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3
书迷正在阅读:他比钱更撩、梦想成真便利店、今天周几、隔壁娇娘又软又香(1v1,np,出轨,年上,年下,爬墙,扒灰)、献礼的佩纳(3p)、哪来的好孕、我以为他很穷、异世界默示录gl(穿越,np,中辣,主攻)、野兽系列之老兽爱奸嫩(下册)(H)、野兽系列之老兽爱奸嫩(上册)(H)
他!胡爷你说,这不是伤天害理么?上回我听说,朝廷要收他的矿,也不知是真是假,依我看,收得好!” 方犁又朝李老儿打听被打矿主的姓名住处,李老儿只模糊记得那人姓陈,家住某邑某里,方犁暗暗记下了,又同他叙了些生意上的事,待吃过酒饭,歇息片刻,看看天色不早,众人便要辞了他回客栈。随从将礼物送进来,李老儿百般不过意,谢了又谢,将他们送出一里地才回转。 回客栈后,徐久脸上才露出几分喜色,把方犁贺言春叫进房里,连夜商议第二日行程,直谈到三更天气,才各自歇息。翌日清晨,一行三人绝早起床,带着两名随从,径直往李老儿所说的地方找那姓陈的矿主去了。 那处甚是偏僻,三人行到途中,不得不下马问路,走了好远,才看到破破烂烂几间屋,此时已是日中。两名随从四处警戒,徐久等人前去敲门,就见那门是几块木板随意钉起来的,亦是破败不堪,一推就开了。院里只有一个蓬头汉子,正坐在蒲团上编竹篮。 方犁正要上前作揖,忽然屋里冲出一个十三四岁的小郎,见来了生人面孔,从廊下拿了把镰刀,挥舞着就上来了,大声喝道:“你们又来作甚?只管日日来打扰!我家如今家徒四壁,阿爹又被你们打断了腿,还能往哪里去?” 方犁便知道找着人了,忙道:“小兄弟,我们是从京里来的。” 那小郎兀自不信,只不许他们进门,含泪嚷嚷道:“我管你从哪里来的!都给我滚出去!滚!” 这时,后头那蓬头汉子却喝住了小郎,道:“你说你们从哪里来?” 徐久便上前两步,叹了口气道:“我听说有人受了天大冤屈,特地派我等来此,原来竟是假的么?” 那汉子哼了一声,并不开口。方犁又道:“陈兄,这位是大司农丞徐大人,我等从京中到樊城,听说陈兄一家被人欺辱、告状无门,这才到此造访。若陈兄还信不过,只管看这道御赐的金符。” 说着拿出随身带着的一道符,递到那汉子手上。牛儿亦步亦趋地跟着,唯恐他对父亲下手。那汉子虽不知道这东西是甚,看那金符文饰华丽,亦知道是金贵物什。再看方犁等人,面相也不似以往那些穷凶极恶之徒,心里便信了大半,道:“你们……你们找我,却来做甚?” 徐久和方犁心里都暗暗松了口气,也顾不得脏,在院里随意找地方坐了,细问当日陈吴两家夺矿因由。这蓬头汉子正是陈家矿主陈世伦,见他们问起,先不提自家情况,却道:“大司农丞和少府中丞比起来,谁的官大?” 这二者都属九卿部下的高官,级别不相伯忡。徐久方犁却晓得吴家女婿必是少府中丞,陈世伦担心徐久官小,扳不倒吴家。徐久朝方犁使个眼色,方犁便道:“自然是大司农丞官阶高!那少府中丞见了我们徐大人,还要行礼呢!况且此次徐大人到樊城来,皇上特赐了御旨和金符,钦差大臣的身份,上至京中百官,下到地方大员,谁敢不敬?” 徐大人也不说话,单是哼了一声。那陈世伦见他们说得这样笃定,心里这才有了指望,眼圈儿看着红上来,忙丢了手中竹篮,扑在地上叩头不止,口中道:“钦差大人,请为小民作主!” 徐久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道:“有何冤情,只管说来,本官自会为你作主!” 那陈世伦便命牛儿搬蒲团与他们坐,他自己一壁哭,一壁讲起了吴三夺矿的始末。原来那吴三爷年轻时,本是附近一个泼皮无赖,因他惯会结交四方豪侠,本人又颇有些义名,一传十,十传百,遂吸引了许多帮闲流氓来投奔他。这些人聚到一处后,公推吴三为首。因见樊城产铁,是个一本万利的勾当,便半买半抢地从别人手中夺下一处矿洞,不知从何处找了些矿奴,来与他们挖矿。后来又与官府勾结,把那铸造坊的坊主们都收服了,除了他家的铁,不准往别家买铁去。陈世伦等人因生意上的事,本就与吴三连生龃龉,彼此看不顺眼。谁知吴三又勾搭上京中高官,后来又风风光光地把女儿嫁与少府中丞,权势渐大后,便把周围许多矿洞都夺了过来。有些矿主见吴家势大,甘愿去依附他,上门去助纣为虐;也有些人怕事,忍气吞声卖了矿产,落个平安。像陈世伦这般生性硬气的,又不愿卖矿,吴家便日日派了打手去矿上骚扰,叫他们不得安生。可恨那吴家饶夺了矿去,却还不放过他们,但凡听说陈世伦要告状,便上门打砸一番。打得陈家人如惊弓之鸟,见了生人便疑是打手们又来了。 徐久听了,气愤不已,道:“女婿不过在京中做个少府中丞,岳丈就敢在地方上这般作威作福,回京碰到李义,我倒要当着皇上的面问他一句,这是哪一国的法度!” 陈世伦越发泪流不止,方犁又道:“除了你,也还有别的矿主受欺负,这些人难道如此好性儿?就没人想办法告他?” 陈世伦哽咽道:“我何尝不是到郡府去告过?哪里扳得动他!反被他打断了腿!我三弟被他打得在榻上躺了半年!别人看我家这般凄惨,谁还敢强出头?” 徐久道:“若有人为你们作主,你可能把这些遭欺辱的矿主们都叫过来么?我等也一人问几句话!” 陈世伦忙拍着胸道:“有何不可!保证一叫就有人来!若大人能与我等伸冤,情愿舍了这性命不要,也要报此深仇大恨!” 徐久拈着须,点头不语。正在这时,屋外那警戒的随从突然匆匆进了院,附在贺言春耳旁说了两句。贺言春听完,脸色微变,快步过来道:“徐大人,三郎,外头路上有人来了!” 逢凶险 陈世伦一听,脸色大变,慌忙道:“这必是吴家的打手们探听到消息,赶过来了。牛儿,快去地里叫人!” 牛儿却不肯走,道:“阿爹,留你一人在此,我不放心!” 陈世伦急道:“快去!我左右已是腿断了,他们能拿我怎样?快去叫人要紧!” 牛儿这才含着泪,如飞般往外跑了。陈世伦又对众人道:“各位大人,来的这些都是亡命之徒,胆大包天,各位便服到此,只怕要被他们害了!后头山上树林甚密,还请上山去暂避一避!” 方犁道:“陈大哥,我们若走了,那些人怎肯放过你?你随我们一道走!”说着便示意那小随从去背他。陈世伦却不肯,只含着泪道:“我腿脚俱废,跟着岂不是拖累你们?快快上山,不要管我!日后若能帮我报此大仇,陈家上下感激不尽!” 说罢又叩头不止,贺言春见他一味耽误时间,忙道:“陈兄,报仇的事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