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二)H 【3200珠加更】
哪里涨?(H)
盛娇颐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仿佛十七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梦中重新体验过一遍。最后,她回到盛家老宅那棵巨大的垂杨柳下,枝条轻轻抚过她的脸,痒痒的却平和,一秒钟里面酝着天荒地老。 她伸手去抓柳条,突然发现自己手变小好多,手背上满是丰润饱满的皮脂。心中满是疑问,一回头,她听见自己发出稚嫩欢快的声音,“哥哥,你看,这里有只小瓢虫。” 坐在阴影处的男人抬头看过来,深刻的脸庞还年轻着,眸中刀锋还未学会掩藏干净。 那样好看的眼睛,比淬了露的黑曜石更幽深。 盛娇颐缓缓睁开眼,帘子挡住大部分阳光,眼前一片灰蒙蒙光晕,辨不清时间。她半是清醒半是出神的伸出手去拉帘子,想看看外面天色。 指尖将将挨上布料,一只结实有力的蜜色手臂从背后伸出来,握住她的手给拢了回来。 触感鲜活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后背贴着男人坚实的胸膛,一样的温热干燥。 昨夜种种突然跃入脑海,女孩的脸轰地一下涨红了,双腿逃避般合拢夹紧,腿间黏糊糊的感觉叫她一愣,小穴不由自主缩了一下,异物感越发清晰。男人阴茎仍然埋在她身体里,只是软软的,没有昨晚凶猛。 “醒了?”低沉嗓音近在耳边,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盛娇颐胡乱点头,小心翼翼不敢妄动。她忍得辛苦,奈何身体里的东西还是醒了过来,一点一点涨大变硬,缓缓撑开小穴内壁,塞得越来越满。男人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只是将她整个人纳入自己怀中,大掌紧紧握着她的手,安静得像是又睡着一般。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感觉小穴就快被撑到极限可那东西还在不知满足变大,她终于红着脸小声提醒,“四叔,那个,能不能……拿出去……” 她分明听见身后呼吸一滞,偏带着薄茧的拇指不紧不慢摩挲起她手背,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平稳,“哪个?” 盛娇颐脸颊热得要冒蒸发,垂着眼睛喘了半天气,知道他非要听见自己说才甘心,于是磨磨蹭蹭开口,“就是……那个……” 不行,她还是说不出口。 湿热触感袭上耳廓,惊得她身体一紧,小穴也跟着用力吸吮,将那根已然完全苏醒的肉棒紧紧咬住。带着热气的舌头戳进女孩耳洞,享受的舔食起来。蜜色大掌不知何时覆上女孩乳肉,不轻不重揉捏着,比起占有更像逗弄。 盛娇颐背对着他,看不见男人表情动作,每一次触碰对她来说都是茫然的未知,因此他一动,她就要小声抽气。惊讶加剧了酥麻,很快身体便止不住颤抖。 小手无力攀上男人手臂,似喜似泣的娇喘,“四叔,呃,我好涨……”穴内除了那根本就尺寸不符的阴茎,还积攒着不少男人前夜射出的精液,满满当当,甚至小腹都有了被填满的错觉。 贺衍牙齿咬住她泛红的耳垂,轻轻捻磨着问,“哪里涨?” 怎么这样。 情欲与羞耻一同高涨,点燃了小腹深处的火,烧得杏眼迷蒙。 饱满的乳肉在男人掌中不断变换形状,盛娇颐眼睁睁看着自己奶尖儿被男人手指捏住,一会儿被按进去,一会儿又被掐出来揪拧成充血红肿的小小一颗。他渐渐加了力气,乳肉从贺衍指缝中漏出来,雪白与古铜交织在一起,这般鲜明对比的淫靡,刺激得她几乎烧起来。 本就一塌糊涂的腿间越发湿润,透亮淫水与白浊精液混合着,缓缓漫上大腿根。 她的底线在他手中一点点瓦解。 女孩呜咽几声,柳叶眉轻轻蹙起,用几乎要弥散进空气的细软声音说,“唔……小、嗯,肚子涨……” 还是没能说出那两个字。 贺衍突然腰上用力,故意顶弄她最敏感的一处,听她骤然高扬的娇吟。 昨夜放纵,叫他摸了个清楚,对小丫头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那就是小嫩穴不涨了?”说着,箍住雪白娇躯又戳两下。她还没完全准备好,里面紧得厉害,勒得他动弹不得。怕擦伤她娇嫩,他不过做做样子,没用多少力,半截阴茎还露在外面。 盛娇颐却不知他小心,绷紧身体低呼,“四叔不要。”现在他要是肆无忌惮抽插,她怕自己真会被劈成两半。踟蹰两秒,终于吐出他想听的淫话儿。 “小穴也涨……” 短短四个字,几乎耗尽她全身力气,说完之后如虚脱般软下去,紧紧咬住嘴唇,唯恐发出奇怪声音。明明是说给他听的,自己身体却没来由热起来。 没想贺衍不仅没有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大掌向下滑去,摸一把两人交合处,在她越来越破碎的喘息声中,将手上粘稠汁液展示在她眼前。 “涨还流这么多水。”滚烫的嘴唇逡巡上女孩同样滚烫的脸颊,暗哑嗓音故意一字一顿的说,“欠肏。” “唔!”盛娇颐忍无力承受的紧紧闭上眼,身体偏和她作对,小腹瑟缩一下,挤出一大股湿热液体。湿得那样明显,贺衍肯定也觉到了。羞耻、情欲、渴望交缠在一起,叫她睫毛抖得如蝶翼翻飞,脆弱不堪。 “四叔不要说了。” 这幅模样,哪里是求饶,分明是挑逗。 满是庆红痕迹的乳肉再次被捏住,粗粝的拇指肆无忌惮按压嫣红的乳尖。低沉声音混合着炙热的喘息,又一次响起来,“娇娇乖,你太小,得多肏肏才能习惯。” 多……是多少? “嗯啊……”呻吟声自女孩唇角溢出,光是听这样露骨的话,她就感觉自己身下好似已经被贯穿了个彻底。脑袋不受控制想到男人那根让她又痛又舒服的肉棒。昨天她还主动求他让自己吃,舔过粗硬的柱身、硕大的龟头,顶得她几乎喘上不上气。这样想着,小穴又吐出一口水来,没入股缝,弄得那里湿漉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