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抬上来(H)
屁股抬上来(H)
他将她放上床,自己却直起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欣赏。 火一般的视线流连在她眼睛、嘴唇,一路向下,抚过浑圆的乳儿,略过小腹,来到两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 小腹又开始抽搐,他明明什么都没做,盛娇颐却觉得自己已经被从头到脚摸了一遍,小穴莫名瘙痒。 男人衬衫西裤犹在,只有胯间拉链大开,释放出骇人的粗长,硬邦邦翘着,向上弯出有力的弧度,狰狞之中有一种原始而粗暴的诱惑。 盛娇颐五脏六腑都着了火,水蒸气蒙了她的眼,红唇微张,喘息出滚烫的气息。两腿颤抖着交叠起来,妄图抵抗被他点起的火。 男人终于有了动作,掌心覆上她膝盖,沿着大腿皮肤缓缓抚上来,“娇娇,把腿分开。”燃着黑火的眸子紧紧盯住她,压抑着躁动的嗓音比酒更醉人,“让我好好看看你。” 盛娇颐呼吸一凝,只觉自己神经被那声音麻痹了,不然她怎么会乖乖分开腿,任由自己小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视线之中。 随她分开大腿的动作,柔嫩小穴一点点露出来,两半肥厚蚌肉上已然沾着点点湿意。 贺衍瞳孔翻滚着吞噬一切的暗芒,舌头舔了舔后牙,迷起眼,进一步紧逼,“再分开些。” 他的手只是轻轻抚摸她大腿根部,并不用力,非要让女孩自己将所有隐秘彻底敞开,一丝不剩。 盛娇颐轻吟出闷闷的鼻音,眼眶水意打着转,大腿战战巍巍分得更开。 外层蚌肉彻底开了口,露出里面粉嫩。穴口两片嫩肉不情不愿分开,黏着一丝淫水拉扯出的银丝,在男人注视下,飘飘摇几下,断裂开来,与股缝堆积的透亮汁液融为一体。 贺衍喉结上下一滚,吞下不存在的唾液。手游弋过去,勾起一抹黏腻。 而后与她深深的对视,手指送到鼻下,闻了闻。 轰的一下,盛娇颐脑袋炸成一片空白,明明快要羞愧而死,小穴却自顾自蠕动起来,慢悠悠吐出更多甜腻汁水。 男人似有若无的笑意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嘤咛一声,她彻底被欲海淹没,再也没了反抗力气,只有随波逐流。 贺衍坐在床边,俯身凑近她滚烫的脸,嘴唇就停在与她一线之隔的地方,仿佛在等待什么。 香烟味道充盈了她的每一口呼吸,盛娇颐扬起头,嫣红湿润的唇贴上去。脑袋早就化成一滩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舌头像是有自己意识般,溜出嘴唇,钻入男人唇缝。这一次,男人即刻松了牙关,她轻易便尝到微呛味的湿润口腔与舌头,小舌缠绕上去蠕动起来。 舌头贴着舌头,唾液混着唾液,再也分不清彼此。 贺衍忍耐也到达极限,大掌托住女孩后颈,迫使柔软唇舌愈加贴近,几乎是压上来的,反客为主,缠住那根小舌用力吸食起来。房间内响起啧啧的吮吻声,盛娇颐无力的大张着唇,任由男人在自己嘴里肆意搅动。 男人不知何时单手解了衬衫扣,要甩掉衬衣时,袖口卡住手腕,眉间隆起了不耐,不得不放下女孩脖颈两只手去解。 盛娇颐失了依托,脑袋跌回床上,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有力的唇舌便追上来,再次在她口中作乱。他的胸膛压上来,坚硬而滚烫,摩擦着她硬如石子的乳尖,几乎是立刻的,小穴又一次不受控制流水。 不知吻了多久,她头昏脑涨,分明是缺氧,却又渴望着堵住自己呼吸的力量。 贺衍重重吸了一口,抽身离去,欣赏女孩失神的表情,大掌揉捏着充满弹性的臀肉,牙齿磨着她耳垂下命令,“娇娇,趴到我身上来。” 他的呼吸比她好不到哪里去,急促而混乱,毫无节奏喷洒在她耳廓、脸颊。 大概是这份相似的混乱,叫她格外服从,顺着男人手劲,翻身上来。 身下男人头发乱了,凌乱散在额前,那双满是欲火的黑瞳散发出致命的吸力。他的右肩有一道圆形的疤,似乎是枪伤。线条鲜明的胸膛上还有几道陈年旧伤,钝钝昭示着他经历过的风雨。盛娇颐心头一软,柔情莫名窜向小腹,化作酥麻瘙痒,还来不及思考,身体便自顾自动作起来。 她低头舔那些疤痕,细细密密,温柔得不可思议。 贺衍头皮一麻,麻痒四散开来,微微仰头闷哼出声,卡着女孩腰侧的手指深深陷入细嫩皮肉。 这一声,是浓烈的春药,盛娇颐舔弄得越发卖力,水痕蜿蜒向下,舌尖盘旋着来到男人乳头,在他骤然的紧绷中,唇舌收紧,含住那一小粒暗红。 男人倒抽一口气,手指插入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浓密乌发,喟叹般念她名字,“娇娇……” 暗哑声线,烧得她愈加热。理智、羞耻统统烫化,唯有高涨的欲望。 啃咬,舔弄,吮吸,口中小小一粒,是她的春药,也是解药。 倾泻而出的淫水打湿了男人小腹,弄得两人身下倶是黏腻不堪。 舌头还在来回舔弄他乳头,便被男人捏住下巴向上抬,反应不及,嘴唇下意识吸住,拉扯着那一小点一齐向上,男人沉重的喘息声与啵的一声几乎同时响起,沾满她口水的一粒在灯光下透着淫糜的晶亮。 “屁股抬上来。” 她不过反应两秒,那只手便拍她臀肉一下,“啪”的拍打声同令两人都是小腹一紧。白嫩的臀肉微微泛红,微疼之中更多是痒。 盛娇颐哆嗦一下,呜咽起来。 贺衍深重的呼吸,手指插入女孩张开的小口中搅动催促,“乖。”说着,又不轻不重拍了那滑腻软肉一下。 这种逗弄似的调情简直就是折磨人的酷刑,男人每拍一次,盛娇颐就觉得自己腿间更湿一分。她忍不住溢出一声含混低吟:“四叔,不要打了。” 在她口中搅动的手指突然停下来,捏住滑腻腻的小舌,叫她动弹不得,问,“叫我什么?”说着,臀上的大掌竟然蹭着湿润不堪的肉缝又拍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