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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芙莲失宠,大爷狎玩美婢

    

新婚夜芙莲失宠,大爷狎玩美婢



    新郎倌一身华衣红袍进来时,昭儿的眼睛眨了眨,那况竞生得高大又威武,却生了一双阴冷的眼,看着就不是个好相与的。

    况竞一把挥了手让丫鬟下去,昭儿面带震惊之色后是大松口气跑了出去。

    况竞揭了芙莲的红盖头,面露满意之色。他好女色,自原配不幸病逝后,他更是肆意妄为,府中小妾十数人,若有不欢喜了便送人,来来去去的能留在这况府里的都是他极宠的女子们。

    都传简家大小姐芙莲生得貌美如花,气质高贵,眼下一看传闻倒是不假。

    于是他面上一喜,极是温柔端了合卺酒,送一杯到那羞哒哒的新娘子手上,撩了大红袍子坐下,声音低沉而性感:“娘子,且与为夫喝上一杯?”

    芙莲对那况竞的外表满意极了,面上的羞红却是真的羞红,矜持一笑道:“芙儿愿与夫君白手到老。”

    二人喝了交杯酒后,况竞手一探便伸入了芙莲衣襟内,隔着肚兜儿抓了那饱满的奶子一把,手中柔软沉甸物缺乏了弹性,他眼中的兴味减了两分。随意摸了两把便扯了那身红嫁衣,并自己袍子一撩,褪下那裤头落地,也没什么前戏地就急躁地奔入那阴穴内。

    芙莲躺在床上因受过周子静的洗礼,那穴可不如处子那般紧窒,只是那物什进来之际,仍是疼得她哀叫一声,柳眉紧锁。

    阅人无数的况竞一进入那阴穴内便为那松驰而略不满,直抵那膜前才稍稍挑了挑眉,一鼓作气刺破那薄薄的膜。

    芙莲疼得哆嗦,“夫、夫君……疼……且温柔些——”她玉手抵在男人胸膛,使出吃奶的力气阻止他粗鲁前进。

    破瓜的疼痛与况竞那异常的粗大,疼得芙莲秀美的脸惨白一片。

    况竞破了瓜之后,便更是觉得扫兴。这阴穴不如想象中紧窒,空有一层膜却缺乏弹性,他日得不甚快慰,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只想草草泄了精了事。

    空有美貌却无与之匹敌的妖娆身子……

    破瓜的疼痛消失后在男人抽插而快慰叫嚷着的芙莲却是不知道自己在新婚之夜已失宠。

    ***

    昭儿在外间小偏厅角落里嘤嘤哭泣,内间姐姐的呻吟声令人脸红心跳,可在昭儿耳中却犹如一把利剑扎得她心口生疼。

    她梦境重复无数次,皆一一实现,那虚幻般的场景令她不得不恐惧未来自己有一天真会死在姐姐的嫉妒之心下。

    内间那床榻的摇拽声停止时,她方才一脸怯弱地擦了颊边泪水,颤巍巍站起小身子,一双漆黑带水的眼瞳直愣愣地盯着内间的房门。

    此时外间关闭的大门口探入一个面色严肃的老嬷嬷,“丫头片子过来!”

    昭儿惊了好一跳,扶着胸口望过去,这一张老脸又是她梦境中无数次出现过的嬷嬷,她曾听得“自己”无数次唤她一声“南嬷嬷”……

    “愣头愣脑地,伫在那作甚?还不快到屋外来端夫人少爷的洗澡水!”

    “是……是!”昭儿被吼得下意识地身子一转,小跑步跟了过去。

    精致小绣鞋跨出高高的漆红门槛,便见屋外放着两桶热气腾升的热水。

    那木桶漆着大红色,上贴着同样红色的大囍字,好不喜庆的模样儿。

    嬷嬷压着嗓子喝道:“轻手轻脚把门给带上!”

    昭儿速速照办,后在南嬷嬷的吩咐下拿了金盆打了满满的一盆热水,取了那红棉巾置了一截入热水中,另一截贴在盆沿上。

    “真真是个愣头愣脑的丫头。这般幼小的年数竟作了陪侍丫鬟,简府上怕是没个及笄的大姑娘了。”南嬷嬷面带刁色。“听好了。南嬷嬷只提一遍,日后便照着这流程做事。大爷欢好之后不喜身子脏污,你晚间睡在外间榻上时莫要打盹儿,给嬷嬷我竖起耳朵细听,若内屋动静偏小了,便赶紧到外间灶房去打水伺候着大爷净了身子!记仔细了,须得先替大爷

    净了身方能去伺候自家小姐!”

