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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依靠他爸爸,所以这么拼命想独立起来,只能说一句,“注意身体。” 我说完,阿凡忽然握住我身侧的一只手,又侧过身来,另一只手环在我身上,“让我这样像从前一样抱着你睡,好不好?不做别的。” 我不说话,算是默许了。 第二天早上睡到八点多才起来,好像好久没有睡得真么安稳了,一夜无梦。 可是阿凡却顶着两个黑眼圈。 我们从房间出来,何睿已经从楼下买来了早餐,豆浆油条端端正正摆在桌子上。 “今天晚上在金苑那边有场演出,我们晚上九点直接从学校出发吧。” “我今天有事,不去了。”阿凡说。 “那下午老刘的课呢?你去上吗?” “你帮我签个到吧。” “阿凡,之前不是都计划好这个礼拜的行程了吗?你怎么一个人说变就变?”何睿皱着眉,话是对阿凡说的,眼睛却频频看着我我。 “临时有事。” “可是我们是一个组合,你有事也得提前告诉我吧。” “我的事不用你管。”阿凡这句话说完,就是一锤定音。 何睿只能无可奈何,吃完早餐就一个人走。 何睿走后,我看着他因为生气而大力合上的门,对阿凡说,“你这样子,未免太过了吧。” 阿凡好似没有听到我说什么,径直走到沙发上拿起背包,朝我说,“走吧。你们不是要去医院吗?” 不知道是太久没见,还是这一年让阿凡改变太大,如今的阿凡,已经完全不是小时候那个喜欢闹别扭,行事乖张的小男孩了,他变得细致、耐心、会照顾人。 我对B市不熟,之前很多事情想替母亲准备得周全一点,但是效率很低。 阿凡一来,就带我去附近的商场,把母亲暂住的那个房间里的东西制备齐全了。 母亲有天和我说,她听说中医在治疗这种病上的效果不错,要我去打听下中医的情况。于是阿凡又带我带我去找B市有名的中医西医,了解更多关于李伯伯的病情和治疗方法。 在这种时候,阿凡竟然让人有想去依赖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欢乐小剧场: 萧然:颜亦凡你竟然敢背着我和别人同居!你想死吗? 阿凡(厚颜无耻地凑过来):不敢不敢。你让我亲一个,我立马把人赶走。 萧然(一巴掌挥过来):颜亦凡你还有资格讨价还价?! ☆、转折 第十八章 63 就算如此,李伯伯的生命也没能维持多久,5月初,在雪白的病床上,他离世,因为生前没有孩子,所以一部分钱留给了父母,大部分给了我母亲。 母亲在空荡荡的病床前坐了一宿,双眼无神,精神恍惚,好像她所有的生命力都随着李伯伯的离去而被一分一分的抽干了。 我和阿凡各自坐在母亲的两边,陪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情来。 天亮起来的时候,阿凡接到一个电话。 何睿打过来的,说上午十点有个有个商场的开业典礼,邀请了他们过去。 因为我的缘故,阿凡这些天都没有去学校,也没有去工作,此时一切尘埃落定,我只需看着母亲就好,“阿凡你去吧,这边我能搞定。” “好。你先去商场等我,我等会儿就过来。”阿凡说完,挂了电话,又看了我一眼,很不放心的样子,“萧然你这边有什么事,就随时打我电话。我十二点回来,给你和伯母带午饭。” “恩。你去吧。” 阿凡走后,我去劝慰母亲,“妈,你要不要休息下?来沙发上躺一躺好不好?” 哄着母亲休息,我朝门外走去,李伯伯故去,还有很多后事等着我去帮忙处理。 一宿没睡,精神有点不济,想到阿凡还要表演,不知道身体吃不吃得消。 这样想着,一边忙着各种准备各种手续,联系还在C市的李伯伯的父母,母亲肯定是要把骨灰带回去的。 这样忙来忙去,不一会儿,就到了十二点了。 我看看手机,已经十二点二十了,还没有未接来电,阿凡说十二点回来,应该就不会差太远。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忐忑不安,做起事情来也难免分心。 “今日上午十一点二十分,我市东城区一商场的演出舞台发生倒塌,立柱砸在表演者身上,目前伤者已送往医院。”路过门诊大厅的时候,挂着的电视上正在播放B市的午间新闻。 我侧头往电视上看去,东城区,XX商场,不就是阿凡前去表演的那个地发吗? 心里一沉,立刻拿出手机来给阿凡拨电话,拨了一次又一次,都是不通。 想到阿凡可能出事,想到阿凡这些天因为我的事而过度劳累,都没有休息好,如果因此受伤,真是我连累了他。 脑袋里闹哄哄的像是有一片浆糊,不知道阿凡会不会受伤,伤得重不重,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难受极了。 等我稍微镇定一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坐上了出租车,往东城区开去。 商场早就被围起来了。 外面都是围观的人群。 我好不容易挤进去,只能看到里面已经坍塌的舞台。舞台的损伤情况很严重,台下支撑的一根柱子断了,舞台完全倒下来,上面的一个柱子也跟着倒了下来,隐隐还能看到地面上的血迹。 我心更加着急,但是商场被围着,又不能闯进去。 我只能询问伤者被送到了哪个医院,想着去医院或许能找到阿凡。 保安说就近送往了东城区的区人民医院。 我又连忙打的跑到区人民医院去。 等到了医院,竟然真的从护士口中打听到了阿凡的名字。 阿凡果然受了伤,被送到了医院来。不知道伤得重不重,我只管一口气往病房跑去。 病房的门开着,阿凡躺在床上,左脚上缠着纱布,何睿坐在旁边,还穿着白色的演出服,正在削平果。 看到阿凡还平平安安躺在病床上,心里的一块石头忽然就落地了。 “萧然,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阿凡看到我,支起手臂想坐起来,又被何睿给按回去了,何睿瘪瘪嘴,“受伤了就不要乱动。” “你躺好。腿伤得严重吗?”我走进去,在阿凡的床边搬了张凳子坐下。“你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就找过来了。” “手机被砸坏了,之前就想打电话给你的,结果弄来弄去弄到现在。”阿凡的声音沙哑。 我想起上次阿凡受伤,还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后来虽然打架斗殴,也都是些皮外伤,不及这次严重,虽然阿凡说没事,但他的脸色和声音却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