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摘月(下)
(四十一)摘月(下)
忘提了,设定里,处女膜是不存在的,都女尊了,谁还要那玩意儿,你说是吧,倒是在考虑男孩子要不要点守宫砂。这东西不科学吧(思考)。 那声好字极轻,但林湘还是听见了。她简直要喜极而泣。 在来救人之前她哪里想过,计划中最不需要考虑的一环让明月自撸几下、解了春药会是最困难的事情,甚至差一点把她也搭进去。 林湘移开手,想从床沿边起身、功成身退,留给明月一个私密的自我发挥空间。 却不想,手掌还没拿开两寸,就又被明月给摁了回去,被迫在他眼皮上贴得严丝合缝。 别他说,声线里透着轻轻地恳求。 又不是夫妻情侣,她在这儿待着像什么话?林湘好声好气劝了明月半晌,明月却始终不肯放手,和她僵持着。 林湘是个软性儿,实在劝不动,又担心他憋坏了身体,便不再坚持要走,继续替他捂着眼睛。 他在黑暗里的确放得开些,一回到点着灯的光明地儿,就又端回名伶明月那份清且傲的姿态,隐忍克制得不得了。 局促地垂下头颅,一想到黑暗之中明月的所作所为,颈上似乎还留存着被舔舐轻咬的触感,让林湘臊得不行。 催情香和明月方才的亲昵行径是有用的,她不是个坐怀不乱的性冷淡,之所以方才没和明月擦枪走火,也不过因为一直警惕着屋内的催情香。现在熏香已灭,危机解除,她身上的异样感就压不下了。腿心滑滑腻腻的,薄薄一层亵裤的布料早被浸湿,林湘甚至不敢在被褥上坐实,生怕在对方的床上留下什么痕迹。 耳边衣料窸窣声不断响起,显然,明月正在解衣。 林湘连忙闭上眼,耳朵却没有精准屏蔽的功能。寂静的屋舍内,任何一点响动都能被耳膜捕获,特别是,她知道那声音意味着什么的时候。 林湘几乎能想象出明月白瓷一般细腻温润的手指是怎样牵起腰间的束带,又是怎样将它解开,把碍事的外衫通通拨到大腿外侧的。 很快,明月喘息着,从喉咙里溢出转了调的闷哼,似痛苦又似欢愉,嗓音撩人,几乎能酥软了人的骨头。林湘的手指还覆在他脸上,能感受到他的眼帘也不住地发抖。 手下颤动的频率越来越急,耳畔的喘息声越来越促,指腹和性器官摩擦的声音中开始带上咕叽咕叽的水声,渐渐地,连他眼周的肌肉也开始收缩抽搐,明晃晃向林湘诉说着他情动得有多厉害。 林湘闭着眼,脸烧红了一片,又尴尬又害羞。只是听着对方自慰时的声音,感受着他此时的状态,下体就有新的液体慢慢涌出。并紧了腿也无济于事,只会让她注意到,濡湿了的布料硌在小穴上有多折磨人。 克制住蹭腿的欲望,她长吸一口气,再次咬了咬舌尖,用痛感强撑着理智。 等明月这边完事了,她就滚去别的屋子用手解决一下。这么期盼着,林湘开始在心默背高中课文,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与早就记不清的高中课文做着斗争,某声呻吟过后,明月瘫软了身子,闭上眼睛,安静地只剩下喘气声。 好了吗? 林湘不大敢睁开眼,她的课文还没背几句,按照里的套路,中了药,明月怎么着也要来个第二回合。 然而,第二回合的进展极不顺利。 林湘等啊等,捂人眼睛的手都要僵掉了,明月只不时哼唧两下,再也没发出之前积蓄已久的情欲得到释放的那种满足而又撩人的叹谓。 你还好吗?忍了又忍,最后,林湘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她也有急事要做的,没时间陪他在这儿瞎耗。 不行明月的嗓子有点哑了,疏解过一次后,他意识应该清醒了些,但和林湘说话时语调依旧很软,仿佛在跟自己依赖的人撒娇抱怨一样: 难受 林湘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自慰还不成吗?这春药怎么这么难搞。 硬质的指甲划过林湘的后背,沾着湿液的手指摸索着拂上了她的腰窝,现在尤其敏感的林湘冷不丁被人触到腰间的软肉,一个激灵,猛地挺直了脊椎,捂人眼上的手都差点松开。 你忐忑又暗藏期待的,明月颤声请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长睫恰地一动,小刷子一样,轻轻刷过她柔嫩的掌心。 