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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那位天才炼制出了神器,即使他比桑梓早来修真界不知几千年,也不能否定他死的时候是个无名小卒——修云宗宗规,未到元婴期以上,木有名位。 最多捞个大师兄当当。 这样解释,喊桑梓师叔祖真不算亏。 “什么叫你是我的师叔祖的师叔祖……”黎茗像绕口令般不高兴念道。 “怎么不是?”桑梓打定主意要占这个便宜,“你祖宗跟他是同门师兄弟,说明你宗主也是修云宗的弟子那你就是……不对!为什么沧栏没有告诉我这个?” 桑梓大惊。 “可能沧栏宗主也不知道吧?毕竟有那么些年份了。”黎茗安慰他。 “不可能,这可是神器!”桑梓冷冷道,“足以让他在本尊面前嘚瑟至少一千年的神器!” “……” “那个家伙就知道这玩意儿是神器,”桑梓郁闷地抓了一根穿针把玩,穿针飞快地在他指间转动,唬得苏泊里一愣一愣的。 “穿针还是他在拍卖会上用十块上品灵石拍回来的——然后被他一直当串烧烤的签使。” “真性情啊!”黎茗竖了大拇指。 “沧栏跟本尊说,他查过史简,穿针神器是帮一个跟本尊一样的修士挡下天道死劫才毁成这样的。” “修真界的确流传的,”黎茗狡诈一笑,“但是那位夺舍重生的修士是否真的成功躲过死劫还有待考证,反正雷劫过后,无论是死是活,尸体都会消失殆尽。” “你这说得本尊心里真慌……” “谁知道呢?也许那位修士飞升了呢……又或许你桑梓宗主运气好,躲过一劫呢?” “那你为什么不先说这个……”桑梓略操心。 “……给你希望呗,”黎茗笑得眉眼弯弯,脸上却不见一丝笑意,“桑梓,你得先问问沧栏宗主是在那里得知的,如果我手上这份资料是正确的,那就说明你们修云宗的宗史被攥改过,这是很严重的事。首先,得打听到那位师叔祖死后,穿针沦落到了谁的手上,其次,利用穿针飞升的那家伙是谁?” “如果一般手段是查不出的,”焰虎提醒桑梓,转头对黎茗严肃道,“毕竟是有人刻意为之,或者,你知道的资料才是假的。” 黎茗反驳,“假的?如果我手上是假的,我早就散布出去了,还用得着藏着掖着现在才拿出来给你们看么?” 黎茗说的没错,真相总是藏在虚假的背影之中,目前散布于大众之中应该才是某些人散布的谣言。 “焰虎别说了,本尊会让沧栏宗主查查的。对他来说,有人抢他灵石也不比这种事来得严重。” 沧栏那家伙是属蚯蚓的,能上食埃土、下饮黄泉,你放个屁他都能闻出你昨天晚上吃了什么……直接告诉他最合适不过了。 “如此正好,”黎茗抚掌而笑,“看到有人需要比我更折腾我就舒心了,咱继续讨论差的二十一灵草吧。” “……” 这就糟糕了,桑梓种的灵草较为单一,剩下的全是在冰山裂缝温泉里找的各种不知名的草——甚至不知道这些草究竟是不是灵草……所以只在空间找到五种。 还剩十六种。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留个言呗~ 要不然,要不然……我哭给你们看……? 第72章 o(︶︿︶)o唉 桑梓在沐云城连发出的三道悬赏令在第五日被同时接下,同时,沧栏也给桑梓送来了消息。 “沧栏宗主怎么说?”黎茗问。 “他说,仔细一追究,突然发现宗里的好多史简遗失,甚至被攥改过……”桑梓叹了口气,“看来是有人故意为之没准了,沧栏目前正在跟宗里的长老们吵这件事儿……一群坑后辈的老家伙!” “积点口德吧,桑梓,”黎茗苦笑不得,“您是宗主,人家好歹是长老,就算是沧栏大宗主也得让他们几分吧?” “谁说本尊是宗主的?”桑梓堵了他一句,“本尊由于剿灭沐云宗有功,现已被任命为修云宗史上最年轻的长老——请叫本尊桑梓长老,谢谢。” “修士容颜不败……其实您也没比那些‘老家伙’们年轻多久吧?”黎茗嗔笑道,“据我了解,五百多年前您已进阶为修云宗的宗主了……如此看来,您至少过千岁了吧?啧啧,不小了呢。” “……” 真没礼貌,男人的年龄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沐云城依旧繁荣,微微薄雾笼于天际,树荫葱翠,大街小巷到处可见灵草的影子。 还有香喷喷的,外焦内嫩,摆尾骚首的,美味的烤鱼君。 桑梓趴在苏泊里肩膀上,不想让他走了。 “师尊……”苏泊里的脖子被师尊毛茸茸的尾巴搔得有点痒。 “师尊莫激动,拿烤鱼去见客人……很不礼貌。”苏泊里费心劝道,“等回来时再买吧。” “师尊是要这个么?”焰虎已经买了好几串小炸鱼回来了,“有点烫,等一下再吃。” 苏泊里只好接下一串炸小鱼,小心翼翼瞄了一眼焰虎脖子上的金墨。 桑梓身份略显招摇,这次出来,让苏泊里去取那位接下桑梓悬赏令家伙手中的晶石,焰虎化为人形取灵果和灵草。 本来桑梓让金墨去的,焰虎一听这个有意思,立马掐住金墨七寸,逼它强行变为人形挂自己脖子上。 苏泊里琢磨着若不是金墨修为不及焰虎,它早就把这只老虎给吞了吧? 苏泊里一进门,就看见正襟危坐在小塌上的那位揭下悬赏令的家伙。 桑梓则仔细打量他。 这小子看上去很是年轻,修为貌似也不过筑基…… 喽啰一只。 揭悬赏令的小子一直保持着一种适宜的微笑目注苏泊里入座,只是当他见到嘴里还在嚼炸鱼,尾巴一甩一甩的桑梓时,笑容便有些挂不住了。 接着,当他再看到焰虎脖子挂着金墨漫不经心走进来时,已经快要哭了。 桑梓好笑地看这筑基小子变脸,这又怕蛇又怕猫的……略怂啊。 桑梓存了要逗逗他的心思,便从苏泊里肩头跳下桌,踩着干净光滑纹理清晰的水沉木桌迈着优雅的猫步慢慢踱步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