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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蓝清儿,不是又来了个林一秋嘛,那小模样,可真是清新动人呢,比蓝清儿强多了,比我也稳重多了。” 他直逼向她,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却发现依旧是怀疑,她的眼里依旧是怀疑。这么多年了,到头来他的辛苦努力用心经营换回来的只不过是她的怀疑,在那双他倾心沉醉的明眸善睐的大眼睛里只有怀疑。他无力地笑了,这是对他□□裸的鞭笞,他却不忍心迎上去回击,手里攥着拳头始终挥不出去。半晌,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这窒闷的屋子。 看着他走了,她才跌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无力地看着那扇门,随着他的离去就死寂一般的杵在那里,分明哀悼着她这段开花无果的感情。只是到了哀悼的份上,她的眼泪竟也干了,仿佛一潭死水,又仿佛一口枯井,那样干裂,那样死气沉沉。 对于蓝清儿,虽然对他是有所怀疑,但她主要还是不放心那个女人,生怕她会使出什么手腕来将他从自己身边抢走。而今的她,除了让她喜欢的两项工作外就只有他了,那些工作都是暂时的,吃的不过是年轻饭,而他才是她一辈子最大的依靠,所以对于任何有可能对他们的感情构成威胁的人她都要小心防范。将她介绍给靖玿,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明白靖玿对她的心思,却也知道他最是个浮浪的花花公子,况且又是靖璘的兄长,所以顶反感他频频来光顾。不过是一箭双雕将心头两大患同时消除,却不想他们倒真的就酿出结果来了,无论如何都不是她所想要的。 可是让她心痛得要死的是他却不能理解她,那样怀疑地看着她,好像是她有意为之。可是她会屑于做那种事情吗?这辈子就算她死也绝不会做那种缺德事。他心里是不是已经没她了,所以也忘了她的品性她的为人,这般不信任她? 林一秋,是她吧?是的,一定是她进到了他的心里,不然这一切的一切如何解释呢?各路姿色他已经尝遍了,不需要一个脾气坏性格差的花瓶来供着,这种娇小可人、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女子最是他需要解忧解闷尽情欢乐的温柔乡了。 这样一想,她这么多年的付出竟然都白费了,青春白费了,时光白费了,感情白费了。身心交付的结果却是无情的欺骗与抛弃,连着她的尊严一起,被深深地抛弃。 窗外的雨随着风甩向窗玻璃,发出噼噼啪啪刺耳的声响。外面迷离灯光下的夜色晃得有些狰狞,屋里的紫色渐次黯淡下去,淡到后来竟是要抽走她仅有的色彩,只剩下凄风冷雨了。不,她心里一阵慌乱,忙起身来扑到灯按钮处将壁灯尽数打开,看着紫色恢复了光彩心里才稍安下来。 只是新一轮的恨意涌上心头来,这恨令她抽搐地不知所措,慌乱地踱着步。忽然,心头泛起一念,将写字台抽屉里那张她精心保存的给他画的画像拿出来,要烧掉,关于他的一切都要统统烧掉,从此天南地北双飞燕,情到无时各自飞。她不会再留恋了,这种男人不值得她爱,从此她只活自己,只为自己而活。 只是手一拿到那张素描就不住地颤抖着,眼睛一看到那素描上他的轮廓、他的眼神,眼睛就湿润了,心神就犹豫了。那时的他们正浓情蜜意,他的眼里满是亲昵满是柔情,给他画的时候对上他的眼睛就画不下去了。而今再看那眼神,依旧那么情深似海,那么柔情万丈,仿佛依旧在笑着对她说那三个刻骨铭心的字。恨意竟立时就消弭殆尽了,只剩怅惘闷在胸口,梗得她浑身酸痛,软软地瘫倒在床上了。 第81章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2) 靖璘进到车里,却迟迟没有开动。雨珠打到车窗上水帘般滚落下来,将他的世界冲刷得迷离扑朔,夜也黑得分外缭绕,连街灯的黄光都是虚幻的,雨夜里的一切凄冷而不真切。 他点了根烟,烦琐地抽着,手因为发冷有些颤抖,烟卷也不时地抖出层层灰屑来。刚刚出来得急切,伞也忘了拿了,淋了一身的雨,分明是冷的刺骨冰寒,内心却火热一般得胀痛,气息也不平地起伏着。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又接着一根,不停地抖着灰屑。街上已经没人了,店铺也基本都打烊了,雨还依旧下着。 已经麻木地感觉不到冷了,他才将车子开动,说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却最后还是转到了家门口。院子里的灯高高地照着,比外面明亮多了,衬着院子里的树木雨意也更葱茏了,下得绵延不绝。出了车才冷得要哆嗦,忙将蒋妈送过来的伞拿来,撑起来就往屋里快步走去。 “少奶奶睡了?这么早?”听蒋妈说佳音已睡下了,靖璘有些惆怅,还没等蒋妈回复,径直就走上楼了。 卧室里的灯熄了,一片黑漆漆的,想来是睡熟了,屋里静悄悄的,就只有雨连珠滴落的声音隔着玻璃透进来,显得疏落悠远。犹豫再三,他还是将灯打开了,屋里立时就亮得明媚,暖气也熏得人欲醉。顺手将打湿的大衣脱下来放在椅背上,就走到床边坐下。 她睡得很熟,熟得像婴儿一样,脸上还挂着红润之色。眉毛像一抹淡烟划过,长长的睫毛沉沉地慵卧着,嘴唇小而丰满,洇着润泽的红光。被子在她身上显得甚是厚重,只余出她一张小巧的脸来,她却毫无压力,嘴角还浅笑着,满脸的祥和幸福。 他心里一团热火,顺势就掀起被子,掀开一半却停住了,略一踌躇又将被子轻轻给她盖好。这一起一落,佳音觉出风吹草动来,迷糊地睁开眼睛,灯光照得刺眼,又忙阖住。转瞬又睁开来,果不其然是他,佳音就醒转了,恬静地笑着看向他。却发现他头发湿漉漉的,几缕黑发紧贴在额头脸上,神色有些疲惫苍凉,忙坐起来伸手摸他的头发,待到近处又收回手来。这一年从开始到现在两人的关系进渐淡了,他也不和她多说话,回来的次数又比以往少了,她心里就害怕恐慌却又不知所措,所以更不敢举动有差池,生怕让他烦心生气。遂看了眼窗外,关切地问他:“外面还在下雨,这么冷你怎么都没打伞呢?” 靖璘淡淡地说:“我等你给我送呢。” 佳音就当真着急道:“那你怎么不拨个电话给我呢。这样子着凉了怎么办,让蒋妈给你拿些感冒药吧。” “傻子,我哪里就那么矫情了?”他却笑了,只是随即又问她:“刚刚怎么把手收回去了?” 佳音看他的笑容淡去,心下着急,忙伸手过去,在他额头摸了摸,“你现在还冷吗?我摸摸。”摸着只有湿漉漉的水珠,并没发烧,且见他脸上露出喜色,心下大安,亦大喜。 靖璘抓了佳音的手:“你给我体温祛寒吧。” 佳音瞧着他的神情,知道是何意思,娇羞地笑笑,说:“那把灯关了吧。” 见她这样子,他倒笑了起来,并没行动。眉宇间疏落开来,随即深邃的眼神开始沉思着,开口缓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