林湘怔楞又讶然地睁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帮忙?这是那个连自渎都抵触的明月能说出的话? 腰腹轻薄的里衣上,一只骨肉匀称的手落在上头,指尖搭得很松垮,毫无侵略性,只是轻拽着衣褶,林湘却觉得这人在引诱她。 塞壬用动人的歌喉蛊惑大海中的水手,明月则在同样动听的嗓音里注以真挚的恳请与怯怯的依赖,催使人步步朝着他的期望走去。 若是片刻之前,明月说这种话,林湘是断然不会同意的。然而,低估了春药的效力,选择在明月中药以后下手是她预判失误。而为了救这个家伙,她费了那么多心神,甚至冒了生命危险,又怎么甘心在最后关头任一切努力白费、留明月一人自生自灭? 数度抿唇,挣扎半晌,她挪开了对方放在她腰上的手,询问道: 怎、怎么帮? 她问了一句废话。 第一次看av的时候,林湘就觉得,男人的阴茎丑得过分。看着是狰狞的一团,勃起时翘得很高,于是愈发凸显它的丑陋和伤眼。 可能是外貌带来的加成,明月的性器虽然也不漂亮,依旧是狰狞的,却不至于丑到林湘的眼睛。特别是,他身上的衣衫并未褪净,浅色的丝质外袍在腿间堆叠,流畅紧实的肌理线条将掩未掩,引人遐思无限,若是光影打得好些,再擦去被褥和皮肤上的点点白浊,说是展览厅里陈设的艺术品也不为过。 性器颜色不算很深,表皮是艳艳的红色,应该是和明月刚才自己撸了很久有关。茎身由于充血高高肿起,尺寸可观,或许是因为将私处暴露在旁人眼里,明月觉得羞涩,它轻颤了两下,很有活力地弹动,铃口还向外吐着清液。 林湘人麻了。 换了个坐姿,面对着明月跪坐在床上,她犹豫着,最终还是抬手覆了上去。 使的是左手,她的右手被明月那厮握住了。林湘不是长臂猿,既然要帮忙,明月就只能自己捂眼。可即便如此,明月也固执地攥住她的手指,像是能从相握的手掌中汲取某种勇气。 相处不到片刻,林湘已经注意到明月某些方面古怪的要命,显然,他是个有故事的人。但那与她何干? 她只是个过路人,明月古怪便由他怪去,反正,她也不是很想两只手都碰到对方的那玩意儿。 凑合凑合得了。 看也不看自己手下的动作,林湘丢下一句弄疼你跟我说就平视前方,盯着床帐上的流云刺绣死瞧,催眠自己手里的是团需要慎重把玩的解压史莱姆。 被他人触碰的感受,和自己抚慰自己完全不一样,几乎是林湘握住他性器的那一瞬间,明月就忍不住一声低吟。 覆在棒身的手指立时一僵,片刻后才开始毫无章法地揉弄。 她似乎没有做这类事的经验,完全不懂该怎样去掌控和玩弄男子,力道轻柔,手法也不知变化,只在固定的一段打转,青涩得要命,不仅不能疏解明月的欲火,反而让他下身的巨物愈发昂扬难耐。 柔嫩而微凉的手指在茎身上摩挲轻捏,肉刃像被极轻软的羽毛扫过一样,柔韧的表皮被指腹压得微微内陷,这种持续却微弱的快感惹得明月痛苦地握紧了她的手指,长久以来的自衿让他说不出任何请对方加重力道又或者更换手法的话语,只是迷离间腰腹发力,主动挺收性器去配合对方的抚慰。 林湘即便再努力放空思维,也能察觉到肉茎难耐抽送的动作。她当然清楚自己是在胡搞瞎搞这一点从明月喑哑痛苦的闷哼声中就能发现。 然而,然而,让她像小黄文里那样,用手指去玩弄男人的马眼或者囊袋,那真是想都不要想。眼下这个黏腻腻、热乎乎、还很有活力在跳动着的诡异手感已经让她很烦了。 这么大的东西,真能塞进人的身体里吗?林湘有点怀疑。哪怕做好前戏,足够润滑,进去的时候,也是疼比爽多吧? 想得太多,她焦躁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举止亲昵,不只明月有生理反应,她也有啊。 丫的。他躺在这里啥也不管只需要哼唧唧,自己却要苦哈哈地被摧残精神劳动肉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解决生理问题。 