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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嗯就完了?也不回应个什么? “徐来,你再这样,把我憋坏了,以后可怜的是你。”靳时川咬牙切齿的说道。 徐来听见电话里是隐忍的警告,一想到他此刻的表情,就忍不住咧嘴笑,“哎,我是喜欢你的人,是心灵上的喜欢,又不是为了跟你那啥对吧?” 靳时川一听暗自顶了顶腮帮,呵!这话说的还挺大义凛然的,还是说要跟他玩柏拉图那一套?他玩个屁那一套,死都不玩。 “你不知道爱一个人的方式是要身心结合吗?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必须遵循原始本能,懂?”换句话说就是在床上往死里弄,却又弄不死,欲罢不能。 徐来一听脸就红了,她为什么要跟他探讨人类的原始本能? “苑子安找我了,不跟你说了。”再说下去多半能听见一本正经的靳队长跟他说荤话了。 “我这周休假,咱们可以好好探讨一下人性问题。”靳时川知道徐来害羞了,可是就是想逗她。 徐来暗自清了清嗓子,怎么又绕回来了,她梗着脖子,耳根子都在发烫,“挂了挂了。” 靳时川听到挂断声,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让情绪稳定一下,放松紧绷的身体和差点被唤醒的东西。 48. 单纯的月朗星稀, 复杂的人心所向, 袅袅轻烟混着淡尘与这夜色相融。 一支闭,这才彻底压制了绵延无尽的遐想…… 靳时川迈步朝着干部宿舍走去。 陆方奇裸着上半身有些艰难的在背上上药, 门就被敲响了。 “谁啊!”陆方奇转头问。 “我。”靳时川的声音特别的淡。 陆方奇收回药瓶,拎起床上的迷彩T恤穿好, 这才起身去开门。 “熄灯了还不睡,怎么,想我?”陆方奇又是一副没脸没皮的模样。 靳时川一边走进来一边顺着陆方奇的话说:“对, 想你, 想跟你睡。” “老大,你中邪了?” “脱衣服。” 身后陆方奇大眼一瞪,吃惊不已,双手护胸,连连摇头,“卧槽, 你想嫂子也别搞我啊, 我一大老爷们儿不跟你来那套,你帅破天际我也要守住我的贞操。” 靳时川转身瞧着陆方奇的样子,给乐了, “老子这辈子就只稀罕那么一个女人,你?下辈子变女人都没用。” “那你这大晚上不睡的来我这儿让我脱衣服,鬼知道你受什么刺激了。”陆方奇稍微缓了一口气,这个老处/男/阴晴不定,谁知道他想什么。 “徐来说你今天救人的时候被砸了一下, 来瞅瞅。”靳时川说明来意。 “嗨。”陆方奇摆摆手,“皮糙肉厚的有什么大不了的,没事儿。” 靳时处定睛一看,弯腰从床脚处拿出药油,举在手上,“一进屋就闻到味儿了,脱了我看看。” “真没事儿。”陆方奇还是嬉皮笑脸的模样。 “陆指导员,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是拿来扛的。”靳时川语气虽然淡淡的,可是眼神和脸色却是妥妥的命令。 陆方奇叹了口气,拉开椅子脱了上衣,一屁股坐了上去,背对着靳时川,“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我不是小孩子,我只比你小一岁而已。” 靳时川瞧着陆方奇宽阔的背脊,由上自下一道挺厉害的淤青,还肿了起来。 他拧开药油瓶盖,往手心里倒了倒,双手搓了搓,用力的按上去,活血祛瘀。 “哎哟,你轻点儿。”陆方奇眉头拧成了川字。 “不是只比我小一岁,不是小孩子了么,这点痛都受不住?” “你这力道任谁也受不住。”陆方奇突然想到了徐来那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笑道:“哎,以后对咱嫂子得温柔点儿哦。” 话音刚落,靳时川又加大力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以后你找媳妇儿也不知道是谁照顾谁。” “其实你说不想找吧还是想,一个人啊,总归寂寞,不过我们消防兵不比其他,一句话,难啊!”陆方奇跟靳时川闲话家常起来,“你特训那段时间,赵刚那小子刚跟女朋友分了手,人姑娘说跟他耗不起了,等了一年又一年,最终还是选择了放手。” “难怪看那小子最近提不起精神,怎么没跟我说。” “感情的事儿咋说?自个儿得想通,要不脱了这身军装,要不找个像徐来那样支持你的姑娘,既舍不得脱了这身军装,又找不到体谅我们这份工作的姑娘,那就单着,想明白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第二天的太阳照样升起,该训练还得训练,该出警一刻也不耽搁,看到自己救下来的人和事,得到了老百姓的掌声,那一刻就会觉着没女人没什么所谓,老子有这一身军装就是最大的荣光。” 陆方奇这个人从小浑惯了,他家陆首长都已经拿他没办法,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依然我行我素,可是他就听靳时川的。 人在年少时都有一个崇拜者,说大点就是偶像,一个到哪儿都发光发亮的人物,靳时川就是这样一群人中间的那个光点,而陆方奇就是追逐这光点的那个人。 是以,他追随到现在。 进了部队,在这个大熔炉里融掉了一身坏毛病,有了强健的身子骨,也有一颗玲珑剔透心,其实他一直都是一个聪明的人,能言会道也看得通透,就是吊儿郎当,总让人觉得他长不大。 其实他这个人吧向来看破不说破,只有在靳时川这里能长篇大论,还字字珠玑,连靳时川都佩服他这张嘴。 “指导员就是指导员,这嘴上功夫真不是盖的。”靳时川在陆方奇背上拍了一下,“行了。” 陆方奇又是一个吃痛,转身瞪一眼靳时川,“哥,说个题外话,之前我去上头开会,又听领导们说考核的事儿,你借口来借口去也几年了,现在有了女朋友,结婚了以后在这一线待着始终不好,委屈了嫂子,该考虑转职了吧?” 这个问题靳时川思忖过,也认真的考虑过,考核升衔转职是迟早的事儿,只不过不是现在,牵袢太多,放不下。 “心里有数。”靳时川站起身来,“走了,早点睡,别瞎操心些有的没的。” 陆方奇哭笑不得,“成,我这是狗拿耗子了。” ‘砰’一声,门被靳时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