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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怎么行,那酒是能当饭吃的吗?” 清亚忙拉住她:“这大热天,快别了,你身体怎么受得了?” “在家里还不一样给靖璘做呢。”一句说完,觉得不对,随即就笑着催他:“你快别看了,帮我把风扇挪到厨房来。” 清亚就将另一盏风扇给她抬到厨房来,略对着她开着小风吹着。没多少食材,佳音就简单做着小米粥,清亚就定定地站在门口看着她做,脑海里忽然闪过杜甫的那句“用尽闺中力,君听空外音”,就希望每天都能这么看着她,专门为他做一碗简单家常的小米粥,不要她用尽闺中力,只要她心里快乐了,随便做一顿,那便是这世上最美的佳肴。 清亚的声音总是晴朗温柔,如微风拂面般,“以后,能经常给我做饭吗?” 佳音心里满是满足:“只要你不嫌弃吃我做的平淡无味的东西,我就给你做,不过你得好好吃,你要吃三碗,我就给你做。” “好,我吃四碗都可以。” 佳音不禁笑起来:“傻子,吃四碗不撑死了。” 佳音今天披着头发,纵然有风扇吹着,到底还是顺着脸颊流过几滴清汗来,也带过来几缕湿发。清亚忙掏出手绢来,给她将汗珠轻轻擦去,又将前面的头发给她捋到后面。今天能尽兴为她做点什么,他便不想白白浪费了这时光。佳音并不避讳,只觉得自然温馨甜蜜。 “佳音,给我唱首曲吧。” 佳音却只是低头,没有作声。清亚没再说什么,依旧静静地看着她。又过了那么一些指缝时光,佳音慢慢地轻启朱唇,唱最近听来的新曲。得了上次的那番赞美,本来只是偶然拿出那尘封了很久的留声机来随便听听的,跟着唱了那么一段竟然还颇有声有色的,心里很受鼓舞,在家靖璘又不常回来,横竖也是无聊,而今就经常开着那话匣子来学唱解闷。 今日这曲便是刚刚学会的,这才是头一回试唱,只是在清亚面前,唱的好与不好最是无所谓了,左右他都会喜欢,更是敞开了胸怀地唱来,比上回的婉转更见悠扬宽宏。一时间,流光竟就凝结在了厨房的一碗米粥一首南曲里,融化了所有关于惆怅忧郁的心结。 第72章 百合香薄处,静日玉生烟(12) 靖玦一大早便开了车来接二姨太去公馆,这不到一年的时间,吕家接连迎来了三场婚礼,使得往年到了年节时才能有此机会的二姨太遂了愿似的,得以频频过去,再次回到那个夜里梦里怀念至深的内心永远的家里。 靖玦陪着她在后面坐着,因看她穿得太素净,声音和暖地说道:“这样大喜的日子,应该穿得喜庆点,回头太太又不愿意了。” 二姨太倒满脸笑着说:“你父亲上回说我穿素的好看。” 靖玦就语重心长地提醒说:“你不能只考虑父亲,别让太太挑出刺来才好。” 车子继续向前行进着,靖玦没再说什么,满眼睛里都是心事。二姨太先还沉浸在喜悦里,这会发现靖玦的神色不对劲,就担心地问他:“老大,怎么了?怕不是又和玉斓闹别扭了?” 靖玦不想二姨太为自己的事情烦心,就笑着说:“您就别操心了,多关心关心自己。” “玉斓那孩子就是小气点,为的还不是你们这个家,女人嘛难免小气,你只能多容忍一些了。”说完这话,心里还是担心着,“只是我看四姨太不像省油的灯,我知道你行得正,但你最好还是能避就避开她,最近我听着一些传闻,难听得很,好在家里人都知道那是绝对没有的事。” 只是说着这话,就发现靖玦神色一紧,面色微变,忙说:“姨娘不说了。”却还犹自观察着靖玦,怕他心里怨气未消。靖玦看二姨太因为一句口误,就这番惴惴,心下又是心疼又是愧悔,就温和地向她笑着,拿出手绢来将她额角的密汗擦净。 二姨太心里这才舒坦开,过了会儿又问他“姨娘怎么听着靖璘还和那个唱戏的在一起呢?他媳妇知道吗?” 靖玦不禁摇头叹气地说:“姨娘耳根子就是软,听着风就是雨了,别信这些没有的话,也别跟老三媳妇那说,女人都爱猜疑。回头两个人闹不和了怨到你头上您说您多亏呢。” 二姨太听这话忙认真地点点头,也不再多言语,不禁将手轻放在靖玦背上,慢慢抚摸着,心里满是慈爱与疼惜。 这场婚礼吕老爷在报上特意登明要删繁就简,为的是将更多的财力精力贡献在民族商务事业上来,为民族经济的发展尽股肱之力。故而请的只是至亲近朋,婚礼的一应陈设准备也是一切从简,全家能和吕家结亲已倍感恩宠,又怎会挑剔婚礼的排场,自是一力迎合毫无异义。 靖玿知道这算是父亲给自己的一个惩罚,这次真的有些玩大了,捧戏子直捧到父亲眼皮子底下了。先是自己在公账上的亏空漏洞太大,到了欲盖弥彰的地步,而后在一家戏院正唱和着捧得尽兴的时候却撞到了不期而入的父亲,不巧父亲身边还跟着几个江门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让老爷子的面子无论如何都搁不住了。回来先是让他闭门思过,无法在钱上限制他,只能限制他的行动自由,而后就是紧锣密鼓地张罗婚事,以此好能让那走街飘巷的丑闻掩盖住锋芒一角。 找的女子全幼安倒是个极贤惠温柔的闺秀,长得清纯明丽,乖巧可人。原本靖玿和她约会的时候为了让她死心直接将自己的脾性偏好捡那最不入耳的讲给她听,谁知她竟然就因此觉得他是个敢作敢当的男子汉,能这么清醒地认识自己,将来定然能痛改前非,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就对他以心相许,也觉得自己终有所托了。靖玿没了办法,家里又催得紧,只能委屈了她,以后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婚礼的仪式正式而又简约地进行过去,大家都该尽兴玩乐了。这场婚礼别的出彩的地方没有,倒是跳舞场上莺歌燕舞的别有一番风味,将大部分宾客都吸引了过去。靖玦却将靖璘拉到偏僻的一处角落里,当紧问他:“老三,房子的事情看得怎么样了?” “房子倒是有,但我劝你还是先别买。父亲母亲知道了就不好了。” 靖玦面上是疼惜,却又为难地说:“可总不能让二姨娘一直租着房子住吧,父亲每月给她的钱付了房租就刚好能吃穿用度,正经连个零花都没有。我又不能明着给,多给了你嫂子又说闲话,真是难办。” 靖璘也叹道:“父亲其实还是很牵挂二姨娘的,有次跟我说过,让我别跟母亲说。母亲总认为二姨娘有钱,不想想她那么个软弱的人哪里来钱呢。” “所以我心疼呐,要不给她买一处,让她自己心里清楚,别往外说。” 靖璘当即就摇摇头:“二姨娘你还不清楚嘛,这事肯定要和父亲说的,父亲知道没什么,就怕四姨娘知道了再传给母亲就糟了。”又给靖玦出主意:“以后跟老四说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