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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的,家族内部斗争,活埋是因为被人利用至死,榨干了价值。所以她现在办事总是小心翼翼的,怕一步错,步步错。 茨木大佬男友力MAX,吞吞还是维持传说中的设定:处女杀手。 第6章 新衣服 丝毫不退让的寒风,又把刚过来的春意赶了回去。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再见过茨木。和往常一样,到了时间点,我起床洗漱吃东西,做着和昨天一样的任务。 收信,回信,寄信,看管庭院。 大雪天回家一趟后,我眼睛就不好使了。看到的物品,景观,人物,多半是白的,还有一点残影可以供我判断事物。晴明担心我,除了每天帮我敷药,还买些对眼睛有好处的食物,偷偷地塞给我吃。 其实他也不用太过于紧张,雪盲症是短期的症状,过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我时常用语言安慰他,他却又用行动来安慰我。 能得到重视是好事,好事来得太突然,易成坏事。 每天睁眼的第一时间,我会张开五指,看是否清晰,是否会看成四根或者六根。还好,一切都很好,至少不会瞎掉,眼睛安然无恙。 雪花纷飞,雪白无暇,多好的景色。下雪天不会太寒冷,冷的是雪融化的时候。如此雪景,惹人无眠,式神们在庭院里玩雪球打雪战,自制冰棒,不亦说乎。我就一人静静地坐在窗边观看,与他们格格不入。 雪光太亮,刺到眼睛生疼,我赶紧把窗关上,外面的嬉闹声瞬间被隔绝。 一片清净。 我又缩回被窝里,捂着小暖炉,望着天花板发呆。回想每日的工作:收信,写信,寄信,收集体力寿司。让我开始厌倦这种循环往复,永无休止的生活。 我变了,自从茨木来了之后,我完全变了。 以前所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如今被翻转了一番,把肚子里的烦躁不安全部倾倒出来。 妖怪的生命为何会这么漫长?拥有极长的寿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能做什么?我存在有什么意义?不当狗粮,还可以做什么?晴明百年之后,我何去何从? 闲来无事的时候,这些问题一直在侵扰着我的思绪。人类很忙,是因为他们寿命短暂,雄途大略仅能在几十年内完成。妖怪很闲,闲到只有吓唬吓唬人类,才能让无聊的生活增添一些乐趣。 每当我把这些不良思绪向天邪鬼的兄弟们倾吐,他们也只会回答:恶作剧!活在当下! 一早,便有人敲门,打乱了我的想法。 我立马动身前去开门,透过门缝,空空如也。用双手一拉门,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瞬时,一件衣裙把我整个头部盖住。一时的黑暗让我无所适从,慌忙之中,我把衣服扯下来。抬头看,只见到穿着蓝色阴阳袍的晴明直直地站着,并用眼神示意着我,看看樱花树那边。 刚才是谁? 躲在樱花树后面的红发,要做什么? 风大,我不可能让晴明阿爸在外面站着,所以就把他引了进来,给他煮了一杯热茶。我手里拿着的衣服,不知放何处,只把它叠好放在壁橱里。 晴明进来后,便担忧地问了下我的情况:“好点了吗?” 我跪坐下来,点头,说:“嗯,谢谢阿爸。” 他建议道:“最近都不要出房门,不要见强光,不然很容易复发。” 我再次点头:“我明白。” 晴明阿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紧锁眉头,用手中的扇子敲了敲头部,焦虑不安之感显露无疑。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他又在烦恼些什么? 晴明把眼光转移到了壁橱上面,道:“新衣服怎么放好了?不试试看?” 我疑惑:“新……衣服?” 晴明再次叹气,扇子敲在手心上,说:“茨木说你衣服太旧了,让我帮你买一件。” 听到这里,我不知是哭还是笑。 喜极而泣的感情,表现起来很复杂,特别是没有心的人,更难以表达各种神态。我顺着晴明阿爸的眼光望去,盯着壁橱良久。 我不想动身,更不想作任何的评论。还不如说,我不想穿,因为我不可以接受茨木的好意。因为我根本配不上他的好意,是不该接受的。 这是原则问题,也是到目前为止我所遭遇的大难题。 这么说,恐怕会让他们伤心,我只当是回应一句:“其实还好,不碍事,原来的还可以穿。” 果然,听到我的回答后,晴明闭上了眼睛,不吭声了。茶杯之中冒着的热气,等它完全退散后,晴明才把冷掉的茶一口气灌进肚子里。 他喝冷茶的行为我不太能理解,反正我是连喝个热酒都会觉得冷的人。 晴明从袍子里掏出一串金闪闪的勾玉,玉质上好,从里面透出一个魂魄的模样。他把东西放在我面前晃了晃,再把它置放我旁边。然后解释说:“茨木去业原火为你刷到的御魂!想来想去,果然只有薙魂最适合你了,快带上吧!” 这……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御魂? 我惊喜万分,按耐不住的激动之情溢出胸口。在晴明阿爸面前,我要故作镇定,只是淡淡地问:“薙魂?” 晴明往坑里丢树枝,让火烧得旺盛些,再为我作进一步的解释:“是这样的,我在想,茨木的皮比较脆弱,你可以为他分担些伤害。” 哦?这就是给我买新衣服的条件? 呵呵,分担伤害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有了薙魂,我终于懂得自己存在于这世上的理由。我有些小小的兴奋,又夹着那么一点紧张,捂着暖炉的力道加重了些,随后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我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在于,我也可以上场了吗?” 话一落,晴明沉默了,迟迟不动嘴。 他不说话,我也不再吭声。 良久,他才不太好意思地回答:“这个……暂时还不能,你也知道,最近茨木妹妹的事,神乐那边正在生气。” 唉……白开心一场。 为了不让晴明阿爸看出我的异样,我站起身,扭过头,小步走到壁橱前,抚平新衣服的褶皱,小心地用双手捧着,再转头对他说一声:“我懂。” 他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放下茶杯后,便要离开:“懂就好,阿爸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再过来找我吧。” 我眼看他推门而出时,衣襟被吹得卷起,带来了一阵冷风。在晴明关门的那一小段时间里,还可隐约发现门边有一只红色的脑袋,仅仅只露出一点点。由此,我大概知道刚才躲在门后偷听的人是谁了。 等外面没了影子,我才把新衣服摊开。 第一感觉:好看,挺好看的。跟我从前为人时穿的那套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