    “昭儿懂了。”昭儿一脸怯弱地垂下头。

    那一脸小媳妇儿模样又衬得那一张秀美白净的小脸蛋子,倒真是个小美人胚子。

    嬷嬷挑剔地扫了她一眼,脸倒生得过去,身子板瘦瘦小小的却是不怕,多将养两年,爷倒也能满意。

    一番心思和络后,耳际听得内间蟋蟋嗦嗦的动静,南嬷嬷细长的手一推那愣神的昭儿:“还不快端热水去!”

    昭儿被推得脚下一个踉跄,稳了稳身子后小手赶紧护着那金盆的热水跨进了屋内。

    端着金盆先是放在外间桌上,再是去推开了内间的贴着大红囍字的木门,随后回身端了金盆跨入屋内。

    内屋一座精致屏风挡了床棍的景色,只听得下棍穿鞋声,随后是袍子穿上身的动静。昭儿紧张地竖起耳朵,她若没记错,此时的芙姐姐该是已然睡下了。

    她遂将金盆放至檀木架上,伫在一旁不安地搓着手。

    屏内后,芙莲因初夜的疼痛与快慰加上白日的辛劳,在夫君拔出那阴茎后便倦极睡了过去。

    况竞却也是并不怜惜妻子,泄了阴精后便翻身坐到床沿边,径直背着妻子穿了白袍。早早听得外间南嬷嬷的呼唤声,想是嫌弃妻子带来的陪侍丫头。

    料来他当时一心只顾着新婚美妻的容色,却是不曾注意这未来的小妾。

    此刻坐在床沿边听得那细碎的脚步声与放盆的动静声,便是个生嫩的新手。

    他静坐了会儿,方才穿了鞋移至屏风外,便见得一个不过十岁出头的小丫头梳着双髻,大喜的丝带从发中垂落,一对小珠花别在髻下,圆润小耳朵上一对同色小珍珠,异常可爱秀美。

    抬头间却是一双黑瞳蓄满水雾之气,直勾勾又怯生生的闪着水光,像是要把人的三魂七魄都给全勾了去似的!

    她恐是惧着他,短暂抬头后又速速低下小脑袋,那怯懦的小模样儿再衬得那一具小身子板,不由得让他泄了阳火的身子又燥热了两分。

    况竞胯间略火胀,烧起了邪火后心生了淫秽之心,遂扬声道:“还伫在那作甚?过来替爷擦了腿间污秽。”

    昭儿小手哆嗦着咬着粉红的唇瓣拧了红棉巾来到大爷身前,垂眸一看,便见那黏呼呼沾着白秽物的黑草地里一根丑陋赤黑的物什松垮垮地下垂着。虽说已然缩到成小小的一团儿,却也有寸许的长度。

    昭儿捧着红棉巾的小手不由紧了紧,呼吸随着记忆复苏而急促起来。脑海中忆起这寸许长的丑陋物什胀大后粗如儿臂的雄伟,每每与她欢好时都疼得她钻心窝子似的凄惨惨。

    她真真是怕极了这物什儿——

    手中小心颤巍巍伸进去,不敢捧了那物什,只用着红棉巾小心地擦拭掉那已干枯的污屑。

    况竞不甚满意,喝道:“用你的手仔细些捧着这根宝贝,棉巾给擦干净了!若洗不干净爷会用鞭子抽你!”

    昭儿听得心神一震,身子一个哆嗦,红棉巾掉在了地上。

    况竞眯了眼,他脾气不甚好。

    昭儿仿佛知他脾气,瞬间跪到地上直磕头求饶:“求大爷原谅!昭儿马上给您擦干净!”速速捡了红棉巾扔回盆里洗了洗,再赶紧捧了他胯间的宝贝仔细着擦拭。

    瞧这手艺,瞧这棉巾小心避过龟头处温柔地擦拭,况竞心头更是邪火烧得更旺。

    猛地伸手一把揪了昭儿的一只小手腕,把她按到他胯间,迫得昭儿跪坐后,他粗声命令道:“瞧这丫头真真是个不听话的下人!这棉巾掉了地上都脏透了还敢扔到盆里再给爷擦!”

    “大爷饶命——”昭儿惧得双眸含泪。

    况竞严厉的面孔倏地一揉,挑起昭儿精致小脸,触得那一手的细腻后,他嘴角一勾,道:“用你的小嘴儿给爷舔干净这宝贝儿?”

