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洗银枪?
碧血洗银枪?
盛夏睡醒时,江无已经坐在办公室里。 嘤嘤嘤好讨厌的老公,明明昨晚睡前答应喊她起床去落地窗爱爱的。 竟然骗她! 趴在被窝里独自生闷气的夏夏感到自己的下腹涌出一股热流,第一下,她没在意,嘴里还在嘀咕着讨厌讨厌。 下面又涌动着流出什么液体时,水汪汪的大眼忽然瞪圆,一手掀开被子,洁白的床单上是几滴暗红色的的血,她的第一反应是,老公昨晚干得太卖力,小逼被操出血了。 但操出血下体会痛,她的阴道温热,没有一丝丝痛意,眨巴着纤长的睫毛思考了许久,才想起她是个女人,女人有个特征叫生理期。 小女人盛夏坐在马桶上,目光紧紧盯着手中的卫生纸——上的血迹,难以置信她真的来了大姨妈,她明明央求着江无内射了好几回,避孕药也没吃,怎么就不能怀上了! 想到江无家里那一堆的避孕套,她要不要那天偷偷进他家里挨个儿给套套们戳个洞啊嘤嘤嘤。 夏夏的内心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女助理驱车来到指定的酒店楼下等待,她要接的人翩翩然从装修豪华的酒店大门朝她停车的位置走来。 盛夏上了车吩咐了句回家就不再说话,一脸生无可恋。 助理也有点懵,这不是昨天还春意荡漾,怎么今儿个就是愁云惨淡了,难道这恋爱才谈了一天就崩了? 等红绿灯的间隙,助理压低声音缓缓问出声,“夏夏姐,出事了?” 被问的人双目无神,一上一下点头,“出大事了。” 她的孩子,没了。 江无在办公室里闲得蛋疼地坐了一个早上,女人没来找他吃中饭,应该是昨晚太累还没起床,原谅她。 他从办公桌里拿了车钥匙,驱车去了市里一家口碑不错的馆子,招牌菜是香辣鸭,江无发现她的口味跟自己一样,都偏爱吃辣,临走时打包了一份香辣鸭,回到公司近一点,那个女人还是没有出现,香辣鸭进了小实习生的肚子。 江无躺在办公椅上玩了两把游戏,时间来到下午三点。 卧槽,这小骚货又在捣鼓那甜死人的饼干? 江无不能忍了,舔齁死人的东西尝一回就行,没有厨娘天分学什么洗手作羹汤,他会煮饭不就好了。 江无的电话打过来时,她正窝在自己粉色的大床上刷剧,床头柜放着阿姨特意熬制送来的红糖水,对于她的生理期,阿姨记得比她更清楚。 盛夏内心激动,这是江无第一次主动联系她呢,接通前使劲咳了咳清清嗓子,“喂?” 伪装得太过分甜甜的嗓音都变冷漠了。 “……老子是江无。” 一贯的江氏冷空调风格,光听声音比她更冷漠,男人的意思是自报家门,女人理解成:我是江无,你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找死吗? 不行不行,这样要出事,她放下手机,爬到床边喝了满满一大杯红糖水,又重新滚回来。 “知道呀。” 嗲声嗲气的,总算正常了。 这边的江无等了一会儿才听到她回话,内心的怒火已经快要燎原,妈的,小狐狸精,睡完就不认人,跟他打电话都三心二意,晚上干死她。 但眼下有其他事,他按耐住性子平心静气问。 “……你在干屁呢?” 盛夏这边,他的意思是问她在做什么,这类似于小情侣间对话日常的问候让她会心一笑。 “看电视剧呀。” 每句话的尾音都是上扬的,这样是不是更加可爱一点。 ipad也早在接通电话前就关掉电源键,不要有任何杂音吵到她跟老公煲电话粥,她接着又问。 “江无你呢?” 你问我问,这电话才接打得长久嘛! 这头的江无自动忽略她的问题,听到前一句话更加怒火中烧,妈的,死女人,果然是一边做其他的分心跟他打电话,日她的时候就专心致志地享受,提了裤子就这态度。 “什么时候过来?” 不是来不来,是什么时候来,等不及落地窗,他要先搞个健身房教训教训她的小騒逼。 旁边的张扬悄悄伸长了耳朵偷听,他也很关心夏夏今天什么时候到,虽然今天江哥进办公室时穿着昨天的衣服明显夜不归家一脸魇足的骚样让他不爽,张扬内心哀嚎,嘤嘤嘤他们夏夏又被吃干抹净了! 盛夏这边听得一愣,她没说要过去呀?但其实,她也挺想去找江无的,要不然也不会无聊的刷剧转移注意力。 想到不能过去的原因,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她的垂头丧气。 “今天不过来了……” 大姨妈来了,不能跟江无啪啪让他肏,就没了上门找他的理由。 生理期四到五天,结束后又要到处飞,下回像这样连续几天的爱爱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其实她还是在为没了的小江江耿耿于怀,她为什么没有怀上小江江,这样就能先上车后补票了。 江无收回搭在办公桌上的长腿,两脚踩在地板上,秀挺的眉毛都拧在一块儿,“为什么。” 她不来他干谁,怎么干。 盛夏被他这一问,直面自己的伤心事,迅速扁了嘴都要哭了,委委屈屈地跟他倾诉:“大姨妈来了,江无,讨人厌的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来了,下面血流如注,还怎么啪啪,不能啪啪见他还有什么意义。 江无这边理明白她的意思,一句脏话打头,接着问她:“你他妈跟老子见面就为了打炮?!” 声音是高昂的,情绪是激越的,方圆十米只要没聋都能听到。 同样听到的张扬内心哭唧唧,他们夏夏每次见江哥都要被他吃干抹净一轮。 不在事发现场的小实习生深知,不是一回,是一轮,就他们江哥操练保全们的态度和体力,腿根那异于常人的饱涨一团,一回?塞牙缝都不够。 张扬也要哭出来了,妈妈的,江哥那里这么大,夏夏的小夏夏是怎么装得下的啊,肯定要痛死了! 老母亲张扬心疼死了。 盛夏这头是真的哭了,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难道不是这样嘛……”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子,“江无,夏夏生理期来了,不能去找你了……呜呜…夏夏想去找你…但是夏夏大姨妈来了……” 男人被她一句反问气得正要挂电话,不防她突然就哭哭啼啼的,忍着脾气没挂听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理清她的脑回路后,说话声温度都降下去,“你就是这么看老子的?” 精虫上脑,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他要真问出来,盛夏会告诉他,禽兽不如江无,他可比禽兽生猛多了,操弄她都不用休息的。 对面犹犹豫豫地,用沙哑的鼻音回他一个嗯。 怒急攻心的男人反而笑了,鬼魅而嗜血,“老子劝你,最好在老子下班前滚过来。” 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碧血洗银枪?刺激。 知道她迷糊蠢笨,男人又补充道:“六点。” 六点前不到,他提枪上门,血洗小骚逼,不对,小騒逼血洗他。 盛夏这头,看着手中显示对方已挂断的手机,在床上发呆愣了十多秒,忽地从床上站起往衣帽间走去换衣服,神色坚毅,带着慷慨赴死的觉悟。 真要碧血洗银枪,洗就洗吧,夏夏不是小怂包,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