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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艾伯特当即面色柔和的跟上了盛东阳的脚步。 塞廖尔看着他们的背影,只觉得刺痛难当,心如刀割…… 这是他的盛东阳。 这明明是他的盛东阳。 他们曾经那样的亲密,那样的熟悉,曾经归属于彼此……但现在,他却是连触碰一下也不能够了…… 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盛东阳和别人走。 …… 盛东阳拉着艾伯特回了家。 “刚刚又是怎么回事?”艾伯特当即问了起来,其实他已经知道盛东阳应该和塞廖尔没有什么了,但他却仍是想要问问。 盛东阳本就心虚,面对艾伯特的质问,当即陪起了一万个小心,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样,是他……” “是他过来发疯纠缠你的,好了,我知道了,我相信你。”艾伯特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心下莫名的觉出了几分可爱来,当即打断了他,道:“不过,你自己下次也该注意一点的。” “他一个将军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领主……就是你对他太好了,也是时候该给他一个教训了。”艾伯特凉凉开口,眸子里也是染上了几分阴冷之意。 盛东阳当即道:“我知道了。” “如果实在不行,就把他杀了吧。”艾伯特复又追加了一句:“你就是心太软了,像在我的军队里是从来不留如此忤逆,不知道遵守命令的下属的。” 他说起杀塞廖尔来,就像是说杀一条狗一样…… 盛东阳当即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沉声道:“杀了他,这还不至于……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会好好处理的。” 虽然塞廖尔过分,但考虑到自己到底曾经对不起他过,盛东阳这一世在他没有做出什么危及白鹭洲的事情来之前,还是不打算杀了他的…… 他觉得不至于。 艾伯特见他态度如此,自觉白鹭洲内务也不好过多干涉,当即转移话题道:“对了,昨天你和你的议长轮流打我那么多通讯做什么?我当时在忙,没接到,后来发现的时候,打给你又联系不上,吓了我一跳,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了呢……” 他当真是星夜兼程刚回来的,本来还不至于回来得这样快。 “没什么,就是昨天我在重新封制虫族封印有些想你了,又有问题咨询你而已……自己的个人终端连接着机甲资料不方便,就用顾斐的终端拨的,打不通以为你设置了限制才拿自己的,后来太忙,就设置了免干扰,没什么大事……”盛东阳提及此事,心下难免有些心虚。 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他只下意识的想将此事遮掩过去,并不打算对艾伯特提及。 艾伯特不疑有他,当即道:“没事就好。” “那你呢?回来得这么快,你帝星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了。”盛东阳生怕他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当即转移话题道。 艾伯特当即道:“处理得很圆满。” “离开这么长时间,我都想你了。”艾伯特一把抱住他,吻上了他的耳垂:“你想我了没有?” 只一下子,盛东阳便是明了了他的意思。 他其实本心不太想干那档子事儿,但出于心虚他还是回抱了艾伯特,干巴巴道:“想,我当然想了。” 艾伯特直接将他拦腰抱起,带回房间丢到了床上,直接压着吻了上去。 …… 几番缠绵之后,艾伯特当即问道:“我怎么觉得我这次回来,你对我特别好呢?简直予取予求都不太像你了。” “小……小别胜新婚嘛。”盛东阳硬着头皮道。 …… 塞廖尔对着自己亲手烧毁的那一片玫瑰焦土,心下懊悔不已。恨不得回到过去,活剐了那个时候的自己。 本来他还有盛东阳亲手为他种下的一片红玫瑰,但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了,就连个念想都被他亲手烧毁什么也不剩下了…… 红玫瑰的花语是,我爱你,每一天。 塞廖尔简直不敢回想当时盛东阳亲手为他种下这片玫瑰的时候,是个怎样的心情,可惜那个时候,他自己却太蠢了,一点也不知道珍惜。 既没有珍惜盛东阳,也没有珍惜这十里红玫瑰。 如今残余下来的,就只有鲜血淋漓和痛苦了…… “哪里可以弄到玫瑰?不,不,我不要几朵,我要大量的,一成片的有十里那么多的……我自己亲手来种,全要红玫瑰,一点也不能偏差的那种……”塞廖尔打电话找关系,联系起了整个白鹭洲各地贩卖红玫瑰的贩子。 他打算将整个白鹭洲的红玫瑰全买回来,种在这里,找回一点他和盛东阳之间的过去。 盛东阳过去那么喜爱这片红玫瑰,他想,也许他让这片死去的红玫瑰再次活过来,焕发生机,盛东阳在看到以后,感受到他的诚意,回想到他们之间曾经那么美好的过去……他的心也许就也能活过来,焕发生机了…… 所以,他必须要救活这片红玫瑰。 他刚沟通完切断通讯,却见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正站在自己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塞廖尔一见他当即没了好奇,恶声恶气道:“沈子涵……你来这里做什么?” 沈子涵上次给他添的堵和恶心,他至今不忘,再也不想看见自己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前任’了…… “将军,您和大人之间发生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是过来给您出主意的。”沈子涵含笑看着塞廖尔,毛遂自荐道。 塞廖尔当即蹙眉看向了沈子涵,狐疑道:“你知道了些什么?” 他并不相信沈子涵真的知道了什么,只以为他是在诈他的……盛东阳信息素暴露的时间那么短暂,注射抑制剂又那么迅速。 除了自己,最多再来一个顾斐—— 别人是不可能再知道盛东阳性别的了。 “您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已经全都知道了。”沈子涵坦荡一笑,是当真没想诈他,轻笑道:“我有一计,可以拆散大人和那位奥斯菲亚帝卿,让那奥斯菲亚狗滚出白鹭洲,不知将军可愿与我合作?” 塞廖尔当即眯起了眼睛:“你有什么目的?” 在被沈子涵阴过一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