心里十分不平衡的林湘忿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唔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突然被使力一捏,力道虽然偏重,但和一直以来不痛不痒的揉弄相比,快感强烈极了。毫无准备之下,明月通身一颤,只觉一股汹涌的浪潮将他兜头掀翻,微挺的腰背也重新紧贴回床铺上。 抱歉,疼吗?林湘被吓得撒了手,急忙询问。 不喘息一阵,明月低声回应,声音直打飘,性感中透着餍足:舒服的。 请告诉我你是想连在一起说不舒服谢谢。 望见明月绯色愈重、似含羞赧的脸颊,林湘强装镇定,飞速移开了视线。 她隐隐觉得这件事的走向越来越奇怪了。 甩了甩手,轻咳两声,林湘假装没听见他方才的发言,提议道:总之,你看,我也不会这些,就下手非常之没有轻重,弄了半天你也不舒服,我觉得,还是你自己来更好,对不对? 按理来说,死了的太女既然钟情于明月,那么,他绝对比林湘这个实践次数为零的母胎单身狗技巧高超得多,如果他自己玩都射不出来,那林湘出手也没用的。 120在吗?救命,她想回家。 林湘的语气依然是柔和的劝哄,但是,纵使意识发昏,明月也能感知到她话里潜藏的情绪。推诿的,逃避的,仿佛他是一个亟待脱手的麻烦。 比突然失去生理抚慰更焦躁的情绪莫名席卷了他。 不对。 移开了遮挡视线的手指,明月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姑娘,重复道:不对。 是舒服的 四目相对,林湘率先败下阵来。原本清冷疏离的大美人(虽然是凹人设)融去了那层距离感,因为意识迷离,所以乖顺而专注地注视着你,只注视着你,还破天荒地说了平日绝不可能出口的逾距话,仿佛他一身的坚冰都为你而消融,这谁受得了。 好好好,舒服,舒服成了吧。林湘退让了。 她想不通自己都这么消极怠工了,明月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违心话。难道是面对救命恩人的包容和客气? 算了。早解决,早收工。林湘决定认真一点儿。 你松开我另一只手好吗?我努力让你更舒服些。 说这话时,眼前的姑娘无奈又包容地看他,苍白的面庞晕出淡淡一层绯意,抹了胭脂似的,使她的眉宇生出艳丽却柔软的神光。 明月心里一热,回想起方才的遭际,只觉得下身越发胀痛。未成角儿时,他也受过欢情爱欲的教导,学过取悦伺候人的把戏,直到摇身一变,做了旁人眼中远离尘俗的天上明月,他才渐渐淡忘了过去的事。 但那些教导依旧残存在他的骨血里,成为过去遗留在他身上的一抹极淡的影子。 比如此刻,见她轻咬嘴唇,嫣红顿生的不自在模样 ,他心间无法自控地涌出了其他的妄念。 不想放开手心的温度,不是简单只为自己解了情药就好,更舒服的事情不该只有他一个人体会到,他也想让她舒服的。 曾经听过的床笫之欢、见过的避火图册一齐奔入脑内。涣散的神智很快将冲动的念想转化为行动力,他痴痴愚愚之间,向前倾了倾身子,紧紧注视着对方那双清亮如溪的干净眼眸,忐忑地发出邀请: 我也想让你舒服,好不好? 沐浴在漾着浓浓情意的目光之中,林湘有那么一瞬居然真的被降智到和明月同一个水平线,开始顺着他的话来思考只有她帮明月,似乎的确不够公平? 不同于上次的莽撞热烈,这一次,明月的吻轻柔而小心,仿佛在侍弄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他将空闲着那只手插进林湘脑后的乌发间,微压低她的头颅,细细地从唇珠吻到唇角。 他是真的很乖,林湘只是轻轻推了一下,他就顺从地拉开了距离,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她,神态颇有几分询问和邀功之意。 于是,毫不客气地,林湘两指拧上他的脸颊。这算什么事儿?说什么让她也舒服,互相帮忙离擦枪走火差多远?就算真的很心动,她也不想和一个意识不清醒的人发生关系好吗? 你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看清楚了,我不是太女殿下。