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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男人不能说不行

    

(H)男人不能说不行



    要被烫死了啊啊路茜翻着白眼在虎子怀里用尽了全身力气挣扎着,再不管外面会不会有人听到动静,嫩生生的小嗓音一下下尖叫着,嘶虎子大掌一压按住胯下不老实的小身子,示威一般往里抵了抵继续任自己肿胀不堪的肉柱在温泉一样的花穴中喷射发泄,他顺着脊髓传到脑海的快感一阵阵粗声咆哮,让这个完全被掌控占有的女体承受他骇人的欲望。

    虎子一手捏着她的翘臀揉捏臀肉,一手握住她的兔乳,轮流拨弄掐玩小小的奶尖,男人的喉头不断滚动,粗狂而肆意的咆哮随着一股股精液的喷洒而从胸腔中发出。

    啊别啊要死了啊啊受不住的呜呜饶了我吧路茜挣扎在极乐的生死之间,每每想要晕过去,下一刻就有更炙热的一股浓精强行灌入已经容纳不下的小腹深处,滚烫而黏腻的热精贴在敏感的宫壁上,烫得任凭她把纤腰扭成麻花也得不到片刻的喘息时间。

    等到积攒已久的欲液终于全部泄出,虎子难得有些疲惫地趴在娇弱的女体上,听着少女失神的抽噎,感受着圆润的玉乳随着小女人的颤抖而娇柔地磨蹭他粗糙的胸膛,他也有些迷醉了,不甚在意的随意轻抚那被他灌得凸起的小腹,才触手一摸,小女人就像被大肉棍狠狠干了一般,呻吟着剧烈挣扎起来。

    靠!又发浪!刚刚才释放过的肉柱只变软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从那狭小的甬道退出,便又被弹性极好的花穴牢牢夹住,然后后知后觉的路茜就感到,那适才将她蹂躏得死去活来的淫棍,再一次膨胀了,滚烫地贴在她被摩擦得发软的穴壁上,粗长得不比他刚才射精前小。

    不要呜呜嗝儿她害怕得哭着打嗝儿,真的不行了嗝儿我会死的然而她的泣诉被男人粗暴得打断了,她小小的奶头被愤怒的男人狠狠捏扁。

    你说谁不行了!虎子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他中气十足得抬着她的小下巴,一字一句地道,老子会让你知道,你的男人到底行不行!

    也不将愈发雄伟的铁柱抽出,他一把扯开她想要夹紧逃离的腿儿,下身一沉,用上了内功,让翘起摆动的龙首猛地钻入方才险些被撞化了的子宫里,那薄薄嫩嫩的一层壁儿怎么经得住那么用力一顶!

    路茜顿时就扭动着小腰神魂颠倒起来了,她大大的眼睛无神得睁着,只看得见脑海中不断闪过的白光,就这么在漆黑阴暗的井底被一个粗鲁地男人直接干到了高潮不停地喷精,根本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骚货啊浪娃娃,虎子硕大的龟头被一浪又一浪的爱液兜头淋下,也有些受不住,好歹他也是有过几次在女人肚皮上发泄经历的,察觉到精关不保,用尽了平生所有的自制力才紧咬牙关将巨硕硬挺的阳物从吸盘一样的小穴中抽出。

    他明显能感到喷泉一般的性液从她的穴口不断喷出,他情不自禁地挪动自己的大长腿,感受那温暖炽热的液体不断激射在他长着腿毛的大腿上。

    啧啧,他在心里惊叹,射了这么多都还力道不减,这个小女娃着实被自己撑坏了,他抱着呼吸都微弱了的小美人,厚实的大掌轻轻拍拂她的背脊帮她顺气,让从致命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他小心翼翼地揉抚隆起的小腹,将她所有的感官都掌握在手中,浓浓的满足感从他胸膛中升起,这个小女人,被他肏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的浪娃娃,是他的了。

    这个只需要把肉棍插进去来回捅捅就能泄身泄得要死要活的小骚货,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只要他想要了,就得乖乖张开腿儿任他发泄,用她红通通粉嫩嫩的小花穴紧紧咬住自己的大鸡巴。

    虎子沉浸在自己对未来的设想中着迷不已,没留神自己粗大的手指已经捅入了佳人的小穴中抠挖起来,等他回过神来得时候,路茜已经被他扣到内壁的敏感点挺着小腰不能自己的泄精喷潮了,这一次,透明的花液里没有半点浓浊的白精。

    你以后就是我的了,知道吗?他满足又爱怜地用下巴蹭了蹭少女毛茸茸的头顶,带着厚重老茧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擦干路茜脸上的泪痕,有些遗憾的叹一口气,井底太黑了,看不清她被迫不停高潮的媚态,也瞅不见花穴喷精的美景。

    虎子用力地抹一把脸,醒醒神准备从这潮湿的井中出去,娇弱的少女本就在病中,又经历了这一番狂风暴雨一般的蹂躏,仿若无骨一般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倦极了,在井桶中靠着他就睡熟了,等身上的热汗蒸发之后非着凉不可。

    虎子将毫无知觉的少女搂在怀中,用自己散发着热气的皮肤将她赤裸得环抱,粗壮的胳膊拉住井绳用力扯,两条结实的大腿轮流在井壁上往上蹬。

    不愧是庄家地里的一把好手,愣是让他拖着个晕迷不醒的女孩儿从井底一点点爬了上去,等到他将路茜放到井沿上是,天已经黑了,山中不知岁月,他竟然肏了她这般久。

    乡下人都睡得早,辛勤耕耘了这么久,虎子也有些累了,搂着自己的小女人躺在炕上,看着她嫩生生的小脸埋在充满了自个儿气息的被子里,笑的格外满足,狠狠嘬了白白的小脸一口,听着远处的蛙声进入了梦乡。

    清晨,虎子动动手脚准备起床劳作,被怀中异样的温度吓了一跳,路茜的小脸蛋烧得一片潮红,薄薄的小嘴唇泛着不正常的青白,他从床上一跃而起,摸摸她滚烫的额头焦急又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