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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就收工杀青,之后的几天里要想回公司就带着节目合同来,不然我就让宋蓝偷偷把你那只猫抱去卖掉。” 想到宋蓝的魔爪,周奇皱眉赶紧点头答应:“放一百万个心!我一定给你谈回来!” 下午的最后一场戏拍完,方非尔就开车走了,连组里给她办的杀青宴都没参加,但她没第一时间回家,而是跑去二姨那里拿要捎去给二叔方逸的补品,吃了晚饭才回来。 是日一早,她就开着骆斯衍的越野车去猎狮特种大队,行了三个多小时的路程,终于到达目的地,站岗的哨兵带她去办公楼那边等二叔,说是二叔正在操场那边给新加入的特种兵搞入队仪式。 方非尔百无聊赖地在二叔的办公室里坐着等,等得还挺久,她就起身去窗户旁边站着,来过大队好几次,二姨的身体不方便,每次要捎东西都是她过来,所以许多老兵都认识她,没把她拦在大门口。 看着看着,她一下就高兴地笑了,跑出办公室。 方逸带着骆斯衍正往办公楼这边来,远远地就瞧见了方非尔,方逸也是好久没见他的小侄女了,负手笑着叫她:“尔丫头!” 谁知方非尔奔来的目标只是骆斯衍,骆斯衍被扑了个满怀,她开心地抱住骆斯衍:“队长,我好想你。” 碍于方逸在,骆斯衍还是下级,见到方非尔虽高兴也得克制一点,他拉开方非尔,咳了两声。 “你这丫头,打电话给我的时候那么热情,”方逸佯装气恼地看着方非尔,“人我给你带来了,你倒不认我这个二叔了。” 方非尔识错,又知怎么哄二叔,便卑躬嬉笑道:“谢谢二叔,回头我拿几瓶好酒去家里犒劳您,二姨让我带的东西就搁在办公桌上,您一定要记得吃啊,二姨说您要是不好好照料身体,下次就不让您进家门了。” “行吧,你们小年轻有自己的空间,我这个老人就去跟一堆公务玩了,”方逸的眼神转到骆斯衍身上,“今天给你假,好好陪尔丫头一天,老远来一趟不容易。” “是!” 骆斯衍敬礼,方逸便走远了。 “是不是阳光太强晒着你了,你都比之前黑了一点,好像也瘦了。” 方非尔又给骆斯衍抱住,骆斯衍瞧了一下四周,路过的兵都在往这边看,他一时有些不自在,就拍拍方非尔的肩膀:“先别抱,有人看着呢。” “你害羞了呀,”方非尔抬头望他,手摸上他的胸膛玩衣扣,“在床上的时候骚话那么多也没见你害羞过。” “那不一样。”骆斯衍乐了。 方非尔的关注点却已经不在这儿,看了眼骆斯衍的肩章,“少校?还以为你回来得从列兵当起。” “好歹也是个军校毕业的,”骆斯衍说,开始给小丫头普及知识,“一般从高等军校里出来的到了部队至少都会是个少尉,我三年前就已经是上尉了,现在正式加入中国陆军猎狮特种部队预备役,晋升一层军衔继续做猎狮突击队的队长……” “好啦好啦,你别说了,知道太多我会被灭口的。”方非尔说。 骆斯衍笑,摸摸她的头:“不会被灭口,只会去军事监狱里,这里人太多,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 野外的山林里,一辆越野车停在一块较宽阔的草地上,车里后座的两人正火热的亲吻着,骆斯衍的黑色贝雷帽也不知被小丫头摘掉给放在了哪里,许久没碰小丫头,一个吻就让骆斯衍感觉身体热得快要爆炸了一般。 方非尔也热得不行,脸颊泛红地跨坐在他腰上,纤细的手挂着他的脖子,从嘴里时不时发出的低吟声让她更加娇媚动人,骆斯衍听得心血蠢蠢欲动,手已然从她衣衫下摆探进去…… “别。” 骆斯衍按住方非尔放在军扣上的手。 “你都硬了。”方非尔娇嗔道。 “不想在这里做。”骆斯衍说。 “屁,”方非尔紧紧盯着骆斯衍的双眼,怀疑地问他,“你是不是受伤了想瞒着我?” “没有。”骆斯衍笑笑。 “我不管,我要检查,你就坐着不许拦。” 方非尔心急火燎地去解他的衣扣,迷彩外套扔掉,里边黑色的短袖也脱了,腰部侧面有个刀伤,其余的伤疤都在后背和腿上,方非尔还没开始数,就已经看见他左肩后侧贴着消毒棉布的新伤了。 小姑娘顿然就心疼了,眼睛泪汪汪起来,他慌忙抱着姑娘哄:“这是昨天穿越丛林求生的训练中,不小心磕着石头落下的伤,不碍事的。” “什么石头啊那么凶,还疼吗?医生怎么说?”方非尔担心地望着他,眼泪就掉了下来。 肯定不是磕石头的,骆斯衍这人喜欢什么危险的都往肚子里咽,一定是训练的时候摔在了哪里,或者是更危险的情况,他轻描淡写的用几句话搪塞,背后定是遇见了无法想象的艰难处境,要是以后有比这个更危险的,他不主动说,方非尔一点都不可能察觉到。 “就是小伤,养几天就会好的,别担心。” 骆斯衍耐心宽慰着,拭去她脸上的泪珠。 其实小腿上还有一处擦伤没敢让小姑娘知道,要是知道,小姑娘哭厉害了他哄不好怎么办。 “骗人。” 姑娘眼里噙着泪打他,他故意哎了声,姑娘立马慌神给他揉:“扯到伤口了么?” 骆斯衍摇了摇头,嘴角微勾,“给我亲会儿,三个月没见,我快想死你了。” 话刚说完,骆斯衍猛然低头嘬了一下她的软唇,咬住,用力吸吮着,唇舌抵死交缠,她现在就如同一只小白兔,软绵绵地靠在骆斯衍怀里,任由他对自己的身体肆意轻抚作为,隔了许久的情欲快感绵绵不断地涌来,堆积成峰,在一个临界口几近爆发。 这姑娘太他妈能让人想了,一碰就会疯狂,想彻彻底底地死在她身上。 方非尔被他细腻地揉弄在掌心之间,整个人软成一潭春水,身体一瞬空虚得紧,渴望着他熔岩般的填充。 那硬硬的东西已经抵了来,方非尔被其略滚烫的温度灼了一下,身体便巍巍地颤了颤,她贴上骆斯衍紧实有力的胸膛,喘着说:“做吧,我们还没在车里试过呢。” “不行,”骆斯衍咬牙,鼻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抱住她,“你别动,让我冷静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胆小鬼。” 方非尔昏乱地应着,无力地趴在他怀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内的气氛淡了,方非尔平平地躺在座椅上看骆斯衍穿衣服,眼珠子转了转,她坐起,把骆斯衍刚扣上的军扣又给“啪嗒”一声解开了。 骆斯衍无奈又觉得欢愉,捞她给抱到腿上坐,声线有些哑:“军扣你也能解,长能耐了,嗯?” 她轻笑,“这个我从小就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