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惩罚她
狠狠惩罚她
夜里十二点,一行人终于收工回去。 叶芙腿心被磨破了皮,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担心被人看出异样,她故意走在最后。 没想到,出来到门口,就看见岑栾戴墨镜倚着车门站着,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 药。见她出来,他把袋子递过去,上车。 叶芙接过,下意识道了谢。 等打开袋子一看,登时脸一红。 抬头再看影帝,对方已经上了车,面色淡淡的,毫无异样。 这副模样和方才抱着她的腿,色情地舔弄她的脚丫的人,仿若是两个人。 一想到这,叶芙就觉得腿心又痒又麻,脚背到现在都仿佛还有舌头残留的濡湿触感,她绷着背坐上车,客客气气地道了谢。 没助理不方便,明天给你安排个助理,早上会接你去片场。岑栾看了眼后视镜说。 叶芙不知道该说什么,想拒绝又觉得矫情,只小声说,谢谢。 她不是不想找助理,只是她手里没钱,暂时付不了助理的薪资。 像是察觉她的窘迫,岑栾又交代了句,这是导演的安排,薪酬他会帮你付的。 叶芙松了口气,这次道谢多了几分真诚和感激,谢谢。 回去记得涂药。临到酒店,岑栾又说了这么一句,接下来两天,你身上可能会有很多痕迹抱歉,你自己记得涂药。 叶芙面红耳赤地点头,一到酒店就直奔电梯,不敢回头跟影帝多说一个字。 岑栾把车停好,正要进电梯,就见电梯门口站着徐导,地上散落着三四根烟屁股,也不知他在这等了多久。 怎么了?岑栾自己心里有数,明知故问。 徐导看了他一眼,你是老演员了,拍戏的各种门道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今天是怎么了? 你不是说我拍得很好?岑栾抽出烟盒,递了一根过去,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好是好,但我怕你入戏太深。徐导皱着眉看他,最后一场,你不像是表演了,像是纯粹发挥自己的兽欲了,除了没真的插进去,你已经强暴了她的灵魂。 岑栾手指一顿,指尖的烟燃了一半,烟灰长长一节。 他淡淡弹了弹,把烟送进唇边,老徐,我有数的。 你要有数,就不会把助理撇下,自己去接她回来。徐导说完最后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电梯门合上,岑栾没敢抬头。 他不得不承认,试镜当初自己夸奖叶芙的那句话成了真,以至于,当他面对叶芙完美姣好的身体时,他难以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回到酒店后,岑栾给自己洗了澡,他想起拍戏时,小丫头手臂细细弱弱地挂在他背上,用毛巾擦拭他宽阔的脊背。 她不知道,她的乳尖曾不小心刮蹭过他的背。 害他当场起了反应。 转身那一幕是他临时起意,因为他忍不住想回头狠狠惩罚她不听话的乳尖。 岑栾的欲望再次勃发,他伸出手握住自己的粗大欲望,缓缓撸动着,耳边却不经意响起叶芙被他压在身下时发出的细弱哭腔。 求求你不要疼啊哈求求你 那雪白的乳被他啃咬得湿漉漉,细腰被他大掌掐得到处都是红色指印,他架着她的两条雪白双腿,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将自己的肉棒真的操进那流着蜜液的粉嫩肉穴,小丫头两腿崩得直直的,脚丫子白得晃眼。 他一偏头,就能看到那白生生的小脚。 太小了,他手掌一握,就包住了半个脚,脚丫子也怯生生地蜷缩着,他用拇指将她的脚趾推开,看到那片粉色的圆润指甲,鬼使神差地低头舔了下去。 岑栾抵着墙重重喘息着,脚下是被水冲开的乳白色精液,他洗了手,仰着脸闭上眼,任凭花洒冲刷自己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