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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喊住她。“谢谢你,”平疆抬起下巴,一手抚摸着牙疆的头发一边含笑看向她,“你一次又一次拯救我,把我的痛苦变为快乐,如今我却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卜呼站住脚,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闪光的温柔琥珀色瞳孔:“那我就索取一份报答好了。既然我们之间有了那样亲密的关系,你就以终身相报吧。“ 烈牙疆猛然挣脱平疆的怀抱,站到卜呼面前。她瞬间失去了方才的激动,脸色变为冷静的惨白色,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做到的?平平最早也是前天到达孔雀城,也就是说这两天你瞒着我和贺敷偷偷和他见面却不告诉我吗?还有,我们不是整天都在一起吗,为什么你可以挤出时间见平平?” 平平听了牙牙的质问才想到,自己和烈安东的重逢可能就是卜呼一手设计,不禁对她怀疑起来。姜贺敷忽然叫了一声,大家转过头看向他。一支箭擦着他的侧脸飞过,落到河中不见了,而姜贺敷吓了一大跳,正愣愣地看着箭羽飞离的方向。刹那间烈牙疆左手拔出小刀扔向城楼上的弓箭手,然后长刀出鞘,她横扫最初包围上来的几个禁卫军士兵。士兵源源不断地从城内和城外以及孔雀河上涌来,她面对通往城里的大道,不由自主地朝桥上后退。终于,背后传来卜呼的声音:“够了。牙疆,停下,转身。” 烈牙疆转过身,桥顶站着两个禁卫军将领,是家中子弟被牙疆残忍虐杀的林将军和李将军。四周潮水一般涌来的士兵都是他们的部下。现在,他们已经控制住了烈安东、烈平疆和姜贺敷,乐正卜呼无所事事地站在一边。 “这次多亏乐正姑娘大力相助,才能将烈氏虎族一网打尽。”林将军眯起细细的眼睛,朝卜呼笑笑,白净的面皮上有几颗黑痣,眉毛就像浓墨画成。他是比武时惨死的林家子弟的哥哥,向来以面容清秀、待人亲和出名。他所掌握的林氏阵式可以让整座孔雀城陷落。这时李将军也说话了:“乐正姑娘真不愧有‘捕虎’之名,这次能够取得此等战果都是因为您的大力帮助。” 烈牙疆扫了乐正卜呼一眼,不动声色地握紧刀柄:“姜贺敷和虎族无关,你们快放了他。” 林将军笑说:“怎么不是?姜师傅可是战神亲自选定的丈夫,我们当然要把他当做重要的对象网住。” 烈牙疆慢慢看了看周围士兵的数量,又说:“乐正卜安已经回归母族,你们不该抓他。” 李将军说:“怎么,难道他没有长你们虎族人可怕的黄眼睛吗?”说着还抓住安东的头发把他提起来看了看,说:“确实是黄眼睛!是虎族人无疑,虽然披着乐师的外衣。” 烈牙疆面无表情地说:“你们会后悔的。他们是我的一切,如果你们不把他们放了……我就毁灭这里和你们的一切。” 林将军似乎一点也不害怕:“整座孔雀城都在乐正和我的阵式掌握之下。乐正卜呼在这座城里有无数投影,只要我吩咐,她的任何一个投影都会按照我的要求发动某处的机关,届时阵式发动的效果,老实说,我自己也没把握。” 烈牙疆抬起头。正午的太阳晒在身上,白云悠悠,远处传来闹市的喧哗。沿着孔雀河水,隐约飘来一首歌唱边疆的古曲。她慢慢低下头,再次与林将军对视。在阳光下,每个人都清晰地看见,烈牙疆的瞳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细,直至一条赤金的细缝。她扬起手中的长刀。 “林将军,您知道我这把刀的来历吗?”烈牙疆平静地问。林将军面色一变,也摸上刀鞘,四周兵士里传来沉闷而整齐的拔刀声。烈牙疆看着阳光下散发着暗红色光辉的刀刃,说:“我从来没有给我的刀取过名字,但是如果硬是要取的话,也就只能叫‘贺敷’了。按理说,它是姜贺敷按照我的要求打制的刀,它的底胚是我亲手挑选,我很清楚那不过是一件废品。但是,随着我的使用,它逐渐焕发出传说中‘贺敷’刀才有的暗红色光辉,这使我不禁怀疑,难道我真的有幸手握‘神话之刃’,却用它随意砍杀凡人吗?” 乐正卜呼抽出短刀,横在某人的脖子上:“我劝你不要乱动,也不要威胁我们。否则,今天这里就要见血。” 烈牙疆倏地把眼睛垂下来,看见那个被用来挟持她的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 发文章都发糊涂了,好想睡啊 第6章 21-24 21、 乐正卜呼抽出短刀,刀尖戳在烈平疆的后脖颈上。她对举着刀的烈牙疆说:“我劝你不要乱动,也不要威胁我们。否则,今天这里就要见血。” 烈牙疆垂下眼睛,看着那个被用来挟持的对象,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她在大战来临前一贯的冷漠和麻木,好像早已看破敌人的本领而对接下来的练手毫无兴致。平疆看着牙疆的眼睛,但她似乎毫无感觉,只是坦坦荡荡、毫无惧色地上前一步。乐正卜呼反而笑了:“是的,我想也是这样。所以,换成他更会让你心疼咯?”随即,把刀放在姜贺敷脖子上。 这回,烈平疆看见烈牙疆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那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啊?烈平疆心里好像酝酿出了一个合理答案,但是他不敢确定。他重新看向牙疆,即便出现了刹那的动摇,她脚下依旧站的稳稳的,脸色也没有变化,但是从她眼中那层覆盖着赤金细瞳的藐视敌人的雾气开始消散,她用力地睁大眼睛,好像一个因为看到自己养的心爱的小兔子被鹰叼走而呆呆地望着鹰离开的方向但是无能为力的小女孩。她确实害怕了,战神不可能毫无缘由地害怕。 姜贺敷苦笑一声,说:“牙疆,何必呢?”语中似乎暗指自己是宝刀之身,并不害怕刀兵威胁。但是烈牙疆再次睁大眼睛,说:“什么叫何必呢?贺敷,不能这样啊!” 姜贺敷说:“行了!你没必要为我担心!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而且就算没有我和平疆,你一个人也能完成那件事吧!” 烈平疆联系她刚才所说的关于自己的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