停顿了一下,她字正腔圆补了一声呼唤:明月? 亲昵放在她脑后的手指一收,嘴角的弧度淡下去几厘,他的目光看着清明了许多,眸中蕴着凄冷冷一段月华,可举止呢,他极自然地凑近她,继续那个被推开的吻。 只是很轻地微啄一下,像在做一个证明,旋即,眉眼蕴着一段决绝,他很坦荡发问: 我清楚,可以继续了吗? 咫尺之距,明月说话时呼出的气流就吹在她唇上,暧昧至极,和她的心跳声相比,节奏如此缓慢,却又同样清晰。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后来林湘想起,只能暗暗责怨自己是被色欲迷了心窍。 她不是个自控力多强大的人,日子向来过得稀里糊涂,既然已经有了生理需求,完全出自于双方的自主意愿,她看明月也是顺眼的,那么,发生关系也没什么要紧吧?反正,一夜情而已,是明月的话,大抵也不会有后续。 活到死都是处听着也太可怜了。 在心里一个理由一个理由的给自己找台阶下,林湘闭上眼睛,默许了明月的行为。 淡青床帐垂落,光线晦暗了许多,她的手扣在明月的腰上,放空了所有心神,红着脸任发烫的手指为她解开了亵衣的系带。 带着湿气的衣料从肩膀上滑下来,她难为情地含肩弓背,不太适应这种在异性面前脱衣服、裸露过多的感觉。 刚答应没两秒,她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林湘思考着该怎么开口,向对方表示她反悔了。 对她而言,这种事还是太难了。 亵衣脱掉,入眼是青碧色的丝质肚兜,裹在她纤弱的身段之上,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光润莹白,他低头看着她的胸脯,碧色丝锻被顶起的弧度不算很高,想着很久以前学过的床笫之事,他抬手抓握上去,没敢用力,指腹是很绵软的触感,只轻轻一碰,它就改变了原本的形状。 扣在他腰上的手猛地收紧。他知道,这是肯定的信号。下一步指尖隔着衣料摸上发硬的乳粒,他犹豫着,二指施力,小心翼翼捏了一下,这样可以吗? 当然是可以的。 小穴流出水液来,穴肉难耐地收缩,林湘扭了扭身子,含糊应了一声。 好吧,她放弃了说反悔的念头。继续做似乎也不错的。 得到了对方的亲口承认,明月的动作放肆了些许,他不懂具体该如何行事,但自我疏解的手法用到别人身上,大抵也是舒服的。于是,松开了两人一直交握的手,明月一手握着对方的一边胸乳揉弄,另一只则捏住了对方更显坚硬的乳尖,指尖灵活地辗磨抠抚。 闷闷的肿胀疼痒之感自乳尖流遍全身。明明是疼的,身体却像是受虐狂一样,不愿让他的手指停下,下身也越发泛滥成灾。 想着不能只顾自己享受,林湘放在他腰窝的手下移了几分,摸到对方腿间,握住了他的性器。 指头搭上去那一刻,明月的动作顿了一息,接着一只手顺着身后的系带,探进了肚兜里。 手掌毫无遮拦直接覆上了她的绵软,烫得她微微发抖。像揉弄面团似的,这只手一会儿将她的乳肉打着圈儿压瘪,一会儿又将其聚拢握于掌心。而另一边,隔衣玩弄乳尖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两边截然不同却同样的强烈刺激源源不断冲刷着脑海,林湘哼唧唧呻吟出来,眼睛里开始盈起点点水光,快被他搞哭了。 她哪里能分神给明月好好疏解,手指虚虚握着,胡乱地摸着炙热的棒身,不时因为强烈的刺激手指颤抖,迷离间加重了力道。 每到这时,明月就将更汹涌的快感回报给她。 解开、解开我不要穿这个了互相弄了一会儿,林湘带着哭腔道。 原本剪裁合身的肚兜里突然塞进去一只手,哪里还能穿得舒服?背后的系带微微勒进肉里,胸前的布料也紧紧绷着,让林湘难受万分。 她的意愿,明月自然是听从的。替林湘脱下肚兜,她略显单薄青涩的上半身躯体就全然裸露在明月面前。昏暗的光线里,很多细节是看不清的,但明月依然能注意到,随着呼吸起伏,乳晕上有两点跟着一颤一颤的深红色,俏生生的。 喉咙突然干渴到了极点,他告诉自己这只是服侍的一部分,是他应该做的,然后,埋头含住了其中的一点。 林湘彻底忘记了手头的动作。 温热的舌头含住了她的一点乳粒,对着立起的小尖打旋舔弄。