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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地看着他:“可以是可以,问题是,你开过球吗?” “……” “过来看着,我给你示范一下。”裴含睿示意让他站自己身边,球杆架在左手虎口,眼睛盯着白球撞击点比对片刻,张口道,“注意左手的姿势,还有支撑球杆的位置,开球跟击球不同,抽打的幅度更大,全身的力道都要调用起来。” “砰——”三角形放置的彩色球瞬间被击散,撞到卓沿折返回来,可见力道之大。 开完球,他紧接着寻到了一个比较显眼的红球做目标,给秦亦演示了一次撞球:“击球就要控制力道了,不要把白球打到网袋里。你来试试。” 秦亦收敛了一下跃跃欲试的表情,正正经经地接过球杆,俯趴到桌子上,虽然姿势槽点众多,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总算没太丢人。 “左手压稳。”裴含睿从后面按住他的手,右手环过肩膀替他调整球杆的位置,“拇指稍微翘起来一些,对,就是这样……” 他整个人紧紧挨在秦亦的背后,声线近的几乎是贴着耳廓飘进来,温热的气流抚过,带起一连串零星的麻痒。 他的嗓音如醇酒般醉人,语调轻缓而富有磁性,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沉稳和从容。 又是那种微醺的浅淡香气,不经意间充斥了周身,秦亦抿了抿嘴,嗅觉不自禁地勾引起味觉的记忆,喝起来明明是不好喝,为什么闻起来这么诱人…… 他鼻翼轻微地动了动,有些享受地嗅着这个气味,似乎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也不那么令人反感了。 右手连带着球杆一块儿被裴含睿握住了,他缓慢地带着秦亦抽推球杆,一面道:“瞄准白球的击点,眼睛、白球和目标球三点一线。击球的时候不仅要用手肘的力量,腰部也要动起来。” 说着,手里的节奏变快,秦亦眼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球,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砰”得一声,成功打出第一球! 也许是裴含睿手把手地功夫厉害,总之第一球运气相当好,干脆利落地掉进洞里。 “yes!”秦亦啪得打了个响指,挑衅地冲男人扬了扬眉头。 “不要得意得太早了。”裴含睿看他嘚瑟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退开一步靠在球桌边,“这次你自己来。” “谁怕谁啊。” 一杆进洞的秦亦心情大好,带着球杆溜一圈,结果左瞄右瞄都没有好位置的球,没有裴含睿仔细纠正他的姿势,一下子就打回了原形,乱七八糟地趴在球桌上,挥动手肘用力一抽! 一击即中! ——然后,“biu”得一下就把球抽飞了…… 秦亦回过头忧郁地看了裴含睿一眼,“它是嫌我对它不够温柔吗?” “……” 裴含睿忍俊不禁地把球捡回来,重新取了一把球杆:“我来吧。” 他顿了顿,补充道:“一只手。” 为了让秦亦看清球路和姿势,他故意放慢了动作。虽然单手非常不容易控制球杆方向,不过开局初期可选择的余地很大。 裴含睿的动作熟练而潇洒,显然单手球也不是第一次玩儿了,第一球就当是热身,挑了个合适的击球位置,轻轻松松就是一球,无论是力道还有姿势都相当游刃有余的样子。 球杆又轮到秦亦手上,见他趴在那里沉思了半天,裴含睿自后贴上来,双手环撑两侧,俯身在他耳边一笑:“需要帮忙吗?” 有意无意间,他温热的嘴唇擦过耳廓,细腻的触感一触即分,淡的几乎分辨不清。 “需要是需要,不过……”秦亦眼光一闪,扭过头,拽住他的领带往旁边用力一扯,立刻把人从自己身上掀下来,眯起眼往他下面瞥一眼道,“换个姿势会好一点,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不会一杆让你爽得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裴少(愉悦):我们来打♂台♂球吧 秦亦(冷笑):等大爷我出师你就哭吧 ------------------------------ 给跪,这是生命不止加更不息的节奏吗!_(:з」∠)_...请收下我的膝盖! ☆、第二十二章 上帝不会原谅你 被撂到一边的裴含睿露出一点惋惜的表情,耸了耸肩。 简单地把击球要点传授了一下,裴含睿对于秦亦的悟性还算满意,打了几圈下来总算没有太难看。 不过原来以为台球只是项简单装逼运动的秦亦,这下是彻底改变了想法,他已经完全做好了一局都赢不了的准备。 第一局正式开始之前,他仍不死心地扯了扯裴含睿的衣角,可怜兮兮地说:“不如你再让我五个球吧。” 话虽如此,他也没抱什么希望,哪知裴含睿望着自己莞尔一笑,毫不介意地答应了。 瞬间,秦亦在心里吹了声口哨,看,占便宜,就是这么容易! …… 这天晚上,当佣人把秦亦淋湿的衣服洗好烘干送过来的时候,诡异地看见这个大男人脸对墙趴在上头面壁,黑沉沉的眼睛压着,凶光四溢,额头一边撞墙一边小声嘀咕着什么,听不清他说的,不过看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女佣简直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冲自己瞅过来的时候,那幽幽的目光盯得她眼皮直抖。 “秦、秦先生,您的衣服……”女佣哆嗦着把衣裤鞋袜递过去,然后飞也似的逃跑了。 秦亦莫名其妙地接过来,抓了抓头发,更加郁闷了。 想起方才惨不忍睹、颜面尽失的三局,秦亦此时的心情——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想捶蛋自尽吧。 转过脸见裴含睿一副理所当然胜利者的姿态,在那里好整以暇地擦拭球杆,秦亦顿时大怒,暗搓搓地想,拽什么拽,早晚让你趴在台球桌上哭! 为了实现这个光荣而艰巨理想,台球从此成了秦亦除草莓牛奶和鸡腿扒饭之外第三个爱好。 眼下暂表不提。 看到秦亦那心有不甘又毫不示弱的小眼神,裴含睿简直是心情大好,眼角笑出一丝细纹:“不服?随时欢迎来战。” 秦亦撇嘴背过身去,用抠耳屎的方式以表达他的不屑。 飞快地换好衣服,当然还包括那两只蛋疼的袜子,秦亦终于在一众女佣们诡异的目送下钻进了裴含睿的车,顺便还从侍女那里顺了点夜宵拎在手里吃。 平时裴含睿送他回去之后一般都是自觉的开车离开,结果今晚在秦亦利索地下车之后,他竟也跟着下车了。 “你……该不会还想要上去坐一坐吧?”秦亦警惕虚着眼盯他。 裴含睿锁好车,毫不客气地道:“这个提议不错。” “……”秦亦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