得咬伤他呢

    A的唾液通过血管缓缓流入你的身体,你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被标记了。被A标记,是什么感觉?

    更清晰的,感觉到他们的存在了。

    脉搏,心跳,每一点微弱的情绪波动,不需要语言,一个眼神,你就能理解全部。

    喜欢,怜惜,占有,渴望全都传达过来了。

    同样的,A也能更清晰的感觉到O的情绪变化,你的恐惧,你的不安,他们全都接收到了。

    你不喜欢这样,你不屑被人理解,讨厌被人看透,更不需要他们的可怜,你是孤独的,你享受孤独,你喜欢一个人站在山顶欣赏风景,可是他们强硬的闯了进来。把你带回地面。

    标记完成后,杰张放开了你的后颈,用粗糙的舌苔舔着你渗血的伤口。

    你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追随着杰,那是你的A,你的主人,你的标记,你的渴望,你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你只想要他,占有你,拥抱你,亲吻你,只要是他的,一切你都想要。

    想被抚摸,被占有,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

    想锁住他们,让他们埋在你的体内,让他们把所有东西都射给你,想孕育他们的孩子

    不需要掩饰,不需要忍耐,为什么要忍耐,他们是你的A,是你的,你可以依赖他们

    你用舌尖卷起杰的手指,吮吸着他的指尖,婴儿吮吸母亲的乳头那样裹着杰的食指。

    还有悟。

    你抚摸着少年线条分明的锁骨,指尖滑过他苍白的胸膛,潜入水中,握住那根嚣张的硬挺。

    都想要,不管哪一个,都想要。

    你的身体对杰和悟的标记接受良好,迫不及待的接受了新主人的到来,浓郁的水果香信息素从你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汹涌而出,邀请你的A来品尝。

    你难受的哭了出来,浑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想要,杰,想要,悟

    没有哪个A能在O的情潮面前无动于衷,尤其还是被自己标记的O。

    悟不满足你的手,他拉着你的手腕让你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借着温水挤进你紧绷的花穴,重重的研磨起来,悟侧头一口咬在你的手臂内侧。

    杰提醒他:温柔点啊,悟,禅院妹妹同时被我们两个标记,现在一定混乱,你要给她时间适应。

    悟松开了牙关,雾蒙蒙的蓝眼睛里闪过一丝疯狂:你没发现吗?她现在,非常渴望我们。

    在水里做的感觉很奇怪,水流减少了肌肤之间的摩擦力,热水腾起的雾气让一切都变得模糊朦胧。

    浴室里实在施展不开,杰用浴巾把你包好,让悟把抱你回房间。

    一脱离毛巾的束缚你就扑到了悟的身上像小狗一样蹭他的脸和脖子,黏腻到黏稠的叫声拖着长长的尾音:悟~要抱~

    悟揉着你的头发:哈哈,好痒啊

    杰理了理你湿漉漉的头发:在撒娇呢。

    悟:在撒娇。

    可爱死了!

    花穴已经足够湿润,轻轻一碰就颤抖着收缩起来,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悟分开你的腿,想要直接插入,却几次都从禁闭的花瓣上滑开来了。

    你急的直哭:插进来啊,悟,插进来嘛

    悟恶劣地在你耳边说着羞耻的话:叫老公,自己把小逼扒开,再说点好听的就给你。

    你乖乖的叫道:老公!

    真要命

    杰不慌不忙的锁上门,关好了窗户,拉上窗帘,在操你这件事上,他从来不着急,也从不和悟争,但是悟知道他可从来不吃亏。

    他肯定是在琢磨着什么坏主意。

    悟抱紧了你,警惕的看着坐在沙发上自渎的杰。

    杰冲着悟扬了扬下巴:怎么了?继续啊。

    悟:你特么是在现场看片吗

    悟:过来插她的嘴。

    杰摇头:不要,你们先来。

    悟:你搞什么,既然这样你出去不是更好。

    杰:你确定,禅院妹妹刚被标记,我离开了她肯定会哭出来。

    被忽视的你哭闹起来,抬手去抓悟的头发,用自己的身体去磨蹭他的:悟~

    悟低头亲了亲你的嘴角:来了来了。

    悟撑开你的花穴怼了进去,头进去后剩下的就容易多了,一股嗜血的冲动让悟不顾一切的全根插入,肿胀的囊袋啪地打在你的屁股上,似乎也想插进去一样。

    你爽的脚趾都蜷起来了,痛感和快感一起从被抽插的地方传来直达头顶,蚀骨的欢愉几乎让你忘乎所以的呻吟起来,带着哭腔的呻吟细弱的如呜咽的动物幼崽,你湿漉漉的眼眸里全是控诉,可是又不允许悟离开,你抬手紧紧抓着悟的支撑在你身体两侧的手臂,好似他是你唯一的依靠

    悟,悟

    这样脆弱乖巧的禅院妹妹可不是谁都能看到。

    一想到平时你总是不把他看在眼里,把他当仇人一样,悟就一肚子火:什么嘛,只有这种时候才会

    悟忍不住用力的抽插起来,你的小穴很快就被插得红肿起来,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他还不满足地狠狠抵着你的宫口重重研磨。

    干死你!