乳尖被软舌拨来拨去,偶尔嘬吸两口,口腔中湿润润的唾液将被吞吃的乳肉全部濡湿,带起水声啧啧,色情地听得林湘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不只是快感,被人埋头吃着乳尖的感觉实在太羞耻了。 她忍不住又推了明月一把。 不舒服吗?男人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哑着嗓问。 不舒服、太不舒服了。你你别亲那、那里她磕磕绊绊出声。 那,明月手指顺着曲线下移,停在她腰窝的亵裤边缘上,接下来是要做这个。 我、我自己脱! 林湘猛地一个激灵,往旁边退了退,和他拉开距离,道:你不许看,听到没?要是被看见了她裤子上湿哒哒的,那她还有什么脸面? 这个要求属实没有意义,即便现在不看,难不成两人欢好的时候,他也能不看吗?但明月不会反驳她,听话地闭上了眼,等她说好了才轻启眼睫。 少女赤裸地在被褥上躺好,神态局促,双手交握放于腿间,即便也遮也遮不完全。 明月呼吸一滞。 从她的反应里,明月能察觉到,她并没有过旁人,对此,他心中自然是欢喜的,对她青涩而被动的反应也只觉得可爱。 若她性子内敛,不愿意主动,那他来便是。 忘提了,设定里,处女膜是不存在的,都女尊了,谁还要那玩意儿,你说是吧,倒是在考虑男孩子要不要点守宫砂。这东西不科学吧(思考)。 明月有一双形色极美的手,拈花、写字、抚琴、落子,又或者弄香,它仿佛天生便适合那些闲雅的情趣,谁也不忍令它沾上片尺凡尘,然而 曲起二指放在面前,明月观察半晌、低头轻嗅,而后眼眸微睁,久久不动,似讶异,似怔然,林湘仰脸看着,恨不得立刻把他的手掰折了。 床帐一落,夜色昏沉,帐内一应人事都染上朦胧晦暗的光晕,但明月指间有什么,又在看什么、嗅什么,林湘心知肚明。 这厮自渎时手上不是没有精液,现在不过摸了一把她的腿,在这里瞧瞧瞧瞧个鬼,没见过姑娘家动情出水么?看得那么出神,有本事你尝算了,这件事千万不要。 被明月的举动惹得心神烦躁,林湘短哼一声,羞怒道:你人傻了? 当然不是。 明月收了指头,将那些清亮的水液擦在掌心,没辩驳什么。 说什么让她舒服、继续,可到底是初次,即将鱼水交融之际,明月不免顾虑犹疑,少时听来的诸如某某初次承欢举止青涩失当,娘子怫然不悦,败兴而回之类的挪揄小话一遍遍在脑中回响,固然清楚她未曾要过谁的身子,无从在房事上有所比较,然而,明月无法轻易松下心弦。 今夜的遭际于他而言几如幻梦,既然是梦,便做得圆满一些,遗憾与失误都不要有。 怀着忐忑与隐忍的妄念,他再度伸手,探向女儿家最隐秘的所在。 食指刚顺着滑湿的小缝向内探进去半个指节,便被穴肉收缩着绞住,尽管破开得并不算吃力,明月依旧没有妄动,抬眸去窥她的脸色。她别过了脸去,秀气的眉毛虽然微拧,却不像是心觉痛苦。明月这才继续使力,将手指深深插了进去。 指腹的触感柔软潮湿得不可思议,四壁轻轻挤压着他的指节,仿佛有意识在吮吸一般,他试着弯指挠了挠指腹的软肉,弹性很好,活动时能听见很轻的水声。 林湘早已动了情,穴心湿腻一片,故而,明月伸进去一指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疼痛之感,有的只是身体突然含进一个异物的不适与酥痒。而当带着薄茧的手指动起来,挠弄穴里的软肉、开始缓慢却有力的抽送时,林湘整个人都软了,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出于好奇,她不是没自慰过,但果然,由他人来做是不一样的。 轻咬下唇,平复呼吸,她尽量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很快,第二根手指试着挤了进去,润滑足够的小穴略显艰难地包容了它,最初只是紧并着在穴内抽送,带出体内的水液,待到明月察觉手指的移动再无迟滞艰涩之感,他才张开指缝,给紧致的内壁仔细做扩张。 