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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恨他,让他那股快意直窜上了上来。他笑着看着她,笑得很彻底,边靠近她边说:“你想自杀?好,我来帮你。都死了才好呢,正好我也过得没有一丝快乐。一起死吧。” 佳音被他逼到了角落里,她想不到他会这样说,本来是凛然不惧的她,本想以自杀的方式来威胁他,而现在她却只有惊骇。可是手不愿松开,那玻璃块还抵在脖子上,再差一点,就戳进去了。 他迅疾地将她手抓过来抵到他胸口,依旧笑着,一脸的灿然,“或者,你来杀了我,你不是恨我吗?正好我活得也没意思,死了倒好。我死了,你也自由了不是吗?” 抵在他胸上的手被他一点点往里送,佳音惊惧地使劲挣扎着往外拉却丝毫拉不动,眼看着手被一分一分地往前送。她没了办法,将那玻璃一把捏碎,就在他的胸口处,她的手顿时开了花,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白衬衣,而她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三爷!” 蒋妈站在一边紧张地看着这一切,她不敢动不敢说话,生怕一个刺激让佳音做出让她最怕的事情来。现在虚惊过去了,真切的惊骇却紧随而至,她不禁喊出声,说着就往那边走去。 靖璘被这一声喊一惊,低头看到佳音鲜血淋漓的手发着颤,而他的手还死死地握着她的胳膊不放。他慌忙将她的手撑开,已是一团模糊,而她一脸安静地看着,仿佛浑然不觉。 他一阵心痛,仿佛那伤口是刮在自己手上,却比刮在自己手上更疼。而他竟胆小地碰也不敢触碰她的伤口,唯有无限痛楚地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别胡闹了好吗?她走了,她死了。” 她死了?那个人死了?佳音怔住了。她想起来这两天家里人都纷纷轮流往外跑着看什么热闹,是什么热闹,他们不跟她说,她也不想知道。他们回来有人脸上是悲伤有人是慨叹,有人则带着几分笑意窃窃私语着。原来她死了,佳音的心里悲出了花儿,不禁就笑了,怎么会是她?那天见到她还是好好的,春光明媚的样子,她那样美丽,众星捧月似的骄傲地生活着,怎么会突然离开那个星光熠熠的舞台离开她爱的这个男人就走了。 她想起来,她那天最后说了句“好”,声音和表情甚是决绝,莫不是她的绝言。她真是刚烈勇敢,说到做到,而自己呢?想想就觉得悲哀,活着竟比她死了还悲哀。 第145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4) 他将她手上的碎玻璃渣用镊子一块一块小心地取出来,还好都没有嵌进肉里去,只割破了表皮,只是饶这样,这样一小块一小块地取对他来说煎熬又揪心。抬眼看她,她眼看着窗外,脸上是倔强的平静,他才注意到她今天的穿着回到了从前的样子,这样安静地坐着,显得端庄雅静,不禁让他要哑言失笑了。 “痛就说出来,不要这样硬撑。” “我不痛。”她出口冲道。她又回过头来看着他,问道:“你心痛吗?” 他一狠心,将她手上的纱布使劲一缠,她吃痛哎了一声,他的动作又温柔了。 这样的他,是第一次,这样耐心、体贴、温柔地给她包扎伤口,他的表情很平静,是刚刚经历了惊涛骇浪之后的平静,而平静的后面,她看到了莫大的痛楚,她就这样看着他,目光久久地定格着。 许久了,她终于又听话了温柔了,任由他给她包着。他恍惚是昨日,她的脚扭伤了,他在她睡着的时候给她包好伤口,她睡得很沉很香,睡容很幸福,仿佛还在昨天。又恍惚是那天,静妮的手因为使性子给划破了,他给她包扎着,她口不择言地说着不吉利的话,他上前吻住她,结束了她的胡言乱语。恍惚中他抬起头来,面前的人不是她,而是佳音,他心里又是痛。 他终于回来了,一呆就是一整天,只是安静着不说话。她也不闹了,在屋里陪着他,闲来无事就开起了女工,做起刺绣来了。偶尔她跟他说句话,他也回应着,两个人倒能平静地说几句话,然后继续沉默。 佳音以为这样的日子从此应该就安定了,没想到还没彻底安稳呢阿江就给他们带来了一个骇人的消息——老爷去世了。两人忙从这份难得的平静中惊醒,快速赶往吕公馆。小别馆里的佣人也因为老爷的突然离世变得人心惶惶,大家都不安地面面相觑,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先顾着当下自己的事情了。 吕公馆此时是一团乱麻,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倒都聚齐了,只是在大厅里围着老爷的遗体干坐着悲泣,却是一点应对之策都没有。直待靖璘和佳音来了,靖瑫先是跑来拉着靖璘的手哭诉:“三哥,老人家他就这么走了,现在该如何是好?” 靖璘强忍住悲痛,握着靖瑫的手安慰他:“不要过于伤心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办理呢,你这样,整个商会怎么办?” 靖瑫只是伤心地摇头,“三哥,父亲走了你就是会长,就得你来操劳,我是不行了。” “胡说。” 靖璘往里走去,一把扶住哭着过来的大太太,平常怎样坚强的一个人现在早已是泪人一个,“老三,你可来了。你父亲怎么突然就......”说着又是一阵哀泣,“他就这么狠心把我扔下,让我依靠谁去?” 这样也把靖璘强忍住的眼泪给引了出来,对父亲的感怀,更有对母亲的怜惜,他抚摸着太太银丝般的头发,说:“您别太难过了,容易伤身子,还有我们呢。” 说着将太太扶到沙发上坐下,由二姨太和蓝清儿陪着。吕敬之的遗体旁四姨太靠墙站着拿着手帕抹眼泪,小丫头朵儿在旁边陪着流泪,一旁三姨太背靠里一言不发地站着,其他人则在遗体周围站着坐着感伤着。倒是站在父亲脚边的靖瑶最安静,却是早已经呆住了。 靖璘走过去揭开盖在父亲身上的白布,那张多天不见的脸再次清晰在眼前,只是已经沉睡了。父亲的头发布满了银丝,眼角堆满皱纹,这么细细一看真是苍老了不少,只是睡容祥和得还是那个从容淡定的他,浓密的眉毛舒展着,嘴角竟还微微上扬着。只是脖子上的道道血痕欺骗了这场表面的安宁,看到那里靖璘就不敢再往下揭了,只停在那里发着怔。 一旁的靖玦无声的哭泣惊动了靖璘,他立即抹掉泪水说:“当务之急,我们要放下悲痛,先得查明父亲的死因” 靖玦的眼睛一直望着父亲的遗容,泪已布满了全脸,说:“父亲身上脸上有女人的抓痕,还是先算了。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外面那些商人当官的都等着看热闹呢,还是早早把丧事先办了吧。” 靖璘急着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靖瑫赶过来在父亲的脸上瞧了好半天,却是不忍再看下去了,从靖璘手里接过布遮下去,哭着说:“在三塘子,是便衣警察开的枪,估计是以女人做的诱饵。” 靖璘更觉奇怪:“三塘