    昭儿整张小脸瞬间惨白……

    小姑娘如软化的泥瞬间瘫在地上,面上凄凄哀哀的真是令人不痛快。

    况竞邪火大生,抓起小丫头的领子便凑上去亲着小姑娘粉嫩的唇瓣,惊得小丫头惧极间双手死死揪在一起,身子僵硬得如木头般,粉嫩的小唇瓣也自然是抿得死紧。

    况竞便是喜极这种幼童的青涩模样儿,胯间那物什蹭地就火热胀大。大掌一伸,便抱了昭儿那小小的臀儿压到墙角。另一只手开始撕扯那红罗裙子,不一会儿小姑娘光裸笔直的双腿便暴露了出来。

    况竞低头一看,时值初夏,到底也不能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这光裸细长的小腿儿一露出来,满是厚茧的大手往上一摸,只觉得这肌肤细嫩得怎么也不像个丫头身上该有的。

    昭儿被大爷的孟浪逼得只能咬唇直掉泪,她梦境中的画面又实现了。新婚夜当着屏风后姐姐的面给大爷亵玩了身子……

    昭儿心神一颤,不愿如那未来一般死于姐姐手,水洼洼的眼睛瞄到半米远处的小金盆,目中闪过一丝犹豫。

    而此时况竞却已是彻底把昭儿的小裤头给扯了下来,露出那半点毛都没有的白虎之地,小小稚嫩的阴户地怕是只处于含苞待放的阶段。

    原不过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而已,再是好色也不该如此急躁。可世人少知况竞性好女童,近郊一幢府宅内可是藏了不少的貌美幼女供他一一亵玩。

    “这小花苞儿倒是生得美,把腿儿给爷张开了,让我瞅瞅这花瓣儿可长出来了!”况竞已兴奋得呼吸急促,略阴冷的狭长眼已是淫火满溢。

    “大爷莫要这样……呜呜……昭儿还要伺候姐姐洗浴……呜呜……”昭儿急急伸手捂住自己的腿窝子,却是被况竞强行拿掉。他更是粗鲁地探出一指,粗暴极了往那夹紧的大腿缝间一插。昭儿初次被异物入侵那圣洁之地,疼痛让她小脸儿皱成一团儿,泪珠更是大滴大滴滚落。

    “好痛呀——大爷不要——”昭儿突然激烈地扭曲小身子,两条腿儿更是在半空中胡乱踢动。

    况竞见女童阴户被侵入而生疼,面上却是毫无怜悯之心,粗指直抵到那一层薄膜时方才停下。手指抽出间沾了一缕血丝,况竞放入唇内将之舔食而尽。

    昭儿已是疼得脸色苍白,对他惧怕到极点。

    “爷刚破了你姐姐的身子,真可惜是个阴穴松驰的废物,害爷玩得不甚高兴。今日夜还漫长,爷且将你这只小嫩瓜给破了,看里头瓜肉可已熟透。”

    他说完,便单臂抱着昭儿去那外间小屋,这婢子诱出了他的邪火,他况竞一向任性而为,既生了邪火定然是要找个女子泄了阴精的。

    这丫头痛呼声甜美,面相秀美,一双腿儿更是弹性十足。那小小阴户须得放到榻上慢慢端详方为妙。

    昭儿开始哭喊:“姐姐——救——唔!”却已是被眼明手快的况竞一把捂住了红唇。

    况竞面色阴冷,俯在她耳傍低声威胁:“你若敢把你姐姐叫醒,明儿爷就把你扔井水里淹了!”

    昭儿瞬间僵硬,美眸泛泪却是再不敢动弹……

    “真是小可怜儿。”况竞见女童安静,满意至极啜上她红唇儿咬了好几口,更是伸出粗大的舌头不住舔弄那柔软至极的唇瓣……

    “把这可爱的小嘴儿给爷张大点,爷要把舌子伸进来。”

    昭儿乖顺地张开小嘴,况竞便是急不可待地把那大舌子给喂进她小嘴里。

    一触得那粗大的舌子,昭儿便欲呕吐。却是被况竞捏着下巴,一边吃着她嘴儿一边已然入得外屋小榻上,把这小丫头放到大红锦布铺就的榻上后,猴急地躺了上来。

    待吃得兴尽后,况竞吐出昭儿的舌子,小姑娘的舌子已见了红肿,唇瓣被唾液浸得滟潋潋地好不淫欲十足。

    他且把小姑娘上身的红裙一扯,露出那绣着百合花的小红肚兜儿,肚兜下微微凸起一对小笼包儿。

    “倒是个发育早的丫头片子!”况竞的面色已逐渐狰狞,探出一手便粗鲁捏上那小笼包儿,触得一手小小的硬块儿开始粗鲁地揉搓起来。

    昭儿已疼得呼吸急促,嘤嘤哭泣着两只被鸳鸯绣鞋裹着的小脚直蹭着锦被,“大爷好疼——昭儿奶奶好疼——大爷饶了昭儿罢——呜呜——”

    少女身子初发育,那胸前一对小奶子正是硬块饱胀,平时一碰便疼,眼下哪经得起男人这般孟浪地大力揉搓。直折磨得她钻心窝子似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