只疏解一次、仍未消停的欲念令他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好生畅快发泄一通。从手指的触感便能知晓,他的性器会被怎样湿热收绞着的甬道给紧紧包含。被自己的想象勾得心荡神驰,明月忙狠咬一口舌尖,消了这样的妄念他知道,若现在便进去,她必然会疼。 定了定心神,明月耐心继续以指抚慰她的私处,接着是三指、交并的四指 确定穴肉已经松软无比,水液也汩汩若溪,明月褪掉了自己剩下的衣衫,倾身将人微捞起,抱在怀里,两人赤裸相贴,结实的胸膛微贴她的柔软,硬而炙热的性器对准她的腿心。 怀里的姑娘几乎是立刻便战栗了一下。 我进去?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明月哑着嗓轻问。 嗯林湘用闷闷的鼻音回他。 说实话,她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有点惶恐。明月的性器她见过,插进去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可手指离开以后,身体里空虚得厉害,她能感觉到私处一下又一下收缩蠕动,潺潺向外吐着水液,像是在期待更大更长更粗的东西将它一下捅开。 一直以来明月的动作与激烈二字所差甚远,慢悠悠勾着她,惹得她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满足。 现在,热乎乎沉甸甸的东西就抵在腿心。 下意识地,她迎合地张腿,主动分开花唇,穴肉不住蠕动,想吸那玩意儿进来。 感受到了她的急躁,明月挺身,将龟头慢慢送了进去。 两人同时一声轻哼。 穴口被茎身挤开,炙热肿胀的硬物不断向内探索,被撑开的不适与酥麻让内壁拼命紧缩推挤,像是主动地含吮,两只白生生的细腿也缠上了他的。明月入得艰难,早就发硬的长茎被忽地一吸,双腿又被她难得主动地缠上,快感直冲大脑,蛊惑他将未入的部分也尽数插了进去。 他已经忍耐多时,甫一进入这销魂之地,好似鱼入大海、鸟归密林,个中舒爽快活,实在难以言表,连一直以来的轻柔缓慢之举都全然忘了。可林湘初享男女欢情,哪里受得了被猛然刺入的激烈举止,第一次以正常音量发出破碎的呻叫。 理智回笼,明月顿时不动了。 疼?他小心翼翼问道。 你以为呢?林湘颤声回他,半恼地拧了一把他臂上的软肉,好一会儿,又无奈道:你动吧,别愣着了,一般都会疼的。 我会轻轻的。他仍然固执地回。 明月果然做到了他所说的轻轻。茎身很缓慢地在甬道内抽送,仿佛一个用力,林湘便会碎掉。最初的痛感过去,情欲上心,这种程度的磨蹭对她而言,简直是在拿羽毛挠痒,实施慢性折磨,双腿勾住他的,难耐轻蹭,林湘喘息道:快、快一点。 得了命令,明月渐渐加重了挺送的力度,听她的呻吟声中不见疼痛,才大了胆子,耸动腰身,龟头在穴内戳刺,破开蠕动的嫩肉,往最深处顶去。 他本就中药多时不得疏解,茎身胀痛蓄势欲发,又是初次欢好,毫无经验,挺送之下,热而软的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包裹着他的性器,痉挛着夹绞不休,茎身的每一处都受足了抚慰,抽插了数十下,舒爽的快意越来越强,明月低哼出声,无法自控射出了精液。 体内微凉的液体激得林湘身体轻颤,半晌才反应过来,大概是明月射了。 这才多久? 不到五分钟吧? 果然,他是憋久了。双臂环住失了气力偎在她身上的男人,尽管卡在高潮半道儿没被满足,林湘还是觉得她现在不要说话为好,至少,给明月留点面子。 果然,这世道求人不如求己。 她正想把明月推开,体内疲软了的性器再度挺立起来,撑满了甬道。 好吧,第三回合。 说真的,林湘对这次明月能坚持多久不抱期待。大但是快,命运对每个人还算比较公平? 胡思乱想着,明月将唇凑了过来,很餍足地舔着她的嘴角,和她交换了一个吻,心情悲观的林湘回得很是消极。 意识到了她的心不在焉,明月心神骤乱,他方才的表现似乎的确说不上好,思至此处,他涩声发问:你生气了? 还好。林湘也不忍心苛责他,这孩子中了药,自己还难受着呢。