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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无疑了,方非尔就喜欢啃喉结,瞧见骆斯衍敏感起来的样子,她觉得心里头舒服了许多,不再是她一个人会敏感。 先慢慢地舔了两下,再用牙齿轻刮一个来回,骆斯衍的气息就重了些许,抱住方非尔翻身,眼睛深深地望着方非尔:“不行了尔尔,这次我先在上面,以后随你。”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呀。”方非尔笑着说。 这不废话么,小姑娘趴在他身上,时不时就磨到那里,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又是跟个媚气勾人的小妖精欢愉,再清心寡欲也忍不住了。 “好吗?”骆斯衍又问。 方非尔娇俏地抿抿唇,脸颊潮红地点头答应,其实真要她在上面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是单纯地想刺激一下骆斯衍。 之后的房间里充斥着一片暧昧颓靡的气息,还有两人打嘴仗的声音。 “唔,骆斯衍你慢一点……” 骆斯衍闷哼,嘴边是劣劣地笑:“怎么,这样就怕了啊,那你之前乱摸乱看还撩我是想找死?” “我错了,我求饶。” “今晚不行。” “大坏蛋,大混蛋啊……” “舒服吗?” “你床上的骚话怎么那么多?” “为了表现好点儿,我们还是别睡觉了。” “……” 等做完,已经是后半夜,方非尔彻底废了,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骆斯衍抱她从浴室里出来,她连忙抓着被子窝去床边,不想挨着骆斯衍睡,本来一次就能睡下,谁知道骆斯衍搂她搂着搂着又继续了两回,体力透支,也怕了骆斯衍,哪有他这样兴致好到爆炸的。 骆斯衍拍拍方非尔的肩,喊她:“过来,我抱抱。” 方非尔捧着湿漉漉的眼睛可怜楚楚地看他,摇摇头。 骆斯衍弯了弯嘴角,伸手捞她回怀里,温柔地摸摸头,“这次真不动你了,相信我。” “骗人是小狗。”方非尔翘着嘴忐忑地说。 “嗯,睡吧。”骆斯衍吻了吻她的额心。 次日中午,骆斯衍先起来做午饭,昨晚太累,方非尔还在床上窝着,骆斯衍就亲了人家姑娘一口,幸好现在小姑娘认人了,起床气没发多少,也没扇巴掌,搂他回亲了一下又缩进被子里接着躺。 骆斯衍刚出来轻掩上门,家里门铃就响了,他去开门。 “孟文书?”骆斯衍有点诧异。 来的是一位穿着军装常服稍胖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军用黑色旅包,他微笑:“来得有些唐突,抱歉啊,那个审批已经下来了,将军命令我来接你回去,现在就得走。” “能不能晚点儿?”骆斯衍询问。 孟文书一向都严格执行上头的命令,更会察言观色,也是从小看着骆斯衍长大的,知道这小子的品性,没什么事是不会轻易跟人打商量的,论起服从命令,没谁胜得过他,这会儿肯定是屋里有什么人呢,孟文书便微笑摇头:“将军说了你得马上回部队,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不过在来回的路上难免会堵个半个小时车什么的,影响了回去的时辰。” 摆明了给骆斯衍时间,骆斯衍道谢,说:“要不您进来喝杯茶再走?” 这时,方非尔穿着骆斯衍的白衬衫就从房间里出来了,抓了两把头发就喊:“骆斯衍。” 骆斯衍愣了愣,看向孟文书,孟文书笑着把黑色旅包给他,说:“那我就不打扰了,去楼下等你。” 孟文书便就转身走了。 方非尔睡眼惺忪地走来抱住骆斯衍:“你干嘛站门口呀,有客人要来?” “没,”骆斯衍关上门,把旅包放地上,转过来看着方非尔,“尔尔,我恐怕不能给陪你吃午饭了。” 方非尔睁开眼,瞧了瞧他脚边的旅包,上面的标志是个狮头,方非尔眼底一凉,问:“要走了啊。” “嗯。”他应。 方非尔忽地推开他,打了他胸口一下,神情淡淡地走回房间去。 “尔尔。” 骆斯衍叫她,她不应,门“啪”地一声就关上了。 太突然,一走就是三个月见不了面,也没有手机能联系,小丫头跟他怄气也是应该。 在门口站了会儿,骆斯衍往下扭门把手走进去,方非尔正在给他收拾贴身的衣物,他过去握住方非尔的手,挑了几件衣物出来,说:“这些在部队里都用不上,别收了,我一会儿自己来。” “我是不是特没用啊,什么都不知道?”方非尔低着头,头发遮住眼角,看不见是何情绪。 “不是,”骆斯衍抱住她,“熬过三个月的训练时间就好了,到时候我就能回来看你,等我,嗯?” “嗯,”方非尔点点头,吸了下鼻子,突然间就很想哭,“你训练的时候注意点别受伤,要是不小心受伤了,一定要记得赶紧去看军医,别硬撑,你身上的伤疤我都数过数了,枪伤刀伤加起来总共有七处,如果三个月后多了一处,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 “好。”骆斯衍亲她的头发。 “我挑了张我们的合照,你把它带在身上,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方非尔说,头蹭蹭他的胸口,“外边那包里是你的军装吧,你拿过来,我想看你穿军装的样子。” “好。”骆斯衍应。 军装拿了过来,骆斯衍把裤子和衬衫套上,方非尔给他系领带,外套也穿上,扣了纽扣,一套常服全穿好了。 方非尔的双手停在他胸前,笑了笑说:“你穿军装的样子真帅,头发会剪短吗?” “会比现在要短一点。”骆斯衍说。 方非尔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发,“剪成什么样都帅,我都喜欢。” 心底一暖,骆斯衍抱住她低头下来,凑近她的唇,眸色深邃地看着她的眼睛,她两手扶在骆斯衍的下巴两边,吻上去,唇舌相碰,快感滋生,抵死了地缠绵。 过后,方非尔坐在床边看骆斯衍收拾完行李,骆斯衍把军帽带上,半个小时很短,跟风一样就吹过去了。 “尔尔,我得走了。” 骆斯衍提着行李对方非尔说。 方非尔扭头看窗外,声音淡若初雪,“嗯,你走吧,我不想送你。” “床头的第一个抽屉里有只盒子,是给你的,你记得拿。”骆斯衍看着她说,并拢双腿,眼神灼灼,冲她敬了个礼,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一生,他向国旗、战友敬了无数回的礼,每一次都怀着虔诚的心宣誓忠于祖国忠于人民,与战友同生共死,现在的这个礼仅仅是属于方非尔。 忠于我唯一的爱人。 到楼下,骆斯衍回头看了眼五楼,走上一辆军用吉普,“走吧。” 孟文书便缓速往小区外驶去,骆斯衍按下三分之二车窗,看了眼后视镜,他恍然一震,方非尔披了件外套就跑在车后头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