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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婶婶含恨带仇归 禁欲侄甘做花下鬼(十)微h

    

骚婶婶含恨带仇归 禁欲侄甘做花下鬼(十)微h



    贺西洲将曼枝儿秘密地安置在外面的公馆里,假托了回家探亲的名头,谁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下了班,坐了上汽车的贺西洲,朝着香兰小巷的公馆驶去。

    “太太今天怎么样了。”贺西洲脱下西装,放到了新买的丫鬟莲儿手里。为着将事情做的天衣无缝,贺西洲连个丫头都给买来了。

    “太太身上还病着呢,那个洋医生过来给太太开了好些药。叽里咕噜说什么鸟语,我也没听懂。”莲儿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下丫头,好不容易进了城,想要找点儿活计谋生路。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被个年轻的老爷找来当丫鬟,伺候的太太漂亮不说,活儿还轻松。就是那太太不知怎的,看上去有点儿怪怪的。

    但是,莲儿没把太太那点儿奇怪放在心上,以为是城里人闲着没事儿惯的毛病。

    贺西洲踱步走进内室,看见的便是曼枝儿安安静静坐在藤椅上看书的样子。这几日,贺西洲陆陆续续给曼枝儿新添了许多件的一副,可她最喜欢穿的,还是来时的那件棉布白裙子。柔顺的长发垂下来,愈发显得那张小脸只有巴掌大。贺西洲轻声地走到曼枝儿的身后,大手搁在藤椅上,圈住看书的小女人。

    “今儿个身子有没有好些了。”

    突然出声的贺西洲,将曼枝儿吓了一跳,水汪汪的小鹿眼里,回荡着一丝丝儿的惊吓。可一想到眼前的人,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嘴,便满带依赖地看着贺西洲。素白的小手,小心地扯了扯贺西洲的衣角。“你今天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一个人在宅子里,怪…怪害怕的。”

    对于失去记忆的小女人来说,身为她丈夫的贺西洲,显然是这个宅子里唯一值得信任的人。昨夜里,贺西洲与她同榻而眠,男人身上的温暖,叫这个失去记忆的女人,格外痴缠。

    贺西洲摸摸小女人的头,“当然是上班去了,不上班,怎么养你,还有我们以后的孩子。医生给你开的药,有没有好好吃,恩~”

    “有…”小女人眼神躲闪,一看就知道是在说谎,可一看见贺西洲不高兴了,立马便拉着他的手臂撒娇。“我不是故意的嘛,那药丸太大了,我咽都咽不下去。”

    “拿来。”贺西洲手掌一摊,迫于压力的曼枝,只好将医生留下的药瓶拿过来。谁知,贺西洲开了药瓶,竟然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两片儿。曼枝还来不及阻止,就看见贺西洲摘下眼镜,放大的俊脸朝着她逼近。带着淡淡漱口水味道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唇畔上。

    温热的舌头,撬开曼枝的牙齿,将散着苦味的药丸,渡到了她的嘴里。下意识地,曼枝的唇舌便想要将药丸吐出来。可霸道的贺西洲,又怎么会给她反抗的机会。粗野,霸道。带着同他外表一点儿也不一样的强悍,逼着曼枝,一口一口,将那药丸吞下。

    也不知小女人下午吃了什么,她的嘴巴里,除了药丸留下的淡淡药味之外,还带着丝丝的清甜。贺西洲一吃起来,就停不下了。反正,连床都已经上过了,多亲几下又怎么了。

    贺西洲这样对着自己说,摸着曼枝纤腰的手,拉开棉布裙背后的拉链,露出了她光洁的肩膀,还有丰挺的乳房。被贺西洲一把推到床上去的曼枝,无措地睁着一双雾蒙蒙的鹿眼。身上穿着白裙子,就像是不沾凡尘俗气的仙子,可偏偏嘴儿嫣红,一看就是被吻肿的。

    贺西洲的恶趣味上了来,不顾曼枝的挣扎,将她的内裤,慢慢儿地盘剥下来。

    “相公,不行…医生说,这几天都不行的。”那个洋医生来的时候说了,她的身子还没养好,不可以性交。虽然曼枝感觉下面已经不痛了,可是那一晚疯狂的贺西洲,实在是让她太害怕了。若非必要,她真的是不敢由着他胡来。

    “没事了,我问过史密斯医生了,他说…”贺西洲凑近了曼枝的耳朵,又舔又咬,直将身下的小女人弄得气喘吁吁,快要软成一滩水儿了,这才将下半句说出来。“他说,我轻点儿弄,你便不会有事的。”

    “你!你怎么问人家这个呀,羞死人了!”害羞的小女人,羞愤欲死,撇过头去,气得连嘴儿都噘上了。贺西洲向来最讨厌矫情的女人,可看着她发着小脾气,心里头却说不出的受用。将那朝着他砸过来的粉拳儿,握在手心里,张嘴将青葱似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去。

    色情的舌头,极其有耐性地舔舐起来。每一根被贺西洲舔过的手指,就像是触了电一般,酥酥麻麻,惹得曼枝忍不住呻吟出声儿。

    “小婊子,是不是受不住了,恩~”

    “讨厌,我,我才不是婊子。”

    “乖,就是喜欢你,才会叫你婊子。”贺西洲伸手,将曼枝儿纤细的两条胳膊束在一块儿,分开腿儿,钻进白裙子底下去。内裤放在被贺西洲一手给扒拉下来,裙子底下,只剩下待人采摘的一朵娇花儿。

    贺西洲忽然觉得,很渴。

    我真的不是故意卡在这里的!

    好的吧,明天一定让我们大少爷吃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