    你被插得几乎麻木,满脸泪痕,剧烈喘息着,双腿晃荡着,勉强夹在悟腰上,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悟怕你晕过去,最终还是放缓了速度,小幅度的抽插顶弄着。悟心疼你,你却不当回事,反而有力气朝着一旁的杰伸手:杰!

    悟正含着你的乳尖磨牙:叫他干嘛!怎么?老子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

    你眼睛湿漉漉的,仿佛随时都能哭出来:杰!我要杰!

    悟吃醋了,他放开你,一狠心把性器也抽了出来,他拍着你的屁股驱赶你:去吧去吧,去找你的杰哥哥去,没良心的。

    你茫然的看了看突然闹脾气的悟,然后没有一丝犹豫的扑到了杰的身上,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

    杰抱让你面对他,双腿分开的坐到他的腿上。

    杰:要亲亲吗?

    要~

    杰:那我们亲亲~

    你双手搭在杰的肩膀上,去寻他的唇,下身也不老实,用饿的直流口水的小穴和小小杰亲昵的贴贴,扭着小屁股想要把那根滚烫的大肉棒吞吃进去。

    杰,插进来,好不好?

    杰:你自己来,乖。

    你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已经成结的器官比平时大了一倍多,像婴儿的手臂,不管你多么努力的分开自己,都吃不下那硕大的龟头,你急得呜呜哭:进不去,进不去嘛,杰,你帮我,你帮我呀

    悟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帮忙,他拍了拍你的臀部:把屁股撅起来!

    为姿势的关系,杰粗长硬热的性器插入的很深,你的小腹都被撑的变形了,你双腿大开的坐在他的性器上,直到那根肉棒进入的不能更深。

    杰用手掐住你的腰肢不让你离开:不做吗?悟?

    悟:为什么又是后面我又不是变态

    杰动了下腰身表示已经已经被你锁住了:下次一定。

    你乖巧的趴在杰的胸口打了个哈欠,只是含着杰的东西都能让你获得巨大的安全感,被充满的满足感让你昏昏欲睡。

    杰揉捏着你的乳头缓解饥渴,等着悟也插入进来,你的里面湿热紧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分身,似乎被无数张小嘴吮吻舔舐一样,甬道里随着你的呼吸一夹一夹的简直要把人逼疯。

    杰伸手抚摸着你们交合的地方,狭小的穴口被撑大到极致,边缘的穴肉都被撑的发白了,像是再用力一点就要被撑破一般,两片柔嫩的花瓣也被操的红肿,看着非常可怜。

    你都快睡着了,悟却突然从后面插了进来。

    杰也不用再忍耐了。

    你艰难的吞吃着穴里的肉棒,身体一颠一颠,你像在海啸里随波逐流的小船,被他们顶的几乎要飞出去,你哭闹起来:干,干嘛啊?呜呜不要了,不要了!不要动了

    悟:不,你要!你必须要!

    现在肯定是抽不出来的。

    甬道重复着被撑开再收缩回去再撑开的过程,臀肉到腿心一片都是红的,你身体好被他们两个这么玩都受得住,直到杰和悟开始射精。

    你终于能喘口气了,瘫倒在杰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缓过来后你还有力气和他们折腾,你想躺着,杰和悟就夹着你的身体把你抱到床上去。

    悟:你睡了三天还要睡吗?你是猪吗?

    你:不睡的话你就滚!

    悟冷哼一声动了一下腰身作势要抽出去,结果扯到你体内的嫩肉,你不得不跟着他的身体一起动,连带着杰也被你拉了拉过去,你疼的直掉眼泪。

    杰被你突然收缩的穴肉夹的又射出一波:悟你少说两句吧。

    杰揉着你的穴口帮你缓解疼痛,结果蹭了一手水,他淡定的抽出几张纸巾擦手,然后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你们三个的交合处。

    杰从后面抱住你:睡吧。

    04

    你看了眼时间,现在是第二天的中午。

    你们几乎折腾了一天一夜。

    身上刺痛的齿痕,淤青的指印无一不在诉说的昨夜的疯狂,你的小腹鼓鼓的,仿佛妊娠了一样,稍微动作,下体就会流出大量白花花的精液。

    你看着悟孩子般的睡颜,小心翼翼的用手指蹭了下他的脸颊。

    他们就这样,毫无防备,完全敞开的睡在你身边

    领域悄无声息的展开

    你捂着嘴无声的哭泣着。

    杰:动手吧。

    你们,为什么要标记我。我们说好的。

    杰:你觉得呢?禅院妹妹,我不会给自己的占有欲找借口,这是我爱你的方式,想保护你,想了解你,想和你一起生活抱歉,给你造成困扰了吧。因为你不需要啊。

    杰还在温柔的微笑着,他拉着你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动手吧,死在你的手里我甘之如饴。

    好狡猾啊,太狡猾了,你明明知道我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