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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找过来,那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罗绍匆忙让远山备轿,正要离开,就见肖郎中急匆匆地过来,一见到他就把他拉到一旁,低声道:“现在都在传你抢了李阁老的女婿,你知道这件事吗?” 罗绍愣住,他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他是当事人,自是没人告诉他。 “怎么会呢,凤阳先生上门提亲时,肖兄你也在场的,我哪里抢了?”他生气地说道。 肖郎中道:“我的确是知道啊,可别人不知道啊,还说李阁老的孙女国色天香,贤名远播,可令嫒不但是丧母之女,还是天生聋哑之人,可却被你横空插了一脚,让秦李两家的亲事泡汤了。” “这是谁说的,我找他理论!”罗绍气得不成,说他也就罢了,这可事关惜惜的名声。 “都在说,六部里传遍了,你这个时候一定要稍安勿躁,千万不要义气用事。”肖郎中已经后悔了,早知罗绍一点就着,他就应该到杨树胡同再说,也免得罗绍在衙门里发脾气。 罗绍静了静,忽然明白霍英急着找他是什么事了。 去年,他得知女儿不想嫁到霍家之后,便委婉地告诉郭老夫人,白云观的道姑给罗锦言看过命格,说了几个与她不合的属相。 霍星正好在那几个属相之中。 霍家便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来。 无论是霍英还是郭老夫人,都是历经风雨见过世面的,自是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如今传出他在秦李两家亲事中截糊的事,霍家心里肯定不舒服。 而且,霍英对待李文忠,虽然不像庄渊、韩前楚那样激烈,但也是有矛盾的。在现在这个阶段,霍英是不想让自己的门生与李文忠有冲突的。 罗绍倒吸一口冷气,让自己渐渐平静下来,坐了轿子去了帽沿胡同。 霍英果然很不高兴,开门见山便质问他是怎么回事。 罗绍自己也是一头雾水,他根本不知道这是由何而来。 他便把曾给秦珏指导功课,秦家请了凤阳先生上门提亲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学生从未听说李阁老想和秦家结亲之事,再说,这种事不是都应是男方上门提亲的吗?难道李阁老反其道而为之,由女方到秦家去提亲了?而秦家没有答应,反而请了凤阳先生来我家提亲?” 是啊,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又怎有截糊一说? 见霍英沉吟,罗绍又是眼前一亮,道:“如果李阁老没有到秦家提亲,那一定就是李家小姐对秦玉章心生爱慕,而秦玉章又是正人君子,没有答应她,反而听从父母之命,和我们家定亲。” 霍英这才抬起头来,瞪着罗绍:“李家向秦家提亲?李小姐不守闺训?沛然,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歪理?” 虽是歪理,但却很有道理。 霍英这样一说,罗绍也有点奇怪,是啊,他什么时候不但思路宽阔,而且剑走偏锋了? 但他原本心中的怒气却彻底没了,世人也不是傻子,这件事既是谣言,那么谣言都是越传越离谱的,李文忠的孙女还没有说亲,自是要出面澄清,可这一澄清,李家没到秦家提亲的事虽然变成子虚乌有,可李小姐爱慕秦珏的事却成了板上钉钉。 秦珏是男子啊,别人顶多说一句“人不风|流枉少年”,可李小姐却是闺誉受损了。 因此,现在应该着急上火的人不是他,而是李文忠啊。 第二一七章 官为媒 罗绍从帽沿胡同出来时,正好遇到风尘仆仆的霍星。 霍星刚刚从庄子里回来,他从骡车里走出来时,就看到罗绍正要上轿子。 “恩师,学生给您拜个晚年。” 霍星快步走过来,提了袍子便要跪下去,寒冬腊月,又是在大门外面,罗绍忙让远山去扶,可还是晚了一步,霍星就在青石板地上跪下磕了头。 罗绍没想到霍星会突然回来,身上也没有带封红,他素来洒脱,对远山道:“回去以后,你把我在博古斋选的那枚马上封侯的玉佩送过来。” 远山笑着应是,伸手搀了霍星起来,罗绍问霍星:“你怎么回来了?郭老夫人她们呢?” 霍星眼神中莫名的迟疑,嘴上却道:“有几本书忘记带了......” 罗绍没有多问,让他快些进去拜见祖父,便转身上轿离开了帽沿胡同。 阿星不是个会说谎的孩子啊。 罗绍轻叹,真若是有书忘记带了,打发个小厮来取就是了,哪用不远百里亲自回来呢? 十有八、九是听说了秦罗两家的亲事。 郭老夫人虽然在庄子里,但以她的身份地位,初五之后,京城里官宦人家的女眷去给她请安的应该不少,秦罗两家定亲的事,想来已经都知道了。 罗绍想起霍星方才欲言有止的样子,有些遗憾。人生在世,果然不能事事如意。 霍星为人端方正直,但却过于古板内敛。 罗绍没回杨树胡同,而是直接去了芝麻胡同。 现在他是这里的常客,胡同里的小孩们全都认识他,远远看到他从轿子里下来,便飞奔着进去报信了,罗绍让远山把在路上买的小红鞭赏给他们,一群孩子兴高采烈地去放鞭了,没过一会儿,胡同口便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张谨问罗绍:“明天你去看宝贝女儿,怎么今天还有功夫来陪我?”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张谨与罗绍的关系很奇怪,若说是师徒吧,可罗绍还常常指点张谨制壶;若说是朋友吧,罗绍对张谨却很恭敬。 罗绍想了想,便把外面对秦罗两家亲事的传言,以及李文忠的事说了一遍,又补充一句:“虽说这件事对小女没有太大影响,但对霍恩师和李阁老的关系上很是不利。” 张谨像看傻子一样地打量着他,道:“玉章那么通透的人,怎么就找了你这样一个岳父?你的脑袋是石头做的?” 若是别人这样说自己,罗绍肯定恼羞成怒,可这话是从张谨嘴里说出来,他觉得也没有什么。 “我听人说李阁老为人很是......”他的教养,他的学识,都不会让他在背后指责当朝阁老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 张谨哼了一声,道:“你以为霍英把你叫过去只是为了斥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