比起那个,你继续吧? 这话听着未免太像敷衍,明月不觉轻咬一口她的唇瓣。 会让你满意牙齿松开那片水润的嘴唇,明月极认真地保证。一双晦色下依然显得滟滟流波的眼眸中似乎只她一个,整理她额边濡湿碎发的手指亦落得那样小心。 这样的缱绻情谊,不该给一夜情的对象。林湘眼睫颤颤,不敢看他望来的目光。 和人上床没什么,若对方是明月这样全帝京打着灯笼都难寻第二个的男人,那算是她赚了。可是,如果,万一,明月有除了上床以外的别的想法呢? 她早该想到,像明月这种受尽追捧的名伶,即便确实身在凡尘,也不是会随意委身旁人的主儿。 林湘越想越觉得慌乱,插在她体内的物什存在感从未如此强烈过,他的性器烫得惊人,龟头的边棱顶着穴心,茎身上凸起的经络硌着软肉,几乎让她的身体连同意识尽数被情欲给融化了,可被插入的最深处,正堵着这个人的精液,相比起性器,它那么凉,凉到林湘整颗心发冷。 做已经做了,全套的,现在证据还在身体里堵着。 大梦方醒一般,她猛地挥开明月落在脸庞上的手指,同时挣扎着欲从明月的环抱中逃离。 明月毫无准备,遭她猛然一挣,躯体骤地失衡,上半身歪在她的身侧,与她负距离接触的性器也几从穴里脱落,只剩龟头前端斜斜浅浅戳在红艳的穴口。 阳精连同分泌出的水液一齐从失去了塞堵的穴内流出,顺着腿缝和性器,点点滴洒在床褥上,谁也没在意。 怫然不悦、败兴而回。一时之间,明月脑中只剩下那些嘲笑人的小话句句萦绕。 一把摁住她另一边肩膀,他声音发紧:你要走? 他说话的气流就呼在林湘耳后,一下重,一下轻,带得颈边发丝撩过皮肤,细碎的痒。 林湘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保持沉默。她能怎么说她以为只是一夜情,刚刚发现情况似乎不对所以怂了?这种普信味儿十足的渣女语录,她怎么可能对人说得出口? 摁在肩上的手施力极重,林湘垂眸往肩上看,有些担心他会伤到自己的手。 你要走。他轻声重复,却不再是问句,只是平淡的陈述,疑问被他分给了下一句:因为我不是明月? 林湘搞不清他奇怪的归因法,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怪问题,但明月话里的自厌自弃她是能听得出的。 为什么因为房事不顺就否定自己啊。搞得她像在PUA一样。林湘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无奈叹气。 算了,睡都睡过了,中途叫停也没法改变这件事的性质。 明月 她心一横。 半身发力,林湘翻身,颠倒了两个人的上下位置,一头青丝受重力而倾泻,扫在明月的眉目间。 他被刺挠得不住眨眼,刚将眼旁的发茬都眨掉,就听她道:少想那些有的没的,是因为别的事,和明不明月什么的没有干系。 声音顿了顿,她低下头,柔软的触感在他脸庞上贴了几息,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吻明月:还有,我没生气,不走。 依旧是有点无奈的,柔和又使人心安的声线。 扣在林湘肩上的手指终于卸了力道,五指顺着细滑的皮肤向后摸索,最后停在她后背长长一截脊骨上。 嗯。 明月回给她一个鼻音。 林湘有种她在哄女朋友的奇妙感觉,当然,明月比恋爱中的少女要好哄太多。 她是屈膝跪在明月腰侧的,两手撑在明月颈边。为了避免压到他的那玩意儿,林湘一直微收起小腹,这一整套姿势不仅是林湘从未做出过的不庄重,而且贼累,觉得有些撑不住了,腰腹刚软下去两寸,那东西冷不丁戳了下她的肚子。 她其实很懒,是那种贪图享受却不愿意动弹的人,女上位这种需要自己动的姿势,林湘是不想做的。 但眼下刚把明月哄好,林湘觉得,接下来她该主动点,明月的脑回路她是真心猜不透。 思考着到底主动到哪一步,明月小声提议:我抱着你? OK,林湘果断放弃了思考。 开始之前,明月摸了一把她的腿心,不放心又揉弄了一会儿。 穴口处的阴蒂早已露头,略带薄茧的指腹从花唇边擦过时,只碰到一下,林湘就忍不住轻颤着欲夹腿。