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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我想着,我死了,就不再是传说了,其实哥不是传说,就像闭眼的那一刻,似乎就是永远地去了。 可是我竟然醒来了,奇迹般地醒来了,我还以为是做梦呢,就重重地倒了自己一拳,痛的两眼直冒金星,呵呵,不是梦,我醒了,我离成功更近了!!可是,我的很多兄弟姐妹却真的永远地睡去了,他们为了民族的未来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这笔账,我们一定要算在马身上,让他血债血偿!我们要杀光所有的马,喝光他们的血,然后变形成拥有驴一样思想的马,让驴的思想成为正统,光大我们的精神。 是的,马那种堕落的思想不配拥有那高驴一等的体格,我们只能替天行道,取而代之了。杀了他,杀光他,用我愈加尖利的弯刀般的铁蹄刺向他的头颅。一个,两个,三个,哈哈,我们驴的眼光就是不一般,原来马真的除了驮着蠢人跑步其他的全都不会,甚至连回架之力都没有,我让你们牛,我让你们横!而今全在我的脚下变成鬼了!那鲜红的血液流出来了,颜色真是美味,看着都诱人,喝了它我就不再受驴样的屈辱,就会变成那高大健硕的马了,成功只此一步了。所以,吸干它,让美梦成真! 我的脚已经变了,那曲线优美的马脚已经绽开在我的身下了,踏在地上真是倍儿精神。果不其然,这马脚就是不一样,让我的身体瞬间就姿态昂扬了起来。这更激扬了我的斗志,继续喝马血! 眼前的这匹相当的高大,听说是马中之魁,也终于让我给碰上了,这叫怎一个幸运了得。喝了他的血,估计成为马的日子就更近了。这哥们儿,听说曾经还侮辱过我的兄弟,连着把我的八代祖宗都骂了,说我们一辈子都是驴样!这可就不是我的蓄意谋杀了,是你们挑衅在先,是你们挑衅在先,我们只是讨回自己的公道而已。你们这群蠢猪一样的马,让你们牛横几千年,算是大爷我宽宏大度,从此以后,就不容你们再撒野了。接着走近他,真是快哉,竟然一动不动地等着受死,这样更好,真是助我一臂之力呢!呵呵,真巧,听,连雷声都为我的壮行而伴奏呢。 “轰隆!”一声,巨雷乍响,脑中一阵震动,眼睛也猛地睁开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还好是梦,怎么做了这样的梦,真是滑稽可笑。驴要杀我们,瘦驴想杀我们?真是莫大的玩笑,而更有趣的是竟然是我做的梦,我这是疯了吗?在梦里竟然被头驴给吓住了,自己开自己的玩笑。 可是,眼前渐渐逼近的黑影是什么?看那脚是同类呢,不过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可是,那不是马。那模样是,驴!是驴!真的是驴!难道那不梦?是真的了?看他的脚底,还有一柄弯刀,那弯刀渐渐地向我逼近。骤雨下下来了,一片迷糊中,那驴的样子也模糊了,只是那模糊渐渐增大了,周围全都是模糊了,唯有那柄弯刀闪着骇人的光,越来越清晰了。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清晰了…… 第92章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13) 这一路读下来大家一直都静气地听着,听到了最后,却都睁大了眼睛看着端木,都没有预料到结尾竟是一个对立面,即可反应过来都拍手叫绝。 卓文媛拍着手笑道:“变形记,哈哈,中国的Kafka。不错嘛,想法很独特啊。” 罗琳靠在桌子边嘴里咬着笔头,费劲地想着说:“关键是讲的什么意思我还是不太明白。” 卓文媛指了指清亚:“让清亚给你讲。” “就是日本侵华啊。” 罗琳还是没理解:“怎么就隐射到日本和中国了呢?” 佳音就问她:“别的不说,马和天马你就没有听出来?” 罗琳再想了想,就恍然大悟了,却还是说:“那关键是万一有很多人看不明白的话功夫不就白花了吗?” 卓文媛就拍着她的肩头,笑着摇摇头:“要那么多人明白干嘛?现在的局势要是所有人都明白的话咱们可就遭殃了,也只是娱乐大众罢了。” 清亚将那稿纸拿过来又看了一番,说:“我觉得还是写成的好,写长一些就更细致了。弄成连载,岂不更好。又有新意,又不时地吊人胃口。” “写我可不行,你让佳音来吧。”端木忙摇摇头,又指着佳音说。 佳音就看着他,“你还是自食其力吧,我看你这文章写得挺好,多加点对话、场景的描写不就成了。” 这样端木的这篇文章在大家的一力建议下要改成了,那么就不能上这一周的版面了。靖瑶刚在走神呢,这一明白过来立马着急起来,使劲拉着端木的衣服要说什么,却一早被卓文媛看穿了,就指着他说道:“你小家伙想干嘛?想让别人替你抵账?你以为姐姐我不知道了,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要不是看在你最近慷慨大方地请姐姐我吃西餐,我可饶不了你,你放心,文章已经有了,就把章先生写的那篇骇文登上去。” 靖瑶听这话,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先是呼了一口气,又不好意思地看着卓文媛,作揖道歉,却惹得卓文媛又说他最近不是傻了就是疯了。 确实,靖瑶最近在大家的言语里跟个傻子疯子似的,连高兴就没了谱。一连几周都不过来,文章和请假信直接让佳音给带了过来,要过来也只是匆匆忙忙地应个景,为了买大家个人情,还在西餐厅订了高档牛排,可要知道他那薪金买这七份高档牛排就真是千金散尽了。这一系列疯狂的举动大家心里都明白,还不是为了楚眉心。 卓文媛就哀叹道:“哎,可怜我一个比潘安还俊的靖瑶竟然被个结婚的女人给勾去了魂。” 端木就坏笑着说:“不是有我在你身边呢嘛。” 卓文媛就瞥了他一眼,知道他信口胡说,也不去计较。 只是这话还没说几天呢,靖瑶突然换了副愁眉像出现在大家面前。那脸,用端木的话来说,就是被开水烫过的鸭子屁股,枯槁一般的苍白。这人是又回到了群体中间,却越显得像个离群的孤魂,就只在佳音身边坐着,或者发呆,或者看书。 佳音在写呢,一般这时候是不准人在旁边看的,此刻却也不忍心赶他走了,但也不理他,任由他继续呆着。周围一直安静着,直到那哀愁的声音传过来:“嫂子,她走了。” 佳音头也没抬:“那你去追她吧,把她追回来。” “她结婚了,我怎么追她。” 佳音听那声音越发没精神了,不由得抬起头来生气道:“那你就找一个比她好一百倍的姑娘,比她好的多了去了,你这呆子就只往一棵树上撞。” 靖瑶听了也不生气,反倒笑了,又按住佳音的肩头,执着地看着佳音的眼睛说:“嫂子,你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他的脸色苍白如雪,眼睛却是明亮的坚定,更带着一份陶醉,深深地看住了佳音。佳音的记忆忽然回到了从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