她现在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两腿微分,腿心里横着明月探进去的手,每每大腿一并,像她主动要吃下对方的手指似的。 林湘低头看着,爽的同时有点可惜,这么好看的手,应该做些别的去。 明月是个心细的,发现碰到一处,她便情动得更加厉害,战栗着吐出更多的水液,便用指尖从穴内勾了更多的湿液出来,分出食拇二指专门蹭揉轻捏凸起的小豆,其他的手指也不消停,继续向花穴里抽插旋伸。 他毕竟是学戏出身,自小苦练手上指法,一双素手相较常人灵活何止数倍,几指并行各有分工不说,更不见杂乱滞涩,一是一、二是二,林湘身下的几处敏感点被或轻或重同时刺激抚慰,不消片刻便彻底丢兵弃甲,一盈细腰阵阵发软,原本弓起的足背也向后滑落,整个人跌坐着,上半身的力量全赖明月另一手捞住脊背支撑 身下噗嗤不住的水声没法止消便算了,但自己口中哼哼唧唧的呻吟实在媚得林湘听不下去。 都是这个人的错。头颅无力地抵在明月胸膛前,双乳因身体的轻颤不时往前一撞,底端擦过他立起的茎身,两点小尖也被迫蹭上肌肉紧实的小腹,磨得越发肿胀挺立。林湘心中忿忿,一口含住明月胸前的一点,以齿轻磨慢捻。 她也分不清自己是想堵住呻吟阵阵的嘴唇,还是单纯为自己的失常羞恼,想同样磨一磨他。 口腔含上去的一瞬,明月手臂收紧,将她往怀里一揉。 唔别只咬舔,吸、吸一下对,好、好姑娘指头带着电流,从颈部一路酥到尾骨,明月一下下轻抚她,口中喃喃指挥着埋首在他胸前的林湘。 这才对,才不要只她一个人叫出声来。 偶尔红唇还是会因为被勾到痒处溢出一两声呜咽的林湘心里舒坦多了。 小穴、后腰,前胸,都有不同程度的快感积聚着,情欲的浪潮层层上涌,绵绵不绝一般,将林湘的意识也拍得随波浮沉,嘴唇翕张,在腿心手指越发粗重快速的抚弄下,她努力控制最后一分清明,用舌尖推开被吸肿的乳粒,不使它被牙齿磕到,接着急促喘息,穴心的嫩肉不住抽搐收缩,伴随着某声似哭泣的呜咽丢了身子。 她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被明月抱在怀里,背后两手交替为她顺气。 待林湘的呼吸渐渐平复,手指一路下滑,自尾椎向下,揉揉她臀上的细肉,接着向腿心内探,两手一齐向外轻拉,掰开她的腿缝。 被花唇包住,早已被水液浸透的穴口全然失去遮掩,吐出甬道内蓄着的一滩水液,尽数浇在明玉似的双手上。 看,会舒服的语调愉悦而轻扬,明月将湿漉漉的手掌贴上林湘的后背,下巴抵上她头顶的青丝,轻声询问:我进去? 已经疏解过两次,明月如今,与其说是身上情药作祟,倒不如说,只是想要她。 为他自己,也为明月。 做一场不会有来次的好梦。 不写了,就这。一人爽一次,剩下的夜还很长,我拉灯了。 个人平时是不写大纲的,心里只有几个关键节点的剧情和出场人物在。其他的都是现写现想,开局两只手,码字时当场思考人物置身在这一情境下自然会有的互动和反应。而且习惯性地写得相当细致。所以,剧情进展就比较慢。 例如这次明月中药。码字之前,我脑子里只有湘湘来救明月,第一个吻发生在床底下,然后没了。又,这章对后续剧情真的很重要,不是纯搞黄色,所以摘月越写越长、越写越长。绝望。 以后再写床戏,丫的,一定提前想好py,内容超3000字算我输。 明月在我的设定里是双面美人,又清冷又脆弱,有点癔症(纯形容词)那种。由于个人能力被人捧得很高,但因为出身,他面临的处境又相当弱势。 文里其他人物的人设都是想设就设了,只有明月不是,他性格里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在为np创造条件(惨,明月惨) (不用理会的碎碎念:晚了很久,吃瓜去了。昨天晚上到凌晨,一直关注的一个人很少的游戏社区怒吵4000楼,早晨新起楼2000 ,本来在游戏里挨公子揍呢,一看这架势,谁还玩游戏啊。真的好大一车烂瓜。一开始抱着看乐子的心态,越看越心累,大家都在输出情绪,最近的风向真是越来越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